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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入宫腔干批厕所抠精自慰老师手指奸批失禁羞耻质问喷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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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脸红薄,听不得诨话,又堵不住他的嘴,只觉得他今天废话特多,夹着有力腰腹的双腿向下一滑,对准胯骨发脾气似地蹬了他一下。

明明挨了踹,楚子骞反倒更来了劲,压在沈知身上,他也出了很多汗,鼻尖布着细密的水珠,那点红痣被衬得格外显眼。他问:“那你给我吃吗?”

沈知观察他的表情,仔细确认过是在笑的,才像撒娇似的回:“不给。”

下一秒,衣服便被向上撩,推到沈知下巴处,楚子骞盯着那早就被啃得红肿的乳头,与他谈判:“我要捏着。”

其实并不算谈判,毕竟楚子骞已经上手了,揉了一圈粉红的奶晕,更向里顶入宫腔。

听到沈知只剩下难耐的哽咽哭声,楚子骞动作自然,直接揪住了奶头搓在指头间。他玩起来很有一套,知道沈知怎么样最受不了,就故意那么弄。

沈知痒得连腰都跟着发抖,尾椎也麻掉了,下身一片泥泞,弓起身体下意识想往楚子骞胸上靠,这是从封高岑床上养成的习惯——封高岑的肌肉在未紧绷的情况下很软,枕着很舒服,一起睡时他也会缩在封高岑怀里,没有刚开始那么拘谨。

楚子骞一被投怀送抱,就立马带着沈知换了个姿势,成了面对面坐着。这太深了,沈知两腿跪着,翘起屁股勉强把性器拔起一点,打着激灵,唇肉又湿又红,还有楚子骞的口水。

楚子骞盯他耳垂的那颗小痣,兴奋得“呼呼”直喘,捏住他腰摆正就继续撞。肉腔夹得极紧,每一下抽出破开都要用力,让楚子骞有了点在被依赖的感觉。

这时候哪还想着吃奶头?他抗奋得想把沈知整个人都吃掉,力度加大,干得又深又狠,像要把这条阴道都捅穿掉。龟头突突直跳,是射精的预兆,却一下子没控制住,直接射了进去。

好像有点快了。楚子骞有点懊恼:他还没尽兴呢。

沈知觉察到里面的性器又有点硬,哆哆嗦嗦要从楚子骞腿上下去,他说着够了、满了,却头重脚轻得差点一跌;楚子骞抢在他摔向地毯前把他抱回自己怀里,打他屁股:“跑什么跑?”

是很清脆的一响,打完又心疼地揉了揉。

“今天住我家?”几根手指摸上去,向肉缝里捣了几下,勾出一点夹着精絮的骚水,他对沈知咬耳朵,语气黏糊,明晃晃地用金钱诱惑,“我最近新买了一套房子,有点东西要给你看看……”

可再不回去就来不及了。沈知用余光仓皇地一瞥那钟,时针已蹄蹄踏踏转向十二点,这太晚了——封高岑镜估计已经等急了。他本就没心思与楚子骞谈情,只浅浅听了前面那句,敷衍道:“太晩了,下次吧。”

楚子骞变脸极快,表情立即冷了下来。唇角还残存着笑,眼神却是直勾勾的,像一颗生锈的长钉,要扎进沈知身体里,又有些失落,与锋利并存。他声音闷闷:“随便你。”又扯过椅背挂着的衣服开始穿。

他只需穿一件外衣,提提裤子,便可以潇洒地踏出这淫窟。可沈知是从头到脚都赤裸了,两条腿抖得站不稳,是肉眼可见的颤,被打得又红又烫的屁股肉也在抖,含不住的精液顺着大腿拉出数道扭扭歪歪的湿线,是色情到让人要流鼻血的的程度。

楚子骞真想把他拖回去再来一顿,就恨,恨自己贱,总恬着脸贴上去。手指一动,有把他再抓来的态势,可最终只是揪紧沙发套,有点落寞地垂眼:

你果然都忘了。

精液往外漏的同时,也在大腿摩擦间发出了咕叽的水声。沈知意识到不妙,他腿软脚软,甚至需要贴着墙壁,踉踉跄跄地像是刚刚学会行走;二楼都是包间,过道的人并不多,但零星的几个已经在往他这边看了。

纵使没有镜子,沈知也能知道自己的狼狈,匆忙拐进厕所,准备先将里面的精液挖出来。他现在慌得要命,毕竟衣服脏了也需要赔偿,万一因此丢掉这份兼职,那就又少了一份收入……

