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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晕轮效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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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则隋时嘴上说不愿意道歉之类,可作为学生在学校还是受老师制约,加上之前的种种错误,被强制性要求早操做完后在国旗台下念检讨书。

念的是从百度上找到随便修改后打印的稿,隋时照本宣科,艾语扬站在队伍里听扩音器传出隋时的声音,被放得过分响,因此有些失真。

要知道隋时上学期还是站在上面演讲的人,结果现在又来念检讨书,落差未免太大,但这是隋时,做出什么事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秋老虎的太阳也算猛烈,照得艾语扬后背和耳阔都突突地热起来,隋时念的自我反省和他本人全不搭调,到后面艾语扬根本一个字也听不进耳朵,耳腔嗡嗡响,低下头看自己的鞋尖,开始数上面粘了多少颜料的斑点。

胡思乱想之际回忆起之前画室女同学说的隋时这样的人哪怕在国旗下念检讨也让人着迷,不知道她满不满意隋时现在的表现。

少年人的声音已经褪去稚嫩和青涩直奔男人的沉稳,隋时念检讨书却还有桀骜的端倪,像个刺头,认错也不诚心,女孩子迷恋这样的狂妄吗?艾语扬盯着鞋舌上红色的Jumpman,又想,原来隋时会道歉。

下了操回到教室,隋时把检讨的稿子揉起来丢进桌肚,趴在桌上,好像生闷气,半张脸埋在手臂里。

艾语扬坐在他旁边看新一期杂志,隋时又扭过脸来,对艾语扬发出邀请,“周六陪我出门吧。”

“去哪。”

“万达,”隋时手指撩撩眼前的刘海,撅起嘴往上吹一口气,“头发是不是有点长了。”

艾语扬瞥隋时一眼,看见他嘴里吹出的气流让刘海浮动,“还好。”

“反正你要陪我去,”隋时直起身,一只手按在杂志的书页,嘴唇凑近了艾语扬的耳朵,压着声音,“约会。“

耳朵蓦地发烫,艾语扬往一边瑟缩。

隋时又低声说,“穿裙子好吗?”

妈的,隋时的吐息永远这么热,嘴里也永远说不出什么正经的。前面说的什么出去,什么头发,说得好像要艾语扬陪他去剪头发,结果现在又说裙子,从来不是正经的人。

谁他妈要穿。

裙子和隋时加在一起给艾语扬留下的并不是美好的回忆,更多的是羞辱感、怨怼、愤怒,始作俑者却可以这样无关痛痒地提起来,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

艾语扬弄不懂隋时到底是感情迟钝还是根本不在乎,或者又根本把他当作是一只随意支配的宠物,他听到裙子不至于又烧起怒火,但也会像ptsd患者一样感到本能的作呕,想呛几句隋时傻逼。

扭过头却先看见隋时嘴角可怜的伤口,热切的眼神,忍不住把什么脏话都匿了,脑子里居然先想到隋时之前那几句喜欢,而不是隋时当初的讽刺。

头脑发热地问他,“周六几点?”

约好的那天隋时先到,低着头玩手机,给艾语扬发消息,说在地铁口等你。艾语扬迟到十分钟,到了一言不发直接去抓隋时的手,想拉他走,又不肯说话。

一开始隋时还发愣,看到栗色的中长发还以为是个莫名其妙的陌生女生,后来才反应过来是艾语扬。

原本他也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艾语扬真的愿意为他穿,又很明显是精心打扮,头脑混沌,该死地冒出不该有的想法,又忍不住自我贴金,想到底艾语扬对他的话多上心,虽然不肯说喜欢他之类的肉麻话,可表现得永远这样直白。

纯黑的高腰连衣裙,黑色的chunk70。隋时从头看到脚,停下步伐,手上又使劲把艾语扬拽着退回来,让他踉跄地跌进自己怀里。

“真的穿了啊,”隋时去摘去艾语扬因为不好意思而戴的黑口罩,“就这么听我的话。”

