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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舌头认真的T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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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狂!”

好像不断的在追赶的什么,但是却又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追赶些什么东西,只是知道不断的,不断的在向前移动着,目标一直在前面,一直在自己的前看,但是……为什么就是无法追赶上呢!

突然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黑漆漆的一片。在适应了黑色的环境之后,再稍稍仔细的看了看,在自己视线之前的那个东西应该是屋顶吧。

明显的身体僵硬感和头痛的感觉让红虎完全弄不清楚现在自己处于的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状态。目前唯一明了的是……他躺在一间屋子里。

之前发生什么事情了,整个脑子一片白白的,没有任何较为清晰的记忆可言。只是隐隐约约的记得树海,好像还有狂爷……由夜姑娘和一些别的什么东西。

对了!由夜姑娘呢?

突然用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强烈的刺痛感贯穿着整个身体,僵硬的肢体强行的进行突然而猛烈的运动使得能量一下子超负荷造成了强烈的刺激。

想要揉一揉僵硬的无法转动的脖子,碰触到的是细柔的发丝。

感到奇怪的开始查看自己身体的状况,红虎好笑的发现,自己的粉色的头发竟然长到了腰际。而且那种柔柔的细细长长的女孩子头发的质感竟然出现他的身上,那头让他自豪的刺手的短发到哪里去了??

往下看,更好笑的是,他的身上竟然穿着一件女式的血红色的拖地和服。而那件和服上面竟然可以感受到浓浓的血腥味。

当僵硬的肢体在一定程度的适应之后得到了适当的缓解。无论是脖子还是手臂或者腿都可以进行正常的运动了。

当红虎想要移动身体下床的时候,一个诧异的发现他让整个人又僵在了床上。

全裸!

在血红色的和服下面是一具什么东西都没有穿的躯体。

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自己根本什么都弄不清楚。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

当红虎还在烦恼自己目前的处境,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那是两个人的脚步声。慢慢的,慢慢的靠近他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

抬起头,看到这站到自己身边的两个人。

“你看,我说肯定会没有事情的吧!只要是我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

黑发俊秀的男子首先开口说了话,那甘甜的声音配合着温柔的语气,让人在不经意间就觉得自己应该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

另一个红发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看,那血红色的长发是那样的具有熟悉感,想要用手去轻轻的触摸。反复的,不断的去触摸它。

为什么站在眼前的两个人都那样的熟悉,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几个字自动的崩出了口。

“狂爷,京四郎爷!”

对了,想起来了。眼前的这个黑发的男子就是壬生一族着名的鬼才,壬生京四郎。而边上的那个红发的男子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千人斩──鬼眼狂刀。

“狂爷,现在我们是在哪里啊?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和织田信长的战斗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红虎用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露出了那个招牌式的笑容。成线的双眼,上弯的嘴角。

狂的眉头皱了起来,紧紧的。他没有开口问什么,只是那么的站在那里,有些东西好像改变了。他直觉的觉得一旦问了似乎很多东西都会改变。

“红虎,你最喜欢谁啊?”

看出了倪端的京四郎完全没有想要放弃一个好机会的样子。快速的提出了一个简单的问题。微微上扬的嘴角泄漏了他开心的心情。

“那还用说,当然是由夜姑娘啦!我早发过誓了,一定要好好的守护由夜姑娘,让她得到幸福!”

红虎略带兴奋口吻让狂觉得胸口闷闷的,虽然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开这个口。

“但是……由夜姑娘喜欢的是狂爷!唉,真是伤我的心唉!但是,没有关系,只要由夜姑娘还在,我就会一直保护他的。”

红虎热血的表情和激动的样子,让京四郎看的实在是哭笑不得。但是,狂的脸上却隐含着异常复杂的表情。

“对了,狂爷,现在是什么状态啊?我有点弄不清楚。我怎么会躺在这里啊?由夜姑娘他们呢?还有……为什麽我穿着那么奇怪的衣服留着那么长的头发啊?”

一连串的问题,红虎等待着站在自己眼前的两个男人能够给予他一个明确的答案。整个人整个脑子乱乱的,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错了位置。但是……就是找不到问题的结症。

“没什么,你在和信长战斗的时候受了伤了。我们在完成了战斗之后带你回来疗伤,但是状况不是很好,你一直处于一种完全昏迷的状态。怎么叫你都没有醒过来,所以我们最后决定带你到这里安宁的地方来进行疗养。”

完全不用脑子进行任何思考的京四郎正开心的编造着一个完美的故事,而站在一边的狂,则用十分不爽的目光瞪着他。自动忽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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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杀气的眼神,京四郎继续着他的故事。

“我呢因为要过清净的生活,所以就呆在这里照顾你了。没有想到在沈睡了四年之后,你竟然自己醒了过来。碰巧的是今天我正好有事情来这里找我!对了,头发是这四年里面留长的。至于这衣服嘛……只是为了能方便对你的治疗而已,没有别的什么。现在你知道自己的状况了吧?”

京四郎一脸我都解释清楚了的表情看着红虎。

红虎用手抓了抓脑袋,一脸茫然的表情表示他还没有完全的消化京四郎所投掷给他的打量信息。

“就是说……我睡了四年?”

好不容易了解了自己所听到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红虎给出了他理解之后的第一句话。但是不知道为什麽,他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要说清楚是哪里不对劲,他也不怎么清楚。

“是的!对了,我看你暂时可能还理解不了现在是什么状态。这样吧!你先休息一下,等睡醒了,我们再好好的整理现在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情况,怎么样?”

看着红虎那理解中带有一份不解的样子,京四郎给出了一个怎么看都算得上比较折中的意见。

“恩,先这样吧!”

再怎么想都没有什么什么结果的红虎还是妥协的接受了京四郎的建议。

走出研究室,静静的跟在京四郎的身后回到了屋子的中间。在矮桌的一边坐了下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

手压在放在身边的村正上,一股浓浓的杀气从狂的身上泛开。

“什么情况?就是现在眼前这个情况啊!”京四郎一脸无辜的看着眼前的狂,丝毫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嘛……现在绣忠他只记得四年前的事情了,也就是说他自动的把这四年来痛苦的爱着你的记忆给摒弃了。如果现在那么直接的告诉他,他一直爱着你,为了你死了,现在你让我把他给救活了。你认为他能一下子消化那麽多东西嘛?我看他不冲出去自杀就蛮好了!”

站起身,京四郎离开了主间。狂的手从村正上松了开来。不一会儿,京四郎拿着一壶茶和两个被子走了出来。把被子分别放在自己和狂的面前,然后到满了被子。

“喝杯茶静静心吧!动了杀气他在里面会睡不好的!”

话语刚落,狂的杀气就明显的收敛了一些。

“你的意思是,因为我伤害得他太深了。所以在死亡之后,他自动的选择了忘了我的事情,但是不是绝对的遗忘。就是单纯的忘了对我的爱?”

狂努力的整理着目前的情况!

“对!所以,狂,既然他已经不记得你了,那么就选择我吧!我对你的爱可不比他短,不比他浅哦!”

京四郎一脸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狂,现在是个机会,是个把狂整个给夺过来的机会。只要狂肯给他一个机会,他就有信心去改变一些东西。

“……”

看着眼前满脸笑容的京四郎,狂觉得……

“不了!既然他会在四年前爱上我。那么我就能让他再次爱上我。这次我会好好的感受我的每一个过程,我会让他知道他是幸福的。”

给了京四郎一个坚定的眼神,狂没有再多说什么,一口喝干了眼前茶杯里的水。

晚上的山中有一点凉,早早的京四郎便回自己的小房间去休息了。在看够了无聊的夜空和只会闪烁的星星之后,狂也起身准备回去休息。

走过研究室的门口,听见轻微的转身的声音。担心绣忠不知道是不是会着凉,狂推门走了进去。

整个房间里黑黑的,透过窗户的黯淡月光恰好照在了绣忠的身体上。粉色的长发,血红的和服,赤裸的双足合着淡淡的月光。那似乎是一幅画,很美丽的画。

走到床边,轻轻的用手抚摸着细柔的发丝。狂感觉到手下的人动了动身子。

“狂?”

绣忠的嘴里叫出了狂的名字,但是,有那么点不同,和白天红虎所叫的‘狂爷’不一样。

白天的那声‘狂爷’是红虎一贯的嘻笑和正经。而现在的这声‘狂’则充满了柔媚和渴求。似乎眼前的这个人在用爱呼唤他一样。

“红虎?”

叫了叫他的名字,却看见眼前的人皱起了眉头。用一脸哀怨似的神色看着自己。

“红虎是谁?为什么不唤我绣忠?”

绣忠反问的两个问题到让狂给愣住了。红虎不就是绣忠的外号嘛?为什么他现在的表情像是在说另外一个人似得。而且还带着淡淡的怨恨。

“……绣忠,你还好吧?”

看着眼前只穿了一件和服坐在房里的绣忠,狂有点担心。

“不好!”

绣忠直直的嘟起了嘴,那如此直接的表达出来的感情是狂从来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过了。无论是四年前他们所初识的红虎,还是在那四年间爱着自己的绣忠。

“怎么不好?”

从来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狂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来顺从眼前这个调皮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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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感情的绣忠。

“人家……人家要狂宠爱我!”

害羞的低下了头,但是红透了的耳根还是在月光下看的一清二楚的。一下子那么纯情的绣中,真的让狂乱了手脚,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错?

白天的红虎,晚上的绣忠。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狂?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看着一直没有搭理自己的狂,绣忠担忧的红了双眼。抬头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高大的男人,看着他没有什么反应的神情,眼泪滑出了眼眶。

“啊!怎麽……怎么会!我喜欢你的!”

看着绣忠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一直往下落,狂顿时慌了神。连忙用手去擦拭那粘在脸上的泪水。

当手指擦拭到嘴角边的时候,绣忠突然含住了狂的手指。湿湿的口腔包含着狂的手指,稍稍用力的吮吸着。舌头慢慢的舔拭着手指的轮廓。

“恩!”

一股电流般的感觉窜过了狂的躯体。放开了狂的手指,牵扯着两个人的是从嘴角到指尖的那一根细细的银色细线。

拉长,不断的拉长,直到断点的出现。然後……断开。垂下,顺着唇,顺着下巴顺着脖子垂下。

情色的味道充满了绣忠的周围,一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狂血红色的双眼。

“狂,我要!”

血色的和服被解开,赤裸的身子暴露在狂的视线之下。依旧被伤痕和杂乱的吻痕所包裹的身体呈现出淡淡的粉色,那是情欲的颜色。

绣忠用舌头舔拭着手指,然後,右手慢慢的抚过胸口,小腹,滑到已经挺立的分身上。用手包裹住自己炙热的分身,慢慢的用手上下的套弄着。

原本就有几分硬挺的分身在外来的刺激之下更是涨大了几分,敏感的前端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

“啊……恩……”

嘴里慢慢的溢出感受到快感的呻吟声。左手轻轻的玩弄着自己的乳头,因为凉凉的空气而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在手指的慢慢玩弄之下开始由樱红渐渐的转变为一种血色的艳丽的红。配合着上下的不停玩弄,绣忠自然的扭动着身躯。

在分身和囊袋之间游玩的手指开始给予敏感处更为强烈的刺激,麽指轻轻的抚弄着顶端的小孔。放弃了玩弄乳头的左手开始爱抚起鼓胀的囊袋。不时的搓揉和挤压着,套弄的手指还是上下的率动着,摩擦顶端的麽指用指间轻轻的刺激着小孔。

“啊……恩…………啊……啊……”

接近临界点的快感让绣忠无法抑止的尽情的宣泄着他的快乐的呻吟声。

“啊……”

一个更为用力的抚弄,白浊色的精液从倍受玩弄的小孔中喷射了出来。散落在绣忠的腿间,小腹和手指上。

把粘有精液的手指移到嘴边,张开嘴,慢慢的用舌头舔拭着手指上的精液,仿佛在品尝什麽美味的食物一样。

“狂,我要你!”

高潮过後的沙哑的声音中,带着说不尽的妩媚和性感。充满欲望的视线依旧紧紧的盯着狂。

“呜!”

狂顿时感到有一股什麽东西一下子冲击着自己的大脑。炙热而硬挺的分身昭示着嘴角的欲望也被挑起了的事实。

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绣忠。即使过去四年里爱着自己的绣忠也从没有那麽直接的挑逗过狂的欲望,有的大多时被迫和命令。像今天这样如此直白大胆的挑逗,是绣忠的第一次,也是狂的第一次。

“小妖精!”

下身的涨痛感让狂哭笑不得唤着眼前的撩人的绣忠。

“今天一定不能让你睡了!”

“只要狂肯爱我,不睡又怎麽样。”

绣忠褪去了缠在身上的和服,开始帮躺在床上的狂宽解衣衫。

猛的,狂抓着绣忠的头就按下了自己。用力的吻上了那张充满异色的双唇。柔柔的,有着一股淡淡的甘甜的味道。自动开启的双齿,挑逗着自己上唇的舌头邀请着狂的进入。接收了邀请的狂肆无忌惮的闯入了绣忠的口腔,舌头抚遍了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正舔拭着硬硬的牙齿,突然,绣忠的舌头缠上了狂的舌头。不断的变换着角度的亲吻,不断相互纠缠、放开,放开、纠缠的舌。唾液顺着两个人的嘴角慢慢的流了下来。

“啊……”

在满足了暂时的需索之後,狂放开了绣忠。

“狂,讨厌!”

突然绣忠皱起了眉头,原本还一脸痴迷的样子突然变成了怨恨。湿润的双眼中仿佛又要流淌出一些泪水来。

“怎麽了?”

看着绣忠如此大差异的变化,狂难得温柔的询问着。

只见绣忠用手指不断的在狂的身上左点一下,右点一下的。狂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绣忠点到的正是前几天京四郎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已经开始变淡的吻痕。从他幽怨的眼神里,狂可以明显的看到一种叫嫉妒的东西。

“我是你的,你可以留下你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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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微笑的回答着绣忠。

看着狂的微笑,绣忠慢慢的抚摸着狂宽大的胸口。在京四郎留下的每一个吻痕的上面用力的吮吸着,在满意的看到自己所留下的痕迹之後,才放开那处,开始修改下一个不应该出现在狂身上的吻痕。

当亲吻到狂的小腹时,绣忠可以明显的感受到脸旁狂炙热的分身。

用手慢慢的抚上狂的分身,感受到手中的分身被刚刚握上时更涨大了几分。稍稍小幅度的上下移动了一下手指。

“啊……”

浅浅的呻吟声从狂的口中宣泄了出来,感受到狂如此直白的行为。绣忠原本因为射精而软掉的分身,再一次微微的抬起了头。

张开嘴,用嘴包含住狂巨大的分身。

还是那个温湿的环境,还是那麽笨拙的含入的方式。但是,狂依旧被那单纯而直接的**方式而刺激着。激动的神经变得更加的亢奋。分身的顶端直直的顶触着绣忠的咽喉。

无法完整而很好的包容狂巨大的分身,绣忠开始用手来爱抚狂那被冷落在一边的囊袋和分身的底部。

口中的唾液和狂分身所流泻出来的透明液体混合着,从唇和分身的接合处流了出来,慢慢的,流到根部,流到囊到,流到手和分身之间。

绣忠的手指和手掌不停的抚弄着狂的分身,肌肤间夹杂着液体的‘滋滋’声在静谧而只有喘息的夜晚中显得异常的情色。

“恩……”

因为舒服而发出低低的呻吟,狂的双手胡乱的抚弄着绣忠长长的发丝。穿插於发间的手指清晰的感受到绣忠套弄自己分身的韵律。

用舌头认真的舔拭着分身的顶端,右手的手指认真的抚弄着分身的根部和囊袋。左右的手指则像游戏一般的在狂的分身的顶端摩擦着,越来越多的透明液体很快的把手指都给弄湿了。

左手放开了一直戏弄着的分身的顶端,慢慢的放在了身後。用两根手指稍稍的扳开臀瓣,浅红色的小穴若隐若现的暴露在空气之中。慢慢的把粘满了狂体液的手指伸入了自己的小穴,慢慢的,一小节的进入自己的体内。

习惯了被男人的分身贯穿的小穴,十分容易的吞下了一根手指。

“恩……”

慢慢的,再次把狂的分身纳入了口中。完全湿润的滑湿感让绣忠一下子把分身含到塞满了嘴,突然顶触到咽喉,让他有种想要吐的冲动。

一双手握住了他的侧脸,暖暖的,直到心底的。在手的帮助下,他上下移动着头套弄着越发硬挺的分身,右手继续辅助性的抚弄着根部。

跪在床上的双膝,高高抬起的臀部,股间的手指已经从一根增加到了三根。湿热的肉壁,慢慢抽动着的手指。

狂感觉到自己现在所面临的视觉和感觉上的双重冲击几乎已经快把他给逼疯了。

“绣忠,你真是一个惑人的小妖精!”

把绣忠的头拉离自己的分身,看见他脸上露出的甜甜的笑容。狂的唇狠狠的吻了上去,舔拭着绣忠的唇品尝着自己的味道,说不出的兴奋感刺激着狂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绣忠放荡的行为强烈的刺激了狂身上的嗜虐细胞。

“贱货,求我,求我上你!”

褪去温柔的面具,呈现的是完全兽性的欲望。渴求可以不断的去贯穿眼前这具被淫荡的气息所包围着的躯体。

绣忠放开抚弄着狂分身的右手,从小穴中抽出自己的手指。转过身,继续跪在床上。把高高抬起的臀部向狂展示着,脸埋在床和凌乱的发丝之间。用手指扳开了臀瓣。

因为充血而呈艳红色的小穴完全的暴露在狂的眼前,因为被手指挑弄过的关系,小穴正一张一合的渴求着什麽的进入。

“狂,我要你!”

绣忠的声音中充满了渴求和一丝难以察觉到的羞涩。可惜,狂的耳朵绝对不是一种摆饰。

“要我的什麽啊?”

高位者凌辱地位者的凌驾感让狂更为兴奋的折磨者眼前的绣忠。

“我要……要狂的……狂的分身……插入……插入我的小穴里。”

被迫说出一些及富屈辱感的话在刺激狂的同时,似乎也刺激者绣忠的感觉。在没有任何的抚弄之下分身的前端已经滴出了爱液。

“好,那麽我就满足你!”

双手叠加着绣忠的手抚上了他的臀部,猛的挺进,半个分身没入了小穴之中。

“恩……啊……狂……狂……”

感受到狂的分身的热量,一股强烈的快感贯穿着绣忠整个躯体。

稍稍抽出一点分身,狂准备着再一次的猛烈冲击。

“不要……不要离开……狂!”

当绣忠的声音落到一个狂字的时候,狂迎合着绣忠向他这个方向摆动过来的腰肢再一次挺入了小穴之中。两股力量的冲击和应和使得巨大的分身完全的没入了小穴之中。

“啊……恩……狂……”

“绣忠,你的体内好热!包的我好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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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穿过了绣忠的下腹,一个用力,狂改变了两个人的体味。

此时的狂坐在床上,绣忠双腿分开的跨作在狂的身上,正对面是狂宽阔的胸膛,小穴中紧紧的含着狂粗大而炙热的分身。

狂定定的座着,并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只是双手静静的抚摸着绣忠的背脊。

“狂……我要!”

“要什麽?”

戏谑的笑声摆明了狂的坏心眼。

“狂,我要狂动!”

“如果要就自己动!”

绣忠气愤的双眼瞪着狂,可以发现对方并没有要顺从他的意思。体内热热的分身不断的刺激着他的欲望,不顾一切的。绣忠双手支撑着床的边上,开始自己上下摆动自己的腰部。

细细的感受着狂的分身不断的在自己的小穴之中进出着,肉壁和肉棒之间相互的摩擦,分身顶端对敏感点的不断刺激,绣忠觉得自己已经快不行了。

“啊……啊……啊……”

不断加快的腰部的扭动速度,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以及愈加诱人的呻吟声,狂觉得自己也已经接近了临界点。

双手抓上了绣忠的臀部,用力的顶刺着那具诱人身体的敏感带。

“啊……狂……啊……还要……”

配合着狂的速度,绣忠也不断的加快着自己的速度。

在一声浓重的喘息声中,狂把所有的热液全部的灌在了绣忠的体内。而绣忠的体液则喷洒在两人之间。

安顿好因为过渡的欢爱而昏倒的绣忠,狂走出了研究室。

屋子里原本已经熄灭的火不知道什麽时候有点了起来。

“真是激烈啊!整坐山都听到你们的声音了!”

