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我留意起了宁国师的行踪,每次他进宫我便和宫人玩躲猫猫的游戏,一次终於鼓起勇气跟到他身後。我知道宫中守卫深严,可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运气好,一路偷偷跟着宁国师顺顺当当跟到了皇外祖的寝宫。宫人看到宁国师来了也不向皇外祖通报,径直避开了去。我心中疑惑,见宁国师开了门只身进去,我便着急想跟上,却因宫殿外站满了宫人而却步。毕竟是皇宫,我年纪虽小但也知道不是什麽地方都能闯进去的。
有些悻悻的往回走,路上却遇见了安平公主,安平公主是我的小皇姨,只比我大上5岁,是皇外祖的老来子,很是受宠。我很少来皇宫,所以和她并不是相熟。可这个皇姨却是个笑模样的热心肠,一眼就看出我是想我阿娘,只是没有皇外祖召见见不得。她说她近些天也好久没见到皇外祖了也没办法帮我提一提,但又看我满面愁苦於是便想了个法子,她装作被殿外宫人冲撞到,而我换上早就准备好的宫服,趁着她训宫人的时机偷偷溜进去看阿娘。待到换岗的时候,她再过来请安,我便跟在她的宫人後面离开。
我按照安平公主的嘱咐顺利进了宫殿,心中又是感激又是佩服。小心翼翼得往里去,奇怪的是宫殿里没有一个宫人,只觉得屋内迷雾沉沉,那宁国师身上惯有的气味最是浓郁,我讨厌这种味道,不由得生出些退意。可又极其思念阿娘,想着就看上一眼便好。越往里,光线越发昏暗,气味也越发不堪。
眼前只有一幔厚实的纱帐,纱帐後面传出的声音莫名让人觉得耳熟,又有些陌生。我偷偷掀开纱帐的一角,朝里头看去,只见得烟雾缭绕,是从房间的香鼎中溢出来的,又看见大床上有三个人影,两个光溜溜赤裸着另一个穿戴整齐在一旁,我仔细辨认了一会儿,看出穿戴完好在一旁的是宁国师,而赤裸着身的是阿娘和皇外祖。此时皇外祖有些吃力得倒在阿娘身上,阿娘伸着手摸着皇外祖的背帮皇外祖顺气。原来侍疾是要两个人光裸着抱在一起的啊!不知道也会不会像练功和扎针那样把自己棍子戳进洞里。
皇外祖身下也有一根棍子,不过比我之前看过其他人的细小,可神奇的是宁国师给皇外祖吃了一粒药丸之後立马变得又粗又大又红,几乎和秦将军的不相上下了。皇外祖哼哧哼哧得将阿娘捞在怀里,摆弄了一番也不知折叠成了什麽姿势,随後便这个人依在阿娘身上开始耸动起来,我恰好看到阿娘的脸,阿娘被压得面色有些艰难,但还是咬着牙用身子合着皇外祖的频率,嘴中“嗯嗯”响个不停。也不知是不是姿势的原因,皇外祖却显得轻松很多,还能抽出手不断压揉着阿娘胸前的白团,满面都是欢畅的狠意,而且不会和其他人一样只发几个音,倒是会喊着“爽”“真紧”“宝贝”“尤物”一类的字眼。
过了一会儿阿娘便似脱力一般软软倒在一边,皇外祖很是生气说阿娘没有尽力,根本没有用心帮他。阿娘听完呜咽一声,抬起白嫩嫩的手抹着泪,喘着气解释道自己已经尽力了,但是太累了。我心疼不已,恨不得现在就出来为阿娘求情。宁国师为阿娘帮腔说阿娘这半个月来几乎都在床上,而且又因皇外祖身子不适承力出力的都是阿娘,难免会力竭。皇外祖看着心情还是不好,下身的棍子一直直挺挺翘着。宁国师主动说要帮忙,皇外祖答应了。
宁国师说一声得罪,将阿娘扶起,自己当做靠枕一般让阿娘後背靠在自己胸前,阿娘软塌塌得靠了上去,随後宁国师又双手抓起阿娘的细长的大腿掰开,提起来站到床边像把尿的姿势面向了皇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