一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妈妈,他就眼睛一酸,复杂的情绪差点令他哽咽出声,躲进隔间,扒掉刚刚穿上的裤子。

内裤果不其然湿了大片,布料上带着浓郁的精液气息,已经不能穿了。

以手指的长度与姿势的局限,大概不能清理完全,只要不是像失禁一样打湿裤子就行——他坐在马桶上将手指插入,却进得太着急,反倒令自己痛得一哆嗦。

肉道已经被干软了,在过激性爱下微微红肿,也不管这是主人的手指,来者不拒地全部吃掉。沈知有点唾弃自己,怎么在这种时候也会有快感、也会勃起,却不得不变本加厉地屈起指节挖出精液,狼狈到浓密的眼睫上也挂了水汽,可怜巴巴地扑扇着。

他忍不住想:封高岑现在在干什么?打游戏?会不会发了好多信息,还要质问:你怎么不理我?

沈知又想骂楚子骞,把他搞成这样,可他是个怂包,什么都不敢。

他腰弓了起来,水液“啧啧”的响,呼吸凌乱得要命,明明是清理,反而哆嗦着漏出一声哭音,像叫床似的。沈知怕被别人听到,扯起衣角咬住,把呻吟都锁在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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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听到有脚步声响起时,沈知屏屏住呼吸,稍稍停了动作,等了等,却并没有听到水声。

脚步好像止在了他门前。

不妙的想法刚刚升起,下一秒,隔间的门被大力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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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是沈知绝意料不到的人。

他反应极快地抬头,却惊骇到一度失声,被咬出齿印的布料怔怔得从唇缝间掉出;与他的慌张相比,从霁神情是与平日形象相符的镇静,从下往上看,甚至有点迟钝的冷漠。

秋日的夜晚寒气很重,从霁披了件外套,身上仅有一点沾染上的酒气,不像是喝醉了的模样,并没戴眼镜,眼睛微眯着,似乎是在分辩。但沈知太过好认,那张温驯漂亮的脸就足以令别人印象深刻。他扯扯唇角,低头:“沈知?”

那没有并合的两腿间,有条畸形鼓涨的肉缝,指头正插在里面,将它撑出了一个小洞;浅粉的性器半勃着,摇摇晃晃地挺立,龟头不大,是很可爱的饱满圆润。从霁一路扫上去,隐约看到了那微鼓的小奶子。

双性人。

老师与学生,在酒吧的厕所交汇。作为更为狼狈的一方,沈知早就被吓得发抖,无意识流露出了一点破碎可怜的哭腔。欲望带来的热气在从霁推门而入时便已消散,他手脚冰凉,下意识想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仅凭成熟男人的高大身躯,带来的压迫感就足以使沈知大脑停机,更何况这是他的老师——他现在连最基本简单的称呼都难以脱口,两片红肿的嘴唇哆哆嗦嗦,声音细且弱,和他的人一样抖:“不是我……我没有……”

然后才反应过来遮自己的小逼,手掌晶亮一片,有黏液顺着指头下淌,在空气中拉出淫靡的丝。他思维更加混乱:“老师!你听我解释……”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

但从霁仍道:“你说。”

沈知吱吱唔唔,什么也讲不出,反倒还哭了,是真的被吓到了,一直在掉眼泪,也不敢抹。从霁向前踏一步,他便想往后退一步,却退无可退。

后背一下子撞到盖子,沈知痛得倒吸冷气,慌忙固定住姿势,手撑在两边,因为指头上有水还滑了一下,眼睁睁看从霁离自己越来越近,当从霁的手凑过来时,他还缩起脖子要躲。

微凉的手指,接触到滚烫的皮肤时,也会发生轻微的颤抖。

他紧闭的双眼似乎想睁开,但一想到之后要面临什么,他便不敢了。他就是胆小,要躲进不存在的龟壳——于是又将眼皮死死盖了回去。

可从霁只是在给他擦眼泪,温柔地将泪珠抹开,语气平和:“你这么怕我?”

