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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先生回来啦。”张阿姨刚忙完手上的活,就听见外面有了声响,走出厨房一看,果然是季司哲回来了。
“季先生,饭菜都还热着呢,你是打算先歇一歇再吃,还是现在就给你端出来?”张阿姨边说着就要去接季司哲刚脱下的衣服。
季司哲摆摆手,示意自己不用,将衣服挂在自己的臂弯,“不用麻烦了,张阿姨,这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来就好。”
“哎,那好,那我就先回了。”
张阿姨在这做了几年,和季司哲也算十分相熟了,季司哲都怎么说了,她也没再和他客气。
“对了,张阿姨,以清他睡了吗?”季司哲在厨房看了一圈,没找到安以清的人影,便询问快到门口的张阿姨。
以往,他加班晚时,安以清要么在客厅看电视,要么就在厨房帮忙。尽管他和安以清说了不用等他,但每回深夜回来,看到安以清安安静静等在家等着自己,心里还是有种难以言说的甜蜜。
习惯了一回家就能见着安以清,这会儿没见着人,季司哲自然有些疑惑。
张阿姨是知道季司哲对安以清的黏人程度的,她笑着说:“安先生在你回来前说要先上楼洗澡,按理来说应该快下来吧。”
“那没事了,张阿姨你路上小心。”
季司哲在张阿姨后,才慢悠悠的开始自己的晚饭时间。
等他全部收拾好,上楼后,发现浴室的灯还亮着,笑着暗道一声:果然。
安以清每次洗澡都会在浴室里呆上许久,有时甚至是大半天,这让他不禁疑惑男人洗澡真的可以洗怎么久吗?还是说,是他自己洗得太随意了?
要是听到说一个大男人洗个澡都要花个好几个小时的话,季司哲肯定在会内心嗤笑一下,但这个人要是安以清的话,季.双标狗.司哲瞬间就觉得男人怎么就不能洗怎么久了!这简直就是爱干净,讲卫生的表现。
可有时候安以清这种爱干净的表现也会让季司哲有一丝丝苦恼,那就是他们要做的时候。
像安以清这种,一年365天,天天都要洗澡的人,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当然还要再洗一次。
起初季司哲还能够忍得住,到了后来安以清洗的时间越来越久,他终于忍不住爆发了,爆发的形式就是耍流氓似的跑到浴室里说要和安以清一起♂洗,其实就是想要玩点什么play。
不过他的想法没来得及实施,就被安以清狠心拒绝了并且还把他给赶出来了,随后无论他在床上怎么求欢,安以清都坚决不理。
他简直难以置信!他们什么play没玩过,就算再觉得羞耻,安以清最后都会红着脸同意,然后配合着他。
那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安以清,竟然因为自己闯了浴室打扰了他,就拒绝了和自己做!
他那晚差点没憋出内伤来,自己被勾得欲火焚身不说,身边就躺着那勾人的妖精,却又动不得。
经过了一次惨痛的教训后,安以清哪怕是洗上一天,季司哲都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光是想想那晚的经历,季司哲就觉得可以算是自己人生中第二痛苦的事了,第一是他小时候被绑架扔海里的事。
越想越痛苦的季司哲见安以清还没出来,便坐在床上玩起了手机。
又过了一段时间,浴室的门被打开,伴着朦胧的水汽,安以清终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热汽蒸得他脸上还带着点红,水珠从发梢缓缓滴下消失在领口,即便是极为简约的睡袍穿在了安以清身上在季司哲眼里都是风情万种勾人的紧。
尤其是露出的那一双肌理线条优美,又白又细长的腿,季司哲还记得那种犹如暖玉般光滑细腻的感觉,情动时总是无力的在床上挣扎,细白的长腿晃的他心颤。
季司哲情难自禁的咽了咽口水,看向安以清的眼神逐渐幽深。
安以清还没感受到某人如狼似虎的眼神,他走过去朝季司哲比划着手:你吃饭了没?
