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同连声称是。
德妃又道:“公主府我已经让人赶工了,到时候一旦建成你们就住过去罢。”
德妃当天夜里便走了。
彼时,公主还在床上熟睡,往日是谢家兄弟两人轮着来的,今日却是齐上阵,玩得有些过火,三人赤身在一处,一人搂着胸一人抱着腰的,帷帐内透着欢爱之後特有的腻味潮气。兄弟两人骨骼健美,那话儿也是不枉多让,似有意比拼一般,趁着公主睡梦之间又亵弄起来。
公主身子被调教得极其敏感,胸乳搓弄一会儿,下边就能喷水,小穴一张一合得吐着蜜液,伸一只手指进去便会被湿润紧致肉壁密密匝匝咬住不放。谢桢喜欢这麽快就入情的身子,他向来是不爱前戏的,情事能让他更好的发泄,倒是与色欲无关了。於是便是诱哄居多,这便能让公主做出一些颇为费力痛楚的姿势,却能让他更省力更深入得发泄。便是之前他便让公主躺在床上,使其腰臀直立起来,下面放一床棉被缓冲,竟是直直就坐在她两腿之间,每一次上下抽插都利用自己身体的力量将自己的卵蛋一并挤入穴内,窒息般的挤压往往给了他一种濒临失魂的快感。不过公主就要多受些苦头,奈何这女体是颇好操弄的,竟是那些易使女体受伤的姿势都可任由摆弄而无大害。
谢桢每每觉得这样的性侍实在百年难得,可惜她不能只是自己的。又想想并非是自己破的身,又有了更多遗憾,可当初将她送到父亲嘴边也是为了长久之计。他知父亲一贯自持自律,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那公主便是自己一个人的了。奈何被自己的弟弟撞破,只得拿出来一并享用,谢栩是个喜新厌旧的,一个姿势用了一次第二次便会厌。原本期待自己这个弟弟能赶快厌倦公主,找别的红颜知己,谁曾想喜新厌旧虽是真的,但这人迟迟不肯放手,净找些新鲜花样,这次他出门,谢栩为了提起性致竟然还找画师来画两人的春宫,白白将把柄送进别人手中,死都不知道是怎麽写的。
谢栩被谢铭闭关罚跪了一通,心中也是後悔不迭,倒是省心了不少。奈何出关没过几天又开始有些想公主的颜色了,便直直得闯进谢桢的书房,见自家大哥正在书案上搞弄公主,一时欲念便起,直接脱了衣服混战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