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泉躲在铁笼里花样作死的时候,宁爱国已经带着阮碗,救出了他的四个弟子。
宁爱国老先生的弟子有男有女,救出的四个弟子中,男女比例均匀分布。大弟子姚劲真,男;二弟子布荣意,女;三弟子项茧裳,女;四弟子裘朴骠,男。
现在唯一没有找到的,就是老先生的第五个弟子,袁清泉。宁爱国叹了口气,小弟子聪明世所罕见,但性格也是超凡的另类。虽然小弟子答应配合做汪图的实验,但想想小弟子以前的辉煌事迹,老先生坚信他能把自己作死!
想到令人不放心的小弟子,宁爱国问问另外四个弟子,是否知道袁清泉的下落?
四个弟子一齐摇头,姚劲真作为大师兄,首先站出来解释:“老师,小师弟那性格您又不是不知道,特立独行,谁也不放在他眼里!他从不联系我们,我们怎么知道他去哪了。”
宁爱国瞅了瞅藏獒小乖,想起狗狗还要靠嗅觉寻物的功能,于是问道:“清泉有什么东西放你们这吗?找出来一件,让小乖闻闻,试试能不能找到他!”
“老师,您怎么会认为,我们有小师弟的东西。从来都是小师弟在我们这拿东西,您啥时候见过,小师弟给我们东西!”项茧裳惊呼到,其他三个弟子纷纷点头。
宁爱国一时间,竟有些愁眉不展。阮碗想了想,在小本本上写道:“让狗找东西,都是通过物品找人,能不能反过来,通过人找物品。”
嗯,有道理啊。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宁爱国让四个弟子排排站。阮碗牵着小乖,一个挨一个嗅嗅。布荣意说:“在老师心中,我们已经落到和袜子、鞋这些物品一个级别吗!”
姚劲真义正严辞的说:“错!是连袜子、鞋都不如。”项茧裳和裘朴骠纷纷跟风,嚷嚷老师不疼他们,
老先生冷哼一声:“我现在有孙女了,你们这群麻烦精,哪边凉快呆哪边。”
此话一出,四个弟子都炸了。首先跳出来的是布荣意,她说:“老师,你都娶你的医学事业当媳妇了,你哪来的儿女,没儿女又怎么有的孙女。”
裘朴骠大喊:“老师,莫非你的无性繁殖研究已经突破性进展,有成果出现了。”
老先生哼哼两声,拉着阮碗的手大声宣布,说:“看到没,这就是我孙女。以后,就是你们小师妹,让我知道你们谁欺负她,我就逐他出师门。”
阮碗吓了一跳,跳起来连连摆手,这一个两个怎么都爱自说自话,都不问问我的意见。阮碗急的在本上写字,老先生摸摸阮碗的头,下了最后结果:“小姑娘,你没出声反对,爷爷就当你默认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以后你就是我孙女了。你们几个,别忘了给见面礼。”
跳脚!阮碗气的手都抖了,欺负我是哑巴,不会说话啊!啊!啊!
四个弟子见小师妹的名份一定,纷纷表示以后会疼爱照顾可爱的小师妹,围在小师妹身边嘘寒问暖,承诺以后如何花样百出的照顾小师妹。
老先生很满意,阮碗很想哭。我只是不会说话,我会写字啊!项茧裳,你拽着我的手干什么,我的手都是骨头,不用涂指甲油了。
嗯,项茧裳,漂亮爱装扮,是老先生徒弟中打扮最时髦的一位。号称自己是医学界的香奈儿,立志要将身边的人都打扮的美美的。可惜,身边都是一堆埋在实验室不修边幅的糙汉子。
现在,终于有可爱的小师妹了,乖巧、不会说话的小师妹,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嗯,先给小师妹涂上指甲油吧!啦啦啦~
至于其他三个徒弟,姚劲真在分析头骨,特别点明阮碗头骨不圆,婴儿时期没发育好,没关系,他有多种开刀整容方法,保证能让头骨又圆又亮!
布荣意在聊家常,从大师兄的不争气,一直数落到小师弟的不如意,从药品的药效数落到厂商的不靠谱
至于裘朴骠,他围着老先生转,痛斥小师弟的种种混蛋行径。老先生笑眯眯,听得津津有味。
阮碗有些暴躁了,我能揍他们嘛!我能揍他们嘛!这几个人皮薄肉脆,揍,还是不揍,都是难题!
哎呀呀!小乖,你到底闻出来没有。快去找他们的小师弟,让他们内部相爱相杀。通过他们,可以想象他们那个小师弟,也不会是正常人。
小乖接到了阮碗的出发信号,它站起来踢踢走了几步,然后出发了。阮碗赶紧站起来,挣脱包围,背着老先生跟着小乖后面跑。
老先生笑的很开心,我孙女是有责任心的,答应的事就会想办法做到,即使被惹得心烦不开心。老先生又叹了口气,这样的性格会吃亏啊。嗯,以后让那几个臭小子多照看一些。
阮碗不知道老先生在想什么,她只是认为老先生年纪大,腿较慢!背着他能跑快点。这里是金城基地的实验室,又不是游乐场,不跑快点,难道等警卫来围攻他们!
说来也奇怪,除了最开始碰到的警卫外,他们转到现在,一个警卫都没见到!而且骷髅也没见到!
阮碗有些担心,她不由的敦促小乖跑快点。这可苦了跟在后面的姚劲真等人。柔弱书生这几个字,就是为他们量体设计的。他们刚跑了几步,就喊着跑不动了。裘朴骠更夸张,直接躺在地上喊:“跑不动了,要死了,让骷髅来碾死我吧。”
气死我啦!阮碗跳脚,又不能真放心他们几个不管,带着小乖回头,让姚劲真他们趴在小乖背上。裘朴骠冲着阮碗抛了个飞吻:“小师妹,太贴心了,爱你哦!”
一个几个月不洗澡,满脸胡子拉碴,衣衫褴褛的糙汉子抛飞吻是什么感觉,阮碗有点想吐,一巴掌将裘朴骠的脸拍在了小乖背上。
老先生笑了,安慰阮碗说:“乖孙女,别生气。爷爷替你罚他。裘朴骠,罚抄药典五遍。”
裘朴骠哀嚎:“老师,不要啊。一本药典几千页啊!”
不知道为什么,阮碗笑了。她有些羡慕,在实验室里被关了那么久,还活力四射的几个人。老先生的小徒弟,又是什么样的呢!
沿着通道直走,然后右拐,在路的尽头,阮碗看到了一间小房子,门已经倒了。从屋里传来一个女人爆发的骂声:“臭不要脸的,滚出来。”
阮碗傻眼了,咦!江默溪的声音!她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