艾语扬侧了侧头想躲,但没能够躲开,隋时碰到他侧脸口罩的棉绳,轻轻勾下来,露出艾语扬口罩下面蒸红的脸。

不知道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因为呼吸不畅,艾语扬脸皮红得像画,涂好的口红边缘被口罩蹭得有一点模糊了,面孔好像也雾蒙蒙。

隋时打量的眼神叫艾语扬不自在,眼神乱飘,哪怕穿着衣服也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放在隋时面前,有转身就跑的冲动,“不是你叫我穿的吗。”

“我只是开玩笑,”隋时像个直男一样评价他,“肩膀真没女的窄。”

为什么穿了?头脑发热至此,为什么这么听从隋时,因为隋时的话就可以第一次穿着裙子出门,比拍视频更不知廉耻。

艾语扬打扮这么久,还要被隋时这么评价,只想打他一拳再一走了之。可还没等他把脑内想法付诸行动,隋时就又搂上来,说很好看。

一棍子一甜枣,哪怕隋时连夸奖的词汇也贫瘠,却的确很讨人欢心。隋时并没有任何在大街上的自觉,哪怕人来人往的地铁口也敢黏黏糊糊地贴上去。被艾语扬一把推开,说不要亲,口红会花的。

隋时却并不搭理,手里攥紧了那个染了口红颜色的口罩,下巴磨蹭艾语扬的肩膀。

“艾语扬,我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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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房吧。”隋时反复摩挲他后腰,“好想操你。”

艾语扬都怀疑要是自己穿的是条短裙,隋时会直接把手伸进来摸他那个早就被浇得熟烂的雌穴。脸像烤着火一样发热,“不要。”又说,“你本来约我出来干什么,没事我就回家了。”口是心非。

“为我打扮的,为什么要回家?”隋时的脸贴着艾语扬的肩颈,好像近乎于要开始舔舐他的脖子,嘴里模糊着,又闷笑,“没湿吗?”

“……别在街上这样。”

“那我们去开房吧。”

隋时又何必找什么剪头发的借口,刚见面又哄着艾语扬去开房,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每次艾语扬和隋时推推拉拉最后只会遂了隋时的意,又拉着艾语扬开房间,隋时按他在床上,伸手解他胸口的扣子。

“为什么要我穿裙子,”间隙艾语扬垂着眼看隋时的手,开口问,“更喜欢女孩吗?”

“不是你喜欢裙子吗?”

“怎么又变成我喜欢了。”

“那为什么衣柜里放了那么多裙子。”隋时说,“那天在你家我看到了。”

艾语扬的思维又滞钝,哦,隋时什么都知道。

隋时哼笑,“你很喜欢不是吗?”手抚摸艾语扬的胸口,“其实我送你的那一条你也很喜欢的吧?虽然当时你很生气。”

狂妄与野性是隋时在艾语扬心里留下的固化品质,因此连对他说的话进行理解也会产生偏颇,调情的话也可以听成讽刺。

“我不喜欢。”艾语扬涩涩地否认。

“怎么不喜欢?”隋时俯下身纠正他,“明明就喜欢。”

“不喜欢裙子,”艾语扬咬了咬牙,对隋时解释,“因为长了个逼,以前觉得可能做个女的比较合适。”喉咙感觉很胶着,“其实很恶心。”撇过脸,假发很难受地挠在脸上。

隋时现在又嫌艾语扬那一把长发碍事,干脆伸手替艾语扬摘了,固定头发的发网也带着一并剥下来,露出艾语扬的短发,硬挺的头发翘得乱蓬蓬。

艾语扬眼角泛起红,脸憋得像红绸缎,艳得像要滴血,隋时并不知道那是因为混合了腮红的颜色,他嘴上的口红也因为隋时先前胡乱地亲吻给弄得撇出一道痕迹,糊得乱糟糟,裙子也被隋时剐下来,松垮垮挂在臂窝,现在的姿态的确很像一个流落风尘的妓女,又显得他可怜兮兮,鼻头也红红的。

