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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白柯回到时家老宅。
时家,早在上个世纪起就根基坚固,是现代人口中,正经意义上的“豪门”。宅院宏伟气派,但外人谁能想到,这么一幢历史悠久的庭院,只有时家公子、她这个时太太,两个负责日常洒扫的佣人和一个做饭阿姨。
时家父母去世以后,婚后本来住在公司写字楼附近公寓的夫妻二人就搬回老宅住,空旷、死寂般的,要把人逼疯的老宅子。
白柯今天在市里用过晚饭,此时也过了饭点,她在二楼的房里洗完澡,一头乌黑浓密的波浪卷发湿漉漉的,用吸水毛巾擦过了,此刻半干的贴在穿着五分长丝绸睡裙露出的半边肩膀和胸脯上。
她瞥了眼楼梯口那不伦不类的电梯,当初时老爷子为了自己那个瘫子、唯一的儿子,在自家那百年老宅里动工修电梯,当然,平时只有节日才有机会用到的东西现在确实派上用场了。
顺着螺旋式的铺着浅金色大理石地砖的楼梯上去,她进了屋。
豪门太太,人人都幻想嫁进豪门,什么都不用愁,有老公宠爱,公婆喜欢,然后成为一个生育机器,为他们养儿育女……哪一样是她现在有的?当初为了帮助继父的生意,为了巩固母亲的婚姻,为了自己能有机会成为人上人,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她嫁给了一个从没见过面的半瘫,婚礼上新郎英俊、新娘娇美,白柯成了真正的豪门太太。
公公和丈夫安排她进时家工作,婆婆却把她不顾家、不伺候丈夫的错误全部推到她身上,应酬、被男人一杯杯灌酒、被他们上下其手……这些白柯谁都没敢告诉。
屋里,时家公子坐在大床左侧,屋里灯光明亮,他鼻梁上架着副无框的眼镜,大腿面上放着本全英名着。
他朝白柯投来一眼,抬头时那副镜片下面眼神里总是不自觉带上的阴郁一扫而空,转眼又明亮起来,和蔼可亲,变成平时和外人讲话时挂着亲切微笑彬彬有礼的模样。时什长相是那种很贵气的公子模样,从小到大展示给外人的都是他良好的教养、得体的举止、不卑不亢的态度、还有处理工作的手段,叫外人称赞且不敢小看他。
“小柯,过来。”时升往自己这边招了招手。
白柯乖顺地走过来时,男人那因为不常见到太阳而苍白凸起青色血管的手就落在女人那匀称的大腿后面,另一只手一扯,白柯就跌坐在那两条没有任何感觉的腿上。
男人高挺的鼻子紧紧贴在那细白的脖颈上,从颈椎那隆起的骨头往前嗅,呼吸声和说话时喷出的热气打在她的皮肤上,“换沐浴露了?这个味道没有之前的好闻。”白柯的双臂逐渐起了层鸡皮疙瘩。
“嗯,那个用完了。”她轻轻回答,并且瑟缩着往男人怀里靠,一边躲开那叫人难受的像是冷血动物靠近猎物时吐着的信子似的嗅闻,一边又将光滑的后背往对方怀里贴。
“用完了就买,我喜欢那个味道……”男人的手在她腿上游离,往短短的裙摆里探,拨开薄薄的布料,毫不犹豫的将手指捅进深处。太干涩了,捅得白柯很疼。
“怎么这么干?老公弄你多少次了,还这么干?”背后那张喷着热气的嘴里吐出来的句子语气跟刚刚不太一样了,语调冷下来,而下面的手又毫不客气的搅动起来,疼得白柯求饶:“啊—老公,求求你慢点,太疼了!”
那一只手拨开白柯圆润的肩头两条细肩带,往前拢住女人的绵软,大力揉捏,将两团肉球在手心里捏扁又松开,看着乳头从浅色充血立起,红的要滴出血来。
“呜呜啊——”又来了,这个变态、疯子的折磨又来了!
时升实在很不满意自己这个妻子,每当这个时候都干涩的要死。
他抽出两只手,大力把人往前一推,白柯腿一软,跪倒在铺了厚地毯的地上。
“去把柜子里的东西拿过来。”男人的声音冷酷无情,那张略显瘦削露出颧骨的面孔完全没了刚刚的笑意,像一个判决者,要好好教育不听话的孩子、迷途的羔羊。
“柜子里的东西”,裹挟着她惨痛经历的名词。白柯从地上爬起来,步伐略微蹒跚,丝绸睡裙堆在她的腰间,两颗雪白的乳沉甸甸的垂着,顶端的红色红的耀眼。
润滑油、口器、麻绳、各式各样粗大的按摩棒、跳蛋、吸吮玩具、肛塞……一切能给她带来灭顶高潮的,又给她带来屈辱的,像荡妇一样裸着瘫倒在地上不停高潮、求饶,因为连续高潮而痉挛个不停的肉体……每当这个时候,白柯都恨不得自己就这样猝死过去,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然而一觉醒来,也是这样一个普通的晚上,当她忙完一天的工作回家,时升就毫无预兆的开始他的折磨,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时升他妈的就是个疯子、变态!!!
这个男人今年二十九,像这样半瘫着的日子已经过去二十年,当时车祸导致中位截瘫,大小便失禁,时家人花了许多精力和财力请了不少专家,总算是给他拾掇成一个除了坐着轮椅腿部肌肉正在逐渐萎缩但表面还光鲜亮丽的时家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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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于时公子的鸡巴还能不能硬的起来,那当然是不能了。
他是时家独苗苗,现在娶了漂亮能干的太太,却生不出来孩子。
一个丧失性功能的男人,怎么能不知道娶了这么一个漂亮太太,外面有多少人垂涎呢。他乐得见那些人只能趁着应酬之机向自己的妻子伸出咸猪手,只能看着妻子漂亮的乳房和大腿意淫,那些男人油腻的纵欲过度的嘴脸,黏糊糊的视线落在妻子那美好的肉体上,偶尔也会嘴上说:“和我偷情吧,我知道你那个瘫痪老公伺候不了你,我保证会让你爽……”然后被白柯嫌恶的推开。
瞧啊,他这忠诚、魅力十足的漂亮娇妻,此刻裸着趴在他腿上,塞了按摩棒的逼流着水,在他腿上淌了一路儿,嘴里舔着他那个从没硬起来过的萎缩的软趴趴的鸡巴,再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里,淫水弄湿他的腿,浸透下面的床单,在一次次的痉挛中,尿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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