但闭上双眼的沈知,看不到从霁正用着什么样的表情,审视着他。

随后,沈知听到了一声轻笑。

这声笑似乎没有额外的意思,也并非嘲弄与讥讽,但沈知却因此战战兢兢——从霁的手从他的脸部移开了,正在向下,到了一种暧昧危险的深度。

男人的手掌与少年相比,还是有很大不同的。无论是力量,还是长度,从霁都有着压倒性的优势,他掰开沈知的手时甚至都没有用力,以温柔的力道,轻而易举获得胜利。

作为失败的代价,从霁的指头贴近了那条湿红淫邪的肉缝。

室内好像在逐渐升温。沈知对温度敏感,寻常人的热,便是极热;正常的温冷,就是冻人了。本该是个很娇气的性子。有人说年幼时的脾气才是本性,因为不会遮掩,懵懵懂懂,是纯良是恶清晰明了。

在这张听话的表皮下,也曾有过一段“作恶”的时光。只是后来家里几次濒临破产负债,父母大吵,骨头里那一丁点任性使气早被磨没了,磨得光滑圆润,现在的撒娇,都是审时度势,小心翼翼的。

在刺激下,他大脑转得出奇地快,像走马观花,可他是个笨蛋,笨蛋装不下这多么东西——头开始发涨了。他竟还是闭着眼睛的,发着抖吸鼻涕,又露出要哭的可怜情态,明明离真正碰到尚存有一丝距离,便害怕得躯体僵硬,屏住呼吸,像是要伪装成假死,骗过凶残的捕猎者。

放过我吧——是这些动作透露出的信号,他正无声地乞求从霁远离,当作没发现他,现在就出去——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很显然,沈知的祈祷落空了。

“沈知。”从霁语气平静,手上却是截然相反的动作——稳稳凿进正向外吐精的肉道,挑弄里内湿嫩的软肉,在沈知突然拔高的哭叫中,让他吞入第一个指节,“你还要解释一下吗?”

这是指奸,是奸淫。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性爱,里内黏膜又红又肿,就连轻轻抚摸都能算作过激的惩罚。腔道软烂,一搅就咕叽咕叽作响,被他人精液充盈着,还在不堪重负地向外吐。

指头把这只熟逼撑出了一个小洞,湿腻熟练地咬着。是熟了,不知道挨了多少次,才会成这样的深红,连带两瓣股肉都晶莹水润。

他虽略显出神,却仍留意沈知动静,最后发达最后通碟:“别躲,睁开眼看着我。”

沈知迫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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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睁眼,却依旧闪躲,这就足以说明很多东西了。

此时的从霁,并没有温和的影子。反而因为失去眼镜遮挡,使眉目本身的侵略性更完整的裸露,分明到令人惧怕的程度。

在从霁弯下腰贴近时,他更是连动都不敢,牙关打颤着,听着从霁,用那种意味不明的语气:

“那些信息,我都看到了。”尾调有些叹息。

沈知显然是茫然的,无意识露出他最拿手的卖乖,唇齿微张:“什么信息?老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确实不明白,当说出口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

“我原本是不信的。”从霁似乎在寻找一个好听些的词语,来代替卖淫形容,“……援交,沈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沈知自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为了钱出卖身体,对同学分开双腿,这是清晰的、有意识的沉沦堕落,这是事实,没人在逼他。

于是他又一次沉默了,垂着脑袋,眼睛很湿,小心翼翼而不安地上抬,不敢细看从霁的神色。

他大概对从霁是有点仰慕的。温和英俊的成熟男人,待人彬彬有礼而疏离,作为自己薄弱方面的佼佼者,会抱有景仰的心理,也是理所应当的吧。这很纯洁,不包含性与爱的幻想,他只是想成为像从霁那样的人,游刃有余而自信自由地活着,不必再为金钱烦恼。

从霁会怎么看他?从愚钝的学生,变成无可救药的小妓,还是……联想突然被下体的奇怪感觉打断,他猝不及防“啊”地喘出了声,哆哆嗦嗦向前撅了一下逼,屁股小小摇了一圈,竟将那些本领向老师展示。

想要援交,想要好多客人,得先学会勾引。沈知的勾引也是很笨拙的。就跪在床上,向客人撅起小屁股,再掰开,露出小逼,说:请进来吧。

有时羞得连腿忘了分,夹着一朵湿答答的肉花,摆出拘谨无助的姿态诱惑,暗示他还是稚嫩的,要被指导开发的。但往往一套动作还没做完,就被巨大的性器操得汁水淋淋,毕竟没人会拒绝这种青涩的手段。

从霁自然也是如此。他先是个男人,再是老师;他会勃起,也有常人的七情六欲。对刚刚成年的学生下手,难免于心不安,但好在他道德感薄弱,有着一颗混沌邪恶的心脏。

拇指摁着阴蒂的样子,很像一种震动玩具,非插入型,因对肉蒂高频极限的震动而饱受好评。手指自然比不上冰冷的假物,可这是真真切切的抚摸——指腹将一整颗阴蒂完整按住,每条神经都在人为掌控下敏感地抽搐。