隋时感到下腹胀痛,以前从没想过会有人只是这样简单地看人一眼也可以被称作卖弄风情。

他想,性别又很重要吗?很多事隋时并不放在心上,所以不懂别人到底为什么在乎这么多。

恶心?从没有那样想过,明明这么好看。

隋时从来不必体会自卑情绪,所以不能够感同身受理解艾语扬,甚至对此感到茫然,并不知道这是艾语扬难得坦诚的自我剖白。只会用自己的逻辑安慰人,用掌心去遮艾语扬的眼睛,湿湿热热的泪蹭到手里,“不喜欢就跟我说不想穿,本来也只是开玩笑,又不会逼你。”嘴唇傻乎乎地映到艾语扬嘴唇,“况且我不觉得恶心。”

所以上帝把人劈成两半的时候到底明不明白世界上有平均原则,自卑和自满也不晓得在中间取个平衡,这样叫人怎么找到他们的另一半?

幸好爱情是性的衍生,性的美化品,荷尔蒙最原始的吸引,再怎么相反的人也可以被严丝合缝砌在一起。

室内充斥从窗外扑进的直白日光,空气像青春期的思维一样燥涸,隋时乐于抚摸,这是他求欢的表现,比如平时,也可以归为一种抚慰,比如现在。

艾语扬并不因为隋时的话而鼓舞多少情绪,甚至后悔这么干脆地剖白内心,只是哪怕说了看隋时也不能懂,安慰用错方式,亲吻表达爱情。

想隋时说什么“不觉得恶心”,“不会逼你”,嘴巴说出来当然不痛不痒,可明明一开始就是逼迫,现在这这些说有什么可信服的?

只是也没有抵抗,略略张着嘴任由隋时侵略,唇舌攻占,艾语扬的呼吸一点点促狭起来,骨头又像完全软下来,鼻腔轻哼。

隋时的手掌罩着艾语扬的侧腰,掌心碰到属于女孩子的裙子布料,不太挺阔,也不属于垂坠感很好的那类,介于两者之间,姑且可以称为柔软。同时艾语扬也是软的,但和女生的柔软不同,他有男孩紧实的小腹和舒展的肩,是运动的证明,以及男生在这方面该死的自尊心。

柔软和坚硬也可以混为一体,这是属于艾语扬的独特写照,现在又归为隋时所有。

吞咽口水,腹股发热,唇舌分开时隋时用指腹去揉艾语扬饱满的下唇,蹭到一片唇釉的红,像一撇血渍,扎眼的亮色。

艾语扬面孔湿漉漉,泪水还没有完全蒸干,眼眶也潮湿,失措的眼神像走失的动物,胸前的纽扣被隋时完全解开,露出白生生的胸脯。因为亲吻,艾语扬不可避免地烧红了眼睛,滚热的泪翻涌,仰在床上,胸口上下起伏。

怎么还哭啊?隋时想,眼也烧着,视觉里每一帧都是刺激冲动的催化因子,不得不说他真的吃不消艾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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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哭起来,泪水会让他变得专断,思唯难以制衡自己的莽撞。

刚说过好话,现在又忍不住用坏心思揣度,想艾语扬之前偷偷拍视频的时候也是这样吗?什么讨厌,骗人吧,到底是因为自我怀疑还是为了寻求刺激?

好欠操,把自己打扮成这样,骚不骚?别的女孩穿裙子是为了炫耀,而艾语扬穿裙子是为了被隋时脱掉。

隋时好像捋清思路,笑起来,拇指送进艾语扬的口,按压他颤抖的舌头,湿敷敷的口腔火热,比起舔咂手指更擅长包裹其他更为滚烫的外物,“说讨厌,今天还不是为我穿了。就这么喜欢我?”手撤出来,再顺着敞开的领口揉按艾语扬的乳尖,小肉核凸凸地硬起来,听艾语扬按捺不住地喘。

艾语扬眉头紧紧锁起来,胸口上胶着的亵玩叫他脸热,背部磨蹭着床面,下体止不住濡湿,淫乱地胀痛起来。嘴上被迫地含着隋时的指,却没有咬下去,只能含含糊糊地呜咽,舌头好像也跟着声带震颤,“……狗屁,你他妈要不要脸?”因为说话微微卷起的舌又像是小猫轻舔,软舌撩过隋时指腹,弄得他皮肤一阵发麻。

到底为什么所有事情都要问为什么?

