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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过来给艾语扬拔针的时候接近晚十点。
距离医院很近就有一家如家,在等艾语扬挂完水的时候隋时定好了大床房。
几百米的距离,步行就可以。办理完入住上楼,艾语扬对着电梯里反光的镜面看自己的脸,看到隋时也在看他。他们俩隔出一段距离,但同样包着一身医院的气息,这证明他们同行。
艾语扬先去洗澡,关了水洗头的时候听见卫生间的门被打开,感觉到有人进淋浴间来。有洗发水的泡沫从头顶往下,把艾语扬的眼睛糊到无法睁开,他用手背去擦,想把阻碍划开再转身看隋时,却先一步被隋时从后面搂上来。
赤身相接,他清楚地感觉到隋时没穿衣服,干燥的皮肤在碰到他的时候一下子就被沾湿了,宽大的手掌按到他的腹部。隋时手上用点力,就把艾语扬扣到自己怀里来。在蒸腾着水汽的淋浴间里,艾语扬浑身有些发软,扶了一下墙面,满手滑腻。
隋时把开关打开,水从莲蓬头倾泻下来。
“一起洗,行吗?”
潮湿,闷热,水汽氤氲。
很显然,隋时并不是在征询意见,他是独断专行的暴君。
问话时隋时的嘴贴艾语扬的耳廓很近,下巴顶在艾语扬的肩窝,那根凶悍可怖的肉刃抵在艾语扬的腰眼,突突跳动。这根粗实硬长的阴茎前一天还在艾语扬的身体里征伐过,那包精液艾语扬抠挖好久才全部弄干净,鼓胀的阴穴都在浴缸的水里泡到麻木了,它又害得他今天这么难受,挂了三瓶水,烧到骨头都发痛。
而现在这柄淫具又怒张地挺在这,戳在他的腰上。
“一起洗?”艾语扬反问,心想隋时连理由都找得这么可笑,怎么把鸡巴都顶在别人的腰上了,嘴巴上却连想做爱了都不肯直白说。
“嗯。”隋时低低应了一声,侧低头下去用嘴唇蹭吻艾语扬肩颈连接处他留下的咬痕。
艾语扬浑身没有力气,对隋时睁眼说瞎话更笑不出来,“不是做爱?”腰部往前面躲了一下,没躲开偾张的肉根,反而被隋时更用力地按进了怀里。
沉甸甸又高热的肉具紧紧贴着艾语扬的腰,鼓鼓的囊袋打到他浑圆的屁股。
隋时没否认他,说,“你别动。”
艾语扬的背撞到隋时胸口,隋时的手臂打横上来搂住他,锁得死紧。
黏湿的空气裹住了他们,连洗发水的味道都沾染情潮的气息,莲蓬头的冲下来的水把艾语扬头顶的洗发水泡沫全部冲开,刘海软趴趴地滑下来贴在他的额头上,他闭着眼睛伸出一只手去抹滑下来的泡沫,另一只手碰了一下隋时箍住他的手臂,问他,“不动给你操,是吗?”
隋时刻意回避了这句话,没说话。黑暗放大身体其他感官的感受,艾语扬感觉到隋时把他搂得更紧了。
隋时露出牙齿再轻啃艾语扬肩膀的皮肤,他前一天咬的位置偏低,穿带衣领的衣服就可以遮住那里,所以现在也可以随意地咬上去,吸咂嘬舔。
艾语扬的皮肤被嘬弄得有些刺痛,隋时的头发也被淋浴打湿,湿漉漉的耳朵摩擦着艾语扬的侧颈,隋时贴得他更紧,逼着他有些往前倾。艾语扬没力气,也懒得躲。
隋时的手摸索着罩下去,包裹住艾语扬两腿间湿嫩的肉阜,迷恋地揉搓着,把两瓣肥熟的穴肉拢在手里捏。艾语扬的屄好就好在一点多余的毛也没有长,摸上去细嫩肥满,怎么也摸不腻,胖嘟嘟的,小巧可爱,不怪别人这么喜欢。
隋时的手指尖掐住艾语扬肉缝间夹着的小肉蒂,艾语扬的腿绷了下,鼻腔轻喘。因为身体实在太累,阴茎都无法勃起,艾语扬却还是能明显感受到有粘腻淫液从身体内部淌下来。他知道自己的畸形器官已经失控了。
灼热的男根在他背后跳动几下,艾语扬听到隋时喃喃,“肿了,好嫩。”
艾语扬的身子略显紧绷,背后嶙峋的蝴蝶骨硌到隋时胸口,呼吸时他的小腹在隋时的手掌下上下起伏。
隋时的手掌又到艾语扬的胸口乱摸,摸他那排肋骨和胸前的小奶头,和女生不一样的平坦胸部,但是乳头还是很容易被刺激,拨弄两下就挺硬。艾语扬的腰很薄,肩膀也很薄,生病时好像更瘦了,贴在隋时就像一张纸。
“怎么这么瘦,这么不经弄。”隋时在艾语扬耳边低声问,在肉欲下他还残存一点温柔,很耐心地求知,“你说,艾语扬,你怎么这么不经弄。”手指在艾语扬的肉缝滑动,肿胀的肥穴夹缝含住他的手指,浅浅地陷进去一点。
艾语扬哪里知道为什么,屄口含含糊糊地吃进去隋时中指的第一个指节。
“因为我让你发烧了所以生我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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