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白歌月神情恭敬,出声道:“臣女冤枉!”
天溪帝眯了眯眼睛,幽幽道;“哦?冤枉?你倒是说说你是如何冤枉?”
白歌月抬眼,望向殿上天溪帝和太后,缓缓道:“臣女深知臣女爷爷一颗心都在为天溪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即使如今爷爷已近古稀之年,却依旧征战沙场,远赴西疆平定战乱!臣女身为白家嫡长女,当以爷爷,以爹娘为榜样!一心只为天溪国,只为圣上,又怎会目无王法?”
白歌月这一番话说的倒是掷地有声,天溪帝听后,心中倒是有几分舒服。
尤其眼前白歌月还在前不久收服了赤沙兽,让天溪国在皓月国使臣面前挽回了颜面,一时间,天溪帝看着白歌月的目光倒是温和几分。
“嗯,你说的这几句话,听着倒是有几分定国将军府儿女的样子。”天溪帝幽幽道。
白歌月神色间并未因天溪帝几句话而得意自满起来,她神色平静,缓缓道:“臣女一心效忠圣上,一心将爷爷当做榜样,臣女又怎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金伯侯不成想白歌月竟如此油嘴滑舌,眼见着天溪帝不像方才那般恼怒,心底一急,就出声道:“皇上,您莫要听这白歌月胡言乱语,她不过是在……”
“金伯侯!”白歌月出言打断金伯侯淡淡道:“你的意思是,我方才一番话说的不对?乃是胡言乱语”
“我……”金伯侯登时哑口无言!
他当然不能说是,若说了,那岂不是说白家尽忠职守乃是错的?可他若承认了,又好像是帮了白歌月……
“我白家历代对天溪国对圣上都忠心耿耿,我爷爷年近古稀依旧征战沙场,难道我说的有错?金伯侯你是在质疑我白家对圣上的衷心?若是如此,你可有证据?”
“……”金伯侯一时间被白歌月绕的有些晕,又觉得不对,待反应过来,金伯侯顿时恼怒道;“白歌月!你修要顾左右而言他!我们现在再说你将我平儿打伤的事情!”
白歌月点头,她转身朝着天溪帝做了一礼,打断金伯侯的话淡淡道;“皇上,臣女自小便遵循爷爷教诲,一心效忠天溪国,效忠圣上,对于圣上的赏赐,臣女更是珍而重之,但却有人将圣上您所赏赐给臣女的视若无物,且出言羞辱!臣女被羞辱无所谓,但那人却却不将圣上您放在眼中,臣女怎能容忍?”
天溪帝皱眉,沉声问道:“还有这种事?”
白歌月点头,神情似带着愤怒,沉声道:“回禀圣上!是!这人便是金平!”
“金平他仗着小侯爷的身份,对臣女出言羞辱,这也就罢了,臣女作为白家嫡长女,对于一个礼教不严之子的出言羞辱听听也就罢了,臣女自不会放在心上,但他却不将圣上您赐给臣女康平郡主的身份放在眼中!”
说着,白歌月垂首,神色恭敬,道;“臣女不管是白家嫡长女,还是康平郡主,臣女只知这些身份都乃圣上所赐,珍之重之!又岂能容忍外人羞辱?”
“金平他言语羞辱的不是臣女,而是圣上!是以臣女心中不忿,便同他理论,谁知他便下了杀手,臣女为求自保,这才出了手,当然,臣女深知金平乃是金伯侯的小侯爷,小侯爷身份自是比臣女这个康平郡主尊贵,自不敢得罪小侯爷,然小侯爷对臣女下了杀手,臣女在躲避中,那小侯爷动作不利索,一个不甚竟是跌在臣女的脚上。”
殿内响彻着白歌月掷地有声的声音。
尤其是金伯侯听完白歌月这一番言语,直接气的面皮抽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