艾语扬对此唯一的解释是鬼迷心窍,要他自己来说也举不出一二三四五六的理由,隋时一句话就有这么大的吸引力,随便撒个娇就能让他头脑发热地什么都能干?他也不懂自己此刻又是为什么同隋时这样坦诚,明明以前不肯说的想法能够表露一分,做得好像他非常渴望隋时嘴里的认可。

凭什么?

可艾语扬本人的确无法界定自己行为的意义,头脑乱成一团,按照隋时所说,只能是因为他从没承认过的喜欢。

“狗屁?”隋时凑近艾语扬的脸,湿乎乎的呼吸热气喷涌到艾语扬的脸上,手又不干不净撩了他的裙摆去摸他泛滥的内裤,软绵绵的湿穴被他裹着来回揉搓,声音狠狠喑哑下来,感叹,“穿裙子好方便。”又低着头哼笑,继续反问,“我说好看你难道不会开心吗?”

隋时的手掌宽,包着整片肉鼓鼓的穴情色地狠揉,肉阜颤巍巍地抽搐着,淫湿的香给他一股股挤出来,滑腻腻的湿泞,干脆剥了内裤去捏住艾语扬可怜巴巴的肉根,脉搏突突直跳,屈起指甲刮过铃口,酥酥麻麻的血液窜起,艾语扬脚趾狠狠绷住。

隋时再问一遍,“不会开心吗?你好湿。”

问完却是亲吻,还没有留给艾语扬回答的时间,嘴唇便再度贴在一起,牙齿甚至磕到艾语扬的下唇,手指并起来奸进艾语扬红彤彤的湿滑肉洞,温暖的肉道将他坚硬的骨节包裹,层层叠叠着涌上来含夹,那样热情。

艾语扬的嘴上在否认,“唔,滚,开心个屁,嗯,别弄。”否认的话却说得像逢迎,语气裹挟呻吟,十足口是心非,腰不自觉冲着隋时的手掌送,热流喷薄,喷得隋时手心一塌糊涂。

隋时上勃的肉棍锁在裤子里,硬挺挺一大包,被箍得一阵发痛,却没有干脆放出来操进去,手指上瘾般奸艾语扬抖颤的雌穴,脑袋拱着他的胸口含住肿胀的乳粒,牙齿挤着他的奶头拉扯,一昧地狠吸,淅淅沥沥的淫水接在手心,再抽出来黏糊糊地抹到艾语扬敏感的鼠蹊。

艾语扬抻着脖子呜哎,受不住,这种亵玩是比单纯的操干更长久的折磨,恨不得隋时能直接操进来,隋时偏又不干脆给他爽快,好像只是为了逼他哭,手指深深陷进他的温柔乡里,叫他浑身都过电般爽麻起来,像条离水挣扎的游鱼,背下的床单皱起来像湖面的波澜。

又听见隋时问,“真的不开心吗?为什么不肯说喜欢?”

模棱两可的问句,不知道是在问喜欢裙子还是喜欢他,或者两者都是。隋时又用着笃定语气,仿佛艾语扬的喜恶在他面前是一张摊开的纸,这种认知艾语扬感到崩溃,不是因为觉得隋时的性格太决断,是因为觉得自己像是完全被剥光了放在隋时面前,不只是肉体上的赤裸,而是思想和爱。

真的不开心吗?为什么不肯说喜欢?隋时敢笃定地问,艾语扬却连回答也不敢。

心里想,他不讨厌隋时送给他的裙子,一点儿也不,他只是讨厌隋时的不尊重,隋时的不在乎,讨厌自己该死的与众不同,讨厌自己为隋时开心又为隋时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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