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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临生产开产道小妈妈被捅小批极致拓张穴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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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阿莱佳注定无缘品尝到林霖的奶液。

在下半夜,他的小腹一直在传来阵阵的钝痛,并不强烈,但通过长时间的层层叠加,纵使是硬汉也无法忍受,更别提正处于孕期,身体敏感的林霖。

只是一点小痛而已——他这么安慰自己,却在阿莱佳走后难以入眠。林霖原以为对此能够生成抗性,可他高估了自己,人类就是一种脆弱的生物,他蜷着,在发抖,即将濒临极限,连呻吟都轻到仿佛随时会断线。

像是凌迟。林霖想:他究竟是犯下了什么罪孽,才要遭受这些惨绝人寰的事情?

虫子不需要睡眠,但在看守林霖这方面,他们永远都无比小心翼翼,实行轮班制,确保这个弱小雌性的安全。林霖不知道今天门外的会是谁,但他别无选择,现在虫子就是他唯一的依靠。

林霖小声哽咽着,捧着肚子从床上爬下来时还差点摔倒,跌跌撞撞地扑了出去。可他没了力气,就连门把手都无法拧开。

但“咯嗒”一声,门竟然自行开了。

沉默高大的银发雄虫笔直地挺立,像一座需要他人仰望的山,过强的威胁性,总让人担扰下一秒会不会掏出武器,或者变为原形杀戮。他仍保持着开门的姿势,见到林霖在哭,瞳孔微微抽动了一下,低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肚子疼……”林霖断断续续地叫着,几乎是语无伦次了,抓住自己的头发,身体佝偻下来,“疼,好疼……!我要死掉了!”

林霖不想见到兰,无论是初次见面的血腥手段,还是被巨大的虫器干到呕吐的成熟日,都给他留下了极差的第一印象。

可他好像真的要死了,意识模糊地蹭进兰的怀抱中哭,是蹭,谨慎地蹭,脸埋在虫子柔软的胸部,像小动物那样一抽一抽,连腰身都不敢再多环一寸。

兰用手掌托着林霖的屁股,直接把他抱起送回床上,才蹲在床边,给他摸肚子。

明明是缓和苦楚的动作,很轻,没有用一点力,林霖却整个人都向上跳了一下,托着肚子夹着腿哆嗦。

这时,兰嗅闻到了些异样的味道。为验证猜想,他又直起身,捏住林霖的腰,将林霖带到床中心观察,而后神色微凝:“他们要出来了。”

年轻的、没有经验的小妈妈哭喘一声,似乎仍未搞清楚状态——他的第一批虫胎,即将出生了。他迷糊地抬眼,听到皮带解扣的清脆声响——是的,虫子穿着人类的衣服;而作为全虫巢唯一的人类,却不能被分配到除内裤以外的布料,这是何等的讽刺。

那根硕大的虫器,仅顶在肉缝浅划几下,便尝试着要进入。兰的技术没有一点长进,林霖的接受力也是,一进去就被噎得干呕,他惊慌失措地想挣扎,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被贯穿了身体——

“别!别!”他明明是向兰寻求帮助,却沦陷到另一种可怜地步,身体在神经质地抽搐,像被掐头去尾,到油锅里烫得半生不熟才捞出,他痛哭流涕,“不要……你出去!”

“那您想要谁来开拓产道?”兰提出方案,语气不急不缓,仿佛对是谁插入林霖并不在意,“阿莱佳?还是伏凛?或者……”

但下身的态度,却与话语截然相反着。性器顶撞的幅度极大,泥泞的肉口刚微微闭合,就被再度完全捅开,林霖差点飞了出来,双腿只得吃力得勾住兰的腰部。如此十下,不多不少,这根肉红的虫器便抽了出去,挂着淫水,摆明一幅冷酷姿态。

“你……”林霖这才难耐地哭着,细细弱弱地抬手,想抓住离开的他。腰在被单扭了一下,哆嗦着又喷了水,“滋”一下像失禁那样浇了出去后,才羞耻得想着要合上。

兰依旧不为所动。

“要你!”他快怕死了,叫得破音,显然是崩溃了,过了一小会,才又弱下,“你来吧……”

说完邀请的话,林霖的腿部却仍是紧闭的。尽管因为刚刚被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通干搞得无法合拢,依旧在一些小细节上展露自己的不情愿。

