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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夜半约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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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夜半约会

凉风吹开窗户,卷起床边的轻纱。皎洁的月光趁虚而入,照着关绮依然未合上的眼睛

睡不着啊。

她能在百步外精准地射中飞奔的野兔,却无法在这玄之又玄的局中看见自己的位置。

用皂角洗过几次脸,可关绮还是没忘掉雪君嘴唇的触感。心脏砰砰直跳,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平静。今晚与雪君的密会,无论是惊吓还是惊喜,都成功地扰乱了她的思绪。

也是自己确实烦心,居然幻想出了醇酒的味道来。

不过她也确实需要一点浓烈的慰籍。

「哗啦」

关绮正神游呢,门外却忽然传来陶瓷破碎的声音。

「谁?」关绮警惕地问道。

没有人答复。她跳下床,披上衣服,三两下冲到门口,一把推开木门

「柳公子?」

关绮松了口气。

面前的柳到月坐在地上,头低得要埋进面前小桌上的菜肴里。

阁楼外的走廊连着一只露台。月色正好,窗外柳树的剪影也别有生趣。远处湖心波光粼粼,是月亮在这都城楼阁中砸出的自然之景。

好雅兴。

柳到月坐得自在,衣袍并未遮住赤裸的双脚。关绮看见没说什么,他又觉得更加失礼。在关绮往外看时,他便赶忙收了双腿正坐差点打翻了面前的小桌子。

「迟钟哥哥服侍罗公子去了,」柳到月咳了一声,「夜里让到月来守您的房门。」

「这些呢?」关绮问。

「夜晚露重」柳到月回答,「我一个人喝酒暖暖身子。」

小桌上只有一壶酒和一只杯子,然而却有一套两个人都吃不完的下酒菜。

关绮也没多问,径直坐在柳到月身边,打了个哈欠,「你把我吵醒了,就得让半壶酒给我。」

伸手去够那只酒杯,却被柳到月先一步抢走。

正坐的青年指了指地上的陶瓷碎片,放低声音道:「小郎只这一个了。」

美人打算月下独酌,擅自打扰本就该打,关绮当然不舍得他在一边看着。

「好好好,」她举起酒壶,斟满柳到月手里的酒盏,「公子只这一杯了。」

说罢抽起小壶,直接对着壶口灌饮。

「哎」柳到月想拦,却挡不住关绮已经喝了大半,只好举起可怜的小杯,「请。」

尝不出味道,可她知道这是好酒,酒香四溢,却一点儿不会烧着喉咙。

「小姐注意,别伤了身体。」柳到月拦下了关绮的第二口灌饮,将那碟切细的牛肉往她那边推了推,「喏。」

不好意思拒绝,关绮大方地捡起了唯一的一双筷子,挑了精致的夜宵下酒。良辰美人美景,露台美酒美食,不过几轮,她便有了些轻微的醉意,拉着柳到月的衣袖,要他陪自己说说话。

「大人想说些什么呢?」

关绮歪头,「就说你好了。」

今晚柳到月在那副荷花图上补的几笔,确实让她印象深刻。

「故事无聊,大人还是多喝几口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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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朝风气崇尚才子,文人名士结亲育子都十分注意读书习字、琴棋书画。稍富裕的家庭都愿意送儿子念书镀金,以谋求更显赫的妻家。

家境普通而才华横溢的士子越来越多,需要士子开办男塾的家门也越来越多,人们也就默许了天然男子靠教书养活自己。

这些高风亮节、独立更生的男先生,在贵人府上却很难保持不婚的誓言。有名的士子入府教书,不到一年便成了女媛的侧室,这种事情可是经常发生。时人追捧花魁,同样赞扬才子。贵女有情趣或赶时髦,也爱炫耀自己娶到了才情出众的夫郎。

久而久之,也就出现了柳到月这种出身一般、由士子收养,专为暴富商贾附庸风雅设计的收藏之物。关绮倒是没看出来,柳到月比自己还要大上一岁。

「小人读书不精,姑且懂了点礼义廉耻。于是冒险来了京城,在公主府中做个打扫洗刷的才人。」柳到月朝关绮笑了笑,「当时年纪太小,还真以为自己能在京城出头。」

他顿了一会儿,「天下所有读过书的小郎,都在争抢那几个男官的位置。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呢?还不如早些托付良人。」

这话是可以对外人说道的吗?

关绮扭头,看了看吵醒她的那只酒杯。碎片在小桌的另外一边,水渍全部在白墙上。不可能是无心掉落在地,反倒像是被人用力砸出去的。

她觉得有些好笑,但面上并看不出喜怒。或许是自己会错意了呢?

