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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假戏真做(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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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假戏真做(h)

等到方寸明的暗号,关绮便猛灌一口烈酒,呛到狠狠咳嗽几声。确定脸上憋出了红色,又稍微扒拉了几下身上的衣服,装出和人撕扯过的样子。

然后拉开纪悯真的房门,再将自己一脚踹了进去。

「喂!」关绮马上转身,敲打房门,「你们做什么放我出去!」

而外头的方寸明自然假装没有听见。

正如关绮吩咐的那样,他向房内的人吼出了自己的身份,然后毫不留情地锁住了纪悯真的房门。

果不其然,纪悯真听见声响,连披风都来不及着好,就趔趄着跑了出来,紧急停在了离关绮几步远的地方

「发生什么事了?」

他显然被关绮吓了一跳。

关绮用余光打量着他的反应,压低声音自言自语道:「云真天君他」

她编的故事是这样:朝堂各势力斗争激烈,云真便想要除掉关绮。关绮是国子监生,只消一桩丑闻便会锒铛入狱,而云真也正好捉住了这一点。

这位二小姐天生就有说书的本事,胡诌的话也信手拈来,唬得小道士一愣一愣的。

故事本身娓娓道来,似乎承受了世间的千种委屈,到了结尾却忽然硬气起来,冷笑两声,便把一顶大帽子扣到了纪悯真头上。

「那日暴雨破庙,都是你们串通好的!」关绮眼睛通红,似乎马上要掉下泪来,「我实在是想不到,纪小天君,你居然也是这种」

「不!不是的!」纪悯真赶紧摇头。

「你还有什么说辞!」关绮背对房门,直视着纪悯真的眼睛,「你和云真还要如何害我!」

「悯真从未陷害过小姐。」纪悯真着急地为自己辩解,也差点落泪了。

他自觉分量不够,生怕关绮误会,一下跑进了房内,翻出了自己的度牒和母亲的信物,又从祭坛上请了清河娘娘的神位。

「我发誓。」纪悯真同样直视着关绮。

他为人单纯可爱,不会撒谎。不必说「否则天打雷劈」之类的话,关绮也知道这是实情。

她背过身去,悄悄松了口气。随后调整表情,继续装作蒙冤模样,「可他是怎么知道的?」

纪悯真找了张凳子坐下,头埋得很低,「前些日子,有位姓罗的公子为我求情,帮我领了照顾云团的差事。云真天君问我是不是和一位姓关的小姐有过来往,我猜他指的便是您。」

关绮此时已经停了演戏,静静地听着纪悯真的话,心里想着下一步的动作。

「你怎么说的?」关绮问,「你是我的姘头?我每个月给你一笔银子,包养你做了外室?」

「不」纪悯真猛然抬头,眉头紧皱。隔了一会儿,他的脸也跟着烧得通红,「我不敢对天君撒谎,也不敢对他讲出实话只说和小姐见过一面,聊得还算投机。仅此而已。」

如果是这样

「你和他此前没有串通过,」关绮使劲闭上睁开许久的眼睛,硬生生挤出了眼泪来,「最后说的也是假话那他又怎么能拿你来要挟我?」

她死死盯着纪悯真,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然而纪悯真却头脑发昏,一句话也答不上来。有东西在他肚子里生根发芽,从小腹往上,将他全身都控制住了。

「好热」他不自觉地说。

然而房内四处的窗子已经钉死,他没法得到清新的自然凉风。于是愈发炎热,甚至在关绮面前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

这才是她真正在等的东西。

「天君不舒服吗?」关绮明知故问。

「我没事。」他强忍着难受回答,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小姐能不能回避一下。」

关绮点头,却故意往他身边走了一步。

「好烫,」关绮摸了把他的额头,「天君要不要上床休息?我去喊位医生。」

纪悯真当然要拒绝,可是被她捉住的肌肤似乎有些奇妙的触感。关绮的手掌似乎是身上热气的出口,无论关绮说什么话,他应该都会言听计从。

「好。」他喃喃道。

关绮扶他躺在床边,帮他脱去了外层的衣物,然后到外厅去帮他倒了杯水。等她回来,纪悯真的「症状」自然又加重了,满面通红喘着粗气,即使还算穿着整齐,也看得出身下

关绮假装惊讶:「有人给天君下药了吗?」

「什么?」纪悯真显然听不清她的话。

这样可不行。

关绮看了看手里的茶水,心一横,将它全部泼在了纪悯真脸上「哗!」换了纪悯真片刻的清醒。

她提高声音,「是你!」

「我?」纪悯真眨眨眼睛,与刚才相比,显然清醒了一点,「小姐知道我这是怎么了吗?」

关绮点点头,侧头看了一眼纪悯真身下的饱胀位置。

「啊」他连忙拉起被子遮住,「我」

「不是你的错。」关绮安慰道,「是云真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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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药。」