兰动了,不是掰开再插入,而是用手掌,不轻不重地碾压林霖的肚子,隔着软嫩汗湿的皮肉,仿佛是在触摸挤压着母亲子宫的坚硬虫卵们。

他说:“自己分开。”

掰开自己双腿,是件很令人羞耻的事情,尤其是在兰注视下——但林霖又不得不做。

他已被虫卵压迫到濒临窒息的程度,宫腔张开着,有一颗极小的蛋稳稳卡在当中,要率先脱离母体破壳;他哀叫一声,实在凄惨,大概再狠心的人,也无法在这种哭泣中保持平静。

兰有动容吗?有的。有多少?不多。他一直是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不加以掩饰,明明白白坦露,也确实无法拥有独属于人类的同理心。

尚在幼年,兰便开始以虫型杀戮,作为初代虫母诞下的子嗣,他的强悍毋庸置疑。人类那种狰狞丑陋的求饶,他见过太多,已经麻木而不在乎。

对于林霖,他似乎足够仁慈——兰比那些只想着交配的高等会多思考些,比如林霖的来源。林霖身上的气味,于任何虫子来说,都是极强的蛊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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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掌控他们的头脑,令兰有种要失控的不安。

他不喜欢这样。

突然,兰垂在身侧的湿淋的手被勾了勾。是林霖,他在拉兰——这动作确实是拉,只是力气全无,可怜巴巴地攀上一点,用柔软的指尖挣扎;他方才很乖地掰了会腿,一边哭一边那样做的,可兰并没有再插入,帮他开产道。

林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正微微涣散着,充盈着可怜的泪水,肩胛猛地拱起,下身的两个肉道都死死绞紧了,紧到刚埋进去,估计就要被层层的软肉吃咬到射精。

那颗蛋的位置太过苛刻——他会难产吗?他会死掉吗?他想被抱着,有个温暖的怀抱,可虫子只有一点点冰冷的体温,最为热的,反而是他自己的身体。

兰动了,像如梦初醒,终于缓过神。他抿住唇,又插了进去,却进得极温柔——他很少有这么缓慢的时候。

但高潮没有缓冲,空虚软绵的肉道一下子就榨出股汁来,浇在兰的龟头上。林霖捧着肚子,吃力地抽噎——还是痛。他又想起最开始的那个梦,他也在产下虫蛋——要用力,可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作为医生,伏凛姗姗来迟,并不称职。刚进门,一对复眼便看到兰抱着林霖在交配,因为狭小的宫颈不容虫卵通过,兰的性器也无法完全进入,难以开拓。在巨大的虫子躯干的遮挡下,他们的雌性被衬托得只剩下孱弱的那么一小点。

林霖马上要成为妈妈了,成为虫子们的妈妈了,无论是否乐意,那都是即定的事实。这个认识令伏凛心情转好,探到他们的交合处。兰还在顶,见伏凛到来,他头一侧,放缓速度,似乎是在询问。

这一停,又令林霖哀恸地哭叫了一声。

那么苍白冷漠的手指,搭在糜烂肿红的肉缝边缘,寻找着新的突破口。这是在剜林霖的心与精神,他吊起一口气,整个人都在发抖,感受那根异物的强制插入,与兰巨大的性器挤在一块。

直至插入两根,伏凛才停止,这么小一点肉缝,被撑成泛白到透明的地步。林霖痛苦地干呕着,整个身体的颤抖剧烈而无力,他并不想哭嚎,但他忍不住——他会死的!他真的会死的!林霖难受到想打滚,却被两个虫子死死摁住,残忍地控制着,可怜的哭声从刺耳,变成了一点一点像挤出来的哼哼,他好累,又累又痛,连两片湿红的嘴唇都在颤抖,眼睛瞪得很大,几乎是要死不瞑目的情态。

伏凛抽出,让兰接补,反而去跪在他旁边,弯下腰,捧起他的脸蛋,撇开那些汗湿的额发,让他的神情完全暴露,嘴里说着很恶俗的情话:“您这么哭着,我都要心疼死了。”

但于虫子而言,他们其实没有情话的概念,所有表达都直白而热烈,任何委婉的话术,全是从狡猾的人类身上偷师。

他也确实在心疼,可心疼得不完全;他的眼神柔和而残酷,以此作为安慰,只会使林霖更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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