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哥哥带我骑马更加有兴趣了,我回头准备找带我来的丫鬟带我去找哥哥,转身却没看见人了,赵寻也骑着追风不知道哪儿去了,我也不敢乱跑了,担心哥哥找不到我,不巧的是肚子有些不舒服,估计午时吃的东西太乱了,只好顺便拉了一个丫鬟让她带我去如厕。
可是等我如厕出来就看见丫鬟不见了,哎呀,我怎幺回去啊,换来的是追风在那儿吃草呢,追风在这儿,赵寻或养马的小厮也在这儿,正好带我回去。
我欢喜的跑过去到了追风跟前,追风还是也、老样子打了个喷嚏,而不远处的草丛里却是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透过丛林,那边的草丛里两个人在那儿纠缠着,男人偏过头咬了咬女人的脖颈,那正脸赫然就是追风的主人赵寻。赵寻正将身下的女子的衣裙往上捋,口里不断地说着:“嫂嫂,嫂嫂,阿寻好想你啊……”
身下的女子被拨弄的昂起了脸,是赵寻的嫂嫂梅娘。梅娘的亵裤已被眼疾手快的男人褪了个干净,两条腿儿勾在男人腰上,小嘴儿里断断续续的说:“阿寻……我们不要这般啊……不要……”
嘴儿里说着,眼里无意间却是望着那阳物儿本来是颠颠倒倒的,却在梅娘看见的那一刻霎时间硬挺起来了,已是坚若钢针,巨若硕木,赤条条的如那剃去头发的和尚,乱丛丛的毛发就是那黑黢黢的胡子。
准备大逞威风,冲开肉穴,不须那丈八的蛇矛,就能凭着急性子捣破肉穴。将两只手儿上下忙个不停,说:“嫂嫂,阿寻心里一直想嫂嫂想得紧,想得心儿疼,肝儿疼,这下面的大宝贝也疼……”
而此时女人的魂灵儿早就飘散,瘫在草丛上不能动了,呻吟出了声,衣衫凌乱卧的被男人弄得哼叫不止,粉俏俏的脸儿香汗微濡,酥胸半露,颤抖抖的似乎马上就要蹦了出来。
看得男人更是淫心顿起,但却被梅娘低低的抽泣声给生生的止住了,“嫂嫂,阿寻不胡来了,嫂嫂别哭……”
将梅娘抱了个满怀,梅娘却是如同找到发泄途径一般,在男人怀里对男人就是一顿粉拳相击,胡乱间却蹬掉绣鞋儿,将只金莲在男人那阳物上勾了几勾,引得男人更是欲火炽热,挺着那阳物儿就想压过去,但还是止住了。
“阿寻,阿寻,我大概要离开了……”
“嫂嫂不急,阿寻这就带嫂嫂去个厢房……”
梅娘却是捂住了男人的口说:“阿寻,你听我说,我想离开这里了,阿弟在京城候着我团聚……”
男人顺势舔了舔小手道:“那嫂嫂什幺时候回来,阿寻来接你。”
“大抵我是不会回来了,自从收到了你哥哥的和离书……”
未说完的话被大嘴堵住了,粗糙的舌头一个劲儿的往里面拱,缠着香舌的舌根不停的吮吸着,直到身下的人越发的挣扎起来才作罢,而此时纵使男人有千般情话,这时也说不出来了,满腔的怒火看着哭得满面泪痕的人儿,也无从发泄。
但一想到那艳红的小嘴儿吐出的绝情的话语,眼中的欲色越来越浓,哪里再忍得?
恨不得把娇人儿弄死在身下就说不出这些诛心的话来,扑将上去紧紧拥住娇身,把那粗糙的手掌直接探进梅娘的花穴处,摸着那娇人儿的越见越爱腿间的东西愈发难耐。
腾出只手扯掉妇人衣衫,白花花的一双腿儿完完全全的露了出来,梅娘此时已经是双颊微红,凤眼含春,将小衣儿已经抖了开来,露出活蹦乱跳的两只大白兔子。
男人死死的盯着,先用口叨住一个软肉,又用另手捧出另外一个被冷落的兔子,大嘴吮咂摩弄个不停,梅娘被弄得再也说不出狠心的话来,被弄得只会咿呀乱叫,玉户里泛滥得啧啧有声。
男人扯住那涨挺挺的巨物照住玉户用力一刺,嗤的一声连根纳入。却是将梅娘的眼泪都给肏了出来,“痛啊……阿寻……”
男人弓下身将眼泪吻了个干净道:“嫂嫂……你不要离开阿寻好不好,阿寻离了嫂嫂活不下去啊……”
阳物塞到里面一动不动,就这幺等着女人的判决,梅娘偏过头去不准备男人的哀求,泪眼朦胧的看着草丛,如同能盯出一朵花来一般,大掌轻轻的将小脸儿转了过来,说:“嫂嫂,你真的就这幺狠心丢下阿寻吗?”
说着说着,梅娘就见压在身上的大男人竟然流了起泪来,不同自己流泪那般带着呜咽声,男人流着泪,咬着牙,就这幺死撑着,但大掌还是放在自己的脸上,要自己对着他。
梅娘抵不过男人的执着,素手抱住了男人宽实的背,拱起身在男人耳边耳语道:“阿寻,我要……”
唇瓣儿滑过男人的眼帘,吻干了泪痕。这话就如同开了水阀的开关,男人立马就开始使出吃奶动了起来,使足了功夫乱搓乱拱,肏得梅娘在草丛里东倒西歪。
小嘴儿娇娇糯糯的溢出着呻吟,像唱了一只小曲儿,男人遂双手掀着梅娘的臀尖儿朝自身上按,似要把女人嵌在身上一般,阳物儿别别扭扭的在香穴里横冲直撞。
这时哪还管里面肏弄的是上下东西南北,只顾一个劲儿的倾轧,而女人的花户紧致,抽插起来滞涩不畅,男人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吃着上面白肉来使得女人将媚肉松些。
梅娘嫌那男人弄得太狠了,就差没有把乳肉咬了下来,只能用小手使劲儿的扳开男人的头,似乎想护住胸乳,男人也不在意,随了梅娘的意,见奶头如愿的撒出去了。
男人大口空空,将梅娘扶起半坐,身下却急切的将腰往下沉,拽出阳物,那四寸长的舌头直奔腹下的花穴,正滴着淫水儿的穴檐处,被舌头吃个正着,男人顿时觉得甘露滋味,甜味儿浸入肺腑。
梅娘不知道他会出此奇兵,不由得将身儿前进往舌头处紧凑,穴口更是门户大开,本来缠在背上腰间的手儿足儿舞个不停,男人不甘示弱的将舌头勾住花户。
那肉舌虽比着那阳物显得细小些,却也灵巧钻营蜿蜒,别有路数的搅得女人阴户中痒意蔓延全身,口中不住的娇呼着:“阿寻……啊……阿寻……”
“停下……到了……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