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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我觉得自己已经很不要脸,但我发现他比我更无耻。
我还是没搞明白他是怎么看到我的,我一遍又一遍回忆我确信没有一点破绽,如果是上次的跟踪那也不应该,我带了帽子的。
我在客厅焦躁的来回走,我的嘴巴火辣辣的。
不行,我又想起那张照片。
我要和他谈谈。
十六
我裹了层外套戴着帽子下楼,鬼天气走了不到十米路浑身暴汗,我坐电梯到他家门口。
我还没敲门门就开了,我一拳向他挥过去,但他抓住了我的手。
“啵”,我的手背被他亲了一口。
他的力气好大,我瞬间开始后悔这个决定,我就不该来,我这个蠢货。
“上门挨肏?”他的声音后调微微扬起。
“把照片删了。”我急促着呼吸,怒气让我浑身战栗。
“照片?”他猛地凑过来,“可是很可爱。”
“你他妈……啊!”他一拳砸向我肚子。
我疼得蜷缩,但他还紧紧抓着我的手。
十七
我被他脱到屋子里,他的家里有股淡淡的柚子香。
“喝水吗。”他倒了一杯水递给我,我捂着肚子蜷在沙发上,我的胃部肌肉在抽搐。
“滚,傻逼……”我害怕又被下药。
“嗯哼。”他进了卧室,一会又出来,我看到他拿着投影仪,“嘠哒”,投影仪打开,那张照片跳进我视网膜。
我得以看清楚我的丑态。
十八
他粗的发紫的鸡巴塞在我的嘴里,我流着眼泪鼻涕闭着眼睛。
“真美。”他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揽过我的腰,“真好看,对吗。”
我感到肺部的空气被挤压出去,我浑身上下的感知都集中在他贴着我的身体上。
他穿着丝绸睡裙,象牙白,是我曾经幻想过的那一件。他的体温偏高,手摸着我的肚子。
“真骚。”他咬我的耳垂。
十九
我几乎是瞬间推开他跳起来,然后拉开门跑了出去。
他是个神经病,臭傻逼,不要脸的贱货。
我疯狂的跑下楼,一口气进入我所在楼的单元门。
进楼以后我捂着脸蹲下来,我还什么都没问到,还有那张照片。
我筋疲力尽的到家倒在床上,忽然想起昨晚的事情,我把大门反锁,用凳子和柜子把门堵住。
我猜他现在一定在对面望着我这边,我真是倒霉,运气不好还眼光其差。
林如水你个蠢猪倒霉货。
二十
我想了一天对策,既然他肏了我,那我也肏回来好了。
我观察了几天他的行动,他好似已经忘了我一样照常上下班活动,每天穿的衣服都不一样。但我已经对他任何的样子都提不起兴趣,我现在只想报仇。
下周一就行动,我稍微撒了点慌联系了一个开锁师傅,他下周一两点半会到。
我复盘了无数遍我的计划,肯定会没有问题的,我坚信。
二十一
他周一依旧两点出门,两点半过一点我领着师傅到他家门前,我装作很苦恼很无奈的样子让师傅给我开锁,没用十分钟一切搞定。
这是我第二次进入他的家。
他家里仍旧是一股淡淡的柚子清香,但我顾不上去仔细观察,我给他的所有饮用水中加入药,还有一些吃的东西里也都撒了一点。
做完这些我到处找容身的地方,他的衣柜里全是女装和丝袜,还有一个柜子我打不开,最后看来看起我发现他睡觉的床底下很不错,空间大而且有床单遮挡。
等他睡着了我就爬出来。
二十二
我等了大约三个多小时,我确定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我听到他开门的声音,接着换了鞋子洗了手,来到卧室。
我从床单垂下来的缝隙里看到一件件落下来的衣服,他哼着歌在换睡衣。
然后他出去,厨房里乒乒乓乓一阵响,最后是洗澡的声音。
……
他来卧室了,我算了算时间,药效正好开始起作用,我静静等待。
二十三
又过了半个小时,我听到他绵长有规律的呼吸声,我慢慢的爬出来,探起头看到他背对着我的身影。
真想掀开被子打他一顿,我的胃部青了一大块。
我故意放重脚步声从床后绕到他正面,打开手机录视频。
我使劲拍了拍他的脸,“贱人。”
接着我解开裤带,我的鸡巴弹出来。
我看着手机里的画面,视频录像的计时闪烁着,我凑近他的脸正要戳上去,然后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感觉自己被吓死了。汗毛倒竖。
二十四
“抓住你了。”他在视频中睁开眼
', ' ')(',笑起来。
我被他拉到床上,我吓得僵住了。
他的胸紧紧贴着我,“真蠢。”他嘲笑我。
我忽然也这么觉得,我就是个傻逼!
