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去原先的隔间,原先那里是白日里丫鬟休息的地方,小小的一个房间,只有一张桌子两张凳子和一个小榻。没走几步路,隔间的灯就亮了,我找了一个大一些的门缝往里头望去。阿娘和宁国师现在都是赤裸着身体的,宁国师的身体比秦将军更瘦更白,但比王太医的要壮。阿娘似乎有些累了的坐在榻上靠在墙边,宁国师说前些天一直在给阿娘的身体去污,现在可以扎针了。
我一听扎针便来了劲儿,只见宁国师拿出一个布袋,放在桌上摊开,上头密密麻麻都是银色的针头,又细又长。我看傻了眼,见阿娘也是一脸恐惧,一副想逃却逃不开的样子,我这才看到阿娘的手脚都被捆住。我有些吓到了,不知道宁国师是做什麽,有些想去找阿爹。但又想到王太医嘱咐我的话,我还是决定相信王太医。
宁国师一边安慰着阿娘,一边压着阿娘在阿娘嘴中塞进一方帕子。随後先是用针紮在阿娘白团子上的红尖尖上,说是催乳用的,之後又熟练得将针密密紮在白团子上,最後又是笑着拿出最细的那一根针在阿娘下面的粉肉肉凸起处紮了上去。那出嫩肉没有定性,宁国师小心捏着,双腿压着阿娘的大腿防止阿娘腰臀的摇摆移动,说是让阿娘忍着,动作太大会对胎儿不利。阿娘此时已经浑身是汗,一双眼睛冒着水出来,颤悠悠的。
宁国师亲了亲阿娘的眼睛,让阿娘不要哭了。又说了一大段我听不懂的话,大概是“此女甚尤”之类的。宁国师将那个针小心得在阿娘粉肉处探寻,一下就紮了下去,颇为乾净俐落,阿娘含着帕子痛哭呜咽出声。我有些相信王太医所说的,相信针法熟练的宁国师会有好医术。
宁国师似乎也是满意自己这次的行针,很是欣慰得笑着,还转了转下方的针头,似是往里头又去了去。阿娘汗泪直流,浑身一直在哆嗦。宁国师有些可惜得摇了摇头,说身体够敏感,也适合用针,可惜怀着孕,不然还能持续更久。说完便将针头一个个撤下,宁国师撤针比扎针要慢上许多,有的时候撤出一节又会紮进去一些。阿娘呜呜得叫着,我看着疼,但也知道扎针只是看着疼,实际并不疼,也不知阿娘怎麽反应这麽大,难道是紮错了?
我正担忧,看着阿娘露出一副又痛苦又舒服的样子,颇有些像当初和秦将军练功的模样,我渐渐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