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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陌没有按安忻说的做。
与男人独处的经历令他浑身不自在,那种被上下打量注视的感受,远比无端增加的工作量更折磨人。
普普通通的交谈,男人带着笑容的注视却是像在嘲笑贬低他的努力,虚假而惹人厌恶。
一次就能完成的方案修改,自己提交得越早,被挑剔的次数就越多,有时候快要下班,男人也能硬生生拖延时间,把他留在工位,只为了做被觉得“不够好”的地方。
不懂的地方他四下问了几圈,最后和孙雷合力完成。
至于提交,苏陌故意等到了下班前二十分钟。
时间点卡得巧妙,男人即便不满意,看完之后,也来不及把他和孙雷都扣留。
苏陌打着自己的小主意,却无法察觉,此刻他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了对方的视野当中。
安忻手下敲打着键盘回复信息,趁着空档,视线滑过电脑角落的小分屏,落在了画面边缘埋头工作的青年身上。
一整天,玻璃门口都不见青年的身影,偶尔女同事女上司寻着由头进他的办公室,除了和工作相关的,都被他以言语敷衍打发了。
今天花费在其他事情上的时间太多,可以欣赏他家宝贝的时间变少了,安忻心情有些阴郁,鼠标移动拉大屏幕,调监控看了回放录像。
他的陌陌竟然少见地和人搭了话,还聊得很开心。
中午放松的时间,青年离开了座位去找人交流,聊到尽兴处,甚至和人交换了便当里的饭菜。
与人说话时甜甜的笑容,可爱得令他抓狂。
而他却只能在一旁看着,没有和青年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男人产生了极大的心理落差,抓握着鼠标的手,差一点,就把坚硬的表面按压到变形。
也不足以发泄他心头的扭曲怨愤。
安忻心里清楚,苏陌在他面前从来不会笑得那么好看开怀。
青年对他,向来只有戒备和厌恶。
他不明白他的宝贝为什么会对他产生抗拒,就像他无论怎么做,青年都会用自己的偏见竖起一道他无法逾越的屏障,将他拒之门外。
他的内心不平到了极致。
占有的欲望如气球般膨胀扩大,直至欲壑难填,薄薄的乳胶膜再也承受不住重荷,迅速地破裂,飞窜,碎成一片片,坠落在地。
只能过眼瘾却得不到的恐惧促使男人开始了他疯狂的臆想。
在所有同事面前把苏陌肏坏,他一定会崩溃地哭泣吧?
害怕暴露的青年不敢声张,只能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呻吟。
柔软挺翘的臀瓣乖顺地吞吐着自己的性器,阴茎钉入深处,浓烈的快感又迫使他羞耻地叫着“老公”,恳求下身的性器给他一次高潮。
光是想着,精神抖擞的裆部就已把西装裤撑出鼓胀的大包。
手指抚摸屏幕上的青年,男人如饿狼般探舌舔了舔唇,虎视眈眈地注视着青年,如同注视着毫无防备的猎物。
被口涎滋润的唇瓣透着情色的暗红,犹如山间潮湿的野莓,勾人采摘,惹人品尝。
唇舌间的热意叫嚣着,心脏砰砰跳动,鼓噪着。
令他迫切想要描摹感受,用身体触碰青年身上的每一寸轮廓,从鼻梁到颈项,从喉结到乳头,从肚脐到大腿,徘徊流连,再进入两瓣浑圆之间的深幽洞穴。
似乎唯有如此,他才能得到片刻的心安。
在常人看来怪异难以接受的行为他却做得轻车熟路,甚至成为了习惯。
男人双手探入西装裤,借着桌子的遮挡,揉搓起了胀热的分身,眼神贪婪,饥渴地,焦灼地,将无所察觉的当事人视奸意淫。
青年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身体流畅诱人的曲线在朦胧的画面里仍旧格外鲜明。
苏陌穿了件针织衫,外搭短外套。
安忻想起去年的夏天,青年也穿了一件同色的T恤。
浅色系的衣服很容易留痕迹,或者变成透视装。
而青年的乳头似乎极为容易受刺激。
稍稍粗糙的衣料,就能让那对软嫩的肉粒硬起胀大,把衣料顶起两个浅浅的山丘。
那时候,青年的脸上,偶尔会闪过忍耐的神情。
安忻望着他的胸口,不禁开始猜测那隐蔽之处的颜色。
是粉红,还是暗沉的枣红?亦或是浅淡的肉红?
乳头真空着被衣服上的起伏磨蹭,他为何不换另一件衣服?
他的宝贝兴许在偷偷享受着两点的痒热,身下的小肉柱,说不定暗暗抬起了头。
等待着他去捏弄揉搓。
瘙痒的乳晕需要舌头的挑逗,灵活的勾舔把小花吸吮催熟,大得像熟透的紫葡萄。
青年扭着滑腻的肉臀,纤瘦的腰身在他面前晃动,迎着他的舔弄动情地摇摆,臂膊搂抱住他紧贴胸膛的脑袋,纵横交错的欲念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叠升至顶峰,唇畔再溢出浪荡的吟哦。
动人又令
', ' ')('他难以自制。
浓稠的白浊喷薄着迸射,迅速打湿了干燥的掌心。
空气中的腥膻气息挥之不去,男人打开窗户通风,散去了房间里的异味。
耳边传来接收文件的信息提示音。
男人点开对话框,在看到发件人的那一刻,唇角往下拉了拉。
过了许久,在看到文件内容的瞬间,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意。
手下有节奏地敲击键盘,回车,随即方正工整的字体发送出了草稿箱。
安忻眸底倒映着闪烁的荧屏,白茫茫的亮光衬得他眼中雾霭沉沉,愈发让人捉摸不透。
忽明忽灭的蓝绿色笑脸出现在屏幕一侧,在黑洞洞的背景下显得异常奇诡,“宝贝,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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