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是吗?那好,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说道说道。”
范毅夫鄙夷地看了上官少雄一眼,将目光锁定在那条伤臂上:“你想用武力解决问题?对不起,现在不是时候。”
“怎么,你害怕了?”上官少雄取笑道:“要是害怕,你趁早给我滚得远远的。”
“我害怕你?”范毅夫哈哈大笑,抡了抡健壮的手臂,道:“我记得以前跟你说过,我曾在地狱时练过拳脚,你这个当兵的根本不是我对手。”
地狱?范毅夫一再提起这个词儿,这是什么意思?
上官少雄也顾不得多想,迎头而上:“既然如此,为何不敢答应?”
“什么叫不敢答应?我是不屑跟一个受伤的人过招,我不想让人说,我一个健康的人欺负一个残者!”
范毅夫怎么知道自己受伤了?这事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情,上官少雄对谁都刻意隐瞒着,连部队不知道实情,干部战士只知道上官少雄得了重感冒,需要休息几天。
哼,一定是秦多多告诉他的。
上官少雄的脸色越发暴戾了,他狠狠地咬了咬唇,狠狠地说:“绅士风度?不过,我根本不领你的情。”
“我无需你领我的情,”范毅夫迟疑了一会,将憋在心里许久的话说了出来:“我要是你,找个无人的角落去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的罪过。秦多多善良单纯,你几句话就把她弄得云山蒙罩的,我却很清醒,你过去的一切我都了解!假如你还不反省,还要走老路,假如你还尚存着一丝的良心,那么,我劝你还是放了秦多多吧!”
范毅夫的话,在上官少雄听来,句句都含着讥笑,句句都透着警告!
“姓范的,我用不着你教训,滚你妈的蛋!”上官少雄无法克制内心的愤怒,他冲范毅夫咬牙切齿地叫嚷道:“我和秦多多之间,那是我们夫妻的私事,跟你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