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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喊出那句话之后羞耻被艾语扬抛到脑后。
就在宿舍里,午休时间,窗帘没拉上,雨天不算晴朗的光亮从窗户穿过,投射到他身上,他被隋时抱在书桌上干到射精,浑身哆嗦着,阴茎顶端小鼓小鼓地吐着浊液,乱糟糟地滴在痉挛的肚皮上。皮肤不断地蒸出汗水,近乎热融。
真的操了,太昏头,怎么可以舒服成这样。
隋时假好心地伸手过来套了一把他不停滴水的小肉棍,好像是要把里面残余的精水挤出来,下身还在戳弄,把脆弱宫口的窒碍鸷狠地冲撞开,操开了一个小口,龟头焊进去,一下一下磨在穴心的软肉。
艾语扬根本承受不住更多了,于是抖得更厉害,嘴上稀里糊涂地喊隋时的名字,声音被哭腔泡着,说,“嗯,太深了!……我不要了,隋时……”
隋时一句也听不进去,艾语扬在高潮中的雌穴像致幻的药品,让他变成一头没有思维的野兽,只知道索求。欲望指使着他按着艾语扬交媾,别的什么也不必考虑。
现在他只想插到最里面,在他的子宫里泄出男精,把他射满、操服,然后让艾语扬染上自己的味道,成为他的所有物,谁都觊觎不了。
隋时摸摸艾语扬汗潮的侧脸,喘着气说:“别撒谎,你明明夹得好紧。”说着他又弓着背去叼住艾语扬胸膛上的小奶头,张嘴就含住这颗甜蜜的小肉球,牙齿碾碾拨拨,粗粝的舌头按压上去,再狠狠咂吮。这里像艾语扬身上的按钮,一咬艾语扬就会爽快得昏头搭脑不知今夕何夕了。
隋时真他妈是处男吗?艾语扬被插得脑内出现短暂空白,眼睛里蒙着层水。他接近茫然地想,处男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手心贴在肚子上,总感觉自己的腹部都被插得鼓起来,那个龟头好像能在他小腹上顶出形状,把他的肚皮操得凸出来。他呜咽着流泪,心想隋时就是想把他捅穿。眼泪湿淋淋地流,反复道:“太深了……隋时,太深了。 ”
内壁快失去知觉,被不停地摩擦,顶开又闭合,龟头又直直地顶进宫腔。艾语扬思绪麻木昏沉,爽利快感游弋在四肢百骸,每个关节都卡得咯咯作响。爽得不行,他只能抽噎着,说,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隋时受不了似的抱怨他:“艾语扬,你怎么老撒谎。”
明明就是发骚了,哪里可能不要?要是他停了,艾语扬肯定又会求他就接着操,让他顶他埋在肚子里面的那个宫腔。
小骗子。
他抓着艾语扬软弱的手放到他们身体连接的地方,低声说:“你摸摸,你好湿,明明就很爽。”
艾语扬沾来一手淫水,阴阜被撑得太开,肥满的蚌肉被挤在两边,手好像只能摸到一层薄薄的肉膜。
“没有,呃,我没有……”艾语扬否认。
可是真的好湿,外阴都是隋时插出来的水。
滑腻腻的,肉道好胀。隋时按住他,把他双腿掰得大张,粉嫩的外阴被隋时干得充血猩红,高高得鼓起来,每每隋时退出来一些,那穴口的软肉就被带出来一点,好像和那根作孽的性器连为一体了,严丝合缝地粘着,嘬得死紧,一点儿也舍不得放开。
“是不是,你很湿,你只想给我干。”隋时又强调一次。
这满嘴的诡辩把艾语扬说服,隋时把他操的很舒服,隋时插得很厉害,他真的只能张着腿被隋时夯干。隋时的头发蹭到他下巴,好痒,艾语扬没力气拨开他,张着嘴呜欸,说,嗯,我只想给你干,呃,太深了。
隋时满意他的回答,架着他的腿专心致志开始操他的穴,手恶劣地按住艾语扬的小腹,一下下插,手上用力,插得更深,嘴上喑哑地说胡话,说你这里还藏了个子宫,我都插进去了,好爽,好会吸。
隋时太凶,就喜欢拿他那个作孽的肉头戳艾语扬的穴心,艾语扬的腹腔被弄得酸涩不堪,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隋时插硬了,再意识到的时候阴茎又被隋时插得射精,阴道也喷出一大股水,阴茎抽插的时候那里被搅弄出粘连的水声,噗呲噗呲,噗呲噗呲,都是艾语扬身体里淌出来的淫水被隋时的阴茎鞭挞出来的声响。
艾语扬听得整个人都发臊,想堵上自己的耳朵最好什么也听不到,但是他整个身子都软塌塌,还沉陷在高潮绵长的海潮里,被操成一滩水,受隋时支配,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他全身上下只有雌穴是被堵着的,用的还是隋时的阴茎。
当然,淫水也一点没有堵上,汩汩地漏下来,喷出来,桌面打湿一大片,还喷湿了隋时的小腹。
隋时被他高潮的肉道狠绞,头脑顿时被煮沸。艾语扬身上那股苦味儿被体温加热后跟淫水味儿含混,再次铺天盖地浸灌在隋时的鼻腔。
好香,艾语扬怎么这么香。
艾语扬太贱了,不是被强迫的吗,高潮还这么会吸,这么想吃精液吗?
