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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清过场,说不能围在运动员旁边,隋时只好蹲在场边看艾语扬比赛,胳膊搭在膝盖,捏着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可怜巴巴的,像条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艾语扬也不再过来找他,好像他不存在,和队伍里别的班的人说话。
他们班另一个比跳高的男生早早地被刷掉了,剩一个艾语扬。他去年也比了跳高,拿了块金牌,今年大概也要比到最后。
艾语扬像初生的小鹿,腿又长又直,却不像初生小鹿一样路都走不稳,背越式练得很好。过杆时衣摆被气流浮动,扬在空气里,露出的一截腰,再站直了,裸露的皮肤又被严实盖住,布料遮掩皮肤是锁住的潘多拉魔盒,只是锁住的是欲望。
隋时又开始灌水,喉咙干渴,仰头的时候视线也斜着看艾语扬,看他朝自己看一眼又若无其事地挪开目光,喉咙的火烧得更旺,想艾语扬连装不在意也不擅长。
天真又单纯,以为隋时不能发现吗?
艾语扬在某些方面实在太迟钝,他不知道别人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什么举措是勾引人,难怪一起住了一年也不知道隋时想操他。
他也不知道凑上来的女生在想什么,不知道边上偷偷看他的女生在想什么,为他拍照的女生,和朋友交头接耳,再心照不宣地笑的女生,艾语扬可能都感觉不到。
就算感觉到也没用,那些女生在想喜欢吗?艾语扬早被隋时预定了,再喜欢也没用。
隋时有一种难言的冲动,想告诉别人这是他的,所有人都该知道。
没人能叫他扬哥,这么亲昵,还给他拍照,谁允许了?甚至还碰艾语扬的胳膊,凭什么?
跳高比赛到最后总是很胶着,隋时又焦躁起来,尤其是听见别人在看到运动员过杆时欢呼的时候,很想抓着艾语扬直接走,腹部聚着一团火,胀麻。
那些都是别人,别人看到艾语扬漂亮的过杆姿势,被风吹起露出的腰线,看到他站起来之后整理自己凌乱的头发,airmax270踩在红色的操场上,小腿的线条也畅达。
比赛结束在一米八,艾语扬第一名,隋时不知道等了多久,不肯再忍,急躁躁地上去揽着艾语扬的肩就拖着他走,艾语扬一开始还条件反射跟他走了两步,反应过来才挣了一下,胳膊杵他的侧身,“你他妈又怎么了?”
“回宿舍。”声音硬梆梆的,又把手里的水递给他,“喝吧。”
“哦。”艾语扬又呆愣愣应答隋时,不明所以喝了口隋时剩的半瓶矿泉水,被他搡着带回宿舍。
隋时几乎是踹着开门,进宿舍又把门顶上,撞出砰的一声响,连多走几步上床也不肯,把艾语扬堵在门上,低头含他的唇。
近乎撕咬的力度,吞吃艾语扬的舌,手掌攀上他肩上的皮肤,冰腻的,可鼻尖嗅到运动后蒸热的苦艾夹杂冷杉的气息,阴茎硬得发痛,膨胀地顶在裤裆。
艾语扬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每次都这样,隋时的索求太凶,总是让艾语扬难以应付。又觉得隋时莫名其妙,抽隋时的脖颈,啪的脆响,挣了一下,隋时腹下的硬杵顶着他的小腹,好热一柄,怎么也逃不开。到隋时愿意放开他的嘴唇才得空骂,“你他妈发什么情?”
被隋时牵着鼻子走,妈的,是他犯傻,回宿舍还能干嘛?
隋时啃咬着艾语扬的脖颈,口腔裹住他颤动的喉结,戾狠的啧吸,恨不得咬破他,手又顺着他臀上的裤缝爬进去,“我想操你。”
掐着他满盈的臀抓揉一把,再伸手狠狠摸他下面窄窄的小缝,红嫩的肉穴被包裹在掌心里按压,本来是干涩的,揉一揉就流水,失了禁一样的淫液接在掌心,揉捏时又被隋时胡乱乱抹开,黏黏糊糊的,淫热。
哈,就这样,这么骚,那些人知道吗?都是隋时的。
隋时像家犬一样亲人,拱着腰堵上嘴唇来,吸咂艾语扬干涸的嘴唇,涎液糊涂地涂到他的下巴,舌头把他的口腔搅合得啧啧有声,烫舌像软体动物,在口腔里流窜,顶那片敏感多情的上颚。
好麻,艾语扬想,不懂隋时为什么忽然发起情,不说一句解释就把他拖来宿舍操,动作又变得这么凶,唇被隋时吮得嫣红充血,滋滋胀痛,不知道隋时又心血来潮发什么疯。
刚才不是还在委屈,这又是他讨要的补偿?
