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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今天还是要出门吗?”手铐继续回到了檀驰的手腕上,他望着即将要出门的奈柏,闷闷不乐地说道,“为什么总是要出门呢?宝宝不让我出门,你就可以经常把我丢在家里自己出门了吗?”
“我不想天天自己都是自己呆在家里。”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奈柏无奈地跟哨兵解释,“檀驰,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所以你出门,压根就不仅仅是去给我买缓解剂的吧?”哨兵则一针见血,“奈柏,你到底还瞒着我做了些什么?”
“没有东西瞒着你。”奈柏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神,扭头回答,“算了,你以后总会明白的。”
紧接着,再回应檀驰的则是响亮地关门声。
奈柏终究还是出去了。
确认过楼下的四周没有可疑人物以后,奈柏戴上帽子和口罩,登上了一辆公交车,最后在一个人烟稀少的站点下了车,再绕过不少弯弯曲曲的道路,终于达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我来了。”奈柏推开破旧的木板,向楼上的方向高喊了一声。
于是便有另一个男性从上方探出头来,朝他吹了个口哨:“昨天怎么没过来找我?是被檀驰直接操到下不了床?”
“哇哦,我也完全没想到我所研究的缓解剂居然会含有提高性功能的副作用。”
“闭嘴吧你,傅墨。”奈柏直接对男人翻了个白眼,“要是你是S级哨兵,说不定也能操到别人下不了床。”
被称为傅墨的男人不怒反笑,而是将全新的两管缓解剂丢到奈柏的身上,“给你,拿回去给你的哨兵享受享受吧。”
“现在的缓解剂已经不奏效了。”奈柏没去接那两管药剂,而是任由它们掉落在地上,“檀驰他……已经失去味觉了。”
“相信接下来……他的其他感知都会逐渐消失。”
他颇为痛苦地说,“傅墨,你还有别的方法救救檀驰吗?比如再改良一下缓解剂的配方?”
“以我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哨兵送回中央塔接受肉体结合。”傅墨毫无留情地回答,“中央塔的人前几天来查过我,虽然被我应付过去了,但是我相信他们已经摸到了些许线索,知道你手上的缓解剂都是由我提供的。”
“奈柏,看来是有人打探到你的全部行踪了。”
“所以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想我也需要换个地方呆了。如今这里……显然变得很不安全。”
“众所周知,哨兵缓解剂是只能有中央塔生产的,私人制造缓解剂的话在海棠星系可是重罪啊……”傅墨说,“我还不想被抓进去坐牢呢……”
“果然……中央塔事到如今还在想尽办法来监视着我。”奈柏内心越发烦躁起来,“可是檀驰的身体状况……你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我绝对不可能将他送回中央塔的,绝对不可能。”
“傅墨,求求你了……你再想想办法吧……无论我付出多少代价都可以的……”如今,他唯有拉下脸皮去哀求对方。
“真是段孽缘。”傅墨还是很同情他们的遭遇,于是他捡起那两管跌落在地的缓解剂,慢吞吞说道,“那我就试一试吧……可是改良了配方以后,或许会出现其他副作用,我希望你……能做好应对的心理准备。”
“更何况……你明明知道单靠缓解剂,也无法根除哨兵的过载反应,但是你非要这样做的话……实际上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
“不过,缓解剂打多了,哨兵的体内同样会产生抗体啊……到了最后,恐怕哨兵只会成为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奈柏,你说你这样做,值得吗?”傅墨反问对方,“你甚至没有问过檀驰的想法。”
“说不定……檀驰其实是希望自己回去接受肉体结合的呢?与此溃烂至死,倒不如以另外一种方式守护着你,那不是更好吗?”事到如今,他还是忍不住想劝说奈柏。
“你觉得我会让檀驰丢下我不顾?”奈柏的情绪陡然变得激动起来,“他想都别想!是啊!他跑去跟其他向导完全结合后就能过上以前的好日子了!他依旧是中央塔最看重、能力最强的S级哨兵!人人都尊敬他!仰慕他!”