京四郎嘲讽的坐在矮桌旁喝着茶,话中夹杂着浓浓的酸味。

“现在是什么情况?”

没有理睬京四郎话中的含义,现在的狂只是向知道自己处於的究竟是一种什麽样的状况。

“极端分裂吧!陷入痛苦爱恋中的绣忠把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人格。一个是爱你之前的,完全只是朋友的红虎,和一个爱你爱到可以放弃一切,放荡的接纳你的一切的绣忠。”

狂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他实在不喜欢听别人用‘放荡’这个词来形容绣忠。

“怎麽办?”

“让红虎爱上你,让绣忠不爱你!或许哪天融和了,那个真正的绣忠就回来了!”

京四郎笑着继续的喝着他的茶,狂没有说什麽。拿着村正走出了屋子。

“一切听天由命吧!”

山中的空气一直保持的十分新鲜。用布条扎着一头长长的粉色发丝的红虎正站在屋外的草地上汲取着新鲜的空气和阳光的滋润。

略带酸痛的身体没有让他怀疑到昨天晚上发生过什麽,只是单纯的认为是四年没有使用的肢体因为突然开始的肌肉运动而带来的酸痛。

换下血红色和服的身躯上穿着的是最为干净简洁的服装。看着四周树林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似乎是在思索着什麽东西,又好像什麽东西都没有在想,只是单纯的在看着眼前的景色而已。

“红虎,准备走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唤回了红虎的意识。回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後的狂,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和以前有一些不同了。但是,究竟是哪里不同,自己也不清楚。

“时间到了,我们出发吧!”

在红虎的身体已经没有了问题的状况下,狂决定回江户。虽然精神上的人格分裂暂时还是得不到很好的解决,但是……有些事情在这坐山里是没有办法得到解决的。

“恩!就很快就可以见到由夜姑娘了啊!”

刚才还直板的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孔,现在再次被那个招牌笑容所替代。

狂依旧是那张冰冷的脸,只是在眼底多了一丝浅浅的温柔。背後带着的包裹了放置着的是那件和服,那一件本身是红色又被鲜血染红过的和服。那件充满了一些东西的和服。

不知道为什麽,原本躲避在山中已经多年的京四郎这次也决定和狂他们一起去江户。

当狂一脸不爽的问他为什麽要一起去江户的时候,京四郎回了他一个具有深意的眼神,然後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也想由夜姑娘了,想见见她啊!’。然後就简单的收拾了一些东西跟着狂他们之後离开了那间山中的屋子。

山路虽不艰难,但花费时间还是没有办法避免的。

感觉到身後的长发随着行走节奏的碰触,离开着躯体。红虎有着一种明显的不适感。

“狂爷,你说我是不是该这头该死的长发给剪了?走路的时候在身後晃来晃去的真让人不习惯啊!”

从三年前狂离开,绣忠住进清水屋那一刻起,他几乎就再也没有步出过房间。一则是因为看不见东西给他的身体造成了负担,二则是因为离开了那个房间,仿佛有什麽东西会变质。

所以,很少,很少会晃着那一头长发到处的行走着。所以,他不习惯,无论是爱狂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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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爱狂後的他都不习惯。唯一习惯的,是在床上那头发散乱的感触吧。

“还是不要剪!”

喜欢他的粉色长发,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就像现在这样看着。狂的声音中透着一股静静的温柔和舒适。

红虎稍稍的皱了皱眉头,里面有些什麽东西,但是……他听不懂里面包含的究竟是些什麽东西。

“由夜说她觉得你的粉色长发很漂亮,所以,我看不用剪了。”

手指轻轻的抚过那几丝飘起的粉色长发,没有透露任何明显表情的陈述着一个意见,实在舍不得他掉了那头漂亮的长发,他喜欢。

“由夜姑娘真的那麽说?”一听到由夜,红虎的脸上顿时被阳光般的笑容给占满了。“那麽就留着吧!”

狂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麽东西给刺了一下,痛痛的。有点後悔为什麽要提起由夜,但是又舍不得他剪了那头自己喜欢的粉色长发。真矛盾啊!

走在他们两人身後的京四郎轻轻的哼着小曲,脸上满是笑意。

什麽由夜姑娘喜欢绣忠的长发?现在的由夜看到红虎不脸色发白才乖。当年的事情还是在她的心中留下了很深的阴影的吧!被一个自己所信赖的人被判,那种痛苦是彻心彻肺的痛啊!

其实,是狂自己吧!

被那粉色的发丝所迷恋着,所魅惑着,不断的沈迷,只是一直这样的沈迷的。既然这样,为什麽当初要伤得他那麽深呢?

难道一定要拥有深可见骨的伤痕,才能证明真正爱情的存在吗?那……太痛苦了!

有一定功底的三人快速的在路上行进着,没有了当日抱着绣忠的那种沈重,和心中的悲伤。三天的路程简单的被计划萎缩成一天半。

看着太阳从中空开始往西斜去时,山路也快到尽头了。

“我们休息一下吧!这样感还真是累啊!”

一路上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京四郎突然开了口。

在那充满了笑容的脸上完全看不到一丝的疲倦,但思及三人确实敢了一段不短的路程,狂也点头允诺了。

路边的石头被热辣的阳光晒的烫烫的,让人有种坐不下去的感觉。狂没有说什麽的直接坐在了绿色的树荫下。而红虎却选择了一块烫烫的石头坐了下来。

狂皱了皱眉头,但是却没有说什麽。

“红虎,干什麽坐在那麽烫的地方啊?到这里来啦!树荫下多舒服啊!”

京四郎完全忽略眼中所看到的一些东西,只是自顾自的慢慢走到一棵大树下,树荫遮挡着阳光,土地上和草地上有着一层不同与外围的深色。稍稍的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就着树干坐了下来,背脊依靠在树干上,微微的汲取一些空气来缓和一些东西。

“没有什麽,只是好久没有动动身体了,老是有一股散不去酸痛感,我想要晒晒太阳,说不定会有一些效果呢!”

挂着招牌式笑容的红虎并没有移动位置的意思,侧脸看了看坐在自己边上树荫下的两个男人。

说实话,坐在边上的两个男人都是让人不得不惊叹的那种类型。京四郎虽然被温和的笑容充满着整个脸庞,但是那没有一丝笑意的眼底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的威吓感,那冰冷的眼神蕴涵着一些不是常人所能够看懂的东西。那里仿佛就是一个禁忌,一个如同被尘封着箱子,谁都不清楚里面装载着究竟是什麽东西,但是直觉的告诉他那是不可以触碰的,否则结果难以想象。

狂给人的感觉完全的不同与京四郎,怎麽说。应该说是现在的这个狂完全的不同了还是怎麽样呢?以前的狂是千人斩,是一个见到血会疯狂的男人,他没有心,没有任何的仁慈,有的只是血腥,不断的血腥。但是,今天他在狂的眼中看到了一个名为温柔的东西,虽然不知道里面蕴涵的究竟会是些什麽样奇怪的东西,但是红虎下意识的觉得那是一个会让知道很多自己并不清楚的东西的钥匙,如果去碰触了,那麽一切也就打开了。

“晚上我们要找个地方过夜吧!”

看到红虎用略带迷茫的眼神看着自己和狂,京四郎基本也清楚他的心中究竟是在想些什麽有的没有的东西,只是他并没有兴趣去帮助眼前的红虎去解决这些问题。不是说过:帮助自己的敌人就是在杀害自己。虽然在这个时代的战斗的立场上他们是朋友的关系,但是,那已经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的他们是敌人,是在情场上的敌人,虽然知道自己基本已经是没有胜算了,但只要是人,都会对一些东西抱有着期望,总是会象催眠似的告诉自己‘说不定……’

“回江户的路还有一段的吧!我估计我们还是要在森林里面露宿的。野兽什麽的肯定没有什麽问题的。”

回答京四郎的并不是狂,而是离开他们有一段距离的红虎。

其实按照他们的脚程,如果再加快一点速度,在太阳落山的时候要赶到一个小村庄什麽的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是,完全是出自於一种本能的,红虎就接了那麽一句。

在自己的话音落下之後,红虎的脸上上也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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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清楚自己为什麽会回答那个问题,在完全没有清楚的意识到的情况之下他就那样的开了口。转身看了看坐在自己左侧的两个男人,狂只是手握村正的静静的坐在自己的那个位置上,双眼闭着,好像是在养神的样子,而京四郎则看着自己,眼底飘过一丝不显眼的笑意,但是在那丝笑意中却包含着一些奇怪的,怎麽都看不懂的东西。

“好,那麽就在森林里休息吧!”

京四郎如实这般的答了红虎的话。

看来事情是真的很有趣啊!

京四郎开心的看了看在树荫下养神的狂,红色的长发因为树荫而加深成深红色。不知道为什麽,那头长发强烈的撒发着血腥的味道,不是那种用鼻子去嗅到的血腥,而是那种直接用视觉就可以感触到的血腥。侧脸锐利的棱角如同一把尖刀一样的深深的刺进了京四郎的心中。

怎麽会如此的喜欢一个人,甚至可以用自己的一切去爱他,唯一痛彻心扉的是那个人爱的人却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如同上演着‘我爱的人,他的情人不是我’一样,戏剧本身就是一种戏剧,一种让人无奈万分的东西。

“恩,那麽我们稍稍休息一下再启程吧!”

只见红虎用衣服拭去了额头上的汗。

潜意识里真的很爱他的吧!

京四郎无奈的叹息着。

如果红虎是真的彻底的遗忘了对狂的爱的话,此时的他就不会有在森林中过夜的提议。那样的他会疯狂的想要回到由夜的身边,毕竟没有见到的日子已经是那麽的长久了。想要最快的见到自己心爱的人应该是一种最为正常的行为,然而,在没有完全的可以考虑清楚事情之前他却给出了那样的一个提议,说不吃惊的骗人的,但是那也直接证明了红虎或者说是绣忠对狂的爱是那样的浓烈,甚至在抛弃了记忆之後还能如此想要拥有他。

“我们还是赶路吧!”

狂冷冷的声音在那段简单的对话之後响了起来。冰冷的声音,京四郎稍稍的耸了耸肩膀,没有说什麽的也站起了身子,用手轻轻拍去粘在衣服上的树叶,看着已经走上道路的狂便也跟在了後面。

红虎没有立刻跟上走在前面的两个人,他的心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充斥着。刚才狂的一句话,除了冰冷之外,他竟然感受到一丝暖意。理智告诉他这应该是一种错觉,但下意识的,他觉得那一丝暖意是直直冲他而来的。

“还不走?”

前头的狂和京四郎停下步子,看着坐在石头上完全没有动静的红虎。

“啊!我发呆了!”

红虎连忙站起身子,向着那两个人的方向跑去!

山路比想象的平稳,但可意的,三个人都克制着自己的行进速度,当太阳完全的沈入西边的时候,茂密的丛林依旧包围在他们的四周。

“就在这个过夜吧!正好整个位置也不错!”

稍稍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京四郎递了一个眼神给狂。

当整个阳光从低平线消失的那一刻起,红虎就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先可以轻易跟着他们的速度开始逐渐的减慢,步伐开始逐渐的变小。声音也慢慢的开始变轻。

月光温柔的抛洒在树林里,京四郎轻易的在适当的位置升起了一堆火。随意的挑了一个地方就坐下了,略感疲倦的狂也跟着座在了一个位置上。

“红虎?!”

看着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红虎,异样感慢慢的泛开。

月光下的他表情不似白天在阳光下的那样灿烂那样的耀眼,隐隐的,那双被幽怨缠绕着的双眼紧紧的盯住狂的身影。微微泛湿的眼睛擒着泪水,发颤的双手用力的抓着身上的衣服。

“绣忠?!”

狂慢慢的站起了身子,看着此时站立在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

只是一声轻轻的呼唤,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的往下掉落着。

狂顿感头皮发麻。

“狂~红虎是谁?这个站在你边上的男人又是谁?昨天你还说喜欢我的~为什麽,为什麽今天~!”

话还没有说完,绣忠的眼泪掉的更为快速了。

被世人所恐惧的鬼眼狂刀今天才真正的知道什麽才是无力感。

无论是红虎还是之前的绣忠,他们从来没有如此执白的在狂的面前表露过自己的妒意。如此直接的责问是狂所没有想象过的,故此,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这样的问题。

“我吗?”

第一次看到完全转换性格的绣忠京四郎则来了兴趣,他走到了狂的身边,故意把手搭在了狂的肩膀上。然後一声不发的看着对面的绣忠。

“难道~~”

後面的话语被绣忠硬生生的吞了下去,扯弄衣服的手更为的用力。渐渐的,右手抓上了左手的手腕,用力的抠弄着左手手腕处的肌肤。

渐渐的,白色的肌肤被弄的渗透出血来,不一会儿红色染上了整个手腕。

“绣忠~!”

狂甩掉了京四郎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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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的抓住了绣忠的左手。看着血从手腕缓慢的流到整个手臂上,心痛感直直的刺激着狂的每一根神经。

“为什麽这麽做?”

“如果狂不爱我,那麽我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绣忠抬起头,眼神直直的看着狂的双眼。那坚定的语调让人觉得刚才的哭泣是一种幻觉一样。

“我爱你的!”

狂抬起绣忠的手,轻轻的亲吻着手腕。红色的舌头慢慢的舔拭着布满手腕的血迹。如同在着食着一种异样的美味一样。

火堆映衬着缓缓飘落的树叶,一切是那样的美轮美奂。京四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视野中。

舌尖轻轻触动肌肤,一种战栗感穿透了绣忠的躯体。

手腕上的血色已经渐渐的淡去了,狂的唾液濡湿了整个手腕。肌肤上刚刚被抠弄过的痕迹还是那样的明显。

“狂我要你~”

明显的,狂已经感受到了绣忠那发热的身躯。似乎人格分裂了之後的绣忠变得异常的容易发情,每次夜晚的出现,他都被一种情色味所包裹着。

双手搂着狂的脖子,靠近狂的脸颊,轻轻的吐动着气息抚过狂的脸颊,触动着他的神经。

“狂~我们多久没有见了!!好想你~”

轻轻的咬住狂的耳垂,用舌尖反复的舔弄着浅浅的耳轮。唾液濡湿的声音反复不断的在狂的耳边响着。

慢慢的滑动着喉结,咽下了一口唾液。狂觉得喉咙的干燥感越发的明显。

玩弄耳垂的俏舌从耳边慢慢的向狂的唇游滑过去。

慢慢的舔着狂那干涩的有那麽点硬硬感的嘴唇,用自己的唾液去湿润着它。

充满了情色感的绣忠本身就是一个诱惑的存在,现在那麽明显的挑逗更是撩起了狂强烈的欲望。炙热感和欲望的期待宣泄让狂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兴奋的状态之中。

“小妖精,再挑逗下去,受不了的可是你自己哦~~”

手紧紧的搂住了绣忠的腰,隔着单薄的衣服抚弄着圆俏的臀部。

“只要是狂~怎麽样都无所谓。”

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实在是惹人想要去欺负他。

“不要後悔啊~”

没有给绣忠任何的回答机会,狂立刻堵住了那诱惑了他多时的双唇。

不知道什麽时候,总觉得在绣忠的唇中可以尝出一种淡淡的甜味。说不出怎麽样的感觉,但确定,那是一种非常天然的感觉,自然的从那个躯体里面散发出来。

湿润的舌尖添着那不知什麽原因而微微发抖的贝齿,如同爱抚一般的从牙齿舔拭到了牙龈,然後是在腔壁上慢慢的移动着。

突然被一团同样湿滑的东西给纠缠上,那是一种充满了热情的纠缠。狂努力的回应着那个不断向自己索求着的热问,仿佛一切的以前就在其中。

离开那诱人的双唇,联系着两人的银色细线慢慢的拉长,下垂,直到断裂。

“我要你~狂~”

因为没有喘过气而略显嘶哑的声音带着诱惑的感觉,没有可意的勾引,眼前的一切却让人更为的兴奋。

狂热的吻使得绣忠的身体发软,稍显无力的倚靠着树干来接力支撑自己的身体。

看着眼前诱人的餐点,狂觉得没有人可以忍受住冲动而不去食用。gy:我看是只有你吧~狂:死~~gy飘!!~

手掌轻抚着绣忠的项颈,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不断起伏着的代表了生命的脉动。曾经留在那里的痕迹已经淡去,冰冷身躯的感受他不想再感受一次了。

慢慢的用舌头舔拭着绣忠的喉结,跟随着它的滑动而移动着。

手指也不安分的解开了覆盖在身上的衣物,慢慢的,慢慢的褪去,火堆造就的昏暗的亮光模糊着视线,但是手上的触感明显的告诉着狂,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多麽的吸引着他。抚弄着这带有温度的肌肤,轻轻的挑弄上那早已经因为接吻的快感而挺立起来的乳头。

“恩~”

因为冰冷的手指的触动,一阵战栗感穿过绣忠的身体,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狂的存在,原本已经挺立着的乳头,因为狂冰凉手指的戏弄变得更为的硬挺。

“狂……好舒服,狂的手好舒服~”

诚实的表达的自己的每一点一滴的感受,享受着狂给予的每一份触摸,绣忠觉得此刻的一切是那样的充实。双手抚弄着眼前男人的红发,发丝穿越着手指,温温的感觉从狂的身体传递到了绣忠的身体。

慢慢的滑动,炙热而硬挺的脉动被绣忠握在了手中。缓缓的移动着自己的手指,一点一点的给予刺激,不是那麽的强烈,不是那麽的微弱,却是那麽的撩人。

“呜~”

狠狠的在绣忠的颈项上咬了一口,轻轻的哼声让狂感到满意。抬头看到可爱的人儿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你这个诱人的小妖精,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你!”

看着狂充满了情欲的脸,绣忠的眉头自然的松了开来,露出了一个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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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笑容。

“只要是狂,什麽惩罚我都愿意接受!”

低沈嘶哑被情欲充斥的声音顿时让整个空间变得更为的情色。

没有回答绣忠任何的话语,快速的褪去了他身上的衣物,狠狠的咬上了那诱人的樱红。用力的吮吸着,如同在汲取母乳般的用力吮吸,手指抚上那个早已挺立的分身,手被前端粘稠的汁液弄湿了。就着那种湿滑开始轻缓的抚弄着绣忠的分身。

“恩……啊……”

毫无掩饰的呻吟声从绣忠的口中流泻出来,诚实的表达了他此时所感受到的快感。

微微仰起的头顶着树干,粉色的长发散乱的顺着树干落在绣忠的身後,略有几丝垂落在胸前,和狂红色的发丝重叠着,如同昭示着两人的纠缠。

玩弄着乳头的牙齿稍稍的加了点力,明显的感受到身下的人一阵战栗。低低的哼笑声从狂的喉咙深处发出。

看着因为自己的玩弄而挺立涨大的殷红的乳头,兴奋感不断的刺激着狂的躯体,下身欲望的肿胀感让狂的兽性更显几分。

“绣忠,你真不是一般的淫贱啊!来舔我!”

高位者的命令是那样的强硬。

“只要是狂的命令,我什麽都做!”

微微一笑,绣忠双腿一曲便跪了下来。双膝向外的跪在地上,狂的位置正在他的双腿之间。

解开狂的衣物,双腿间的分身直直的挺立在绣忠的面前。如同在看自己最珍贵的宝物一样。绣忠细长的手指轻轻的触摸着那炙热的分身。

因为突如其来的不同温度的触摸,狂的分身又涨大了几分。低头看着下面那颗粉色的头,异样的感觉撩过狂的心。但欲望的强烈支配让他更为沈迷眼前的欲望。

手指慢慢的抚摸着因为欲望而不断膨胀着的分身,舌尖也慢慢的添上了分身的前端,较好形状的分身的前端被绣忠含入了口中,属於雄性的腥臭味立刻充满了绣忠的口中。但如同在享受一般,红色的舌尖还是缓慢的舔拭着前端,还不时的挑弄前端的小孔,明显的感受到有略带粘稠的液体从那里漫溢了出来。

“一边舔一边自己做给我看!”

