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神狂热的仲永喜,沈强也有些无奈。
这货自从被沈强教训了之后,直接变成了沈强的脑残粉。
无论沈强如何的不理他,他依旧每天恭恭敬敬,加上今天是周三,是订好了要去踢馆的日子,反正说是去踢馆,摆明了要砸延寿堂的招牌,人多势众也并没有什么不好。
而且,省城两家医馆。
延寿堂一旦倒了,获益最多的,毫无疑问就会是仲家医馆。
所以让他们临时充当一下手下倒也没有什么。
带着人偶制衣专家上车。
看着这种阵势,她眼神有些好奇,道:“老板,我们这是去做什么?”
沈强微笑地看着她,沉默了片刻后道:“踢馆,砸别人的招牌,因为前段时间,他们派人在物流中心的废弃仓库里暗算我。”
听到这话,人偶制衣专家沉默不语,眼底却不经意间闪过一丝轻蔑。
“延寿堂吗?至于动这么大的阵仗?”
此时,东城区,延寿堂的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人。
“这沈强好大的胆子!竟然如此目中无人,不但气势汹汹的要来踢馆,还敢大言不惭的要砸延寿堂的招牌,我们省内二十六家医药世家同气连枝,怎么可能让他胡来!”
“不错!那沈强虽然针法出众,但也不能仗势欺人!”
“之前见到沈强那花开九枝的手法,在我的心中惊为天人,没想到,他却是个蛮横无理横行霸道的人,那说不得,我就只能站出来,匡扶正义!”
听到他们的话。
延寿堂堂主,眼神欣喜地说道:“哎,我们延寿堂,一向与世无争,没想到,竟遇到沈强这样蛮不讲理的家伙,他仗着自己针法不错,背后又有仲家医馆撑腰,嚣张跋扈,蛮横无理。”
“现在,他指名点姓的要欺负我们延寿堂,如果我们现在不能齐心合力地打压他那嚣张的气焰,那么接下来,受苦的必定是在座的诸位。”
听到延寿堂主的话,一名年纪大概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恨恨地击掌道:“不错,踢馆有踢馆的规矩,赢了,证明他的医术强就已经够了,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他还要砸你们延寿堂的招牌?这样的家伙,根本不需要同他讲什么道义,一会他来了,我们一哄而上,打残他,看他还敢不敢嚣张!”
“唉……如此行事,虽然看起来也有不仗义,但为了避免他日后其他其他的道友,我们延寿堂也只能如此了。”延寿堂的堂主故作惋惜地叹息道:“哪怕因此遭到同道的耻笑,我们也决不能放任沈强这样嚣张跋扈的人。”
听到这话,有几人点头,但在场的大部分人沉默。
感觉到气氛明显不是很热烈,完全没有达到预期目地的延寿堂堂主,眼珠一转,叹息道:“唉,这沈强不但嚣张跋扈,还心狠手辣,前段时间,何氏正骨的传人,与他比试正骨之后身亡,已然是遭到了他的毒手。”
啪!
听到这话,一名年纪大概五十年岁左右,与何胖子有几分相似的男子捏碎了手中的杯子。
在众人诧异的同时,延寿堂堂主道:“诸位同道,这位便是何氏正骨的当家人,也是遭了沈强毒手的那位小友的父亲。”
听到这话,在场的众人目光惊愕。
随即有人叹息道:“节哀。”
大厅里压抑的气氛中,何胖子的父亲,烟圈含泪,目光阴冷,却一言不发。
这令很多想要出言安慰的人,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见此情形,延寿堂的堂主故作姿态地叹息道:“何氏传人,天赋异禀,古道热肠,身具侠义之心,只是心地仁厚的他,却并没有想到,那沈强贼子心黑手狠,遭到了暗算。”
“只是何当家不用怕,只要那沈强今天敢来,我延寿堂必定帮你报这杀子之仇!”
听到这话,将茶杯在手中捏得粉碎的何胖子他爹,虎目含泪地厉声道:“今日不报杀子之仇,我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