在打转的同时,插在阴道内的手指也跟随着浅显扭动,湿红的腔肉被撑出一个洞,软嫩得仿佛随时都可以容纳一根的性器插入、破开。明明不怀好意,从霁却仍旧以老师自居,品尝长辈身份的良好福利:“犯错了,就应该受到惩罚。”他微垂眼,看沈知接下来的反应。

沈知对老师揉他阴蒂这件事,感到羞耻、不安与迷惑。刚想挣扎,就硬生生克制住了,只抓住马桶边沿发抖——

酥麻感逐渐传到了全身。没有用力,也不快,沈知很少被这么轻柔又有节奏地摸过;阴蒂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一掐就出水,与他上过床的人都知道。他们喜欢边捏着边干,大力搓在指头间,作为天然的催情剂,是与从霁截然不同的手法。

沈知鼻音浓重地:“嗯……”还可怜地缩了一下,明显是害怕“惩罚”。

在他应答后,指头开始抽插了,把体液与精水都搅在一起。从霁稍稍退出半截,向上挑出间隙,再插入第二根,速度明显加快,逼出沈知一连串哭声,扭着屁股,又开始流汁。

等发现沈知濒临高潮,腿根抽搐,他便立即抽出手指,任由腔肉空虚地自我搅着,发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被欲望麻痹掉的头颅,艰难地开始运作。他无法忍受从高潮跌下,想自慰,刚抬手就被镇压,按从霁的反应,显然是早有预料。

他嗫嚅着回忆:“好像是上学期……我记不清了。”又难耐地摇了下屁股,小声啜泣。

可指头还没插回去。沈知下意识看向从霁,却发现他神色不明,似乎含有质疑。目光一触即分,连忙焦急补充:“真的……”

从霁点头,没发表看法,手指搔刮着柔软的肉缝,给予些许奖励似的挑逗。难耐的痒一波波涌来,这根本不足以充当解痒利器,这是爱抚,这是甜头,暗示着要听话,才能舒服地潮吹。他将他的学生逗玩成一滩烂泥,软趴趴靠在盖子上,要他的手掌扶住支撑。

纵是如此,从肉腔流出来的水,也再度打湿了那两瓣股间。精絮与体液的差别明显,随吐出的汁水色情地黏在穴口边缘与阴唇上,无疑是在提醒:他已经被内射啦,他已经被玩坏啦。

指缝中的黏液拉出了长长的丝。沈知已习惯这种频率,一下又被进入,还是很粗的三指,就忍不住小小哭喘一声,却不料从霁插得极快——他差点要跳起来,爽得乱扭屁股,含糊不清地“呜呜”,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喷。

从霁没有问沈知是和谁做爱,捉出另一个姘头,而是趁高潮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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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似乎没有什么波动,平静地说:

“子宫有没有被射?”

这种严苛的拷问,比任何粗俗的诨话都要色情。沈知无法从他身上感到明显的性欲气息,无法观察到他是否勃起,更难以揣摩复杂心理,单以上半身来看,甚至无人能想到从霁的手指正插在别人阴道中,肆意弯曲指奸。

——所以沈知只能被动地迎合,毫无招架之力。

沈知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向自己腹部。皮肉并未隆起,仍是单薄平坦,当“子宫”与“被射”由从霁口中连着说出后,他便像傻掉了一样,睁圆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体内的手指一屈,几乎叠成九十度角,凹出有力坚硬的指节,苛刻地顶在软烂的黏膜上,把肉腔向两侧拓出一个比之前都要明显的洞,凑近些,甚至能看到抽搐的外翻腥红软肉。

从霁声音冷下:“说话。”

似乎是惩罚,指头又狠狠捅回,直接连根没入。

沈知刚开始抱有一种想要蒙混过关的态度,所以含糊着,但最终避无可避。他的确有子宫,有几率极低的受孕能力,而精液,也确确实实……射满了他的肚子。他哑声:“……射、射了………”

他从来没被人逼得这么狠过。这句话说出后,他整个人都倒了,仿佛用完了所有力气,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遭到了强大的压迫。

从霁不是暴徒,若真要形容,应该是衣冠禽兽。没有人可以一直情绪稳定,沈知是一只撞在枪口上的鸟,要被捏住软肋,拔光羽毛。

浅处的精液都被挖尽了,要清理再深些的地方,就得换个更方便的姿势。从霁没有通知,直接将沈知带起,由面对面,换成他贴着沈知的背。

无法坐回马桶,沈知整个人都只能靠着下体的手站稳,指头陷得更深,勉强撑了一下墙壁,想叫老师,又不敢,低着头,像只小鹌鹑,任从霁抠挖穴道。

“我该拿你怎么办?”然后就听到从霁的轻轻叹息,语气软和下来,抽插力度与之相对变大,令沈知只能求饶,“我还以为你受到了欺凌,没想到竟是你自己心甘情愿……”