狂感受着绣忠给予自己的缓缓的刺激,最为赤裸的兽性想要看眼前这个男人最为羞耻的样子。

那个过於诚实的绣忠刺激着他的每一根嗜虐神经。

“恩……啊……”

含着男人的分身而不能说话的绣忠一边套弄着口中的分身一边回应着狂的要求。

嘴巴更大的张开,让狂的分身能够更好的进入自己的口腔。手指慢慢的抚摸上自己的身躯。右手的手指慢慢的捏弄拉扯着自己的乳首,左手则抚上了自己早已硬挺的有些难受的分身。

含着男人分身的嘴并没有因为没有手的辅助而变得迟缓,努力的想要含着男人的整个分身,但庞大的出乎意料,撑开口腔的分身迫使得唾液顺着嘴角下向滴垂。

“恩……啊……越来越熟练了啊……真是个淫贱的东西~”

感受到套弄的速度太过缓慢,狂猛的抓住了绣忠的头发,用力的摆动着靠着自己跨部的头。分身努力的在那个让他沈醉的温湿的环境中抽插着。

因为男人过於猛烈的抽动,绣忠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几乎被静止了,原本抚弄着自己身体的手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呜……呜……”

“啊!!!!”

狂越来越快速的抽插让分身更为强烈的顶触着绣忠的喉咙,不知是分身分泌物还是绣忠口水的混合液体充满了绣忠的口腔,并顺着嘴角流泻出来。

“恩~”

狂一声闷哼,从绣忠口中抽出的分身喷射出了精液。浑浊的液体喷射在绣忠充满了情色感的脸上。顺着脸颊,精液慢慢的滴落在绣忠的躯体上。

红色的舌头慢慢的舔拭着手指上的精液,双眼看着狂并未因为一次射精而下垂的分身。靠近的舌尖舔去了遗留在了分身上的一些精液。

猛的翻转过绣忠的身子,双膝离开了地面前身靠近了树干,双手环抱着身前的树干。臀部被迫高高的翘起着。

“双腿分开!”

狂强硬的用手迫使绣忠更加的分开他的双腿,硬挺的分身,鼓胀的囊袋,若隐若现的小穴都十分直接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拿起地上的村正,在没有任何滋润的情况之下,村正的刀柄被硬生生的插入了小穴之中。

“啊~痛~”

没有任何滋润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接纳如此冰冷巨大的东西,给绣忠的躯体增加了不少的负担。

“很舒服吧?你的分身可是又涨大了啊!真是个淫贱的家夥”

语言上的刺激给了绣忠更多的快感,分身的肿胀感更为的明显,粘稠的液体不断的从前端的小孔滴落下来。

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狂慢慢的转动着手上的村正,因为强迫进入的小穴所流出的血成立最好的润滑剂。在血液的润滑之下,村正的刀柄开始十分流畅的在绣忠的小穴之中运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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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熟悉绣忠身体的狂很快的就找到了绣忠体内的那个刺激点,不断的用手中的村正折磨着那个敏感的触点。一下顶触一下扭动,没有停止的快感不断的刺激着绣忠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你是那种被人看着会更有快感的人吧?湿的越来越厉害了啊!”

“不……不是……啊……啊……”

否认的话语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显得异常的无力。

“怎麽会……现在的你不是特别的兴奋嘛?”

狂一脸我了解你的笑着。

从刚才开始,他就感觉到了,感觉到有一个视线在看着他和绣忠。即使失去了记忆混乱了人格,但是绣忠的敏锐感是不会因此而有所改变的,如此赤裸裸的视线是任何人都能够感受到的。毫无掩饰,那麽直接的看着自己和绣忠,虽然不知道切确的位置,但那绝对是京四郎的视线。

他没有离开,只是一直在注视着这里,视线变得那样赤裸裸是在自己把精液喷射在绣忠脸上的时候。

是嫉妒吧!那样直接赤裸的嫉妒!

仿佛在示威一样,狂抽出了绣忠小穴中的村正,把自己再次硬挺的分身猛的插入了绣忠的小穴之中。

“好紧!”

令人窒息的紧至感和炙热感包裹着狂的分身,给予了他强烈的刺激。顿时京四郎的视线感立刻被抛到了脑後,

“狂……我还要……”

看着绣忠陷入了疯狂的需索,狂更为兴奋。突然的用手握住了绣忠分身的根部。

“啊!不要……好难受!”

没有听从绣忠的请求,狂开始更为强烈的抽插,紧紧扣着绣忠腰部和禁锢着分身的手并没有放松的意思。

俯下身子在不断抽插的同时,双唇亲吻上了绣忠背脊。用力的吮吸,在那清澈的背部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鞎,不断的确定着自己的所有物。

“狂……啊……快……我……还要……还要……”

因为快感而完全陷入了疯狂的绣忠已经不知所谓。

“说啊!要什麽!”

看着眼前自己喜欢的人如此诱人的样子,一种喜悦感充斥着狂的身体。

“我要……要狂……狂的……”

“什麽?”

“狂的分身……贯穿……贯穿我的小穴……”

因为无法射精的困苦,绣忠的小穴更为饥渴的收缩着,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之下一股热热的液体喷洒在了绣忠了体内。同时禁锢着绣忠分身的手也松开了,浊白的精液也喷射在了棕色的树干上。

“啊!”

因为过於强烈的运动,绣忠软在了狂的怀中。

“他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我是属於他的,永远属於他的!”

“这麽的想要证明你们之间的关系嘛?难道我那麽让人讨厌?爱真是恐怖的东西啊~”

坐在森林中某颗树上的京四郎无奈的叹息到…………

当跨入江户城的那一瞬间开始,有一些东西就开始改变了,如同原本停止下来的时钟又突然被上了发条一样,开始缓慢的缓慢的转动了。一个齿轮卡上了另一个齿轮,他们都有原本被固定好的位置,一切都已经在了他们所应该存在的位置下,剩下的只是慢慢的继续的转动。

阳光那么的灿烂,它本身就是一种灿烂的存在。赋予大地无限的温暖,默默的默默的付出着,不索求任何的回报。

看看走在自己前面的绣忠,不,应该说是红虎。适应了欢爱的身体并未因为昨日的疯狂而让他的脚步显现出任何的迟缓。还是那么快速的前进着。

“我知道由夜姑娘在哪里哦!”

京四郎的突然出声让红虎煞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看和狂并排走在一起的京四郎。没有说什么只是来了一个依旧那么熟悉的笑容。

看着他的脸,狂真的很怀疑为什麽眼前这个男人的脸上只有那么一个表情。以往会出现的浓烈的杀气也消失在了那个夜晚,唯一保留着的也只有他那算是强大的实力了。

“是嘛?那么我们去找他们吧?好久没有看到由夜姑娘了啊~我的心正在为他跳动着呢!”

红虎感叹的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不同于山中的宁静,这里有的是热闹与繁华,充满了人的气息。为了生计忙碌的男人们,看似悠闲的女人们,以及被杀气所充斥着的浪人们。

“我要去一个地方!”

感觉到狂的不满的京四郎很适时的闪了人,即使想要留在那个人的身边,但是给自己毫不留余地的行为他是不会那样傻傻的去做的,他是个聪明人,一个有脑子的聪明人,一个冷静的聪明人,一个即使看见自己所爱的人爱着别人却依旧如此镇定的人。

没有了京四郎的两个人依旧一前一后的向前移动着,没有任何的语言,不被四周的世界所干扰,只是一种沈闷感迷漫在两个人之间。

一种重重的压迫感落在红虎的心中,不舒服,难受,还带着隐隐约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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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之种疼痛感。

“啊!”

只是发出一个单音节的词,但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的情况让他又卡在了这个音节上,更多的尴尬慢慢的散开了。

想要改变这样情况的红虎努力的想着该说些什么好,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以前的自己和狂并没有怎么多的交谈,因为狂本身就是个沈默不喜欢说话的人,只是,只是那样一味的伤着脑经。

“那个……快要见到由夜姑娘了啊!狂你也应该很高兴吧!毕竟你也喜欢由夜姑娘的啊!”

不知道为什么,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心隐隐的抽痛的,又含着淡淡的酸楚。

“怎么说呢!我觉得狂虽然显得很冷淡,但是也是很喜欢由夜姑娘的吧!”

一丝犹豫滑过了心头。

“这样我们两个应该是情敌关系吧?”

浅浅的置疑的口吻,声音却慢慢的低了下去。

猛的,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力量把红虎的身子推入了一个无人的小道之中。

在脸上慌张的表情还没有被缓解过来,快速跳动的心还没有平稳下来的时候。

红虎惊吓的发现狂的脸迅速的在自己的眼前出现特写,那双红色的眼睛中有着一些深邃而看不懂的东西,很浓重,仿佛要漫溢出来了一般,要把自己淹没在那种浓重之中,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很沈。

一个温暖而柔软的东西触上了自己的嘴唇,软软的,带着人的温度。

被狂吻了!

这是此时红虎脑子里面唯一反应出来的东西。没有任何的愤怒,没有任何的厌恶,有的只是淡淡的喜悦在心头散开。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那样而已。

原来鬼眼狂刀也是人啊!原来杀人时那样冷血的他也拥有这样温暖的唇,软软的,温温的,很舒服,真的很舒服啊!

吻并没有在唇与唇之间的接触之后而结束,狂的舌头撬开了呆愣着的红虎的双唇,然后是微闭着的白色的齿关,接触在一起的是同样拥有着温度的红色温软。

下意识的,被纠缠着的舌也紧紧的缠绕上了狂的舌,慢慢的吮吸着那淡淡的温温的,似乎含有一种叫做爱的东西……

爱~~!

红虎猛的醒了过来,他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什麽眼前的狂会牵涉到爱这个字。为什麽还略带敌对关系的狂会亲吻自己?

在结束了一个满意的吻之后,狂才松开了红虎的唇,看着眼前呆呆的望着自己的男人,不同于绣忠的那种直白和炙热的眼神,现在红虎是用一种处於震惊融合着陷入的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状态。这样的情绪是狂从来没有在绣忠的脸上看到过了,更没有从红虎的脸上看到过,浅灰色的眼珠清晰的呈现在眼前,没有因为眯起的眼睛而被掩盖掉。从里面可以看到困惑,看到不解和……一丝丝的高兴……

一个浅浅的笑容在狂冰冷的脸上稍稍的拉起,不是那样的明显,却是那样的深刻。

“为……为什么……为什么要吻我?”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声音的红虎说出了缓过神来的第一句话。

他实在弄不清楚眼前的这个状况,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麽狂会吻他,为什麽这个吻中充满了热情和一种叫做‘依恋’的东西,为什麽自己并不厌恶这个吻,为什麽心脏因为这个吻而不停的跳动着,为什麽……

没有回答红虎的问题,拉起了他垂落在身边的手,猛的跑了起来。没有再给他任何询问的机会,只是不断的向前跑着。

最后两个人在一幢大大的屋子前面停了下来,红虎抬头,‘清水屋’三个大字显显的映入了他的眼中。感到自己的脸有那么点发热,估计是脸红了。

虽然是德川家的继承人,虽然和女人发生关系也是很经常的事情,但是如此明目张胆的上类似‘清水屋’这样的地方是从来没有进入过的。

用力的拉开了眼前因为白天还关闭着的门,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快速的响起,一张熟悉的脸再次出现在了眼前。

“对不起,这里白天……”

话还没有说话完,那个声音就那么硬生生的卡在了那里。幸竖看着站立在自己眼前的狂,顺着狂,视线向后滑去。

“绣忠爷!”

一种满含着激动和兴奋的声音从压抑着的喉咙里面迸发了出来,泪水顺着他的眼角就那样的滑落了下来。

“妖妓的屋子还空着嘛?”

没有给幸竖任何一个继续感动的机会,狂的话止住了他落下的泪水,手中的力量稍稍的加重了几分。

“幸竖?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十分熟悉的部下,他竟然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这让红虎略有几分吃惊。

“我……”

“妖妓的房间空着嘛?”

微怒的声音,微微颤抖着的村正的呻吟,慢慢弥散开来的杀气。

幸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仿佛就要被眼前的人捏碎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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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嗯……还空着,从绣忠爷走的那一天起就一直空置着,我……”

还没有等幸竖说完话,狂拉起了手边的红虎向那间屋子冲去。

拉开了门,屋子还是那样,那日留下的破碎的洞已经被修补好了,留下了曾经被破坏的痕迹。床铺还是静静的放在地上,原本被血迹所沾染的床单已经由一片血红变成了一片雪白。是那样的纯洁,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把手中握着的人甩到了床垫上,粉色的长发象以前那样散落在了白色的床铺上,是那样的显眼,那样的引人注目,强硬的抢夺着你的视线,没有办法移开。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同样的状态?

“狂?为什麽到这里来?怎么?你没有叫姑娘?”

一连串的疑问从红虎的嘴里吐了出来,眼前的狂和以前的不一样。不是冷血无情要砍杀人的鬼眼狂刀,不是温柔看着由夜而保护着她的狂,不是想要置于京四郎死地报仇的狂,是一个不一样的狂,一个用痴狂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狂。不一样的狂。

“红虎,告诉我你的名字!”

一个奇怪的问题从狂的口中蹦了出来,对于自己的名字,红虎相信从自己的身份暴露的那天开始狂就已经知道了,但是,为什么会问出如此奇怪的问题呢?

“绣忠,德川绣忠!”

虽然觉得奇怪,红虎还是直直的回答了狂的问题。

“那么从今天开始我就叫你绣忠,你的名字就是绣忠,绣忠就是你,红虎……不要这个名字了!”

狂的眼神很奇怪,虽然心中有那么一股暖暖的感觉,但是,狂的神情真的好奇怪啊。

没有再给红虎说一句的机会,狂的吻快速的落在了红虎的唇上。

漫溢着感情的吻紧紧的擒获着身下人的双唇,毫不放松是及其霸道的索求着。灵巧的舌尖滑过了红虎因为吻而微微肿起的唇,原本的干燥毛毛的感觉,现在是湿湿的滑滑的,主动开启的双唇如同在迎接着狂的侵犯一般,原本柔柔的,略带挑逗的吻变成了深深的纠缠,舌与舌的纠缠,舔拭,爱抚着。无法好好透气的吻让过多的唾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

虽然对於狂强硬的侵犯感到异常的惊讶,但是身体不由自主的会回应狂的索求则给予了红虎更大的打击。

当狂吻上自己的那一个瞬间开始,自己的身体就开始变得十分的奇怪。会不由自主的渴求着狂的侵犯,不只是那么简单的吻,是更为深入的交合和需索。

红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那么强烈的欲望纠缠在自己的身体之内,只是,狂的吻让他陷落了,深深的落入了一个黑色的大洞之中,剩余的似乎只有那强烈的欲望。

“为……为什……麽,狂?”

总觉得有那么一点不理解狂的行为,但是肢体上原本呈现着的反抗已经减弱了。

“因为我想要你!因为我的身体需要你!”

强硬的回答,没有任何的置疑,有的只是狂一贯的傲慢和强硬。

没有等待红虎的答案,狂再一次吻上了那对自己所渴求着的双唇,红红的,隐约的带有一种诱人的感觉。

手指不安分的解开红虎身上所包裹着衣物,多次的交欢已经让狂对那包裹着红虎的衣物变得了如指掌,只是那么一下下的时间,狂的怀抱中已经是一个赤裸裸的红虎。昨日欢爱的痕迹还遗留在他的身上。

其实狂觉得有那麽一点好笑,那么明显的欢爱痕迹竟然没有被发现,真的那么迟钝嘛?

手指不安分的在红虎的身体上面移动着,从脸颊到项颈,从肩膀到胸口,最后停留在了那惹人的红色小点上面。

手指温柔的搓揉着那樱红的乳头,如同在戏弄着小动物一般的玩弄着手中的东西,唇则没有停止每一分每一秒的索求,口中的唾液如同甘露一样的被狂不停的汲取着,每一滴都是一份值得珍爱的相连。

“呜……”

轻轻的呜咽声从红虎的口中流泻出来,略带痛苦的甜蜜,深深的甜蜜,不清楚的甜蜜,唯一感受到的就是那漫溢出来的甜蜜。

手指快速的玩弄着那逗人喜爱的乳头,敏感的躯体在长久**的调教下反应越来越明显和强烈。只是没有多少时间的逗弄那樱红就变得更外的艳丽,不断的涨大,如同挺立着的分身一样。

“你越来越敏感了绣忠,这么强烈的反应是在诱惑我对你更进一步吧!”

看着红虎的脸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红,那可爱万分的表情更是刺激了狂的嗜虐神经,想要戏弄身下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以前的绣忠总是用伪装坚强的表情在看着自己,夜晚的绣忠时常用放荡诱人的表情在注视着自己,而眼前的绣忠,则是用羞涩万分的表情在闪避着自己,不断的新鲜刺激让狂的嘴角不经意的擒住了笑容。

那是一种充满了淡淡幸福的笑容。

狂的手从一个肿胀的乳头轻轻的移动到了另一个还显幼嫩的乳头上。

吻从被唾液所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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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角移动到了下颚,慢慢的再向脖子移去,红色的表示拥有的烙印逐渐的在红虎的躯体上显现着。

“嗯~啊……”

稍稍被压抑着的呻吟声从红虎的口中溢了出来,代表着快感的享受。

在胸膛上落下了热情的吻痕,之后舌尖轻轻的舔拭着红虎的小腹,清楚的感受到结实而略带消瘦的身躯,因为狂的舔拭,红虎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嗯!好……好痒……狂……不要!”

被玩弄的几乎意识不清的红虎觉得自己完全的陷入了狂的热情之中,不知道因为什么而产生的热情完全的包裹着红虎的身体。

在舔弄的红虎不断扭动身躯之时,狂的碎吻和舔拭也延伸到了红虎的下体。

因为先前的挑逗而变得硬挺的分身突然被一个温湿的口腔所包围着。

这是狂第一次把一个男人的分身纳入自己的口中。那种男性所独有的腥味在他的口中迷漫开来,本是难受的感觉却在感情的融合之下变得有那么一种甘甜的感觉。

“狂……不要……嗯!”

出乎意料之外的行为让意识迷离的红虎有了那么一丝的清醒,想要抵抗的让狂的头可以离开自己的下体,可是狂的执着却让人有几分意外,更为用力的吮吸着口中男性的分身。

“嗯……”

直冲脑部的快感让红虎的脑子顿时变得一片空白,什麽逗没有了。原本要拉离自己身躯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狂的头,手指渗入了那如血一般的长发之中。

“啊……啊……不……要……啊……”

努力的用舌头舔拭逗弄着红虎的分身,不熟练的行为让狂的动作显得有那麽一点迟缓,然而那迟缓的行为却带给红虎更为强大的快感,蔓延,从炙热点蔓延到了身体中的每一根神经,无限的延伸着。

一边用手指挑弄着挺立着的殷红色乳头一边用口腔套弄着口中越发挺立膨胀的分身,另一只手也毫无迟缓的触摸上了分身下鼓胀着的囊袋。

手指温柔的搓揉,慢慢的,牵带着爱意的玩弄着。把红虎的分身退出了自己的口腔,舌尖舔拭着那显露出来的顶端,小孔中有微微透明的液体从里面渗出来,弄上了狂的舌头,他的口腔。

“啊……”

红虎的呻吟声变得更为的强烈,融合着那种享受的声音,手指紧紧的抓住手中狂那红色的发丝。紧紧的用力抓住着,不舍的发开。

感受着身下人的强烈的反应,狂觉得心中有些东西在不断的漫溢出来,不断的,没有任何停止的流泻了出来。不是以往是痛苦,不是疯狂,是一种被幸福所涨满了的感觉。

再次把红虎的分身含入了自己的口中,并加快的套弄的速度,手指也没有停止对囊袋和乳头的玩弄。

可以明显的感受到身下人的一丝紧绷,狂知道,红虎已经快要达到临界点了。

“啊……”

猛的一个震动,一股浓烈的精液喷射在了狂的口中,没有任何的犹豫,狂把红虎的精液吞咽了下去。

“好脏!”

抬头看着满脸羞红了的红虎,狂露出了一个狂野的笑容。

“绣忠的味道,是我最喜欢的哦!”