那就操死他,全部送给他吃。
操着粗热的阴茎杵进去,龟头抵着宫口碾干,顶端暴涨,要把精液统统灌进去,一滴不漏。
艾语扬感觉到隋
', ' ')('时要射,忍受着高潮裹挟的欢愉和苦楚,求道,别射进来,不能射进来。
隋时整个人覆盖上来,手搂着他嘴上亲他,不容置喙地说我会射进去。
他想把艾语扬操熟,只知道张着腿给他干。
也想把艾语扬操死,不要再发骚勾引人,被他一个人弄就足够。
龟头堵住小口,浓精打在艾语扬柔嫩的宫腔,一股一股有力地冲刷,一边射一边抽动,像浪潮也像火焰,子宫要被隋时弄坏了,灭顶的知觉笼罩住艾语扬,他的腿颤颤地挂在隋时腰上,抽抽嗒嗒地流泪。
“你怎么这样,呃,弄死我了……”
隋时抽出来,射精了的阴茎还半硬着,沉甸甸挺着,上面带了些体液,湿漉漉滑溜溜的。他握住撸了一把,又射了两股在翕动的肉花上。
艾语扬被他浇得又是一抖,哆哆嗦嗦地不停哭,阴穴一阵抽搐。
隋时弯下身去亲艾语扬不断升沉的小腹,亲亲他可爱的凹陷的小巧肚脐,那上面还有艾语扬的精水,勾一点到嘴里,一股咸涩的精液味。艾语扬被他亲得小腹缩进去,绷出肋骨的线条。
再直起身打量了一番自己的作品,那个小屄全然被他操熟,本来娇嫩的模样已经不见了,被他干得猩红发胀,鼓得高高的,像一座挺立的小丘,两片肉唇可怜地夹着,怎么也合不拢一样,浊白的液体在翕合间挤压出来,脆弱又迷人。
好漂亮。
艾语扬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屄。隋时想。
那个子宫里还包着他的一泡精液,屄也是属于他的。
“你怎么能射进去。”艾语扬带着哭腔指责他,抬起无力的脚踹他的腰胯。
隋时去啄吻艾语扬的嘴唇,热烫的气息扑在艾语扬脸上,安抚他说:“别生气,我帮你抠出来。”
下面的小嘴被隋时操肿了,操坏了,颤巍巍地开合,隋时手指轻巧地插进去,被驯顺吮住,再分开那个口子,腹腔便什么也含不住似的淅淅沥沥地把刚射进去的浓精排出来。
淫水和精液混合着,流出来的时候就像失禁,排了才一点,艾语扬就无地自容地屈起腿又踹了隋时一脚,被隋时抓住脚踝。
“会帮你弄干净的,别生气了。”
隋时净会拿嘴巴敷衍人,火热唇舌堵上来,又湿又烫地搅和艾语扬。艾语扬又被他弄得迷迷瞪瞪,不再抵抗。隋时便放开他,抽了张湿巾来,仔仔细细把艾语扬的外阴擦干净,碰到阴蒂的时候艾语扬还会抖,摇颤着不敢漏出呻吟,脚趾却蜷缩着绷住。阴茎也要好好擦,软趴趴的小东西被隋时捏着搓揉一番,被清理得像没用过。小腹上的体液也要抹掉,什么痕迹也不留。只是没再把腹腔里的精液弄出来,艾语扬含在肚子里,鼓鼓涨涨的。
弄完,隋时揩了一把清洁的饱满女穴,邀功地把脸挤到艾语扬面前:“都弄干净了。”低下头含吮艾语扬的嘴唇,舌头把他的口腔再尝一圈。
这时候的艾语扬很乖的,闭着眼张开嘴巴让他舔吻,手也搂上来,环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甜腻,像动物冲他人露出自己柔软脆弱的肚皮,从小狮子变成猫咪。
午休结束的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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