最后被隋时按在床上,平躺着,迷迷糊糊不知廉耻地把腿大大叉开,被隋时剥了裤子,小肉户鼓得好高,包着一层水膜,阴茎也挺着,在空气里颤颤巍巍。隋时拿手剐了一把,引得他浑身一颤,脚在床单上难忍一蹬。
“好湿,”隋时低哑又痴迷,“刚才为什么乱露你的腰?这么多人看。”
天地良心,隋时怎么不去怪风?“我没、呜!”被隋时俯下身含进他的肉根,话也被打断。
艾语扬不陌生这种感觉,但也还不习惯,因为太刺激,喉咙间控制不住发出一声惊喘,应激地抓住隋时后脑的头发,呜呜地,“隋时、呃,别舔,嘶。”
潮湿的口腔裹住他的阴茎,软舌戳玩他龟头上小小的孔,
', ' ')('牙齿收得好好的,半根吃进口腔,又瘪着嘴吮,艾语扬绷直了背,狠狠抓紧了床单。
艾语扬现在就像任隋时宰割的肉,被隋时追猎到的小兽,糊里糊涂又陷进爱欲的网,快感里挣扎也像一场逃杀,眼泪漫出眼眶,好像哪怕隋时发疯他也愿意陪着一起疯,好爽,真的。抽着气,模糊地求,“难受,隋时,好难受。”
隋时舔下去,舌头扫荡到他的屄缝,两片肉闭合着兜住满肚子淫液,咸骚的,亟待采摘的果实,可怜兮兮的穴肉。
是只属于隋时的,没人知道的秘密。
像涨潮一样的湿淫,舔过那道小缝,好窄,逼仄,却又不断吐出水来,又腻又燥热,又骚又涩。隋时却着迷,包裹那颗小肉蒂到口腔里,舌尖随意拨弄,听到艾语扬受不了的轻喘,艾语扬叫他,“隋时,隋时,要坏了。”带着一股潮湿湿的哭腔,实在可怜。
没人见过这些。
接了一大股淫液在舌苔上,吞咽,直起身看艾语扬捂着眼睛发抖,大概爽得受不住,T恤蹭上去半件,胸口都快露出来,小腹起伏不断,他在努力呼吸。
隋时又去亲他,亮晶晶挂着淫水的唇在艾语扬的唇瓣上磨蹭来回,手按着那一截腰,用力掐紧。
“好想操你。”
对美说什么话都显得太庸俗,比不上性表达得直观,让一个人说爱不如让说我想上你想得要疯来得更使人信服,所以别说喜欢,别说爱。
握着怒涨的肉杵抽打一下艾语扬的屄,隋时又不留情面地蛮横顶进去,太热,脱了自己身上的T恤,小腹的肌肉绷得好紧,操进去,操进狭窄的阴道里,龟头凶横地戳刺,囊袋拍打他的臀。
艾语扬很快就觉得快活,痴痴地喘气,无知无觉自己的手掌覆盖了隋时纹了身的皮肤,摸索几个字母,字母好像也是烫的,汗涔涔的,汗液都要给高热的体温蒸发。
隋时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啄吻,又张开了口含进他的指节,滑腻腻的舌扫弄他的指尖,身下有狠顶,一下一下地干在他柔软的腹腔,操开他的身体。
眼眶也染了欲望的红,痴愤地,“她们喜欢你,可是你是我的。”
艾语扬不知道隋时在念什么,只握住他的手,又摸自己的小腹,要穿了,受不住,怎么还不结束。肉穴湿泞,肉龙捣干又操起水声,淅淅沥沥滋滋咕咕,抽搐着喷,艾语扬勾着脚蹭隋时的背,磨他背后也一样硬挺的线条,浑身燥热不堪。
隋时也去摸艾语扬的肚子,手掌覆盖在艾语扬的手掌上。艾语扬被干得颠簸,侧着脸蹭在隋时的枕头上,难耐又难堪。
隋时的声音像是入了魔,“把你肚子操大让你再也不喜欢女生好不好?”顶到艾语扬的子宫口,又狠狠一按艾语扬的小腹,戳得他肚子一酸。
这句话倒是灌进了艾语扬的耳朵,咬着牙,迷迷糊糊摇头,呜呜咽咽地说不。艾语扬被隋时插得浑身发颤,龟头近乎把他的宫腔操开,每一下都顶得那么深,又酸又胀,一股股水浇下来,比失禁更可怕。
颠倒地怀疑隋时根本就没有在开玩笑,他想操进去的,把精液灌满他肚子,让他怀上孩子。
虽然他根本不能。
隋时又靠下来,呼吸喷薄在艾语扬的面孔,“那你一辈子喜欢我,行不行?”