他在浴室里面搞得有些忘乎所以了,说是自己等季司哲,到头来却是季司哲等自己了。这样想着安以清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在追求安以清时,为了更好的和他交流以及更好打动他的心,季司哲便特意去学习了手语,也算多少一门技术。
“放心,已经吃过了。”季司哲揽过安以清的腰,在他的颈窝轻轻嗅着,故做委屈道:“不过我还是有些失望,原来洗澡比我重要啊。”
安以清恨不得立刻就为自己解释,季司哲比洗澡重要,他只是没想到季司哲这次怎么快就回来了,可惜他发不出声,只能用力摇头,让季司哲看他的解释。
然而下一秒安以清就感受到自己颈脖上传来柔软的触感,“不过要是老婆愿意陪我做点快乐的事的话,我就不难受了。”
鼻息喷洒在劲边,暧昧的话语让安以清面上发烫,季司哲一般在外面都只是叫他“以清”,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胡乱叫他“老婆”“宝贝儿”之类的。
脖颈被轻轻咬住,细细研磨着,激
', ' ')('得安以清猛地推开季司哲,然后比划着手:你先去洗澡。安以清眼神闪躲,有些不敢看季司哲的眼。
这算是同意了的意思,季司哲立马领悟,“好好好,我一会儿就去。”
嘴上说得是这样,手上的动作却是片刻不缓,他又搂住安以清,让两人身体紧贴,挑逗地抚摸着安以清的腰,热情难耐地吻上安以清的唇。
安以清一番抵抗无效后,只能被动承受着,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息,稀里糊涂的就被推倒在床上。
睡袍也早被松散开来,露出的皮肤,覆上了红,红肿的唇微微张着,呼吸有些沉重,眼神恍惚,惹得季司哲恨不得立刻扒了安以清自己骑上去。
但又怕前戏不足弄疼了安以清,于是季司哲强压下这份心思,耐心地做着前戏。
在床上时安以清也是一幅安安静静的模样,任季司哲为所欲为不反抗,就算是被欺负得狠了,也只会咬着下唇,眼里含着水雾,默默承受。
哪怕是因为嗓子哑,不能发出声音,可从喉间溢出的喘息,在季司哲听来同样能引得他燥热无比。
季司哲口中的“一会儿”,一直到了后半夜,才拖着浑身红痕去了浴室。
自季司哲经济独立后就搬出来一个人住,有时工作忙时,一年也没回几次老宅,后来他和安以清的恋情不受家里人支持,他干脆除了春节回去一次以外,就再没回去过。
他也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不孝,反正他爸他妈也不想见他这个不孝子,不回去正好合了他们的意。
要不是安以清劝他,还有就是过年时候没那一大堆亲戚,他连春节都不想回去呢。每次回去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亲戚总要在安以清身上找点乐子。
他妈的,气得他当场发飙,开什么玩笑,他的宝贝他自己疼都还来不及,凭什么要被他人为难,委屈了自个儿。
所以这次他外甥在老宅办的生日,他打算就送他个生日礼物,人就不去了,反正他们经常有见面,也不差这次。
季司哲想得美好,可季母知道了,竟特意给他打了电话,让季司哲惊恐了好一会儿。除了他出柜那会儿,来电次数较多以外,他和他妈可以说是一年下来打电话的次数少得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微信聊天也是少得可怜。
季母是个强势的女人,出于望子成龙的心理,在季司哲幼时便给他报了数不胜数的培训班,把他当继承人一样培养,灌输着属于她的一套一套的理论想法。
季司哲也就表面听话,其实内心早就有了叛逆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处处都被管着、压制着,什么都必须听他妈的话,这样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人生有什么意思。所以在他有了一定实力后,就开始脱离季母的掌控。
他们一个太强势,一个不愿意妥协,几次说着说着火药味就浓了,索性就减少了交流。
“小深生日那天,我不管你忙不忙,你都必须给我来。”季母语气强硬,直接开门见山道。
“我要是来的话,就一定会带上以清,你却确定要我来给你‘丢脸’?”
“你不带他来,那你还想到谁来?”
这话一出,季司哲心中更加讶异了,季母专门给他打电话不说,现在还说出这样的话,这真的是他妈?
季母见季司哲那边安静了下来,还是忍不住叹气说:“我也不怕你笑话,我老了,也不想再掺和你们的事了,只想一家子人一起好好的。”
尽管她不愿意面对,但这是事实,她再强势,她也是个母亲。
“我和以清商量一下。”
这几年季父季母对于季司哲和安以清的恋情的态度好了很多,季司哲心里再怎么不愿,还是和安以清说了这件事。
安以清还是不希望季司哲和他家里人闹得太僵,自然还是想让季司哲答应。季司哲从来不会拒绝安以清,和季母约定好后,又和安以清约法三章,“第一,要是被人欺负了,绝对不能忍着,一定要和我说,第二,要是有人故意找你麻烦,我们立刻就走,第三………”
安以清眨了眨眼,静静地看着季司哲等着他的第三,“晚上记得补偿我。”季司哲摸着安以清的下唇,笑得一脸荡漾。
这人怎么精力这么旺盛,老是想做那种事。安以清红了耳根,无奈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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