为了验证自己心里的猜想,在接过他推来的小菜时,关绮故意环上了柳到月纤细的手腕。这样唐突的行为,并没有被这位「懂点礼义廉耻」的才子呵止。

举高茶盏,昂贵的白瓷反射着周围的暖光,好像这冰冷的瓷胎中也有火焰熊熊燃烧。不过显然不能有火,毕竟这酒壶中装的是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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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的曲秀才,不是回甘的不夜侯。

「原来如此。」关绮将新酒一饮而尽,「谢谢你,将我视作良人。」

摔掉了瓷杯,关绮歪着头又看了柳到月一眼。宋他身上素纱的衣服薄如蝉翼,隐隐约约透着底下浅红的里衣。耳环后金色的钩子微微颤抖,反射出的月光摇摇晃晃,随着晚风,往关绮鼻子里送着特制的熏香。

关绮并未放下瓷杯,在手里不停摆弄。

身子慢慢贴近,关绮甚至能感觉到他慢慢炽热起的肌肤,最搭着他的肩膀,用舌尖撬开双唇。

果然。

面前的人与自己只隔了他身上的那层薄纱,关绮却觉得有些索然无味。这人到底是读了点书,连勾引人的手段都那么正派。

「啧啧啧。」关绮退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手却从他的肩膀落到了他腿上,「要是殿下发现,你又有什么打算?」

柳到月轻轻叹了口气,苦笑一下,也没说话。

原来还没想好么?

关绮觉得他可爱,想再激他一次,又一次吻上了他的嘴唇。不同于方才的温柔,这次的闯入简直称得上粗暴,但她并不满足于此。

等柳到月逐渐适应了她舌尖的掠夺后,她便一把将人按在了小桌上。一把推开桌上餐具,然后在哗啦嗙啷的瓷声中,将柳到月压在自己身下。

两人鼻尖贴着鼻尖,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肌肤相碰。身下的佳人双眼紧闭,上翘的睫毛不住地发抖,是两片藏匿着野兔的草从。

关绮于是解开了他外袍的扣子,往下扯开了严实的衣领,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冰冷的手指在温暖的白玉上徘徊,慢慢探进衣中,夹弄他藏起的一颗的红豆。

「唔」

贞龙都未解下过几次的男人,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

天上的月亮识相地躲在了乌云后,没照出他脸上的霞色。但关绮不需要眼睛就能知道身下这位已经动情手心贴着的肌肤越来越烫,大腿与他胯间相贴的地方,也抵着一根挺立的硬物。

「柳公子要是早些想开,也不至于这么大了还在勾引女人。」关绮捧着他的脸,「士子只有年轻时才有人追捧,依附一位有情的小姐,才是最好的出路。」

第三个吻仅仅碰到了他的嘴唇,关绮的目标,是柳到月的脖颈。小狮子叼着猎物的要害,用舌头一遍遍地舔舐,好像马上就要露出獠牙、一口咬死这头觊觎许久的梅花鹿。

「这可不是条容易的路遇人不淑,将来的路上,也只有青灯古佛作为念想。」

说罢,她「啵」地一声结束了威胁的亲吻。柳到月修长的脖颈上,多了几块浅红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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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关绮实在柳到月的臂弯中醒来的。

她浪迹风月场上那么多年,闻着空气,就知道昨晚两个人什么都没做。自己身上虽然赤裸,可一点不觉得酸痛。掀起锦被没看见吻痕瘀青,双腿间也没有令人不快的黏腻或钝痛。

那壶酒应该没放别的东西反正没放春药,或许有些助眠的玩意儿关绮不至于醉得失掉分寸,胆子大到敢把公主府的人抬上床。

回忆渐渐清晰,她确实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柳到月颇有些勾引人的本事。

被关绮压在身下,先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然后酝酿出眼泪,再偏头装作不敢瞧她顺势落下一颗让人怜惜的珍珠。

媚眼如丝,最重要是情景到位。

无处投身的才子终于向位贵女低头,放开胆子却依然局促的全力勾引,因为真实而轻易染上了万千风情。就算他没有故意往后仰头,将紧张的吞咽用喉中那枚肉果表现出来,关绮也是愿意在这张白纸上,温柔的印下几个私章的。

「我没胆子带你上床,」关绮侧身而卧,看着柳到月的睡颜,「你倒是有胆子自己爬上来。」

她静静等着柳到月醒过来。

「喂,」关绮的表情似笑非笑,「下次再爬贵女的床,还是早一点醒来,赶在她睁眼之前,先把眼睛哭红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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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所佩戴的贞操锁,应该写作「贞笼」,但是听上去太直白,还是写成「贞龙」的多一些。这点也是出于作者个人的恶趣味,因为觉得「关绮穿越到当下现代,看到电视剧里男皇帝自称「真龙天子」的样子」应该会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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