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归望被他亲手把面具扯下来,尴尬都要尴尬死了,白问花脸上又一点笑意没有,把他盯得从里凉到外,一时大脑空白了。
“我就说林师兄闲着没事怎么会陪我到大半夜都不睡,原来少庄主这么有闲情雅致,不顾当今深渊在侧,有时间扯儿女情长?”
刘归望让他说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回想一番实在不知道哪儿出了错,硬着头皮道,“你哪看出来的。”
“你确实演的不错,他平日里也添油加醋无事生非跟我学你说过的没说过的。”白问花实事求是肯定了一番他的演绎能力,又道,“但是你不会跟别人说要杀我或者我杀你,因为你觉得这是你我的事,不愿让旁人知道。”
刘归望:“……”
你他妈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决门里只有我最清楚你。”白问花垂眸,捏着他的下巴冷声道,“你觉得我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就给你解释清楚。我一开始接近你无非是心存念想,这同盟好不容易能让你正眼看我几次,便多在你身边呆了一会儿,反正你也烦我,等你看我不顺眼了呛我几句,我自然也就灰溜溜走了。”
“结果你不但不赶我,看不见我还要问下人几句,我这几天走哪去哪你都得心里有数。我这二十年苦尽甘来,恨不得多得点甜头,赴汤蹈火全走一遭都行。一时上了头,都忘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了。
我本想等你想离我远了,不消你说我就走,结果你这是干什么呢……你如今都要不问江湖了,是真想同我共赴黄泉不成。”
刘归望突然道,“死不了。”
“……什么?”
“你死不了,我也死不了。”刘归望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坚定道,“你也没多了解我,谁都不知道我查到什么地步了,我爹都不知道。”
白问花愣了一会儿,笑了一声,“怎么,这么大能耐,二十年都没看出来我喜欢你?”
刘归望:“……”
“我说我自己什么都没干过,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白问花咬牙切齿起来,二十年间积怨不少,早在心间团成一团乌黑的云,见不得人。
他缓缓道,“我就想把你绑起来,什么地方都给你咬了,你就只能哭,腰我都给你,操、断。”
最后两个字他加了重音,白问花此刻冷眼看着他,刘归望看他眼神就毫不怀疑他干的出来。况且也不是当年只会哭哭啼啼抱着他走的哭包子了,如今百花宫宫主名声在外,体力绝对在他之上。
刘归望让他说几句腰就软了,还是不肯服软的性子,硬着头皮揶揄道:“你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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