艾语扬生理的泪几乎流空了,燥爽不堪,射了一肚皮又喷了一腿,小腹一抽一抽,上气不接下气,满脑子只有肉欲,什么也答不出来。
完全被俘获的感觉很可怕,好像时间也失衡,每一分每一秒都变成拉锯,张着口只知道呻吟,生着眼是为了哭泣,太多太满,快感几乎要叫艾语扬噎死。
被隋时的阴茎噎死,粗狠烫热的肉阳堵在他淅淅沥沥的软穴,顶得他的肉唇凹陷进去,两瓣淫肉充血,红得像快破皮,被粗硬的阴毛蹭过去蹿起一阵爽利的痛,痛得他浑身哆嗦,糜烂沉溺的穴腔再痉挛着喷。
隋时没要到答案从不会善罢甘休,扣着艾语扬的颌骨迫使他仰面,痴痴缠缠地舔吻他,像汲水,又命令,“你要一辈子喜欢我,不能喜欢别人。”
艾语扬眼皮烫热,包着一眼的泪,看东西也是失焦的,手空空扬在空气里抓了一下,抓到隋时汗潮的肩膀,仓皇无措,又呜呜咽咽,“嗯,嗯”,像回答也像痛苦的叫春,脑子混乱无章,思维乱窜。
隋时现在可以准确捕捉到艾语扬每个寻求依附的瞬间,含住了艾语扬颤抖的嘴唇,腰悍狠一掼,拖拽着艾语扬的软舌含,看他一脸迷蒙蒙不知今夕何夕,又不满意他胡乱给出的答案。
只怪隋时总要在床上掌控全局,哪怕是一次好好交流都不肯给予。
翻来覆去把艾语扬干喷三遍,又射得他吞了一肚子的精,腹腔鼓鼓涨涨的,淫湿的体液滋滋地往外漏。艾语扬浑身滚热,躺在床上像躺在热带柔软的沙地,烫得浑身发麻,裸露的皮肤被隋时吮吻得缤纷的,体液交织,湿漉漉,黏敷敷,烙印得那样霸道。
隋时倒餍足,吻艾语扬可怜的小腹和肚脐,满意极了自己更蛮横的标记。
', ' ')('艾语扬却几乎是被拆卸了又拼接的感觉,靠隋时替他清理,去食堂吃饭,走路都觉得双腿打抖。因为课业,隋时一般不会再弄他这么凶,不知道今天又吃错什么药,疯得彻底,失了心智的兽。
食堂电视机还在回放一档真人秀节目,添加的音效闹耳朵,艾语扬胃口全无,满肚子精水晃荡,被隋时逼着才硬吃了点进去,食而无味。
这时候脑子里才勉强开始回忆刚才被隋时反复强调的那句“一辈子”。想,强横的要求,有意思吗?看隋时的态度很像是沉迷在性爱的新鲜劲里,他自己都没可能一辈子,何必用这个要求艾语扬?
才想到一半,隋时在桌子底下摸到他的手,包住了他的指骨。艾语扬瞥了一眼,又不继续想了。
第二天艾语扬没有食言,决赛果然在终点等隋时,隋时的秋季外套挂在肩上,又拿了瓶水在手上。
不知道隋时哪里来的精力,前一天那样疯过一遭,第二天比赛还能靠第一过线。惯性让他继续跑了几步才略略降下速度,目光很准确地就锁住了艾语扬。
刚跑完步汗津津的胳膊搂上艾语扬的脖颈,还没平复的呼吸粗哑,手掌箍住艾语扬瘦窄的腰。刚才只想赢,听风灌进耳朵里近乎心无旁骛,现在又从心里涌出许多想法,隋时也不知道哪一个想法是第一的,想听艾语扬夸他,也想要艾语扬的吻。又借这个姿势很隐秘地吻了艾语扬的耳,胸口起起伏伏地喘气,心里想,妈的,老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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