戚虞出门拦了辆车，钻进去甩上门报地址一气呵成。司机一听只够个起步价，还不大乐意。
没几分钟的路程，直开进地库。戚虞虽然不红，但得益于与陆嘉时之流往来颇深，防狗仔经验还算丰富。何况现在这特殊情况，大经纪这两天私下对她耳提面命不少。
到家后她终于重新呼吸到在属于自己的熟悉空间的安全感，松一口气。而后摸出手机，找到大经纪。
「我和陆衍这事合约具体怎么谈的？随便找个借口，两周能官宣分了吧？」
「？」大经纪回得很快，「你在想些什么？你俩分得快，就是打脸之前的大阵势。之前的红利全会反噬。有得便宜占你在这矫情什么？」
接着直接一个电话打来。
“戚虞，你可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陆总那意思。知足吧，陆总不比那些肥头大耳的油腻中年老板好？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赚了。挑什么叁拣什么四呢？”
戚虞默了默：“他什么意思？人家帮自己侄子有什么意思。这次没我们配合陆嘉时还得掉粉呢，谁比谁高贵了。而且，我以前可也没同意去陪酒局。和陆衍合作完拉倒。”
大经纪冷笑一声：“你现在在这给我立牌坊了？那我问你，你昨晚住哪的？”
不等戚虞回答，又道：“给我老实点。这事还没过去，收起你那恣睢性子。”
挂了电话，戚虞抱膝发了会儿呆，而后无声地叹了口气。
连大经纪都这么说，又侧面证实了她那分预感。
说实话，她还挺舍不得陆衍的身子的。可她也是真的不愿，牵连出炮友以外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