纪悯真一愣,「刚才寸明天君过来,说云真天君赐了我一枚丹药,还要看着我吃下去。」

那枚丹药,便是关绮从云真那个老男人那儿偷拿的春药居然这么厉害。

「喂」关绮拍拍纪悯真的脸,「你还醒着吗?」

纪悯真点头。

「见了鬼了,」关绮低声咒骂,「你人要是晕过了,这戏我还要怎么演。」

「什么戏?」

当然是假装被害,套取他真话,再反将一军,让他对云真不忠的一场偷心好戏。

可是她自然不能说实话。

关绮心里暗骂一句,脱口而出:「我们互相讨厌的戏码呀。云真既然认可你洁身自好,那就是要栽赃小可强霸良家子。此前相遇对你起了贼心,竟然在清净地做了如此淫邪之事可不是得装作讨厌你,才能保全自己嘛。」

「可是」纪悯真的脸色又深了几分,「这样就足够了吗?」

关绮摇头,「当然不能。可是不这样做,就算不加强占的名号,这样共处一室,也会也会落下通奸的罪名。」

「通通奸!」

「我可以花钱消灾,」关绮特地放慢了语速,「可是你」

「大人,」纪悯真抓着关绮的胳膊,「我不想死」

可是话未说完,他便又哑了嗓子。刚才被凉水泼掉的药效又爬回了小天君身上,说不出话来,连眼神似乎也不要清醒,傻乎乎地冲着她笑。

衣服依然整整齐齐,也能看到

关绮看着纪悯真的侧脸,长叹一口气。

她阅历丰富,自然知道这种药效的后果。纪悯真这种傻孩子,用了猛药也不会疏解,最后多半要废掉的。

生为男儿本就命苦,关绮总不能让他连这点乐趣都失掉吧?

这也太缺德了。

「喂」关绮凑到纪悯真耳边,「天君今日听我的,好不好?」

趁人之危的同意本不算数,可关绮也没法等到纪悯真神志清醒的时候了。她脱下自己的上衣,遮住了纪悯真的眼睛,然后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褪下了小道士的衣物

「不行。」纪悯真握住了她的手。

不过着急的也不是关绮,她收了力气,俯身在纪悯真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想活着就听我的,」她轻声哄道,「我把门锁上,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您上次就」

「嘘」关绮用食指堵住他的嘴唇,「之前在玉泉观,我们只是说过几句话」

快速锁上门窗,关绮再次回到纪悯真身边,蹬下靴子便钻进了他的账內。用被子堆了个舒服的靠枕,关绮自己躺下,将小道士拉到自己怀里。

怕他实在难堪,关绮还是拉了被子,盖住了纪悯真的身体。手指拨弄他胸前的乳点,手腕贴着胸口,正好能记录下他心跳的变化。

「我不碰你。」关绮在他耳边轻声说到,「可是你要听我的,好不好?」

她的话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可是温柔甜蜜,好像三月春风。纪悯真哪里有心思拒绝,胡乱点点头算做应付,连句像样的回应都说不出来。

「来。」

关绮捉住纪悯真的手腕,让他触碰最为煎熬的男根。

「放上去。」关绮命令道。

她的手指覆盖在纪悯真的手背之上,温柔地引导他找到难受的来源动情的男人有时也着急,须要关绮亲自教引,才能勉强保持一个深浅交替的韵律。

没有催情的脂膏助兴,他居然靠自己就完全润滑透了。顶端一滴一滴滑落晶莹的液滴,随着动作发出啧啧水声,宛如山野仙人居处的清泉。

「我」

纪悯真似乎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死死咬紧了牙关。双腿蜷曲,差不多蹬飞了大半张被子胸前的春光全部暴露在关绮眼中挺着腰将自己往两人交叠的手上送。

他的左手原本牢牢抓着床栏,现在却爬到了关绮的腿上。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他也越来越需要一个更稳固的支撑于是抓起了关绮的手,于她十指相扣。

一双如丝媚眼半睁未睁,嘴唇却守礼地紧闭,一点儿不敢发出声音。可是快感愈强,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嗯唔乱叫,偶尔从喉咙里逃出两声难自持的呻吟

男精从柱身飞出,稳稳当当地溅落在他的身体上。

「呼」纪悯真长松一口气。

关绮看不见他的脸,却也能猜到这是怎样一番诱人图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故意地不给他喘气的机会,扣着纪悯真的手掌,回转扣上龟头使劲地研磨摩擦。

春药本来就让纪悯真格外敏感,更何况他才刚刚丢了身子。他不由得屏住呼吸,用全身的力气应对关绮应对自己手上的闪电。

「啊!」

也不管什么矜持和自制,纪悯真只想要逃,一头扎进了关绮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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