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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过去,十二星系的清扫工作已收尾完成,却仍有大批的虫族逗留在此处——雌性怀孕了。考虑到这时他的身体可能承受不住星际跳跃的高压,它们商榷后决定待他生产后再做打算。
一般只有少部分人类会在怀孕时期流奶,但林霖孕育的是虫子,身体又是极为特殊的双性,孕期的各种反应都很剧烈:例如嗜睡、犯呕,又常常惊醒。连略平坦的胸脯都开始了二次发育——乳晕变深变大,原本小得根本看不到的乳孔微微张开,在受到刺激时,还会溢出一两滴奶液。
它们可以理解林霖不喜欢被如此吸弄,但奶液堆积在乳房中会形成硬块,痛得他半夜惊醒;衣襟更是一片湿濡,散发的香气吸引力巨大,不少虫子会聚集在他的房前嗅闻,发出窸窸窣窣的讨论声,然后被伏凛与兰一同驱赶。
而自确认怀上虫胎后,林霖变得异样敏感,连正常布料磨过肌理都会瑟缩,肉缝也总是一片晶亮的湿润,几乎每时每刻都处于半高潮的阶段;于是他赤裸着,将渐渐涨大的肚腹彻底暴露在外,好似张快被撑破白面皮,虫卵便是里面的食馅。
他时不时会回忆起那个梦,与真切的痛苦,产卵也太可怕了……这种恐惧导致他对肚子里的卵都产生了种厌弃的情绪。
幼虫似乎已有了自己的意识,能够知道母体的不喜,委屈地、不安地蜷缩在自己的蛋壳中,它们通常是安静的,只在母体进食时会发出响动,“滋滋滋”的像是水声,也像是电波。
阿莱佳经常来看林霖,会给他带很多吃的,没有再将霉的带给他,而是新鲜的食物。尽量林霖肚子里的并不是他的孩子,他却仍神经兮兮的把耳朵贴近林霖的腹部,听幼虫们的心跳。
兰的态度很奇怪,大多数都守在门外,偶尔也会来见他,但这段日子,一直是伏凛陪在他身边。
溢乳的时间并不确定,所以每天伏凛都要来林霖房间“检查”一下。他有一种无可奈何的羞耻,他不是没有尝试自己解决过,却总是会把乳头都抠出血,可只要伏凛的嘴巴轻轻松松的一吸,奶就流出来了。
伏凛又在咬林霖的乳头了。
他“啧啧”地嗦含,舌头打绕过一圈乳晕上的细小凸起,再熟稔地捧起奶肉包住底部小幅度揉捏,让奶液喷得更快;不算尖利的牙齿时不时会磕碰在一起,给林霖一种被“咀嚼”的错觉,紧紧贴在皮肤上的唇宛如吸盘一样,把小小的乳头玩弄得红肿不堪。
艳红的鼻尖,艳红的眼尾,连关节也透出一股艳红,林霖湿透了,舒爽得像小孩子一样咬着手指头才能不出声;他发着抖,两腿不受控地在床单上磨蹭,从逼流出来的水早已把后臀濡湿,像肉蚌一样蜷缩着想要被破开。
被吸奶都能高潮了……林霖的心情突然低落下来,头侧到一边,瘫软地、无力地喘息,闭上双眼,似乎就感受不到那种奇怪的、热气腾腾的感觉。
所以当那根绒绒的东西摇摇晃晃地缠住了他的手臂时,林霖还没有反应过来——像是猫的尾巴,像是触手,也不止一根,它们都从伏凛的身后探出,急切地往林霖身上勾。
伏凛好像懂得林霖的困惑与恐惧,瞳孔不断地在林霖脸上转看,试图以此安抚雌性的情绪,在确认乳房没有乳液储存后,两排牙齿才慢条斯理地松开奶头,向他解释道:“那是我的发香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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