“那我呢?你要我怎么办?被随意丢弃的我该怎么办啊!”
“怎么了呢?就因为我不是向导,我只是个普通人,所以我连被利用的价值都没有了是吧!活该被迫牺牲小我成全大我是吧!去他妈的牺牲小我!”
“所有人都在说……中央塔没有了S级哨兵日后该如何作战,星系何时才能恢复和平!为什么就没人来问问我……问问我没有了檀驰我该要怎么活啊!”
“我还真宁愿他跟沈宇达那样死在战场上了!最起码他的骨灰我依旧是能够拥有的!好了!现在檀驰大难不死,但是却要我把我最爱的人送给别人做配偶!哈!要我看着檀驰和其他人恩恩爱爱?我可真他妈做不到!”
“因为他的配偶只能是我!只能是我!”
“你冷静一点……”眼看对方
', ' ')('情绪这般激动,傅墨倒不好再说什么了,“修改完配方以后,我会在光脑上通知你的。”
“建议你小心点,别再被中央塔的人追踪到行迹了。”
离开了傅墨的私人研究室,奈柏蹲在路边平复了很久情绪方坐回回家路线的汽车,他明白,檀驰的根本问题其实自己压根就解决不了,可是他就是固执地不想放手罢了。
今天是味觉消失,明天就会是听觉、视觉、嗅觉消失……也许到了最后,哪怕他奈柏真死在了檀驰面前,檀驰都不会知道了。
在这种情绪极为低落的时刻,他只会想着跟檀驰狠狠做一场爱,是吧,只管被对方操到精神恍惚就是了,毕竟插在身体里的东西是如此得真实,快感又是如此得明显。
因而奈柏脚步虚浮的回到家中,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扒檀驰的裤子。
“宝宝?”檀驰未曾料到自己的爱人从外头回来后便冲进房间里去脱自己的衣物,可他手上仍被手铐锁住,行动极为不便,于是他哄说道:“想做的话,得帮我解开手铐才行啊。”
“闭嘴,檀驰。”想不到今天的奈柏浑身是刺,压根便不想去听哨兵的废话,“不用你动,我自己动就行。”
“发生了什么事情?”察觉到爱人的不对劲,檀驰下意识地追问。
而奈柏直接用手把檀驰的肉棒撸硬,随后连后穴的扩张都没有做,便直接对准起立的肉棒坐了下去,反倒把檀驰吓得不轻,生怕对方会疼到不行,“宝宝,不用着急……你这样硬坐下来,到时候后穴又出血了怎么办?”
“你解开手铐,我来帮你弄。”
檀驰的原意是心疼奈柏会二度受伤,怎知几番话落到奈柏的耳中,便觉得哨兵就是想逃走,就是想离开他,于是他气愤地抓住哨兵的双肩,口口声声质问道。
“为什么非要解开手铐!檀驰,你是不是想离开我了!你说啊!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把手铐给你解开,你就能把我丢在这里跟别人过好日子去了!”
“檀驰……你说怎么能抛弃我呢?之前不是答应过我会一直在我身边的吗……我不允许你走啊你懂不懂!”
