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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她将自己的白色棉质内裤握成一团,揉向谢易城胯间。
天色暗沉,少年的房间里气味异常,顾返将擦过自己腿间湿凉的纸巾扔到谢易城脸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周和谁见面过,再和别的女人说一句话,以后看也不给你看。”
谢易城半躺在床上,一只手拎着被自己精液弄湿的内裤:“你还穿不穿了?”
顾返挑眉:“送你了。”
贺峥今夜亦来拜访谢老板,几人客客气气用罢饭,顾返说:“易城哥法语真厉害,我怎么都学不会他的发音。”
谢易城也客套地说:“你要是真的想学法语,可以参加津塘的法语班,我可以做你陪练。”
几位长辈欣慰点头,转眼又去聊股市。
顾返故意用咗了口勺子,舔干净上面的奶油,温顺地说:“那以后麻烦易城哥陪我练习口语。”
贺因喝多酒,要留下来与谢老板过夜。贺峥不拦她,他自己驾车过来,亦不顾谢老板劝酒,滴酒不沾。
顾返仍穿着赴宴时的旗袍,旗袍外套件贺峥的西装挡风。
她与贺峥独处,总是要打气十二分精神演戏,不过今天她一大早出门,又给性欲旺盛的做手活,夜色升起的时候,她也没了力气。
她坐在后座,车子路过春记,她怂恿贺峥下车去买蛋挞。
春记自家养鸡,自家养奶牛,不会添加任何其余的东西。
刚出烤箱的蛋挞外层酥脆,贺峥等待了足足二十分钟。
他的一分一秒都很贵,他与谢老板合作,二十分钟能吞三间公司。
可是三间公司,或几亿金钱,不等价于顾返缺失父母照料的童年。
他提着盛蛋挞的纸盒回到车上,还没等到她最爱的春记,顾返已在车后座趴到熟睡。
她身上原本盖着的贺城西装跌在地上,他回头好心替她遮好。
她两腿曲起,旗袍无限向上拱起,露出挑不出瑕疵的一双腿。
“返返。”他试图唤醒她,手掌拍在臀上,警觉地发现那里少了什么。
贺峥伸一只手进去,果真摸到的只有一把软肉。
紧窄的旗袍试图将他的手就困在那里,他长指移动着挤入肉欲的臀瓣,插进她紧闭的阴穴里,浅浅一次抽插,不足以将她从梦里弄醒。
他闻一闻那根插进去了的手指,味道倒是很干净。
贺峥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将顾返身上的西服下拉,盖住她的裸露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