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楼的外面,原生义和原立成分别站在原也的两侧。他们你来我往之下就把事情定完了,送到原也面前让他盖章签字。
“我妈也是这样说?”原也艰难地问。
事情就像突然而至的暴雨,没有带伞的他被哗啦淋了一身。他在飞溅的雨幕里艰难行走,想要跳出这挣脱。
“她暂时没心思操心这种事。”原立成吸了口烟,呼出的烟雾晃糊了他的脸。
什么叫这种事?
原立成一直觉得小儿子是一个不爱说话,不爱表现的人,他可能有些懦弱,但足够听话。反正他还小,只要从现在开始好好带他,懦弱这一点也可以随着时间改变。
但是今天他面前的原也,一点他惯常以为的品质都没有表现出来。
“你们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他的额头蹙成了一个川字,当着原立成面暴躁地差点跳起来,“有病就直接去旁边的楼挂个科看看好了!”
原立成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
他讶异地烟也不抽了。
“你想管我就管我,想不管我就不管我?我凭什么听你的啊。”原也退了两步绕过他们就走,“什么国外狗屁高中,不想让我上附中的话那干脆别上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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