别说了……沈知难堪地抽泣,感觉自己真是罪大恶极——他会不会被退学?一定会的吧……出了学校,来到社会后,他该怎么办?没有学籍,没有能力,无法庇护自己,他要完蛋了……沈知腿一软,差点完全坐在了老师手上。

相比起被发现的恐惧,还是退学来得更为严重。他被从霁提了一下,体贴地扶住;也许正是这样的体贴,才让他昏了头脑——竟转过头,声音惊惶,含有悔意:“老师……求您了,您别劝退我……”

这张漂亮的脸在这角度下显得尤其小,像是很好被掌控的类型,不痛不痒的几句,便能收获他长时间的惴惴不安。

“那就和他们都断掉。”从霁轻声细语,似乎是作为良师,劝诫误入歧途的学生,“专心读书,才是学生的本分,不要与他们攀比,你们不是一路的,知道吗?如果你缺钱的话,只要在能力范围内,我都可以给你帮助。你还小,有的是赚钱的机会……不必出卖自己的身体。”

沈知点头,小声地“嗯”。觉得不够诚意,又很用力地再点了个头,证明自己有心改邪归正。

从霁又说:“我帮你……清理一下。”

在讲出“清理”这个词时,他诡异地顿了顿。但精液太深了,从霁以此为理由,令沈知主动翘起屁股、挺起小逼,说是更便于挖出。偏偏沈知深信他,毫不质疑犹豫,没有反抗,纵使是极羞耻的动作,也乖乖完成了。

可渐渐的,沈知突然隐隐感到小腹有股酸意,但快感压倒性地封闭了他的感官,等反应过来,已小小地漏了一点尿水,浇在桶圈边沿,落下明显的水迹。

“老师……老师!”他整个人都傻掉了,只会胡乱叫着从霁,小腹紧绷,被尿意逼得哭哭啼啼,肩膀无意识向后拱,小腿一曲,哆哆嗦嗦地差点要跪下。性器翘着,可疑的液体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润湿了饱满圆润的龟头。

“这里是厕所啊。”从霁漫不经心地圈住他性器的根部,以掌心包着,顺茎身浅浅撸了几下,“尿吧。”

沈知夹紧腿,把从霁的手挤进湿润的皮肉间,无意识哼哼唧唧地哭,眼泪倒没怎么掉了。他喷得太多,流得太多,要干掉了——这怎么尿?怎么能在老师面前排泄?

他实在抖得厉害,也硬得厉害,是否勃起这种事总是很明显的——尤其在从霁上手后,这根东西又涨了一小圈,更加坦诚的反馈情绪,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因为正痛苦的隐忍,下面夹得很紧,从霁要抽出来,肉道还不舍地疯狂吞咽。“咕叽”一下,要是沈知存有神智,早就想丢脸地把自己缩成一团,可现在,他哪有心思因自己流水羞耻?

可抽出后,从霁并未停止动作,像按摩似的,不断揉这条湿嗒嗒的肉缝。另一只手也从根部移至龟头,残忍地施加压力。

“不行的……”他虚弱地摇头,为缓解下身的快感,还踮起了脚尖,吃力地倒吸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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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还未离开,在向上摸,沈知刚低头,便哭着差点跳起来——从霁用手指弹了他的阴蒂,没有留情,用了些力道。他阴蒂尚未受到过度开发,是小巧可爱的一颗,因此被“攻击”时,他的反应才尤其巨大。

那里布满神经末梢,是最敏感的地方,就连触碰,都是过激的性行为。什么忍住,什么尿不出,都在这一瞬间崩溃了,打破了。他腰佝偻地弯下去,眼睛瞪大,连嘴唇都在颤抖;他受不住失禁与潮喷一起来的冲击,脑子一片空白,后知后觉听到自己在失控地尖叫。

无论怎么命令,尿道肌肉都不再听从指挥,放松地打开,淅淅沥沥尿着。腿根乃至从霁未撤离的手,被浇透了淫液,被淋得一塌糊涂。

“上面和下面都……尿尿了……”沈知半响才缓过来,哭着,因为喘不上气,一直断断续续的,嗓子已经哑了,“我坏掉了……呜,我要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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