他将睡衣腰带解开,我被他狠狠顶了一下,我啊的叫出来。
“今天看到了一个很好的情景剧,”他不知哪里摸出来的安全内裤塞进我嘴里,然后撕开我短袖,“一个哑巴军官老爷和妓女的风尘故事,看的时候我都在想着你。”他的舌头从我的下巴处一直舔到我的肚脐眼,我说不出来话被刺激的弓起腰昂起头,浑身肌肉绷紧。
“我们也试试吧,”他的口腔包裹住我的耳垂,“老爷。”
我看到他脱下睡衣,肌肉分明,抛除偏见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具很有美感和生命力的身体。
他打开衣柜在里面挑选,“老爷,我穿什么好呢?”他故作不解的歪着头,头发垂下来挡住了整个后背。
“要不老爷帮我选。”
二十五
我的手被他绑着反剪在身后,他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两只手分别抄起我的腿弯。
这个姿势除了婴儿时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经历一遍。
“老爷,选哪个?”他真有力。
我从鼻孔出气,无力的靠在他怀里。
“这个?”他把我的右小腿抓住,用脚趾碰一件灰色旗袍,“不,你不喜欢。”
“那这个?”是一件淡粉色的蓬蓬裙,“no。”
“这件?”是一件长裙,“这个我不喜欢。”
“要不……这个?”我的脚指向一件jk,我真不感相信世界上能有他码数的jk裙。
“用脚趾夹出来,老爷。”
他的舌尖钻进我耳朵里,我颤抖着用脚趾夹起衣架,“谢谢老爷。”
他把我扔在床上开始换衣服。
二十六
我看到他比我大了两倍的鸡巴隐没在齐大腿的裙子下,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衬衫,印了一个黄色的log。
他顺了一把头发走过来,“好看吗?”
他脱我裤子,我扭着身子点头,我的意思是我求他别再脱我衣服。
但我仍旧被扒光了,我忍不住了,哭的像条狗呜呜叫让他放过我,但他摸上我的大腿根:“老爷,骚死了。”
我不太锻炼,腿上的肉是软的,一团的没有形状。他捏了一会低下头咬了一口,“想吃掉你。”
二十七
他给我找了件戴有脖套的西装,脖套上挂了三个铃铛,西装就是单纯的西装,看起来很正经。
他盯着我的眼睛给我换上西装上衣,一开始我挣扎了半天,后来筋疲力竭我从嗓子眼挤着骂人,他塞得好深,我有干呕的冲动。
“老爷真帅”,他拉着脖套上的链子亲我眼睛,“让我伺候你好吗?”