看着脸更加绯红的红虎,狂笑出了声音,然後一个低头吻住了红虎的唇。

交吻的唇把红虎的味道从狂的口中传递到了红虎的口中。

虽然吻还在继续着,狂的手已经不安分的移动到了红虎的下身,手指轻轻的逗弄着那诱人的小穴。

在没有任何滋润的情况下一根手指轻易的就进入了,慢慢的转动着,在红虎的体内转动着。

“啊……好……好奇怪……”

虽然身体已经习惯了欢爱和粗大分身的进入,但是在红虎的神经层面上还一下子接收不了这样的一种行为。

感觉到身下的人有那麽一点分神,狂加深了吻并开始进一步的对红虎进行挑逗。

小穴中的手指在慢慢的增加着,从一根到两个,到三根一直到四根手指都可以在红虎的小穴中自由的转动着,前後的抽动着。

“啊……”

早已经摸透了红虎整个躯体的狂快速的刺激着那具躯体中最为敏感的那个点。

“啊……狂……啊……”

看到身下的红虎陷入了几乎疯狂的状态,狂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无法抑止了。

原本的欢爱中,总是在绣忠的口中获得快感和高潮,如今,为了更好的感受和爱着身下的人,狂硬是忍耐着,没有强行的进行需索,即使在开端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那麽点强迫的意味。

把手指从红虎的小穴中抽离,肿胀的不行的分身顶上了还在一张一合着的小穴,一个用力,分身整个的没入了红虎的身体中。

“好……奇怪……”

没有给予红虎更多的说话机会,狂开始摆动起自己的腰部,不断的在红虎的小穴中进行着抽插。

难得的正常体位让狂很好的看清楚身下人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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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难以言语却被淡淡幸福所包围的表情让狂觉得自己的心中有那样的一丝甜蜜。

“啊……狂……啊……”

快速的抽动伴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呻吟声。

狂的汗水滴落在了红虎的身上。

红虎的手也紧紧的抓着狂的身子,没有一丝的放松。

“绣忠……嗯……啊……我的绣忠……”

感觉快要接近高潮的狂开始了更为激烈的运动。

“啊!”

一阵颤抖,狂把炙热的精液喷洒在了红虎的体内。

“绣忠,我爱你!”

低低的呻吟声在红虎的耳边响了起来。

突然,有一连串奇怪的画面在红虎的眼前滑过。

痛哭着的由夜,破碎的衣物……

冷酷的狂,无情的抽动……

粗大的分身,唾弃的眼神……

一片黑暗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怎麽了?

到底是怎麽了……?

那个淫乱的男人究竟是谁?为什麽他的脸是那样的熟悉?仿佛……仿佛就是自己一样……

在历经了强烈的欢爱之後,红虎昏倒在了狂的怀中。

“我不会放过你了!这次我会用一切让你知道我的爱,我用我的爱把你绑住,绑在我的身边!”

默默的,狂在红虎的额头上烙下了一个吻,轻轻的……吻……

夜晚的绣忠没有出现!

连续着夜晚和白天的强烈欢爱,体力完全的透支了的红虎依旧静静的昏睡在那个白色的床垫上,身上盖着杯子,头稳稳的枕在一只手臂上,而手臂的主人正躺在他的边上,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他。

白色的床,红色和粉色相互纠缠着,静静的以一种纠缠的姿势摆放在那里,似乎那样才能显得更为的深刻一样。

看着边上人稳定的呼吸声,极有规律的气息吐呐表示那人正陷入一种极为安稳的状态,没有任何东西的干扰,静静的,以一种最为放松的姿态缓解着身体的疲劳。

用唯一一只能动的手为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稍稍的拉了拉被子,这样温柔的行为是狂自己也从来没有预料到过的。

自己只是一个冷血的人而已,一个只知道杀戮为何物的人,一个不知道什麽是感情的男人。当由夜为他而担忧,因为他而受到某种伤害的时候,他担心过,用自己唯一而仅存的善良担心过她的安危,会默默的期望这个单纯快乐的女孩不要收到一些不必要的伤害。保护她,似乎那是狂从另一种形态来保护自己的一种行为。

红虎强奸了由夜!

当自己获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唯一的反应就是愤怒。那种彻底燃烧他的是一种无法抑止的愤怒,不是单纯对於红虎的,而是……对於他自己的。对自己没有保护好那个最最想要保住的东西,对於自己只能在事情发生之後死板的得知这样一个消息而无能为力。

当看见由夜那间空荡荡的屋子的时候,那一个瞬间的冲动似乎除了杀死红虎什麽都没有了!握住村正的手在微微的发颤,连带的村正也发出了低低的悲鸣,刀身在到鞘中不停的颤动着,没有……一只没有停止过。

红虎被用力的甩进了这间空荡的屋子的时候,狂突然改变了主意,他不想要杀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因为在这里男人的脸上,他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他认为应该看到的表情,无论是恐惧,是羞愧还是不知所措。

在他的眼中所映射错来的红虎有着一些怎麽也无法解读出来的东西,他的表情仿佛在告诉狂,这一切……这一切他早已知道,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双眼让狂感到一种莫名的焦躁,杀了他已经无法解决问题了。

强奸他!让他知道由夜是多麽的痛苦,自己又是多麽的痛苦,痛苦的不知道应该看哪里!

突然闪现在狂脑中的念头如同扎了根一样的深入着狂的心,‘这是最好的办法’这样第一个念头占据着狂的心头,那对过於坚定而又蕴涵着什麽的眼睛让狂有一种心慌的感觉。

当红虎如同一个残破的娃娃摔倒在床垫上的时候,狂却还没有满足。那不是一种生理上的满足,而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那个眼神,还是那个奇怪的眼神!似乎想要告诉他一些东西,却又是在极力的隐藏着一些东西。

从由夜失踪的那一天起狂和红虎之间就维持着这样的一种关系,明明是狂强迫红虎和他不断的发生的关系,当狂却有一种是红虎在强迫着让两人之间发生关系的感觉,那种极端不舒服的感觉。

三年後,三年後再一次的见面,依旧是嘲讽,依旧是强迫性的性行为,依旧……是那双让自己迷惑着的眼睛。直到绣忠以冰冷的尸体出现在眼前,那个完全没有生气的绣忠,那个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的绣忠,那个……自己所爱着的绣忠!

让人最为痛苦的事情并不是爱着自己所不爱的人,而是……当已经两情相悦的时候,你却发现他因为自己的过错而再也无法让你继续的爱他!痛苦的并不仅仅是失去了他,是因为那时一种完全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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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的失去。

更爱他,用尽一切的去爱他,爱到漫溢,爱到沈溺,爱到除了爱什麽也都不存在了……

失而复得,狂唯一想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全部来爱绣忠,爱这个因为自己而受到无数个创伤,因为自己而失去了生命,因为自己而选择遗忘的男人。

想要再一次的被他深爱,被那个完整的他所深爱着。

这是此时的狂所唯一想的东西,即使……他是那个冷酷的毫无人性的鬼眼狂刀,但是……他还是要这份爱!这份从开始到结束必须属於他的爱。

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绣忠的脸颊,慢慢的顺了顺那散乱着的粉色秀发,爱,其实很宁静,很简单。

那个人是谁?

那个男人倒是是谁?

那个淫乱不堪的男人究竟是谁?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为什麽他有这一张和自己一样的脸孔!

不要!不要啊!

不想要看到他在男人身下淫乱的样子,那似乎在享受着这所有凌虐行为的男人不是自己!肯定不是自己?

可笑!

自己怎麽会甘愿被男人压在身下,怎麽会甘愿舔拭着男人如此丑陋的部分,怎麽会让男人把如此巨大的东西放置在自己的身体里并乞求着他们的贯穿,怎麽会摆放出如此淫荡的姿势让他们玩弄着自己,怎麽会……和一个又一个不一样的男人发生关系?

自己的心中……不是只有,只有他一个嘛?

不是,只有他才可以碰触自己的身体嘛?即使是那样的粗暴,即使是那样的不堪,即使是……那样的残忍无情,即使……那只是一种单纯的报复行为……

他?

那个他有是谁?

看不清楚,看不清楚他的脸!

究竟,究竟是谁啊?

为什麽,为什麽自己那麽的在意他?

为什麽为了他……自己可以如此的淫乱不堪?

为什麽为了他……泪水干涸了还在不停的哭泣?

他……究竟是谁?

猛的张开了眼睛,完全陌生的景象映入了自己的眼帘。干净的天花板,整洁的四周和……一种被温暖所环抱着的感觉,带有幸福的那样一种温暖。房间被血红色的夕阳所渲染,艳丽,只是艳丽。

微微的侧过自己的头,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孔以放大的形式进入了自己的视线范围之中。

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脸孔,那张属於狂的脸。

紧闭着的双眼让那张脸没有了往日浓重的杀气,平缓的表情,虽然什麽都没有表达在上面,但红虎就是能从上面感受到一种安宁,一种从外表渗透到了内里的安宁。

从来没有看到过狂的睡脸。两人没有诸多交集的日子里根本连呆在一起的时间也是很少,伤害了由夜被困在了床上的日子里总是因为他强行的需索而晕撅,即使醒来也没有了人影。

第一次,第一次那麽清晰的感受着狂的宁静,让人有一种无限的安宁感,仿佛时间就停滞在了那一刻一样!

床上的日子?

猛的回过神来的红虎感受着一种不可思议,他……什麽时候和狂有过所谓的床上的日子?两人的交集从来都没有到过那麽深的底部,但是……那莫名其妙晃过了自己眼前的一副又一副奇异的景象又是什麽东西?

到底……到底怎麽了?!

想要移动身体,下身传来的不适感又让他想起了一些什麽。

狂强要了他!

其实说‘强要’似乎又有那麽一点的不妥当。虽然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狂强迫着把自己给带到了床上,但是,之後身体那麽直接而自然的反应却让红虎本身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没有被下药或者怎麽样,一切的行为都是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所以,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一切反应。

只是因为挑逗就硬挺起来的乳头,稍稍探入一根手指就会饥渴的想要更多的小穴,只是被玩弄後面就挺立肿胀到不行的分身。

一切的一切都让红虎把自己和晕倒前自己眼前所闪过的那个淫乱的男人相互的重叠了起来,难道……那个……真的就是自己?

但是,但是他完全都没有这样的记忆,从来都没有,一点都没有。

“醒了?”

突然响起的低沈的声音让想事情出了神的红虎吓了一跳。猛然发颤的身子让一阵不适感又从身体里面窜了出来,微微的皱了皱眉。

“怎麽?弄疼你了?”

充满了担忧的语气从狂的口中说了出来,似乎……有那麽点奇怪,让人觉得很不适应。

那张原本充满了冰冷和杀气的脸上线条变得格外的柔和,从那双血红色的双眸中可以看到一丝又一丝的爱意盘踞在其中,淡淡的、坚韧的盘踞着。

那只温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温温的,带着人的温度。散在额前的凌乱的发丝被一下又一下的整理干净,粗大的手掌紧紧的贴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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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有一些不知名的东西透过它慢慢的传递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为什麽……为什麽那麽做?”

好不容易的找回了自己的清醒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红虎开口问出了第一个他最最想要知道的事情。

虽然只是短短的五个字,两个人心理都清楚他想要知道的究竟是什麽东西,摆在眼前的最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在清水屋里,没有找来任何一个女子,而是把身为男子的自己给吃了个干净。虽然心中有着一摸淡淡的甜蜜,但是,究竟是为什麽?该清楚的事情还是要清楚的。

他不懂狂为什麽会要了他……

“狂爷……喜欢的……不是由夜姑娘嘛?”

迟疑的把心中的话问出了口,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心口被什麽东西给梗住了一样,不舒服,就是十分的不舒服。

为什麽?

一定,一定是因为自己也喜欢由夜姑娘,但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比起自己来,由夜姑娘更加喜欢狂爷。那双注视着狂爷的眼睛中蕴含着浓浓的爱意,那让自己会抓狂的爱意。

要浇灭这样的爱意,因为……因为他阻挠了自己!

啊!

那是因为自己也爱着由夜,得不到的就要毁掉他,德川家一直是那样贯彻着的。

“我……从来没有爱过由夜!”

狂用认真的眼神看着红虎,里面有的是真实。

确实,他在意由夜,他保护由夜,他重视由夜,但是……他从来都没有爱过由夜。原本他有的只是一颗冰冷的想要复仇夺回自己身体的心,然而在某一天,某一个东西进入了他的心中并在那里深深的扎下了根,在无数时间的浇灌之下,那个东西慢慢的开始发芽、成长,直到占满了他的整颗心。

那不是由夜,而是现在在自己眼前的男人,这个名叫德川绣忠的男人。

性格如狂的人绝对是不会为了自己爱上一个男人烦恼的,既然爱了,想要拥有,那麽就彻底的得到他!眼前唯一能让他烦恼的应该就是怎麽把夜晚的绣忠和白天的绣忠变成一个人吧!

“从来……从来没有……?”

怎麽会呢!

努力的想要压下心头那种奇异的喜悦感,红虎想要辨认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是在说谎。

“对!我从来都没有爱过由夜,我唯一爱的人,是你!”

平淡的声音,却有如一个响雷,硬是把红虎个打闷了。

愣愣的看着那个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的男人,看着那个略带强迫的拥抱了自己的男人,看着那个让自己倍感安心的男人,红虎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了。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耐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却完全不能碰到他!”

尤其是在食髓知味了之後,狂默默的在心里补了一句。

伸手把红虎的头拉到自己的面前,狠狠的吻上了那张怎麽看都觉得诱人的唇。

没有任何的抗拒,也没有任何的迎合,只是那样,任由狂肆意的索吻。

“呼!”

再次获得了汲取空气的机会,红虎极力的补充着自己肺中的空气。

“我出去一下,你……静静吧!”

知道眼前这个处於半呆滞状态的男人暂时是无法接收自己所抛给他的信息,狂决定先去解决另外一些问题。留给他一些空间,好好的想一想,对於自己的爱和绣忠的爱,他……有信心,相信两个人都是会幸福的。

看着狂离开了屋子,纸门被小心的拉上,红虎把自己再一次投入床中。

越发艳丽的夕阳透过薄薄的纸窗流洒了房中,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浓重的红色,累赘,那麽一点的沈重。

混乱的感觉包围着红虎,真的……好混乱!

见过京四郎之後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了。

虽然才没多少日子,但由夜的脸明显的消瘦了,注视着自己的眼睛里透露着明显的担忧和淡淡的恐惧。

是不是,她依旧没有从那天见到绣忠的恐惧中摆脱出来?

京四郎一直很平静,如同一泓深水不见底。任你投入了不知道多少的石子,没有任何的反应。

幸村那张一直挂着笑容的脸让狂想拔村正,但是,那似乎有那麽点愚蠢。

再次拉开纸门的时候,屋子里面点了一盏灯,外面的吵闹声完全没有渗入这个宁静的地方。一切都被十分刻意的隔绝开来。

绣忠侧卧在床铺上,赤裸的身子用白色的被单所包裹着,修长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之中,相互的交叠在一起。粉色的发丝十分自然的散落在身体的四周,面对着闪亮着的烛光,手中握着一个小小的酒杯,猩红色的舌头慢慢的蘸了蘸杯中的酒,然後,慢慢的,慢慢的开始舔拭起杯子的边缘。

那种极为挑逗的行为却那样的自然,那麽的流畅,仿佛只是简单的在喝口水,嚼一口饭一样。

“狂!”

绣忠抬起了头,充满了悲伤神情的脸深深的刺痛了狂的心,心脏仿佛被紧紧的揪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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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怎麽也无法放松,不断的,不断的,只有持续着的疼痛。

是夜晚的绣忠!

从那个如同秋水般煞人的表情狂清楚的判断着眼前这人格究竟是哪一个。

诚实执白而又拥有几分淫乱的绣忠。

站在原来的位置没有移动脚步,狂静静的看着床垫之上的那个男人。

有点不一样,一下也说不出来究竟是什麽地方,但是,眼前的这个绣忠和前些日子的他不一样。一种淡淡的,异样的气氛占据着整个空间,仿佛有什麽事情就要发生了一样。

“狂,我要你!”

没有站起身更进一步的乞求,绣忠把手伸进了裹着自己身子的白色床单中,顺慢慢凸起的布的方向,手不断的向着下身的分身移动着。

停留,然後是握住了什麽东西,然後开始慢慢的上下的套弄。白色的床单在手的动作之下呈现出一个小帐篷的样子,绣忠的双眼微微的闭合着,鼻腔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因为情欲而渐渐绯红的双颊显现出一种单薄的情色味。

仿佛不满足於浅淡点点的抚弄,帐篷下的手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白色的床单上出现了一点点湿湿的痕迹。

“把床单脱掉!”

狂低哑而迷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纯粹的命令的口吻。

正在不停玩弄着自己分身的手停了下来,稍稍的迟疑了一下。床单被十分轻易的褪开,赤裸的身躯完整的呈现在了狂的眼前,原本干净的身体上残留着几日来不断的欢爱所遗留下来的痕迹,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吻痕以及淡淡的紫色的淤青。

肿胀而挺立的分身充分的暴露在空气之中,青色的血管漫布在整个分身之上,只是稍稍的抚弄和搓揉它便又再次涨大了几分。

拿起了摆放在一边的酒杯,把其中所剩无几的酒到在了绣忠的身体上,酒顺着突起的喉结流向了胸口,慢慢的划过乳头向小腹处集中着,在肚脐的地方再次汇聚在了一起。

“自己弄给我看!”

兴奋的感觉从身体的某个角落流窜了出来。如果说对於白天的绣忠狂是用无限的爱怜来珍惜着他的话,那麽对於晚上的绣忠狂总是有一种情不自禁的想要凌虐他的感觉,那淫乱充满了情色味道的身体总是能在及短的时间之内勾起狂的情欲,并让之为其疯狂着。

听话的绣忠把双手慢慢的抚上了自己的身子,酒慢慢的被双手撮弄到了整个身体上,酒的烈度让肌肤立刻浮现出一层红晕。

做事捏住了自己的左乳,用手指用力的搓揉着,并微微的向上拉了拉。指甲稍稍用力的掐着乳头顶端微微有些凹陷的地方。

“啊……啊……”

兴奋的声音从绣忠的口中浅浅的溢出。

“疼!”

一声低呼,绣忠的右乳被一层薄薄的蜡包围着,狂的手中拿着一根被点燃了的蜡烛。蜡烛被侧身的拿在狂的手上,因为炙热的温度而融化了的蜡从蜡烛上滴落下来,不断的滴落在绣忠的肌肤之上。不一会儿,右乳的乳头和乳晕都被一层薄薄的白色的蜡所包围着,在烛光之下,蜡油散发出滋润的光泽仿佛被摸了油一样的亮。

看到绣忠擒着眼泪轻声呼痛的样子,狂变得更为兴奋,手上的行为没有丝毫的停止,而是更为快速的在身上滴散着蜡烛油。

没有多久,绣忠的身上就呈现出一点有一点含有那麽一点点光泽的小点。

“不要停!”

听到了狂的命令,没有丝毫的怠慢,绣忠连忙继续用双手揉弄自己已经微微挺立着的乳头。左乳在手指和指甲的掐弄下硬硬的挺立的胸口上,右乳因为蜡烛油的炙热而有些红肿,用指甲拨开覆盖在乳头上的蜡油,才用手指碰触到乳头上,一阵疼痛感立刻穿过了绣忠的身体。

微微的皱了皱眉,但是依旧没有反抗狂的命令,绣忠开始用手指掐弄自己的乳头。原本脆弱的部分因为蜡油的炙伤而便的敏感,才稍稍用手指掐弄了一下,伴随着强烈的疼痛感,乳头立时的肿大了几分。仿佛要滴出血来的红色在那麦色的肌肤陪衬下格外的显眼。

“还有下面呢!怎麽看都让人觉得涨得难受的样子啊!”

看着绣忠越来越陷入情欲的样子,狂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分身也在慢慢的膨胀着,下身的衣服几乎已经快样掩盖不住那种肿胀了。

放开已经被蹂躏的不行的右乳,手指再次缠绕上了自己的分身。原本涨大的分身因为右乳所收到的强烈的刺激而几乎膨胀到了极限。

顶端分泌出了几乎有点透明的液体,不断的分泌出来的液体溢出小孔,流溢在了分身上,原本因为酒而变得湿漉漉的手指在抚上了分身的同时感受到了一种略微的粘稠感。

如同润滑剂一般,透明的粘稠液体减缓了手掌後分身之间的摩擦,让套弄显得更为的快速。清晰的感受着自己手中的那种炙热,绣忠的心跳在慢慢的加速着。

放弃了抚弄另外一个乳头,左手也滑到了下身,随着右手快速的上下套弄,左手轻轻抚弄着分身的根部。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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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多的液体被右手抚弄着,从分身的上部分流到了下边,也弄湿了四周的毛发。

越是抚弄着分身,越是感受着它的挺立和肿胀,一种空虚感越是在身体上蔓延开来。小穴在需索,在极力的寻求着能够填满它的东西。

“把腿张开点!”