“我没想着离开你……宝宝。”檀驰直接吻上了奈柏的唇,虽然双手被锁住不能动,好歹嘴巴还是能用的,于是他用自己的唇,还有舌头去安抚爱人。
“既然宝宝不愿意,那就不解开手铐了,我被宝宝锁在这里一辈子都可以。”吻完奈柏那柔软的嘴巴,他还转去吻对方的眼角。
“宝宝别哭了……我就在这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那就不解开手铐,让我自己动!”奈柏吸了吸鼻子,感觉后穴缓了那么久以后,如今也已经适应了哨兵的尺寸,这时候方抬起腰,上下晃动起来。
由于他的力气有限,所以这场性事没有前几天激烈,奈柏只能慢慢地抬起屁股,再重重地坐下去,虽然爽还是有爽到,不过檀驰的神情可没那么好受了,他险些要被对方的慢节奏给折腾疯了。
若不是双手不能动弹,檀驰早就抓住奈柏的屁股狠狠往他的小穴里面操了,导致现在的他只能借着腰部的力量用力往上顶,可却怎么都觉得自己操不到位。
“要疯了……宝宝你这是在折磨我吗?”檀驰说。
“可你不是也在折磨着我吗?”奈柏双手撑在檀驰的肩膀上,努力用后穴去夹着对方的肉棒,“你天天都在折磨着我……不仅折磨着我的身体,还折磨着我的心……”
说到这,檀驰却有了难得一见的沉默,不过奈柏当下已经没有心思去管那么多了,他坐在哨兵的身上尽情晃动着,此时奈柏的肉棒正好贴在对方的腹肌上,导致他还特意地去用自己的肉棒去蹭檀驰的肌肤,把马眼流出的液体全蹭到他的腹肌。
“好舒服……檀驰……你操得我好爽啊……”
奈柏开始放声浪叫起来,后来似乎也觉得光自己动不够过瘾,他直接抓住自己的肉棒去撸动,后穴吃着哨兵的肉棒,自己则动手在前端自慰,可谓是前后夹击,快感加倍。
“檀驰……对……就这样……你再用力一点……啊……好爽……”到了后半段,奈柏甚至是在闭着眼睛幻想檀驰在帮自己手冲,实际上,哨兵的手依然被铐在床边,唯有红着眼睛去看对方坐在自己身上自导自演。
“宝宝……我要射了……”因为自己不能动弹,导致檀驰反而比奈柏更快释放出来,“你腰再扭快一点……”
“嗯……全都射给我吧……射进我的后穴里面……”奈柏浪声催促道,“好想吃老公的精液……快点射给我吃吧……”
“今天怎么这么骚?”在对方加快速度的上下晃动之下,檀驰仍是没守住自己的精关,将所有白色的液体都射进了奈柏的屁股里头。
等哨兵射完以后,奈柏才抬起自己的屁股,让哨兵的肉棒从后穴中滑出来,紧接着对方的精液亦紧随其后,流出体内,他不禁用手沾了点檀驰的精液,然后放进自己的口中,津津有味地了舔了起来。
“现在这样……才算是真正吃老公
', ' ')('的精液……”奈柏舔着手指,含糊不清地说道。
“那你觉得老公的精液好吃吗?”檀驰实在对今天的奈柏没辙了,只能陪他一起玩下去。
“老公自己也吃吃看不就知道了?”随后奈柏用黏着精液的嘴角,跟檀驰直接来了个法式舌吻。
两条舌头交缠了许久才停下来,奈柏继续发问,“怎么样?老公觉得自己的精液好不好吃?”
“好吃。”檀驰舔了舔嘴唇,回答。
“那是什么味道的?”
“嗯……吃到了一股宝宝的骚味,不过……还是宝宝你的精液更好吃。”
听见这个答案,奈柏突然就笑了起来,“你骗人。”
“没有,等一下宝宝可以尝尝自己的精液,就会发现我没有说谎了。”
“话说回来,宝宝都还没有射呢?看来是宝宝操自己操得不够努力,要不要老公来使劲?”檀驰晃了晃自己的手铐,暗示他拿出钥匙给自己解开。
“不要,因为老公说谎了,所以我要惩罚你!今晚,你必须全程都要带着手铐做!”
“宝宝真是好狠的心……”但是话虽如此,最后的檀驰依然是屈服了。
但是却只有奈柏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檀驰在骗人,毕竟他都失去味觉了,哪里分得出谁得精液更好吃啊,说这些话也不过是为了哄他开心罢了。
檀驰总是这样,昨天说精液和尿液没味道是为了让他不用担心,今天说自己的精液好吃是为了哄他开心。
因此奈柏又怎么可能让檀驰离开自己的呢?毕竟他那么,那么得好,好到只想让他独占对方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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