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好像遭的是他死了的老婆!突然好好地,一口气没上来,吐血倒地了!”
“听说是他老婆对他养儿子方法太失望,要让他偿命!”
“啧啧啧……也是,你说刘归望小时候多伶俐可爱一个娃,让他养成个泼妇!”
刘归望有苦说不出:“我泼……!?”
白问花在他身边忍笑忍得要背过气去,那边几个谈八卦的说起来没完,又加了好几个进去,大肆在那谈论着,版本一个比一个带劲——
“前些日子听说急转直下!把刘归望叫过去说了不少啊!”
“对对对,估计是刘归望从来没见过的娘上了老庄主的身啊!哎哟喂,这女鬼也是可怜见的,啧啧啧。”
“刘苍易这几天血吐得到处都是啊!咳嗽声都没停过!唉,也是太愧疚!”
“造孽啊!我还听说,这女鬼是要在刘苍易肚子里投个鬼胎!亲眼看看少庄主呢!”
“不会吧……那刘苍易不是个男子吗?”
“鬼上身,哪儿那么讲究?”
“倒也是……唉,一世英名,老来居然被鬼投胎……”
“刘归望那哭得撕心裂肺……又喊爹又哭娘的……唉!”
刘归望屁话都不想多说了。
白问花已经忍不住跑到一边找个人少地方笑得气都提不上来了,刘归望听完慢慢走过去,把刀掏出来,对着空气一番斗智斗勇好一顿撒气,又把白问花笑得脑缺氧。
“懂了吗。”刘归望一脸死相,“流言膨胀多了,还能让男人怀孕。”
“哟,那我出去说你给我怀了个,不知能不能膨胀?”
“想死?”
“不想不想。”白问花拉着他走出去,道,“走了走了,上午是师兄这场。”
“着什么急,不剩几个人了。”刘归望慢慢悠悠,满脸死相,还沉浸在自己老爹已经“怀上鬼胎”这个版本里久久不能平静,“娘的,我都不知道我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