狂的声音中已经有一种叫做‘忍耐’的东西蕴涵在其中,恨不得立刻吃了他,但是,还想要看看他更为不耻的样子,所以……所以极力的忍耐着。

折叠起自己的大腿,努力的舒展到身体的极限,身体倚靠在床垫和凌乱的床单枕头上。虽然只是微弱的光线,但是绣忠的下体依旧清晰的暴露在了狂的视线之中。

硬挺而因染上体液而变得微微闪着光亮的分身,浓密而带有性感的体毛,鼓胀而垂在分身根部的囊袋,还有……那一张一合仿佛在渴求着什麽东西进入的小穴。

如此直接的视觉冲击,快感和兴奋直接的冲上了狂的脑部。欲望在叫嚣着,想要占有眼前的这个人,想要拥有他,拥有他的一切。

唯一残存的理智遏制住了他的那种冲动,用炙热的视线仔细的看着那每一寸诱人的肌肤,想要把他深深的烙印在自己的眼底。

清楚的感受到狂那炙热的视线,绣忠的脸上不禁的一红。虽然经常的在狂的面前被摆放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但是象现在这样持续着如此羞耻的姿势任由狂用视线来抚摸自己的肌肤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真是淫荡的孩子,你的小穴真是异常的饥渴呢!自己弄弄!”

顺着狂的意思,绣忠的手指开始慢慢的触摸着自己的分身,半透明状的粘稠体液占满了手指。手指开始向下移动着,抚过囊袋滑到了小穴四周。

小穴的四周因为手指的抚摸也覆盖了一层薄薄的体液,手指慢慢的描绘着每一个褶皱,轻轻的抚摸着,仿佛要把它们给拉平一样。

只是单纯的外部的刺激,小穴张合的频率变得更高了,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里面嫩红色的肉壁。

一根手指十分顺畅的进入了小穴,略带节奏的转动着。

“嗯……嗯……啊……啊……”

虽然不清楚绣忠体内那根手指的运动轨迹,但是光那撩人的呻吟声就可以知道,巨大的快感正侵蚀着那具因为情欲而越发艳丽的身躯。

当跨入江户城的那一瞬间开始,有一些东西就开始改变了,如同原本停止下来的时钟又突然被上了发条一样,开始缓慢的缓慢的转动了。一个齿轮卡上了另一个齿轮,他们都有原本被固定好的位置,一切都已经在了他们所应该存在的位置下,剩下的只是慢慢的继续的转动。

阳光那么的灿烂,它本身就是一种灿烂的存在。赋予大地无限的温暖,默默的默默的付出着,不索求任何的回报。

看看走在自己前面的绣忠,不,应该说是红虎。适应了欢爱的身体并未因为昨日的疯狂而让他的脚步显现出任何的迟缓。还是那么快速的前进着。

“我知道由夜姑娘在哪里哦!”

京四郎的突然出声让红虎煞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看和狂并排走在一起的京四郎。没有说什么只是来了一个依旧那么熟悉的笑容。

看着他的脸,狂真的很怀疑为什麽眼前这个男人的脸上只有那么一个表情。以往会出现的浓烈的杀气也消失在了那个夜晚,唯一保留着的也只有他那算是强大的实力了。

“是嘛?那么我们去找他们吧?好久没有看到由夜姑娘了啊~我的心正在为他跳动着呢!”

红虎感叹的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不同于山中的宁静,这里有的是热闹与繁华,充满了人的气息。为了生计忙碌的男人们,看似悠闲的女人们,以及被杀气所充斥着的浪人们。

“我要去一个地方!”

感觉到狂的不满的京四郎很适时的闪了人,即使想要留在那个人的身边,但是给自己毫不留余地的行为他是不会那样傻傻的去做的,他是个聪明人,一个有脑子的聪明人,一个冷静的聪明人,一个即使看见自己所爱的人爱着别人却依旧如此镇定的人。

没有了京四郎的两个人依旧一前一后的向前移动着,没有任何的语言,不被四周的世界所干扰,只是一种沈闷感迷漫在两个人之间。

一种重重的压迫感落在红虎的心中,不舒服,难受,还带着隐隐约约的之种疼痛感。

“啊!”

只是发出一个单音节的词,但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的情况让他又卡在了这个音节上,更多的尴尬慢慢的散开了。

想要改变这样情况的红虎努力的想着该说些什么好,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以前的自己和狂并没有怎么多的交谈,因为狂本身就是个沈默不喜欢说话的人,只是,只是那样一味的伤着脑经。

“那个……快要见到由夜姑娘了啊!狂你也应该很高兴吧!毕竟你也喜欢由夜姑娘的啊!”

不知道为什么,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心隐隐的抽痛的,又含着淡淡的酸楚。

“怎么说呢!我觉得狂虽然显得很冷淡,但是也是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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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夜姑娘的吧!”

一丝犹豫滑过了心头。

“这样我们两个应该是情敌关系吧?”

浅浅的置疑的口吻,声音却慢慢的低了下去。

猛的,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力量把红虎的身子推入了一个无人的小道之中。

在脸上慌张的表情还没有被缓解过来,快速跳动的心还没有平稳下来的时候。

红虎惊吓的发现狂的脸迅速的在自己的眼前出现特写,那双红色的眼睛中有着一些深邃而看不懂的东西,很浓重,仿佛要漫溢出来了一般,要把自己淹没在那种浓重之中,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很沈。

一个温暖而柔软的东西触上了自己的嘴唇,软软的,带着人的温度。

被狂吻了!

这是此时红虎脑子里面唯一反应出来的东西。没有任何的愤怒,没有任何的厌恶,有的只是淡淡的喜悦在心头散开。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那样而已。

原来鬼眼狂刀也是人啊!原来杀人时那样冷血的他也拥有这样温暖的唇,软软的,温温的,很舒服,真的很舒服啊!

吻并没有在唇与唇之间的接触之后而结束,狂的舌头撬开了呆愣着的红虎的双唇,然后是微闭着的白色的齿关,接触在一起的是同样拥有着温度的红色温软。

下意识的,被纠缠着的舌也紧紧的缠绕上了狂的舌,慢慢的吮吸着那淡淡的温温的,似乎含有一种叫做爱的东西……

爱~~!

红虎猛的醒了过来,他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什麽眼前的狂会牵涉到爱这个字。为什麽还略带敌对关系的狂会亲吻自己?

在结束了一个满意的吻之后,狂才松开了红虎的唇,看着眼前呆呆的望着自己的男人,不同于绣忠的那种直白和炙热的眼神,现在红虎是用一种处於震惊融合着陷入的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状态。这样的情绪是狂从来没有在绣忠的脸上看到过了,更没有从红虎的脸上看到过,浅灰色的眼珠清晰的呈现在眼前,没有因为眯起的眼睛而被掩盖掉。从里面可以看到困惑,看到不解和……一丝丝的高兴……

一个浅浅的笑容在狂冰冷的脸上稍稍的拉起,不是那样的明显,却是那样的深刻。

“为……为什么……为什么要吻我?”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声音的红虎说出了缓过神来的第一句话。

他实在弄不清楚眼前的这个状况,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麽狂会吻他,为什麽这个吻中充满了热情和一种叫做‘依恋’的东西,为什麽自己并不厌恶这个吻,为什麽心脏因为这个吻而不停的跳动着,为什麽……

没有回答红虎的问题,拉起了他垂落在身边的手,猛的跑了起来。没有再给他任何询问的机会,只是不断的向前跑着。

最后两个人在一幢大大的屋子前面停了下来,红虎抬头,‘清水屋’三个大字显显的映入了他的眼中。感到自己的脸有那么点发热,估计是脸红了。

虽然是德川家的继承人,虽然和女人发生关系也是很经常的事情,但是如此明目张胆的上类似‘清水屋’这样的地方是从来没有进入过的。

用力的拉开了眼前因为白天还关闭着的门,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快速的响起,一张熟悉的脸再次出现在了眼前。

“对不起,这里白天……”

话还没有说话完,那个声音就那么硬生生的卡在了那里。幸竖看着站立在自己眼前的狂,顺着狂,视线向后滑去。

“绣忠爷!”

一种满含着激动和兴奋的声音从压抑着的喉咙里面迸发了出来,泪水顺着他的眼角就那样的滑落了下来。

“妖妓的屋子还空着嘛?”

没有给幸竖任何一个继续感动的机会,狂的话止住了他落下的泪水,手中的力量稍稍的加重了几分。

“幸竖?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十分熟悉的部下,他竟然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这让红虎略有几分吃惊。

“我……”

“妖妓的房间空着嘛?”

微怒的声音,微微颤抖着的村正的呻吟,慢慢弥散开来的杀气。

幸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仿佛就要被眼前的人捏碎了一样。

“嗯……还空着,从绣忠爷走的那一天起就一直空置着,我……”

还没有等幸竖说完话,狂拉起了手边的红虎向那间屋子冲去。

拉开了门,屋子还是那样,那日留下的破碎的洞已经被修补好了,留下了曾经被破坏的痕迹。床铺还是静静的放在地上,原本被血迹所沾染的床单已经由一片血红变成了一片雪白。是那样的纯洁,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把手中握着的人甩到了床垫上,粉色的长发象以前那样散落在了白色的床铺上,是那样的显眼,那样的引人注目,强硬的抢夺着你的视线,没有办法移开。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同样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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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为什麽到这里来?怎么?你没有叫姑娘?”

一连串的疑问从红虎的嘴里吐了出来,眼前的狂和以前的不一样。不是冷血无情要砍杀人的鬼眼狂刀,不是温柔看着由夜而保护着她的狂,不是想要置于京四郎死地报仇的狂,是一个不一样的狂,一个用痴狂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狂。不一样的狂。

“红虎,告诉我你的名字!”

一个奇怪的问题从狂的口中蹦了出来,对于自己的名字,红虎相信从自己的身份暴露的那天开始狂就已经知道了,但是,为什么会问出如此奇怪的问题呢?

“绣忠,德川绣忠!”

虽然觉得奇怪,红虎还是直直的回答了狂的问题。

“那么从今天开始我就叫你绣忠,你的名字就是绣忠,绣忠就是你,红虎……不要这个名字了!”

狂的眼神很奇怪,虽然心中有那么一股暖暖的感觉,但是,狂的神情真的好奇怪啊。

没有再给红虎说一句的机会,狂的吻快速的落在了红虎的唇上。

漫溢着感情的吻紧紧的擒获着身下人的双唇,毫不放松是及其霸道的索求着。灵巧的舌尖滑过了红虎因为吻而微微肿起的唇,原本的干燥毛毛的感觉,现在是湿湿的滑滑的,主动开启的双唇如同在迎接着狂的侵犯一般,原本柔柔的,略带挑逗的吻变成了深深的纠缠,舌与舌的纠缠,舔拭,爱抚着。无法好好透气的吻让过多的唾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

虽然对於狂强硬的侵犯感到异常的惊讶,但是身体不由自主的会回应狂的索求则给予了红虎更大的打击。

当狂吻上自己的那一个瞬间开始,自己的身体就开始变得十分的奇怪。会不由自主的渴求着狂的侵犯,不只是那么简单的吻,是更为深入的交合和需索。

红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那么强烈的欲望纠缠在自己的身体之内,只是,狂的吻让他陷落了,深深的落入了一个黑色的大洞之中,剩余的似乎只有那强烈的欲望。

“为……为什……麽,狂?”

总觉得有那么一点不理解狂的行为,但是肢体上原本呈现着的反抗已经减弱了。

“因为我想要你!因为我的身体需要你!”

强硬的回答,没有任何的置疑,有的只是狂一贯的傲慢和强硬。

没有等待红虎的答案,狂再一次吻上了那对自己所渴求着的双唇,红红的,隐约的带有一种诱人的感觉。

手指不安分的解开红虎身上所包裹着衣物,多次的交欢已经让狂对那包裹着红虎的衣物变得了如指掌,只是那么一下下的时间,狂的怀抱中已经是一个赤裸裸的红虎。昨日欢爱的痕迹还遗留在他的身上。

其实狂觉得有那麽一点好笑,那么明显的欢爱痕迹竟然没有被发现,真的那么迟钝嘛?

手指不安分的在红虎的身体上面移动着,从脸颊到项颈,从肩膀到胸口,最后停留在了那惹人的红色小点上面。

手指温柔的搓揉着那樱红的乳头,如同在戏弄着小动物一般的玩弄着手中的东西,唇则没有停止每一分每一秒的索求,口中的唾液如同甘露一样的被狂不停的汲取着,每一滴都是一份值得珍爱的相连。

“呜……”

轻轻的呜咽声从红虎的口中流泻出来,略带痛苦的甜蜜,深深的甜蜜,不清楚的甜蜜,唯一感受到的就是那漫溢出来的甜蜜。

手指快速的玩弄着那逗人喜爱的乳头,敏感的躯体在长久**的调教下反应越来越明显和强烈。只是没有多少时间的逗弄那樱红就变得更外的艳丽,不断的涨大,如同挺立着的分身一样。

“你越来越敏感了绣忠,这么强烈的反应是在诱惑我对你更进一步吧!”

看着红虎的脸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红,那可爱万分的表情更是刺激了狂的嗜虐神经,想要戏弄身下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以前的绣忠总是用伪装坚强的表情在看着自己,夜晚的绣忠时常用放荡诱人的表情在注视着自己,而眼前的绣忠,则是用羞涩万分的表情在闪避着自己,不断的新鲜刺激让狂的嘴角不经意的擒住了笑容。

那是一种充满了淡淡幸福的笑容。

狂的手从一个肿胀的乳头轻轻的移动到了另一个还显幼嫩的乳头上。

吻从被唾液所沾染的嘴角移动到了下颚,慢慢的再向脖子移去,红色的表示拥有的烙印逐渐的在红虎的躯体上显现着。

“嗯~啊……”

稍稍被压抑着的呻吟声从红虎的口中溢了出来,代表着快感的享受。

在胸膛上落下了热情的吻痕,之后舌尖轻轻的舔拭着红虎的小腹,清楚的感受到结实而略带消瘦的身躯,因为狂的舔拭,红虎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嗯!好……好痒……狂……不要!”

被玩弄的几乎意识不清的红虎觉得自己完全的陷入了狂的热情之中,不知道因为什么而产生的热情完全的包裹着红虎的身体。

在舔弄的红虎不断扭动身躯之时,狂的碎吻和舔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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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延伸到了红虎的下体。

因为先前的挑逗而变得硬挺的分身突然被一个温湿的口腔所包围着。

这是狂第一次把一个男人的分身纳入自己的口中。那种男性所独有的腥味在他的口中迷漫开来,本是难受的感觉却在感情的融合之下变得有那么一种甘甜的感觉。

“狂……不要……嗯!”

出乎意料之外的行为让意识迷离的红虎有了那么一丝的清醒,想要抵抗的让狂的头可以离开自己的下体,可是狂的执着却让人有几分意外,更为用力的吮吸着口中男性的分身。

“嗯……”

直冲脑部的快感让红虎的脑子顿时变得一片空白,什麽逗没有了。原本要拉离自己身躯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狂的头,手指渗入了那如血一般的长发之中。

“啊……啊……不……要……啊……”

努力的用舌头舔拭逗弄着红虎的分身,不熟练的行为让狂的动作显得有那麽一点迟缓,然而那迟缓的行为却带给红虎更为强大的快感,蔓延,从炙热点蔓延到了身体中的每一根神经,无限的延伸着。

一边用手指挑弄着挺立着的殷红色乳头一边用口腔套弄着口中越发挺立膨胀的分身,另一只手也毫无迟缓的触摸上了分身下鼓胀着的囊袋。

手指温柔的搓揉,慢慢的,牵带着爱意的玩弄着。把红虎的分身退出了自己的口腔,舌尖舔拭着那显露出来的顶端,小孔中有微微透明的液体从里面渗出来,弄上了狂的舌头,他的口腔。

“啊……”

红虎的呻吟声变得更为的强烈,融合着那种享受的声音,手指紧紧的抓住手中狂那红色的发丝。紧紧的用力抓住着,不舍的发开。

感受着身下人的强烈的反应,狂觉得心中有些东西在不断的漫溢出来,不断的,没有任何停止的流泻了出来。不是以往是痛苦,不是疯狂,是一种被幸福所涨满了的感觉。

再次把红虎的分身含入了自己的口中,并加快的套弄的速度,手指也没有停止对囊袋和乳头的玩弄。

可以明显的感受到身下人的一丝紧绷,狂知道,红虎已经快要达到临界点了。

“啊……”

猛的一个震动,一股浓烈的精液喷射在了狂的口中,没有任何的犹豫,狂把红虎的精液吞咽了下去。

“好脏!”

抬头看着满脸羞红了的红虎,狂露出了一个狂野的笑容。

“绣忠的味道,是我最喜欢的哦!”

看着脸更加绯红的红虎,狂笑出了声音,然後一个低头吻住了红虎的唇。

交吻的唇把红虎的味道从狂的口中传递到了红虎的口中。

虽然吻还在继续着,狂的手已经不安分的移动到了红虎的下身,手指轻轻的逗弄着那诱人的小穴。

在没有任何滋润的情况下一根手指轻易的就进入了,慢慢的转动着,在红虎的体内转动着。

“啊……好……好奇怪……”

虽然身体已经习惯了欢爱和粗大分身的进入,但是在红虎的神经层面上还一下子接收不了这样的一种行为。

感觉到身下的人有那麽一点分神,狂加深了吻并开始进一步的对红虎进行挑逗。

小穴中的手指在慢慢的增加着,从一根到两个,到三根一直到四根手指都可以在红虎的小穴中自由的转动着,前後的抽动着。

“啊……”

早已经摸透了红虎整个躯体的狂快速的刺激着那具躯体中最为敏感的那个点。

“啊……狂……啊……”

看到身下的红虎陷入了几乎疯狂的状态,狂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无法抑止了。

原本的欢爱中,总是在绣忠的口中获得快感和高潮,如今,为了更好的感受和爱着身下的人,狂硬是忍耐着,没有强行的进行需索,即使在开端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那麽点强迫的意味。

把手指从红虎的小穴中抽离,肿胀的不行的分身顶上了还在一张一合着的小穴,一个用力,分身整个的没入了红虎的身体中。

“好……奇怪……”

没有给予红虎更多的说话机会,狂开始摆动起自己的腰部,不断的在红虎的小穴中进行着抽插。

难得的正常体位让狂很好的看清楚身下人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那种难以言语却被淡淡幸福所包围的表情让狂觉得自己的心中有那样的一丝甜蜜。

“啊……狂……啊……”

快速的抽动伴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呻吟声。

狂的汗水滴落在了红虎的身上。

红虎的手也紧紧的抓着狂的身子,没有一丝的放松。

“绣忠……嗯……啊……我的绣忠……”

感觉快要接近高潮的狂开始了更为激烈的运动。

“啊!”

一阵颤抖,狂把炙热的精液喷洒在了红虎的体内。

“绣忠,我爱你!”

低低的呻吟声在红虎的耳边响了起来。

突然,有一连串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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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画面在红虎的眼前滑过。

痛哭着的由夜,破碎的衣物……

冷酷的狂,无情的抽动……

粗大的分身,唾弃的眼神……

一片黑暗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怎麽了?

到底是怎麽了……?

那个淫乱的男人究竟是谁?为什麽他的脸是那样的熟悉?仿佛……仿佛就是自己一样……

在历经了强烈的欢爱之後,红虎昏倒在了狂的怀中。

“我不会放过你了!这次我会用一切让你知道我的爱,我用我的爱把你绑住,绑在我的身边!”

默默的,狂在红虎的额头上烙下了一个吻,轻轻的……吻……

夜晚的绣忠没有出现!

连续着夜晚和白天的强烈欢爱,体力完全的透支了的红虎依旧静静的昏睡在那个白色的床垫上,身上盖着杯子,头稳稳的枕在一只手臂上,而手臂的主人正躺在他的边上,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他。

白色的床,红色和粉色相互纠缠着,静静的以一种纠缠的姿势摆放在那里,似乎那样才能显得更为的深刻一样。

看着边上人稳定的呼吸声,极有规律的气息吐呐表示那人正陷入一种极为安稳的状态,没有任何东西的干扰,静静的,以一种最为放松的姿态缓解着身体的疲劳。

用唯一一只能动的手为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稍稍的拉了拉被子,这样温柔的行为是狂自己也从来没有预料到过的。

自己只是一个冷血的人而已,一个只知道杀戮为何物的人,一个不知道什麽是感情的男人。当由夜为他而担忧,因为他而受到某种伤害的时候,他担心过,用自己唯一而仅存的善良担心过她的安危,会默默的期望这个单纯快乐的女孩不要收到一些不必要的伤害。保护她,似乎那是狂从另一种形态来保护自己的一种行为。

红虎强奸了由夜!

