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归望不说话,转头继续向前走了。沈问澜也看腻了,干脆纵窗一跃跳了进来,跟在他后面向前一起去了。
刘归望幽幽道:“别跟着我,我去杀人的。”
“老子乐意。”沈问澜道,“你不要看我现在废了,门里人出事我还是要踹几脚的。”
“就你?”刘归望闻言笑了,“你现在一点内力没有,去干什么?”
“哎,朋友,你还是对我不太了解。武功废了和内力废了是两码事,虽说两者都能说成武功已废,到底还是有区别的。”
刘归望懒得理这些,没说话,只是向前走。沈问澜也知道他素来不爱听这些口头上的,也没多说,只是跟在后面走着。王由生那边离得有些远,又要避弟子的嫌,免不得绕了个路。
季为客站在王由生身后,王由生站在一群垂着头了无生气的弟子面前,烦躁的走来走去。
季为客看他走来走去看得眼晕,不禁道:“行了,别走了,我看着都晕。”
王由生气急败坏的反骂一句:“你懂个屁!这些人里没有下药的,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季为客已经没以前那么一点就着了,纵然让他一骂也控制不住想跳起来怒打他狗头,还是深吸了口气压下去了,咬着牙挤出个笑来,咬牙切齿的笑眯眯问道:“意味着什么?”
“这就意味着给那白问花下药的不是这些,另有其人,那人现在在山庄里,在外面吵得开心呢!”
季为客也知道外面现在乱成一团了,闻言也没察觉出来哪不对,道:“那又如何?此人并未逃走,还有办法不是吗?”
“山庄内现在弟子百余名!”王由生道,“只有十余名还愿意相信少爷!”
我操。
季为客想到决门那点可怜的人,不由自主的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风水轮流转啊!”
王由生:“……”
王由生知道他幸灾乐祸也有道理,人家决门五年前就是这么个惨样了,五年过去了,终于轮到他刘归望尝尝偌大的山庄只有可怜兮兮几个人是什么感觉了,那不得乐呵乐呵吗。
王由生作为土生土长的北亿人,是喝着柳边湖的水吃着北亿的米长大的,此刻真想把季为客脑浆都给敲爆,又想着季务焕的儿子不能打死,也深吸口气,把怒意压了下去,接着道:“那外面的我没办法再用这法子审问,这东西不是毫无底线的,超过了限度我就会七窍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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