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姨瞪了那人一眼,转身坐在床沿,“陈嫂,你说几句话给她们听听!哑巴,竟然说你是哑巴!”
陈嫂恹恹地哭出了声,张开嘴,指着,唔唔地大叫。
泪水流得更欢了。
隔壁床的病人得意了,反驳道:“你看你看,不是哑巴是什么?”
秦多多和范姨再也无心跟那人说什么了,她们发现,陈嫂似乎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陈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前几天还好好的,这是怎么啦?”
陈嫂一直张着嘴,咿里呜鲁地又是比划又是乱叫。泪,如泉水般地喷涌而出。
秦多霍地一下站起来:“范姨,你在这儿守着陈嫂,我去找医生问问。”
“好的。”
秦多多一路小跑跑到值班室前,心情焦灼,也就顾不得保持淑女形象,攥起粉拳就捶。
咚咚咚!
依然是没人应答。
秦多多推门进去。
小小的办公室根本没人。
秦多多转身出去,在药房的窗口前问:“值班医生在哪?”
“在值班室呗。”
“没人。”
“肯定在,你大声点喊。”
肯室在?
那值班室小小的,一览无余,医生一个大活人在能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