当自己获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唯一的反应就是愤怒。那种彻底燃烧他的是一种无法抑止的愤怒,不是单纯对於红虎的,而是……对於他自己的。对自己没有保护好那个最最想要保住的东西,对於自己只能在事情发生之後死板的得知这样一个消息而无能为力。

当看见由夜那间空荡荡的屋子的时候,那一个瞬间的冲动似乎除了杀死红虎什麽都没有了!握住村正的手在微微的发颤,连带的村正也发出了低低的悲鸣,刀身在到鞘中不停的颤动着,没有……一只没有停止过。

红虎被用力的甩进了这间空荡的屋子的时候,狂突然改变了主意,他不想要杀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因为在这里男人的脸上,他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他认为应该看到的表情,无论是恐惧,是羞愧还是不知所措。

在他的眼中所映射错来的红虎有着一些怎麽也无法解读出来的东西,他的表情仿佛在告诉狂,这一切……这一切他早已知道,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双眼让狂感到一种莫名的焦躁,杀了他已经无法解决问题了。

强奸他!让他知道由夜是多麽的痛苦,自己又是多麽的痛苦,痛苦的不知道应该看哪里!

突然闪现在狂脑中的念头如同扎了根一样的深入着狂的心,‘这是最好的办法’这样第一个念头占据着狂的心头,那对过於坚定而又蕴涵着什麽的眼睛让狂有一种心慌的感觉。

当红虎如同一个残破的娃娃摔倒在床垫上的时候,狂却还没有满足。那不是一种生理上的满足,而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那个眼神,还是那个奇怪的眼神!似乎想要告诉他一些东西,却又是在极力的隐藏着一些东西。

从由夜失踪的那一天起狂和红虎之间就维持着这样的一种关系,明明是狂强迫红虎和他不断的发生的关系,当狂却有一种是红虎在强迫着让两人之间发生关系的感觉,那种极端不舒服的感觉。

三年後,三年後再一次的见面,依旧是嘲讽,依旧是强迫性的性行为,依旧……是那双让自己迷惑着的眼睛。直到绣忠以冰冷的尸体出现在眼前,那个完全没有生气的绣忠,那个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的绣忠,那个……自己所爱着的绣忠!

让人最为痛苦的事情并不是爱着自己所不爱的人,而是……当已经两情相悦的时候,你却发现他因为自己的过错而再也无法让你继续的爱他!痛苦的并不仅仅是失去了他,是因为那时一种完全不会失去的失去。

更爱他,用尽一切的去爱他,爱到漫溢,爱到沈溺,爱到除了爱什麽也都不存在了……

失而复得,狂唯一想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全部来爱绣忠,爱这个因为自己而受到无数个创伤,因为自己而失去了生命,因为自己而选择遗忘的男人。

想要再一次的被他深爱,被那个完整的他所深爱着。

这是此时的狂所唯一想的东西,即使……他是那个冷酷的毫无人性的鬼眼狂刀,但是……他还是要这份爱!这份从开始到结束必须属於他的爱。

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绣忠的脸颊,慢慢的顺了顺那散乱着的粉色秀发,爱,其实很宁静,很简单。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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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谁?

那个男人倒是是谁?

那个淫乱不堪的男人究竟是谁?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为什麽他有这一张和自己一样的脸孔!

不要!不要啊!

不想要看到他在男人身下淫乱的样子,那似乎在享受着这所有凌虐行为的男人不是自己!肯定不是自己?

可笑!

自己怎麽会甘愿被男人压在身下,怎麽会甘愿舔拭着男人如此丑陋的部分,怎麽会让男人把如此巨大的东西放置在自己的身体里并乞求着他们的贯穿,怎麽会摆放出如此淫荡的姿势让他们玩弄着自己,怎麽会……和一个又一个不一样的男人发生关系?

自己的心中……不是只有,只有他一个嘛?

不是,只有他才可以碰触自己的身体嘛?即使是那样的粗暴,即使是那样的不堪,即使是……那样的残忍无情,即使……那只是一种单纯的报复行为……

他?

那个他有是谁?

看不清楚,看不清楚他的脸!

究竟,究竟是谁啊?

为什麽,为什麽自己那麽的在意他?

为什麽为了他……自己可以如此的淫乱不堪?

为什麽为了他……泪水干涸了还在不停的哭泣?

他……究竟是谁?

猛的张开了眼睛,完全陌生的景象映入了自己的眼帘。干净的天花板,整洁的四周和……一种被温暖所环抱着的感觉,带有幸福的那样一种温暖。房间被血红色的夕阳所渲染,艳丽,只是艳丽。

微微的侧过自己的头,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孔以放大的形式进入了自己的视线范围之中。

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脸孔,那张属於狂的脸。

紧闭着的双眼让那张脸没有了往日浓重的杀气,平缓的表情,虽然什麽都没有表达在上面,但红虎就是能从上面感受到一种安宁,一种从外表渗透到了内里的安宁。

从来没有看到过狂的睡脸。两人没有诸多交集的日子里根本连呆在一起的时间也是很少,伤害了由夜被困在了床上的日子里总是因为他强行的需索而晕撅,即使醒来也没有了人影。

第一次,第一次那麽清晰的感受着狂的宁静,让人有一种无限的安宁感,仿佛时间就停滞在了那一刻一样!

床上的日子?

猛的回过神来的红虎感受着一种不可思议,他……什麽时候和狂有过所谓的床上的日子?两人的交集从来都没有到过那麽深的底部,但是……那莫名其妙晃过了自己眼前的一副又一副奇异的景象又是什麽东西?

到底……到底怎麽了?!

想要移动身体,下身传来的不适感又让他想起了一些什麽。

狂强要了他!

其实说‘强要’似乎又有那麽一点的不妥当。虽然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狂强迫着把自己给带到了床上,但是,之後身体那麽直接而自然的反应却让红虎本身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没有被下药或者怎麽样,一切的行为都是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所以,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一切反应。

只是因为挑逗就硬挺起来的乳头,稍稍探入一根手指就会饥渴的想要更多的小穴,只是被玩弄後面就挺立肿胀到不行的分身。

一切的一切都让红虎把自己和晕倒前自己眼前所闪过的那个淫乱的男人相互的重叠了起来,难道……那个……真的就是自己?

但是,但是他完全都没有这样的记忆,从来都没有,一点都没有。

“醒了?”

突然响起的低沈的声音让想事情出了神的红虎吓了一跳。猛然发颤的身子让一阵不适感又从身体里面窜了出来,微微的皱了皱眉。

“怎麽?弄疼你了?”

充满了担忧的语气从狂的口中说了出来,似乎……有那麽点奇怪,让人觉得很不适应。

那张原本充满了冰冷和杀气的脸上线条变得格外的柔和,从那双血红色的双眸中可以看到一丝又一丝的爱意盘踞在其中,淡淡的、坚韧的盘踞着。

那只温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温温的,带着人的温度。散在额前的凌乱的发丝被一下又一下的整理干净,粗大的手掌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上,有一些不知名的东西透过它慢慢的传递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为什麽……为什麽那麽做?”

好不容易的找回了自己的清醒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红虎开口问出了第一个他最最想要知道的事情。

虽然只是短短的五个字,两个人心理都清楚他想要知道的究竟是什麽东西,摆在眼前的最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在清水屋里,没有找来任何一个女子,而是把身为男子的自己给吃了个干净。虽然心中有着一摸淡淡的甜蜜,但是,究竟是为什麽?该清楚的事情还是要清楚的。

他不懂狂为什麽会要了他……

“狂爷……喜欢的……不是由夜姑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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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疑的把心中的话问出了口,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心口被什麽东西给梗住了一样,不舒服,就是十分的不舒服。

为什麽?

一定,一定是因为自己也喜欢由夜姑娘,但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比起自己来,由夜姑娘更加喜欢狂爷。那双注视着狂爷的眼睛中蕴含着浓浓的爱意,那让自己会抓狂的爱意。

要浇灭这样的爱意,因为……因为他阻挠了自己!

啊!

那是因为自己也爱着由夜,得不到的就要毁掉他,德川家一直是那样贯彻着的。

“我……从来没有爱过由夜!”

狂用认真的眼神看着红虎,里面有的是真实。

确实,他在意由夜,他保护由夜,他重视由夜,但是……他从来都没有爱过由夜。原本他有的只是一颗冰冷的想要复仇夺回自己身体的心,然而在某一天,某一个东西进入了他的心中并在那里深深的扎下了根,在无数时间的浇灌之下,那个东西慢慢的开始发芽、成长,直到占满了他的整颗心。

那不是由夜,而是现在在自己眼前的男人,这个名叫德川绣忠的男人。

性格如狂的人绝对是不会为了自己爱上一个男人烦恼的,既然爱了,想要拥有,那麽就彻底的得到他!眼前唯一能让他烦恼的应该就是怎麽把夜晚的绣忠和白天的绣忠变成一个人吧!

“从来……从来没有……?”

怎麽会呢!

努力的想要压下心头那种奇异的喜悦感,红虎想要辨认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是在说谎。

“对!我从来都没有爱过由夜,我唯一爱的人,是你!”

平淡的声音,却有如一个响雷,硬是把红虎个打闷了。

愣愣的看着那个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的男人,看着那个略带强迫的拥抱了自己的男人,看着那个让自己倍感安心的男人,红虎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了。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耐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却完全不能碰到他!”

尤其是在食髓知味了之後,狂默默的在心里补了一句。

伸手把红虎的头拉到自己的面前,狠狠的吻上了那张怎麽看都觉得诱人的唇。

没有任何的抗拒,也没有任何的迎合,只是那样,任由狂肆意的索吻。

“呼!”

再次获得了汲取空气的机会,红虎极力的补充着自己肺中的空气。

“我出去一下,你……静静吧!”

知道眼前这个处於半呆滞状态的男人暂时是无法接收自己所抛给他的信息,狂决定先去解决另外一些问题。留给他一些空间,好好的想一想,对於自己的爱和绣忠的爱,他……有信心,相信两个人都是会幸福的。

看着狂离开了屋子,纸门被小心的拉上,红虎把自己再一次投入床中。

越发艳丽的夕阳透过薄薄的纸窗流洒了房中,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浓重的红色,累赘,那麽一点的沈重。

混乱的感觉包围着红虎,真的……好混乱!

见过京四郎之後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了。

虽然才没多少日子,但由夜的脸明显的消瘦了,注视着自己的眼睛里透露着明显的担忧和淡淡的恐惧。

是不是,她依旧没有从那天见到绣忠的恐惧中摆脱出来?

京四郎一直很平静,如同一泓深水不见底。任你投入了不知道多少的石子,没有任何的反应。

幸村那张一直挂着笑容的脸让狂想拔村正,但是,那似乎有那麽点愚蠢。

再次拉开纸门的时候,屋子里面点了一盏灯,外面的吵闹声完全没有渗入这个宁静的地方。一切都被十分刻意的隔绝开来。

绣忠侧卧在床铺上,赤裸的身子用白色的被单所包裹着,修长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之中,相互的交叠在一起。粉色的发丝十分自然的散落在身体的四周,面对着闪亮着的烛光,手中握着一个小小的酒杯,猩红色的舌头慢慢的蘸了蘸杯中的酒,然後,慢慢的,慢慢的开始舔拭起杯子的边缘。

那种极为挑逗的行为却那样的自然,那麽的流畅,仿佛只是简单的在喝口水,嚼一口饭一样。

“狂!”

绣忠抬起了头,充满了悲伤神情的脸深深的刺痛了狂的心,心脏仿佛被紧紧的揪了起来,怎麽也无法放松,不断的,不断的,只有持续着的疼痛。

是夜晚的绣忠!

从那个如同秋水般煞人的表情狂清楚的判断着眼前这人格究竟是哪一个。

诚实执白而又拥有几分淫乱的绣忠。

站在原来的位置没有移动脚步,狂静静的看着床垫之上的那个男人。

有点不一样,一下也说不出来究竟是什麽地方,但是,眼前的这个绣忠和前些日子的他不一样。一种淡淡的,异样的气氛占据着整个空间,仿佛有什麽事情就要发生了一样。

“狂,我要你!”

没有站起身更进一步的乞求,绣忠把手伸进了裹着自己身子的白色床单中,顺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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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起的布的方向,手不断的向着下身的分身移动着。

停留,然後是握住了什麽东西,然後开始慢慢的上下的套弄。白色的床单在手的动作之下呈现出一个小帐篷的样子,绣忠的双眼微微的闭合着,鼻腔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因为情欲而渐渐绯红的双颊显现出一种单薄的情色味。

仿佛不满足於浅淡点点的抚弄,帐篷下的手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白色的床单上出现了一点点湿湿的痕迹。

“把床单脱掉!”

狂低哑而迷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纯粹的命令的口吻。

正在不停玩弄着自己分身的手停了下来,稍稍的迟疑了一下。床单被十分轻易的褪开,赤裸的身躯完整的呈现在了狂的眼前,原本干净的身体上残留着几日来不断的欢爱所遗留下来的痕迹,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吻痕以及淡淡的紫色的淤青。

肿胀而挺立的分身充分的暴露在空气之中,青色的血管漫布在整个分身之上,只是稍稍的抚弄和搓揉它便又再次涨大了几分。

拿起了摆放在一边的酒杯,把其中所剩无几的酒到在了绣忠的身体上,酒顺着突起的喉结流向了胸口,慢慢的划过乳头向小腹处集中着,在肚脐的地方再次汇聚在了一起。

“自己弄给我看!”

兴奋的感觉从身体的某个角落流窜了出来。如果说对於白天的绣忠狂是用无限的爱怜来珍惜着他的话,那麽对於晚上的绣忠狂总是有一种情不自禁的想要凌虐他的感觉,那淫乱充满了情色味道的身体总是能在及短的时间之内勾起狂的情欲,并让之为其疯狂着。

听话的绣忠把双手慢慢的抚上了自己的身子,酒慢慢的被双手撮弄到了整个身体上,酒的烈度让肌肤立刻浮现出一层红晕。

做事捏住了自己的左乳,用手指用力的搓揉着,并微微的向上拉了拉。指甲稍稍用力的掐着乳头顶端微微有些凹陷的地方。

“啊……啊……”

兴奋的声音从绣忠的口中浅浅的溢出。

“疼!”

一声低呼,绣忠的右乳被一层薄薄的蜡包围着,狂的手中拿着一根被点燃了的蜡烛。蜡烛被侧身的拿在狂的手上,因为炙热的温度而融化了的蜡从蜡烛上滴落下来,不断的滴落在绣忠的肌肤之上。不一会儿,右乳的乳头和乳晕都被一层薄薄的白色的蜡所包围着,在烛光之下,蜡油散发出滋润的光泽仿佛被摸了油一样的亮。

看到绣忠擒着眼泪轻声呼痛的样子,狂变得更为兴奋,手上的行为没有丝毫的停止,而是更为快速的在身上滴散着蜡烛油。

没有多久,绣忠的身上就呈现出一点有一点含有那麽一点点光泽的小点。

“不要停!”

听到了狂的命令,没有丝毫的怠慢,绣忠连忙继续用双手揉弄自己已经微微挺立着的乳头。左乳在手指和指甲的掐弄下硬硬的挺立的胸口上,右乳因为蜡烛油的炙热而有些红肿,用指甲拨开覆盖在乳头上的蜡油,才用手指碰触到乳头上,一阵疼痛感立刻穿过了绣忠的身体。

微微的皱了皱眉,但是依旧没有反抗狂的命令,绣忠开始用手指掐弄自己的乳头。原本脆弱的部分因为蜡油的炙伤而便的敏感,才稍稍用手指掐弄了一下,伴随着强烈的疼痛感,乳头立时的肿大了几分。仿佛要滴出血来的红色在那麦色的肌肤陪衬下格外的显眼。

“还有下面呢!怎麽看都让人觉得涨得难受的样子啊!”

看着绣忠越来越陷入情欲的样子,狂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分身也在慢慢的膨胀着,下身的衣服几乎已经快样掩盖不住那种肿胀了。

放开已经被蹂躏的不行的右乳,手指再次缠绕上了自己的分身。原本涨大的分身因为右乳所收到的强烈的刺激而几乎膨胀到了极限。

顶端分泌出了几乎有点透明的液体,不断的分泌出来的液体溢出小孔,流溢在了分身上,原本因为酒而变得湿漉漉的手指在抚上了分身的同时感受到了一种略微的粘稠感。

如同润滑剂一般,透明的粘稠液体减缓了手掌後分身之间的摩擦,让套弄显得更为的快速。清晰的感受着自己手中的那种炙热,绣忠的心跳在慢慢的加速着。

放弃了抚弄另外一个乳头,左手也滑到了下身,随着右手快速的上下套弄,左手轻轻抚弄着分身的根部。越来越多的液体被右手抚弄着,从分身的上部分流到了下边,也弄湿了四周的毛发。

越是抚弄着分身,越是感受着它的挺立和肿胀,一种空虚感越是在身体上蔓延开来。小穴在需索,在极力的寻求着能够填满它的东西。

“把腿张开点!”

狂的声音中已经有一种叫做‘忍耐’的东西蕴涵在其中,恨不得立刻吃了他,但是,还想要看看他更为不耻的样子,所以……所以极力的忍耐着。

折叠起自己的大腿,努力的舒展到身体的极限,身体倚靠在床垫和凌乱的床单枕头上。虽然只是微弱的光线,但是绣忠的下体依旧清晰的暴露在了狂的视线之中。

硬挺而因染上体液而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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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闪着光亮的分身,浓密而带有性感的体毛,鼓胀而垂在分身根部的囊袋,还有……那一张一合仿佛在渴求着什麽东西进入的小穴。

如此直接的视觉冲击,快感和兴奋直接的冲上了狂的脑部。欲望在叫嚣着,想要占有眼前的这个人,想要拥有他,拥有他的一切。

唯一残存的理智遏制住了他的那种冲动,用炙热的视线仔细的看着那每一寸诱人的肌肤,想要把他深深的烙印在自己的眼底。

清楚的感受到狂那炙热的视线,绣忠的脸上不禁的一红。虽然经常的在狂的面前被摆放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但是象现在这样持续着如此羞耻的姿势任由狂用视线来抚摸自己的肌肤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真是淫荡的孩子,你的小穴真是异常的饥渴呢!自己弄弄!”

顺着狂的意思,绣忠的手指开始慢慢的触摸着自己的分身,半透明状的粘稠体液占满了手指。手指开始向下移动着,抚过囊袋滑到了小穴四周。

小穴的四周因为手指的抚摸也覆盖了一层薄薄的体液,手指慢慢的描绘着每一个褶皱,轻轻的抚摸着,仿佛要把它们给拉平一样。

只是单纯的外部的刺激,小穴张合的频率变得更高了,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里面嫩红色的肉壁。

一根手指十分顺畅的进入了小穴,略带节奏的转动着。

“嗯……嗯……啊……啊……”

虽然不清楚绣忠体内那根手指的运动轨迹,但是光那撩人的呻吟声就可以知道,巨大的快感正侵蚀着那具因为情欲而越发艳丽的身躯。

慢慢的手指的数量在增加,当到达四根的时候,小穴已经被撑开很多了。

“真是淫贱,光是捅自己的后面就已经到达高潮了啊!”

在没有更多的爱抚,只是单纯的用手指逗弄着后穴的时候,浊白色的精液还是从绣忠的前端喷射了出来,玷污了麦色的小腹。

“嗯……”

低低而蕴涵着欲望的呻吟,穿透着整个屋子的空气。有什么东西被微微的震动着。

“……”

不知道狂的嘴里低低的念了什么,但是从他的神色上,绣忠清楚的了解到,那个男人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了。

手指抽离了自己的小穴,抚过小腹,把白浊色的精液送入了自己的口中,如同在吮吸着甘甜的蜜汁一样的反复舔弄着那个手指。

缓缓的爬起身,四肢着地,如同狗一般的向着狂的方向慢慢移动着。

狂的欲望十分明显的挺立在那里,看着绣忠一系列挑逗人心的动作,持续忍耐着的狂觉得自己几乎接近了疯狂的边缘。

隔着衣服感受着狂坚挺的分身,绣忠仿佛感觉到有一团火在灼烧着他的手一般。慢慢的搓揉了一下,粗粗的布上可以看到明显的湿意,涨大感传递到了手上。

推去繁琐的衣物,用最为直接的方法触摸着狂的身体,感受着那个炙热的物体被自己实实在在的握在手上。

“舔!”

狂的声音低哑的几乎快要停不见了,被强烈的欲望几乎要迸发了出来。

张开嘴,慢慢的把那个粗大的分身纳入了自己的口中。

“!!”