我看到他拿出一瓶润滑液,“老爷,忍忍。”
二十八
我的屁眼这辈子第一次被人捅。
我的贞操被他捅没了。
我哭的像个死了老婆的鳏夫,声音呕哑嘲哳的,他的手指每进去一次我都要疯狂抖动一下,他对我的胸又舔又咬,我瞪着眼睛看他。
“老爷真紧。”他把三根湿漉漉的手指抹在我肚子上,“一会给老爷这里肏出形状,把老爷肏成骚货,好吗老爷。”
他的鸡巴进去了一个头,我痛的抽搐着扭起背,他双手掐住我的腰,“没事的老爷,”说着他舔我的嘴唇,随后我嘴巴里的内裤被他取下来,我嘶哑着叫出声。
“你个……畜牲……”我泪眼朦胧。
“嗯,我只是老爷的畜牲。”他凑过来亲我的嘴,他的一只手掐住我的脸颊,我的舌头无处可藏,他又舔又吮。
“要进来了,老爷。”
我的眼前炸开白光,空气在我眼前爆炸,耳鸣声让我颅内刺痛。我感受到他的阴毛扎着我,他全插进来了。
二十九
“老爷我肏的爽不爽。”
“老爷你说句话呀。”
“老爷好紧。”
“老爷真骚。”
“老爷射在里面可以吗。”
我低头看我们结合的地方,他的裙子一直搔着我的肚子,我们结合的地方被盖起来了。
他的头发一下一下扫我的胸,我扭着身子。我的手腕被勒出很深的红痕,我不由自主的的叫起来,我在这场不由自主的性爱里甚至感受到了一丝快感。
不知道他戳到了我哪里,我爽的尖叫。
“啊啊啊啊……艹!”
“唔?这里吗?”他捣过去。
“啊!”我被刺激的不由自主大颗大颗掉眼泪。
“老爷果然很骚。把老爷肏成骚货,这里都是我的孩子。”他加快力度,房间里是我淫荡的喘息和肉体的拍打。
我被他穿着裙子肏得死去活来,最后他射在我肚子深处。我从没做过这样的爱,即便是别人干我
', ' ')(',但比我以前做过的任何一场都要爽。我昏沉沉睡着,他的东西没抽出去,我忽然想自己是不是生来就应该被人干。
三十
第二天我是被插醒的,他没穿裙子,我也没穿西装,就这么赤裸着,他的胳膊上的肌肉在耸动。
“醒了。”他停下来拨开我的刘海。
我的腰又酸又痛,“你叫什么名字。”
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哈,”他直起上身把散落在前的头发拢后去,“池鸦,池塘的池,鸦片的鸦。”
“池鸦……”说着我狠狠甩了他一巴掌,“贱人。”我说。
三十一
他几乎没停过的干我,尽管我硬气的打了他,但该呻吟的时候我叫的又骚又浪,这简直不可理喻。
他抓着我的头发舔我的脸,“我知道你叫什么,你家在哪里,你几几年出生,上过什么小学,现在在干嘛……林如水,你生来就是要被我强奸的。”
我的肚子鼓起了小小一坨,里面是他的鸡巴和精液。
“真遗憾,”他将我翻过身,脑袋摁在枕头里,“男的能怀孕就好了,每天肏你让你专门给我生孩子。”
我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能动。
“对了,可以这样。”他冲刺了几下又射在我身体里,我像个死人不动弹。
“可以这样。”他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取出了什么东西。
我被他抱着去了厕所,精液流的到处都是,“撑着墙,”他把我屁股抬起,我本能的用手按住墙,然后感觉有什么东西塞进了我的屁眼。
过了几秒一股水里流流了进来,他要给我灌肠!我打心底里打寒颤,猛地站起身拔掉后面的东西。
“池鸦,我们两个平了,你别这样……”我打战惊颤。
被扔下去的管子仍旧在涓涓流着水,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是你来到我家的。”
“可是你先去我家的!”我大吼,“就当这是一次约炮,好吗,我错了,我给你道歉我再也不偷窥你跟踪你,你放过我,就这样,我们平了。”我喘着气。
他静了一会,“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这算什么桥段?
我睁大眼睛,这辈子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人。
“小学五年级,池小夏,女孩子,你给他买过内裤,他的裤子被其他同学弄脏了,你给他买了条内裤,男式的,很丑……”
这个世界真是疯了。
池小夏是个女的,她是我情窦初开的女生,她是那么美好。我这辈子是不会记错的。
“滚!”我使劲推开他,“死变态!死鸭子!去死吧!”我踉跄着往外跑,他捉住我的腰拖回去。
“林如水,别动。”那根管子被他粗暴的塞进去,“给你灌肠。”
他吻了吻我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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