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
“那啥,我最近意识到……他教我的剑法和套路,我会怎么跑他肯定知道,但是还是没有堵我后路,说不定……”
季为客试探着道:“可能不这样大家都活不下去,只能在能力范围内保我周全?”
苏槐一时间没话反驳,阴森冷笑一声,沉声道:“呵,是吗。”
之后用一副黑到简直能滴墨下来的脸色盯了他许久。
季为客让他盯得没来由的有点发毛,汗颜道:“……好郎中,能不能治呀?”
苏槐简直想给他一拳:“治,我治他娘的还不行??”
季为客接着试探:“那要多久呀?”
苏槐没好气的甩袖回床上,道:“快的半个月,慢的半年!”
季为客听见他这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知道他是要睡个回笼觉,连忙识相的退出去,道:“好的好郎中,我要快的,晚安!”
苏槐听见他退了出去,也未闭眼。摩挲着自己的手臂,心中一点主意慢慢萌芽。
季为客从苏槐房间里出来时,远处才微微泛起鱼肚白,他也不急,离沈问澜起床时候还有点时间,干脆扶着墙一步一步向那边走。
此时尚在毒发期,虽不及昨天那么凶猛,还是有些幻觉不依不饶的缠着他,虽不至于听不见别人说话,多少还是有些心烦意乱。
他走着走着,蓦地愣在了原地。
那幻觉在他耳边接二连三的尖着声音道:“你为什么知道路?”
“一介决门弟子,为什么熟知北亿山庄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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