熟悉而又眷恋的温湿感立刻让狂的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唯一存在的就是那个舒服的叫人疯狂的感觉。

仔细的用双唇包裹住了牙齿,小心的不碰触到还在涨大的分身。努力的张大嘴,想要把狂的整个分身都纳入自己的口中。被龟头顶触着咽喉的感觉固然难受,但是绣忠依旧让整个分身都吞入到了自己的口中,强烈的男性所独有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嘴里,有自己的味道,也有狂的味道。

开始缓缓的移动自己的嘴,带有节奏的套弄着分身。咽喉不断的被顶触,有种几乎想要呕吐的感觉。

让分身从口中退出,手开始接替嘴的任务,开始搓揉起来。比起用嘴套弄,用手是轻松了很多,快速的套弄着,舌尖也灵巧的在分身上游移着,清楚的感受着狂的每一个反应。

在用手指抚弄的同时,绣忠也没有遗忘那两个悬挂着的囊袋。另一只手轻轻的抚弄着,并且相互的挤弄着。

舌尖从分身的枝干游移到了顶端,慢慢的吮吸着,唾液和着前端溢出的体液不断的滋润着整个顶端。

感受着狂强烈的欲望,绣忠感到自己下体的空虚。

“狂,我要,小穴要狂的分身进入。”

无关羞耻与否,只是单纯的想要获得那种无上的快感,那种被贯穿,被充满的感受。

拉住绣忠的头发,看着他被情欲和精液所沾染的脸,想要强烈的侵犯这个人,狂的脑中只有那么一个念头。

半跪在床上,狂让绣忠以狗爬的姿势跪在自己的面前,脸直接面对着自己的跨部。挺立的分身擦过了绣忠的脸,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透明的体液。

“想要,就自己弄!”

拉着绣忠的头把自己肿胀的分身塞入了他的口中,开始缓慢的套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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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忠口中含着狂粗大的分身,一只手捡起了掉落在床边的一根没有点燃的蜡烛。手移动到了背後,蜡烛被十分轻易的塞入了一直在张合着的小穴。

努力的用舌头舔拭抚弄着粗大的分身,一边手指用力的使蜡烛在自己的体内抽动着,并不时的改换着位置。

前后两张口都被填满,并且不断的受着不同的刺激,原本已经射过的分身在没有任何触摸的状况下再一次硬挺了起来。垂直向下,慢慢的有液体滴落在床垫上。

感受着身下人不断的从骨髓中漫溢出来的淫乱的感觉,狂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

抓住绣忠的头,猛烈的在他的口中快速的抽插着,一个昂头,浓烈而白浊的精液顿时完全喷射在了绣忠的嘴里,没有任何的不自然,绣忠把狂的精液如数吞入了腹中。

俯下身子,亲吻着绣忠的双唇,那微微肿大而艳丽的双唇引诱着狂去疯狂的侵犯他。口中让人皱眉的腥臭味也被狂抛到了一边。

努力的用自己的舌头爱抚着绣忠口中的每一寸,无论是双唇,是贝齿,是腔壁还是那诱人遐想的红舌。

唾液被两人从一边渡到另一边,然后因为实在是没有地方去而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松开了口,两人都努力的汲取着新鲜的空气。

“狂,我要你,我要你爱我,我要你用分身贯穿我!”

绣忠的乞求声中含着淡淡的哭腔。

“我会彻底的爱你的!”

翻过绣忠的身子,看着他含着蜡烛的下身,狂觉得自己在不断的燃烧着。发泄过一次的分身完全没有一点点要萎缩的样子。

拔出蜡烛,把自己的分身对准了在不断的张合着的小穴,狂一个用力就完全的顶入了其中。

感受着分身被超出想象的炙热的温度所包围着,那种紧致感几乎就让狂妖再次的泄了出来。

“狂…………”

听着绣忠略含悲意的呼唤,狂开始摆动自己的腰部。已经十分熟悉被贯穿的身体,适时的调整着,让狂在自己的体内进出变得不是那样的困难。

快速的贯穿,不断的刺激那个熟知的敏感点,看着绣忠微微发颤的身体,不断的滴落出体液的分身,狂知道,他已经接近了临界点。

“啊……嗯……啊!狂!”

原本让人沈沦的舒适的享受却因为狂突然擒住他分身根部的手而发出了悲鸣。

不能释放的难受感刺激着绣忠的每一根神经。

“不要……不要啊……让我射……狂……让我射……”

拼命的乞求着,想要获得那种无上的快乐。

“不行!我们要一起射!”

俯下身子用嘴不断的在绣忠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不断加快速度的贯穿,让人不能忍受的刺激!

“啊……”

伴随着狂松开的手,浊白的精液再次喷射在了白色的床垫上,一股炙热也射在了绣忠的体内。

倒在床垫上的两人,绣忠紧紧的依偎在狂的怀中。

“狂,如果我不在了你还会继续想着我嘛?”

绣忠低着头,没有看着狂,轻声的询问着。

“我会一直紧紧的抓着你,让你再也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狂保证着,用他的心,用他唯一爱向他所爱的人保证着。

“那麽,如果白天的他一直陪伴着你,我不在了,你……还会想我嘛?”

听着绣忠的话,狂微微的愣了愣,话中的意思表达的十分的清楚,狂知道,也理解他的意思。

“会,我会一直想着你,爱着你的!”

低下头,狂在绣忠的额头上烙下了一个浅浅的吻。

“嗯,我也爱你,狂!”

给了狂一个安心的笑容,绣忠闭上了双眼。

火红的太阳延续着它最为原始的轨迹升上了东方,亮红色的光辉被直接的洒落在了宽广的大地上面。温度不断的泛起变高着,用他的炙热灼烧着可以照耀的一切的一切,想要烧尽那些已经不存在了的东西,那些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奔跑,没有任何停息的奔跑着,想要逃离开那个地方,不想看到那个人的怀中抱着别人,不想看到他用充满了柔情的眼睛看着那个自己也曾经喜欢过的女人。只是……喜欢过而已,爱这个字似乎是因为狂的存在而存在着一样,没有狂,什么是爱啊?

他看见狂用他那厚实的怀抱包裹着娇小而可爱的由夜,望着由夜的双眼之中充满了那个叫做‘幸福’的东西。柔柔的,仿佛是在呵护着自己最最心爱的东西一样,连稍稍的用上一点点力气都怕会伤害到她一样。

轻轻的,狂的手抚上了由夜娇小的脸蛋,手指慢慢的抚过那白皙的脸颊。然後,缓缓的俯下了身子,侧了侧头,把自己的脸逐渐的贴近由夜那张漂亮而迷人的脸蛋。

想要转身不看这让自己心慌意乱的景象,然後,整个身子仿佛被什么东西给钉住了一样,怎么都不能移动。更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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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是,自己的眼睛就这样直愣愣的睁开着,想要闭上不去看这让自己心碎的一幕都无法做到。

痛苦延续着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慢慢的传递着,有种四肢被什么外力撕扯着,不断的,想要把整个人给彻底的撕碎了一样。

狂!不要!真的……

看着狂的唇缓缓的叠上了由夜的唇,痛苦越发强烈的攻击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心被撕成了一片又一片,然后飘落在了地上,被无情的碾成粉末,随风飘散的无影无踪。

他……爱狂!

为什麽,会那么突然的发现自己爱上了狂,而且是那样深刻的爱,深刻到了只要能留在他的身边什么东西都不顾及的程度。那……不是几个日子可以累积起来的爱意,那是一种会让人疯狂到什么都不顾的爱意。究竟,是怎么了?

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了~为什麽狂会告诉自己,他爱自己,为什麽狂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炙热,仿佛要灼伤自己一样。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怎么了啊?狂的吻是那样的疯狂,如同想要把整个人给吞噬掉了一样。而自己则象一个掉落在了甜蜜的糖水中傻瓜一样,在沈溺的同时却享受着这种快乐。

“你为什么强暴了由夜?”

原本黑色的背景突然变亮了,那是一间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屋子。屋子里面站立着的是那个叫做鬼眼狂刀的男人,是那个被人称之为千人斩的充满了血腥味的男人。

由夜的身子如同破碎了的离子一样彻底的消失在了这个空间之中。而狂在说话的对象似乎是自己?!

“你为什么要强暴由夜?”

眼前的狂没有了温柔,没有了爱意,有的只是仇恨,那血红色的双眼中泛出冷冷的寒意,杀意充满了整个屋子,仿佛只要稍稍的一动自己就会被彻底的给捏碎了一样。

“因为我爱她,因为她爱你!”

意外的声音突然响起,绣忠有几分诧异!自己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那确实是自己的声音啊!怎么会?现在是什么样子的状况?身体在自己行动着,脱离脑部的控制自己行动着。整个灵魂仿佛被禁锢在了躯体之中而无法控制一样。

“我会让你知道她多痛苦,我又是多麽的痛苦!”

原本要出鞘的村正安然的躺着,没有飞出或者落在自己的脖子上面,更没有当场见血。取而代之的是狂用力的把自己给推倒了,虽然身体不能跟着意识行动,但是疼痛感还是实际的传达到了躯体和神经上。

在尚未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狂的身躯就强行的压了上来,没有任何的喘息,之后的一切就是简单的暴行,就如同字面上的那样──强暴。唯一不同的是,身体产生了欲望,产生了最为原始的欲望,强烈到了已经不是强暴的欲望。真正被强暴的,或许是此时这个被禁锢着的灵魂吧!

“我~恨你!”

震撼,整个灵魂都在震动着,不知道是怎么了。眼前的影像开始加快了速度,声音也渐渐的变得有些模糊却依旧可以辨认出来说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落入眼帘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毫无爱意而只有怨恨的**。然后是那张让灵魂绞痛的冰冷的脸,什么东西都变得快速的掠过,一阵又一阵,一个又一个的掠过。

狂不停的贯穿自己,狂不断的践踏自己,最后狂的离开,自己的离开,清水屋的住入,妖妓的诞生,世界的崩溃,无数个男人的蹂躏,狂的归来,狂的凌虐,狂的离开,阳光的射入,由夜的笑脸,染红了和服的血液,冰冷的躯体和狂灼热的眼泪…………

一切的一切不断的在眼前闪过着,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一再又一再的绞痛着他的灵魂……

“……”

猛的睁开了眼,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的天花板,泪水已经濡湿了脸颊。

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那痛苦到几乎把他整个人都给撕碎的爱意,现在他都已经清楚的知道了。那故意的行为,想要刺激他激怒他,想要他来寻找自己,无论是因为什么样子的理由,唯一的目的只是他的到来。

‘我爱你!’

狂温柔的话语在他的耳边回荡着,那是一种剔除了恨意而柔和了无限爱意的声音。里面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狂对自己的情感,不再是让他疼痛的恨,而是让人想要沈浸在其中的甜蜜的味道。

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只是……那东西会一直持续的属于他吗?那淫乱不堪,那被无数个男人临幸过的躯体让绣忠觉得自己好脏,脏得即使是脱上一层皮都没有办法洗干净自己的躯体。为什麽……那个时候自己会那样?

还有……由夜也回来了,京四郎现在也在江沪,还有幸村。似乎该在的人都在了,该发生的也快要发生了一样。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到了一个应该了结的时候了。

狂的爱,是属於自己的!

当痛苦和迷惑被坚定的信念所打破时,眼前的一切东西都变得十分的清晰。想要的时狂的爱,狂的怀抱,狂的温暖。既然他能够得到,那麽他就要绝对的把握住,不给……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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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幸竖!”

在声音落下之後,房门外立刻多了一个人影。从纸张上衬出的人影可以发现,那人正恭恭敬敬的跪座在门外,双手搭上了纸门的边框。

“吱”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幸竖正直的座在门外。看到起身坐在了床铺上面的绣忠,幸竖微微的行了一个礼,然後起身进入房间,手中的水杯被轻轻的递到了绣忠的面前。

感觉到幸竖的体贴,绣忠安心的接过了递过来的茶杯,就着水杯快速的把水纳入喉咙。原先那干燥的已经快被撕裂的疼痛感随着冰凉的水的覆盖逐渐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适的感觉。

“我要去见由夜!”

简单的一句话,没有任何的反驳的机会。幸竖只是待在那里,静静的听从着绣忠的吩咐。此时站立在他眼前的男人,既不是游玩自信的红虎,也不是那个任人蹂躏的妖妓,现在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叫做德川绣忠的男人,一个继承了德川家血统的男人。

德川,这是两个会让人闻之心寒的字。无情的杀戮,掠夺,冷血和无情似乎就是由他们来代表的!能够躲避,能够离开就离开的多远,反抗是需要用鲜血来换取代价的!

“他们现在的住处是……”

没有出声,递到手中的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的是一个地址,一个怎麽看都十分熟悉的地方。那是……一间简陋的屋子,那个他和狂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屋子。

“都在那里?”

“是!”

这里的他们包含了由夜、京四郎和幸村。那是一些都能够牵涉到的人,每一个在整个事情之中都有着自己所独特的位置的人,因为他们的存在才有了所有的事情!

裹上身子的是那件红色的和服,那件在他的身上披挂了3年的和服。上面依旧染有他那艳丽的血液,不可见却依旧十分的炙热。

当一切都穿戴整齐了之後,踏着贴脚的木屐,绣忠离开了清水屋,在狂还没有回来的时候。

房子依旧是那间房子,没有任何的改变,残存着一切可以残存下来的东西。那黑色的屋顶,那脏脏的墙,那融合着一些以往东西的空气。

“是红虎啊!”

突的一个人影一闪,出现在绣忠面前的是幸村,那个发誓要从德川家手中夺回天下的男人。

幸村满脸笑容的看着绣忠,那看似灿烂的笑容中蕴涵着的却是无情的冰冷,可以任意的厮杀任何一个忤逆自己的人。挂满了笑容的脸,微微扯起的嘴角,带来的却是冰冷的触感和喷洒出艳丽的血液。

这是一个可怕的男人,不似狂的那种杀气四溢,而是那种在温柔的一个瞬间让你离开这个明亮的世界,无形之中生命随风逝去。

“幸村,由夜在哪里?”

他想要为以往的事情道歉,在所有的事情里面,由夜是最最无辜的。他甚至什麽都不清楚,只是很单纯的想要待在狂的身边,只是想让自己变得幸福起来。那是一个女孩子最为单纯的想法。

所以……他想要道歉,希望那个无辜的女孩可以谅解并且原谅他,即使没有,他也不介意,只是……想到个歉而已。

“由夜出去了,绣忠大人,为什麽不进来座一下呢?”

响起在自己身後的是属於壬生京四郎的声音,那细微而犹如利刺一般慢慢的渗透入肌肤的声音。

没有停止脚步,京四郎走到了屋子的门口。回头给了绣忠一个淡淡的笑容,转过身继续的向着屋子里面走去,幸村也没有停留在外面而是跟着京四郎进了屋子。

稍稍的犹豫了一下,最後绣忠也跨入了那个他从来没有存在过美好回忆的屋子,至少在没有任何必要的情况之下他是绝对不会回到这个地方来的。

屋子里面的矮桌边上坐着的是京四郎,到满了茶水的杯子被静静的放置在桌子上面。坐在了绣忠对面的就是壬生京四郎,而幸村则抱着他的东西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面安静的坐着,仿佛这边的两个人完全和他无关一样。完全沈浸在个人的世界之中,外界的一切都是被隔离开来了一样。

静静的,整个屋子里都是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京四郎只是缓慢的拿起了桌面上的茶杯,浅浅的品尝着茶水的味道。从他的表情上面完全无法判断出那茶水的味道究竟是好还是坏,能够知道的也就是这是一杯没有被下毒的茶水而已。那似乎有什麽东西要说出来的气氛,结果只是单纯的没有丝毫停歇的在那里喝茶,一切让人觉得十分的烦躁,当然,绣忠也同样的在这个频率中烦躁着,时不时的拿起杯子喝上一口,然後又放下,再次的拿起,之後依旧是放下。

一连串不停重复着的动作,完全的把绣忠的心事给暴露在了表面上面。靠在边上的幸村,嘴角微微的向上牵扯出了一个隐晦而不可见的笑容。今天的这场好戏应该是可以充分的满足他的欲望了啊!

“是你做的吧!”

一开口就是强烈的质问,仿佛两个人有着什麽深仇大恨一样。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麽样子的事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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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幸存那强烈的预告告诉他,这绝对是件有趣到可以让某些人震惊一下的事情。绣忠那不怎麽好看的脸色让人有些担心。

血红色的和服衬托得绣忠的脸孔显得更加的苍白,似乎血液被整个的从他的躯体里面给抽离了一样。白的好似一张干净的纸张一样。

“什麽?”

所谓的处之坦然应该就是眼前这个样子吧!没有丝毫迷惑的声音,说出的却是一些模糊不清楚的话语,似乎绣忠在说的是些什麽东西他完全没有弄懂,但是又好像十分清楚他要询问的究竟是什麽东西。

“装傻很好玩吗?象你那麽聪明的人会不知道我在说的是什麽东西吗?”

京四郎的态度让绣忠感到十分的不舒服,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明清楚他是在说什麽东西,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些什麽样子的求证,但是,他偏偏好像是一个无关者一样的悠闲自得。无名的怒火从心底窜了起来。握在手中的杯子微微的颤抖着,有些水因为晃动的幅度过大而掉落在了桌子上面。

“呵呵……”

清脆的笑声,没有开口说上什麽。拿起茶杯在鼻子下稍稍的嗅了嗅,因为轻轻的茶香而舒适的叹了一口气。浅浅的尝了一口,那种因为感动而泛起在脸上的表情让人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会产生两个人格是你做的吧!”

对於壬生一族的力量,绣忠从他的父亲那里就曾经很清楚的了解过。在认识了狂他们之後则是更进一步个了解,几乎可以说是彻底的知道了人生一族是一个多麽的让人敬仰多麽的恐惧的种族。他可以肆意的使用他所具有的力量。如果顺着他,或许你得到的是帮助,是救赎,是幸福,是美好的让人想要融化的未来。然而,一旦你得罪了他们,那结果绝对不是用一个人的脑袋所可以想象得出来的。壬生一族简直就是怪物,他们所作出的行为是任何一个人类所无法去估测,去预料的。这也是为什麽会有人想要毁灭他们,或者说是把他们占为己有的理由了。

让一个死亡的人复活,这对强大的壬生一族来说,更本就不是什麽困难的问题,他们的力量是强大到连天地都为之臣服的。人格上的极端分离是一种在十分困难的情况之下才会产生,或者说是办到的事情。但是,壬生京四郎是壬生一族的天才,在强大的壬生一族中他有着比所用人来得更为强大更为无限的力量。毫无疑问,复活的自己会产生双重的极端人格,正是壬生京四郎的杰作。

‘壬生一族没有做不到的,只有他们不愿意做的!’

那是一句绝对正确的话。在这个世界上面,不存在任何一个壬生一族所做不到的事情,有的只是他们所不愿意给予,不愿意去做的事情。

“会这样做是因为你爱着狂吧!”

之前的话语并没有让京四郎产生任何的动摇,可是,绣忠这句话才说完就看到京四郎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手中那漂亮的瓷制茶杯立时的变成了一片粉末,而存於在杯子之中的水却依旧如同被装置在了杯子之中那样,呈现出漂亮的茶杯中的状态,微微的还在慢慢的翻动着。似乎刚才碎掉的并不是一只杯子,而这些茶水依旧被放置在一个透明的茶杯中一样。

看着京四郎那强烈的反应,绣忠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从彻底的恢复了之前的记忆之後,最最让绣忠所在意的事情就是,为什麽在具有如此强大力量的壬生一族的救助之下,竟然会出现自己的躯体之中有了两个极端人格的错误。京四郎这样的天才是绝对的不会反出这样高级的低级错误的。既然这样的话,那麽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根本就是一个故意的行为。是壬生京四郎故意的把他的人格分裂成了两个,想要利用这样的一个状况分离掉狂对他的感情。

在一边看着好戏的幸村的眉毛也微微的挑动着,一直以来他都以为红虎──德川绣忠是一个没有任何智慧,只是具有一定的无力的男人。不想,从这里的分析上面,他清晰的了解到,德川家的血统是绝对的不能够被忽视的。因为那狡猾的因子是完全的渗透在其中的,如果大意的对待他们的话,在某一个不经意的瞬间,你就会彻底的失去,全盘的被掌握在他们的手中。

“其实三年後幸村也会那麽巧合的出现在江户是你之後的安排吧!狂会在三年之後回到江户并且带着由夜也在你的算计之中。或者更清楚的说,你早就知道,其实狂对我是有感情的。与其让他慢慢的浮现并且清晰出来,不如彻底的进行抹杀。让所有的事情顺着你的意愿的方向去发展,派人去围阻我们的也是你让幸村做的。只要我死了,那麽一切就都好办了!即使当时我让幸竖去找人来医救我的话,幸村还是会及时的出现,把我给彻底的抹杀的吧!只是,唯一出乎你意料的是,狂虽然是突然的发现了对我感情,却出乎你意料之外的执着,逼迫你救活了我。为了让我不能够再次的和狂在一起,为了让他彻底的放弃我,所以,你才把我分离成了两个极端的人格,不是吗?”

