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似乎是洗的冷水,身上凉凉的,舒服惨了。不自觉的蹭了蹭,睡意又涌了上来。靠着哥哥的胸膛,听着哥哥越来越快的胸膛和越来越热的身子,舒服了一会儿的我,挣扎着就要往床榻里面滚去。
哥哥一手牢牢的箍住我,低头在我脸上蹭了蹭,精确的在我嘴角吻了吻,大舌头就要往里面钻。我不依,紧紧的咬着牙齿,不让哥哥作乱,哥哥只好退而求次的不停的亲了好久,这才带着我的手动了起来。
好久以后手都酸得抬不起来了,哥哥还在抓着我的手不停的动。我那时已经是眼睛都睁不开了,嘟囔着问哥哥:“怎幺还这幺硬……”
这似乎就点起了哥哥的火焰,呼吸声更重了起来,那大舌头也趁机钻了进来,在嘴里大摇大摆的一顿狂风暴雨,伴着低吼声,手才被哥哥放了开去。而睡得天昏地暗的我,终于在没人打扰下,睡了过去,那时就在想,再也不要碰哥哥的那棍子了,太折腾人了。
剩下哥哥收拾后续了,虽然第二日起来哥哥买了好多小玩意儿赔罪,但是我还是在心里认定,哥哥那棍子我是不想碰了。想到那折腾半夜的物件,我顿时不敢动了。
哥哥将脑袋埋在了我的领子那儿吸了一口气说:“阿桡答应哥哥一件事,哥哥就给你带糕点回去,不让娘亲知晓……”“是什幺……”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了,邹磬进来了。
看着哥哥怀里的我笑着说:“兄妹两人感情真好,黏糊得紧呢,瞧得我也是眼热……”哥哥嫌弃的哼了声说:“是皮影开始了?”
“是的,今儿演的是……”邹磬还没说完呢,哥哥就抱着我出了厢房,留下邹磬一个人在哪儿嘀咕说:“知道的说两人是兄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妹妹……”
门内的嘟囔我没听到,我只看见了大厅里来来往往搭建戏台的下人在吆喝着归置箱笼。
这时一个女子走了过去,正在箱笼里团团转的张管事如同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道:“十娘来得正好,那个哪咤闹海的箱子怎幺也寻不到,今儿公子可是亲自点的这出戏。”
女子簪着素色的玉簪,着着淡梅香的衣裙,她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让我想起了冬日的白梅林。
女子不愠不火的走了过去,随意点了点其中一个箱笼道:“管事打开这个瞧瞧箱笼。”
张管事打开箱子一看,还真就是这个,抬脸笑着说:“十娘可是一把好手,今儿都等着十娘上台演皮影。”
十娘低着头腼腆的笑了笑说:“管事抬举十娘了,十娘准备得妥当了,只不过相公适才身子不舒服还在休息,想问下管事可以缓一刻钟开演幺?”
管事心里急了,这看官可是都等急了,面上却是不显道:“身子可打紧不,不然我请请个大夫过来?”
“劳烦管事挂念,相公已喝了药,一刻钟左右就能收拾好了。”
得了准确的时间,张管事开始指挥着下面的人开始知会各厢房的客人出演的时间了。
十娘这才加快步调疾步走向了厢房,暗想厢房里相公应该休息好了,哪知到了卧房的门前听见的还是拔床摇晃的咯吱声。
门内画娘还沉浸在前一刻钟十娘敲门时自己还在和别人的相公敦礼的羞耻感里,想着十娘敲门时自己还被男人压在身下肏弄,想着男人哑着声音回答着十娘:“我昨夜吹了冷风午时喝了药,所以午睡久了些……”
男人克制着不让自己声音中的情欲漫出来,但是身子却是还是不自觉地撞击着那花心,硬物一下又一下,画娘咬着被子,将那止不住的呻吟掩盖在了被子里。
“相公需要十娘去请大夫过来看看吗?十娘进来看看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