一口气把自己估测已经是百分之九十的事情摆上了台面,所有的事情就是那麽的简单。只是想要夺得自己所爱的那个人,所以才会千方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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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为难去阻挠别人,爱情其实就是这样简单的东西。什麽叫做可以看着他,只要他幸福自己也就幸福了!真的能够抱着那样单纯的爱情度过余下的独自一个人的日子吗?他不可以,所以他相信象壬生京四郎这样高傲的男人也是绝对做不到的。

如果不是自己的东西,如果真的爱他到了无以复加的底部。那麽夺取他,把他从别的地方给抢夺回来就是最最好的选择。他绣忠和京四郎都做了这样的选择,只是,选择的行为不一样而已。错了,其实他们两个人的行为也是相同的。自己是强暴了那个对狂来说十分重要的人,然後通过他对自己的仇恨来得到他,即使那种得到的最後是死亡,他依旧希望得到他。而京四郎则是才用了十分细致的周密的计划,想要把自己彻底的从狂的生活之中剃除掉,然後再用尽能用的手段去得到那个他想念了不是一点时间的男人。他们都在用相同的行为在夺取着一个相同的东西,只是现在自己的处境比京四郎来的要好的多了而已。

“既然你已经那麽清楚了,那麽我再附送一个消息也无所谓了!”

那滞空的茶水顺着京四郎的手的移动着,如同依旧有着一个杯子的存在一样。水被喝入了京四郎的口中,没有丝毫的剩余,双手之间已经是空空如也。放开了双手,似乎有东西落在了桌子上的声音在绣忠的耳边回荡着,但是那怎麽看都没有东西的桌面让人感到十分的疑惑。

“你之所以会激动的去强暴由夜,由夜会彻底的消失,狂会疯狂的冲到这里想要杀了你!这一切的一切也是在我的计划之中的,只是,一切都在这个出了一个小小的差错。狂竟然没有因为冲动而杀了你,却选择了强暴这一种行为来进行没有间断的报复。发现你们之间的感情是更早之前的事情,那个时候狂的心中并没有你,但是,你的存在实在是太碍眼了。所以我做了这样的一个计划,想要接狂的手亲自的杀了你,好解决掉这个隐患。只是没有想到之後的一切却让狂对你有了感情。放出由夜在哪里的消息也是我让幸村做的,你眼睛的暂时性失明是我下的药。只是,原来我壬生一族也有敌不过上天的时候,两个小小的错误竟然让整个计划都毁坏了!”

京四郎那语气之中的那种深深的痛楚让绣忠的心也跟着酸了起来,他怨恨此刻坐在他对面的这个男人。痛恨这个男人让他和狂之间错失了三年的爱情,痛恨他让自己堕落到了人尽可夫的凄惨状况,让自己再也无法用干净的躯体去爱狂。即使心里的爱已经漫溢到了无处可去的底部,但是,那种伤痛的痕迹并不是轻易的就可以被出去的,那种痛到心碎的感觉已经几乎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说,他也同情京四郎。同情他并不比自己来的浅的爱意,如此的费尽心思却依旧没有办法获得自己想要得到的那个东西。那种爱着、看着却永远无法得到的痛苦,自己也曾经清楚的品尝过。只是现在幸运的那个人是他,得到了狂爱的那个人是他啊!

“你……”

“壬生京四郎,从今天开始,你最好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了,否则,我一定会用村正变成落在地上的一堆碎片!”

在绣忠刚要说话那一个瞬间,一个低沈的声音打破了整个空气那稳定的振幅。伴随着低沈的声音出现在门口的是双眼通红的鬼眼狂刀──狂。

手中的村正发出呜呜的悲鸣,杀气在整个屋子里面狂暴的泛滥起来。

之前大部分的话都被狂给听见了,整个的一切都是京四郎的计划,为得只是让自己能够彻底的离开绣忠。而由夜之所以会受到伤害,自己之所以会对绣忠作出那些不可以饶恕的事情,仅仅是因为他壬生京四郎想要得到自己的爱。难道有了一个‘为了得到你的爱’的理由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去毁坏他人,让他人陷入强烈的痛苦之中了吗?绝对不可以!

会说出要放过京四郎一次的话,是因为感谢他真实的把绣忠给救了回来。让自己能够获得机会去爱这个自己所爱着的男人。即使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京四郎的计划,他可以不和他计较,只是不要再出现这样愚蠢的行为,愚蠢到了让他想要彻底的杀人的行为。

“走吧!京四郎爷,你已经完全的没有机会了!”

靠在边上的幸村不知道什麽时候站起了身,来到了京四郎的身後,安抚性质的派了拍京四郎的肩膀。狂现在的杀意是一个白痴都可以清晰的看出来的,他做了那麽多的事情可不是为了让狂这样疯狂的想要杀了他们哦!

“狂,既然你不会爱我,我要让你恨我一辈子!”

一个挥手,不知道什麽东西没入了绣忠的身体。

“这个是最後的礼物!”

话音刚落,京四郎就消失在了屋子之中。

“绝对是没有害的东西!”

给了狂一个‘你放心’的笑容,幸村也消失在了屋子之中。

其实他早就发现狂站立在了屋子的外面,之所以不出声阻止京四郎说下去,他是想要彻底的断绝了京四郎想要迫使或者说是阻止狂和绣忠在一起的行为。这并不是说他是一个善良的人,只是,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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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自己所爱的那个人的心永远的为着别人而停留。

看狂那麽快的回来,估计由夜姑娘那里的事情是解决了。看来又多了一个伤心的人啊!绣忠既然你是最终获得狂真爱的那个人,那麽,珍惜一点~代替那些不能够获得那分爱的人一起珍惜,过得幸福一点!

“恩~”

浅浅的呻吟声从绣忠的嘴里溢了出来,炙热的感觉包裹着他的躯体,想要的欲望贯穿着他大脑。手胡乱的在自己的身体上来回的抚摸着,把好好的包裹在身上的血红色和服给弄得乱糟糟的。

“狂!~”

甜腻的叫声让狂的心一阵酥麻,有什麽积沈着的东西在慢慢的浮现着。从那个什麽都看不见的深渊里面不断的翻涌出来,温暖着自己的整个躯体。眼前的绣忠渐渐的泛出一股情色的味道,白皙的身体,有些凌乱的和服里面隐约的可以看到被红色的吻痕所点缀着的肌肤,那诱人的味道变得越发的浓郁。

“绣忠,你记得我了对不对?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村正从手中落到了地上,狂用自己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包裹着眼前的这个人儿,那个他伤害过却依旧想要用自己的全部去爱他的人。夜晚的绣忠消失了,彻底的消失在着个空间之中,如同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的消失的干净。遗留下来的,是那个完整的绣忠,完整的没有缺乏任何一段记忆,包括对自己的爱情的记忆的绣忠。那种欣喜到了让人想要哭出来的感觉暂居着狂的每一根神经,所有的细胞都在咆哮着,想要让眼前的这个人知道,自己是多麽的爱着他。

“狂,我爱你,我爱你,我一直爱你,爱你,爱你…………”

无数遍的爱语,只是想要让眼前的男人安心,只是想要让自己清楚的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爱意。

“我会温柔的爱你的!”

擒住绣忠粉色漂亮的双唇,用力的吮吸着,想要用自己的双唇就这样把他的唇永远的包裹在自己的口中。永远不要离开自己,舌尖舔拭着那有着淡淡的茶香的唇瓣。没有丝毫的迟疑,绣忠也张开自己的双唇诱惑着狂的进入,享受着那温柔的让人要陷入其中的亲吻。

感受着狂的舌头细致的舔拭着自己的唇瓣,然後是硬硬的牙齿,腔壁和舌下的敏感带。身体因为那极具有技巧性挑逗性的吻而发软着,双手紧紧的抓住狂的衣服想要稳住自己几乎要下滑的身体。

“我喜欢……粗暴的狂!”

结束了一个吻,银色的唾液细长的牵扯在狂和绣忠的唇与唇之间。羞耻的话语从嘴里说了出来,那绯红的脸颊是那样的迷人,让狂的分身立刻的硬挺了起来。

“什麽?”

那低沈而迷人的嗓音是绣忠所眷恋着的,有着无限的雌性和动感,仿佛躯体的每一个部分都会随着他的话语而振动着一样,没有任何的停息,跟随着这个男人的跳动而跳动着。

“我喜欢……狂粗暴的对待我!”

感觉到自己的长发被人突然狠狠的揪起,整个头仰了起来,脸部对着的正式狂那张充满了欲望感的脸孔。红色的瞳孔衬托在那红色的发丝之中,那是耀眼的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美丽,让人想要真正的沈溺在里面,永远不要出来,就是那样简单的沈浸在了里面。

看着眼前那因为某些原因而显得十分情色的绣忠,那张漂亮的嘴里面吐出的确实那样露骨的话语,狂觉得自己几乎快要被眼前这个妖精般的人给逼疯了。粗暴是吗?

用力的咬住绣忠那因为散乱的和服而暴露在外面的樱红色的乳头,明显的感受到怀中的那具躯体强烈的振动。因为快感而微微的扭曲着的身体,在自己的怀中摆动着,双手渗透在自己的发丝之间。之间的温度之间的传递到了他的肌肤上面,清楚的感觉到了。

“真是个诱人的妖精,但是……我喜欢淫荡的你!”

一个伸手,血红色的和服完全的从绣忠的身上褪了下来。里面是一具什麽都没有穿的躯体,上面点缀着狂所留下的深浅不一的吻痕。因为强烈的挑逗,下面的分身已经挺立了起来,前端还微微的渗透出透明的液体。

“狂,让我好好的帮帮你!”

露出一个惑人的笑容,绣忠的手指正隔着衣物缓慢的抚摸着狂那硬挺着的分身。把狂按倒在了地上,用自己的嘴缓缓的解开纠缠在衣服上面的衣带,稍稍的用力一抽。整个衣服的带子都散了开来,之後再用牙齿咬住了衣服的下摆向着边上拉开,让狂强健的身躯暴露在了空气中。

用小巧的舌尖在狂的乳头上面舔了又舔,仿佛是在玩弄着可爱的玩具的小猫一样。一会儿舔拭着,一下子又用舌尖截了截乳头的顶端,还不时的用牙齿稍稍用力的撕磨着,似乎是想要挑逗玩弄狂一样。手指依旧没有丝毫停留的抚摸着那越来越坚硬的生物。

舌尖顺着乳头话滑到了胸膛的中央,慢慢的慢慢的向着下面移动着,舔过肚脐碰到了裤子上面的带子。用牙齿咬住带子,稍稍用力的扯动着。整个漂亮的结被解开了,手拉住了裤子的两边,用力的脱了下来。获得释放的分身立刻的弹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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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而细致的用自己的舌尖舔拭的狂粗大的分身,感受着那股他所喜欢的男性的腥味在自己的嘴巴里面慢慢的扩散了开来。

“跨上来,让我好好的看看你那饥渴的小东西!”

让绣忠跨坐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面,当绣忠俯下身子去舔拭狂巨大的分身的时候,翘起的臀部正好把他的小穴暴露在了狂的脸前。用手指抚摸着绣忠那微微颤抖着的分身,粗糙的手掌整个的包裹着绣忠分身的枝干。麽指的指腹摩擦着分身的顶端,掌心缓慢的搓揉着分身给予他一定的刺激。

呈现出69姿势的两人相互的抚慰着。绣忠张开了自己的嘴,把狂粗大的分身吞入了自己的口中。温湿而柔软的口腔整个的把狂大部分的分身包裹在了其中,舌头细致的舔拭着,不同点上的顶触给了分身各种不同的刺激,膨胀使得绣忠的套弄变得更为的吃力。

微微的用视线向下瞄就可以清楚的看到绣忠那张可爱的小嘴正不停的套弄着自己的分身,手指也没有丝毫空闲的抚弄着无法吞入口中的根部那部分和下面的囊袋。感觉和视觉上面的强烈感觉同时的刺激着狂的神经,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撕裂绣忠的身体的欲望变得越来越强烈。

手指快速的搓揉着绣忠的分身,另一只手却扳开了他的双臀,粉色的小穴暴露在了狂的眼前。被频繁的**所调教过的身体已经变得十分的敏感,只是单纯的分身上面的抚摸就让绣忠变得十分的饥渴,期望着能够被贯穿的小穴微微的收缩着,隐约的可以看见细嫩的肉壁。

伸出舌头,缓缓的舔拭着小穴周围的褶皱。仿佛想要努力的抚平它们一样,用力的从上边舔拭到了下面,从里面舔拭到了外面,却偏偏不去碰触那饥渴的一张一合的小穴。

“呜……恩……”

难以忍受的快感贯穿着绣忠的却体,想要获得却无法获得的感觉折磨着他,让他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连带的也不能好好的舔拭狂那粗大的分身。

“贱货,不好好的舔的话,今天我就不贯穿你了!”

威胁的话语中含有得却是异常的温柔,绣忠那微微一颤的身体让狂觉得更加的快乐。如此疯狂的抱着自己所爱的人,那是他所想要得到的东西。

“恩……啊……”

绣忠努力的集中自己的精神去舔拭抚慰狂的分身,手指没有丝毫停留的轻轻的搓揉着囊袋,并稍稍的挤压着。但是,狂那过分挑逗的行为让他的身体无法自控,那舌尖划过小穴周围的快感合着分身被搓揉套弄的感觉让绣忠更希望被贯穿。但是,那一直在四周徘徊的舌头就是不如他的意。

“狂……舔我……”

让狂的分身从自己的嘴里离开,甜腻的声音里面是无尽的肯定。欲望的趋势让他变得不知道羞耻究竟是什麽东西,忠实的顺从着自己的欲望。努力的需索着希望那期待的快感能够贯穿他的身体。让他真实的感受到狂的存在,狂对他的爱。

“舔什麽?”

明明知道绣忠要的究竟是什麽东西,但是,狂还是忍不住的要戏弄着个可爱的人儿。想要听他用那甜美的声音说出羞耻的词汇,想要看到他满脸通红的乞求着自己的样子。

“我……我要狂……舔……舔我的……小穴”

羞耻的话语从自己的嘴里吐了出来,当反应过来其中的意识的时候,绣忠的脸唰得变得通红通红的。那样无耻的行为在如此清醒的状况之下说出来。虽然在自己的记忆之中,更为羞耻的词都可以直接的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但是,那时因为心的沈沦或者是因为人格上的分裂。但是……如此自我,如此直白却是第一次。

“妖精!”

没有多说什麽,狂的舌尖再次的舔拭起绣忠的小穴。不同的是,这次他不仅仅是舔拭小穴的四周,舌尖也开始微微的探入穴中。轻轻的用舌尖舔拭着小穴的内壁,那热热的温度让狂的血液沸腾着。想到分身被如此紧至的东西给包裹着,兴奋已经不仅仅是这样了。

感受到狂的舌尖灵巧的舔拭着自己的小穴,强烈的快感刺激着绣忠的大脑。想要给予狂同样的快感的念头让他的小嘴再次的包裹住了狂的分身。

努力的用自己的嘴巴上下的套弄着狂的分身,手指没有丝毫的停顿的搓揉着那越发粗大的生物。血管缠绕着,仿佛那是一种生命力的象征一样。

狂的舌头越来越深入绣忠的小穴,然後开始用舌头在他的小穴之中抽插了起来,虽然不能插入的很深,但是那快速运动着的频率和不时转动着的行为却给予了绣忠及至的快感。

“恩……要……狂……我要……更粗的东西……”

不能忍受只是如此浅入浅出的抽动,绣忠的小穴变得越发的贪婪。想要被更为粗大的东西所贯穿,想要更深的被插入,想要感受到更为刺激强烈的快感。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叫嚣着想要接纳更为粗大的生物贯穿自己的小穴。

“狂……求你……快用狂的分身……插入我的小穴!”

欲望的驱使让绣忠整个人变得疯狂起来,嘶哑甜腻的嗓音中是对狂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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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制的需索。

“小妖精,要的话就自己来啊!”

绣忠从狂的身上站起身,从新的调整了自己的位子。让自己面对着狂,然後用自己的手握住了狂粗大的分身,缓缓的蹲下自己的身子,让分身的顶端对准了自己的小穴。慢慢的,慢慢的向下坐了下去。粗大的分身让穴口的进入稍稍的有一点困难,感受着分身的进入,绣忠微微的仰起了自己的头。放开了手,一个用力的坐了下去,狂的整个分身都埋入了绣忠的小穴之中。

“狂……我爱你……”

感受着狂在自己体内真是的存在,看着狂望着自己那温柔的笑容。绣忠觉得,所用的幸福就是这个样子的。虽然自己曾经有过伤痛,虽然,自己用那种伤痛在身上划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迹。但是,现在的这一切都让自己从过去之中给解放了出来。是狂那深深的爱意把自己从那里给解放出来的。

没有丝毫的恨意,没有一点点的责怪。没有因为那具肮脏的身体而把他给遗弃,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用着所用他可以用到的东西在爱着自己。真诚的没有带有一点一丝瑕疵的爱意在包裹着自己。那就是真正宝贵的幸福了,自己唯一能够坐的也就是,享受这幸福,珍惜这幸福。

“恩……啊……啊……”

分身被炙热的甬道所吞噬,被窒息的肉壁所包围着。难以表达的快感让狂兴奋的想要呐喊,眼前的人儿正双手支持在身体的两侧,缓慢的上下摆动着自己的臀部,让狂的分身能够顺畅的在自己的体内进出着。但是这小小的刺激根本无法满足狂的欲望。

用自己的双手支撑住绣忠的腰部,狂开始剧烈的摆动起他的腰部,让自己的分身能够更快的贯穿绣忠的小穴。

“啊……恩……好……好舒服……狂……快……”

没有节制的呻吟声从绣忠的嘴里溺了出来,被自己所爱的人的分身贯穿的快感让他的整个大脑都麻痹了起来,那种无法停止下来的需索让他无止尽的呻吟着。

“贱货,我一定会让你更舒服的!”

言语上的粗鲁让绣忠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狂搂住了绣忠的腰部,一个坐起,调整。让绣忠成狗趴姿势的四肢着地,而自己则是跪在他的身後,用粗大的分身贯穿着他的小穴。

这个是能够让分身最好插入小穴的姿势,他可以让分身更深的埋入到绣忠的体内,刺激他体内那敏感的小点。

“恩……快……狂……快插我的小穴……”

快感的席卷,狂要越来越快的插入的节奏让绣忠整个人几乎都快要疯掉了。没有任何清晰意识的扭摆着自己的身体让狂的分身在自己的体内进出着,那强烈的欲望让绣忠的分身几乎要射精了。

“啊……!”

突然分身被狂的手掐住了根部,即将到来的射精硬生生的被停止了。

“绣忠,一起射。”

感觉自己也快要到临界点的狂快速的摆动着自己的腰部,让自己的分身能够更好更深的贯穿绣忠的小穴。给予他强烈的刺激、

“啊……啊…………啊…………”

高昂的呻吟声中,狂放开了自己所束缚住的绣忠的分身。浊白色的体液立刻从分身顶端的小孔中喷射了出来。弄脏了地板,而狂也把自己那炙热的液体释放在了绣忠的体内。

高潮过後的狂把绣忠紧紧的包裹在自己的怀抱之中,让自己清晰的感受着他那躯体喘动的频率。把他的体温深深的映入自己的心中。

“我不会放手了!”

狂那低沈的嗓音让绣忠微微的一愣,当清楚的了解到那是什麽意思的时候。水气湿润了绣忠的双眼,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到脸颊上。

“妖妓有一双淡灰色的眼珠,它们看不见东西。但是当你被他望着的时候,你总是能感觉倒,他在用最最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你。每个被他注视过的男人的都觉得自己被他深爱过。”

说着,绣忠转过头用自己的双眼深情的望着狂的双眼。

“绣忠有一双看得见东西的双眼,但是,那里面只有狂,因为……他深深的爱恋着这个男人!”

俯下身子,在狂那双迷人的唇上,绣忠烙下了一个浅浅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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