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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灌了两次,舒莫才放过景茶。景茶来到床上时整个人已经虚脱了,他没想到这玩意儿比他跑一天案子还累。
景茶趴在床上不动,舒莫拍了下他屁股:“起来干活,别装死。”
景茶:“干什么,我不是等着被操就可以了吗!”
舒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算盘打得倒挺好。”
“呃,”景茶挠挠头,“那你要我干啥?”
舒莫递给他一管润滑液:“来,自己扩张。”
景茶神色复杂地接过,深觉自己所托非人。
景茶跪趴起来,挤了一手向后探去,他先是用食指试探一下,刚刚清洗过的地方十分柔软,食指轻易就插了进去。没抽动几下,景茶就着急地又加入了中指,异物感使他呻吟了一声,不疼,有点麻麻的。
“景队可真着急,对它温柔点儿。”
景茶只好放慢动作。
润滑液中有微小的催情成分,没过几分钟,景茶就觉得整个人软软的,屁眼好像有了自主意识,一缩一缩在期待着什么。他再也不能忍受缓慢的抽插,三根手指并用,在自己屁眼里进进出出,水声咕叽咕叽想起来,足以看出场景的淫靡。
景茶动作越来越快,脸贴在床单上,口水横流,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眼看着就要达到高潮,景茶整个人都被吊在高空,等待落地的刹那。
突然,一只手出现拉开了他动得正欢的手指,他被迫暂停,难受得屁股乱晃。眼睛也睁开看罪魁祸首。
“景队不乖哦。”
舒莫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副手铐,将景茶两只手在背后铐上。他对着摇晃的屁股打了两下,力气不小,啪啪声传到耳朵里,景茶不但没觉得疼,反而水流的更多了。
景茶难耐地向后蹭去:“操、操我……”
舒莫跪在景茶后面,拉下拉链,双手抓着景茶的屁股,鸡巴在景茶骚穴下蹭过,又引来景茶一阵颤抖。
舒莫不急着插入,他像是一个逗老鼠的猫,不疾不徐,声音也听不出来被情欲所染:“景队说什么?”
与舒莫相比,景茶显然快要迷失自我,他被身下做乱的鸡巴扰得口水直流:“求你、操我……”
舒莫:“操哪?景队这么多张嘴让人很为难啊。”
景茶:“操、操我屁眼……”
舒莫:“求人总要有个求人的态度啊景队。”
景茶迷茫地看着舒莫,不知道要摆出什么态度才能得到想要的奖励。
他想了下,被束缚的两只手向下,手铐碰撞发出“叮铃铃”的声音,想到这东西平时是他给罪犯戴的,如今却牢牢铐在自己手上,景茶羞耻心更甚。
景茶双手扒住两瓣屁股,手指不小心碰到舒莫的手指,仿佛有电流传入指尖,又从指尖传到心口,景茶整个人都麻了。
景茶塌腰提臀,四指用力,将两片屁股使劲儿向外扒,露出里面羞涩的雏菊。小菊花不知道自己将被主人送出,天真地一张一合,好像在观察外面的世界。
景茶断断续续地开口:“请、请你操我的屁、屁眼……”
说完后,景茶听到“咔嚓”一声,舒莫竟然拍了照。
拍完照片的舒莫还点评上了:“景队这表情不错,看我这构图,把你这淫荡样儿全都展现出来了,改天我们洗出来挂这儿好不好?”
说完也不管景茶的反应,将手机随意扔在床上。舒莫伸出手指戳了戳小雏菊,那里颜色粉嫩,碰一下就会娇气地缩回去。
舒莫的鸡巴还在蹭淫水泛滥的骚穴:“可是我想操骚逼,这里这么骚。”
景茶咬牙,灌了一晚上肠你跟我说这个。但现在权利在对方手上,景茶也只能示弱:“屁眼也很骚,懆懆它好不好……”
舒莫:“哦?怎么骚的?”
景茶调动括约肌,褶皱蠕动:“它在欢迎你……的鸡巴……”
舒莫觉得有趣,饶有兴致地又戳了戳,小嘴勇敢地裹住手指,好像不想让它离开似的。
舒莫终于采纳了景茶的意见,鸡巴抽离磨了半天的骚逼,头部抵住景茶的屁眼,说:“景队要说点儿什么不?”
景茶:“欢、欢迎光临……”
舒莫本想一杆入洞,奈何还没接过客的花径毕竟太过狭窄,访客又过于巨大,舒莫只能一点点挤进门。等全部进入时,两个人都长长松了一口气。
舒莫也不等景茶反应,快速动了起来。他双手盖在景茶双手上面,将屁股用力向外扒,每次都只拔出来一点,又重重操进去,好像要将这个不懂得待客之道的主人操到知道该听谁的为止。
景茶身体跟着身后的动作而一点点被推向前去,脑袋撞到了床头,又被身后有力的手给捞了回去继续操。
景茶被操得浑浑噩噩,只能嘟嘟囔囔求饶:“慢、慢点……”
这回舒莫倒是十分听话,暴风骤雨改成了和风细雨,丝丝雨丝浇在景茶心头,让他下面都痒了起来。这样慢的折磨让景茶浑身好像被虫子爬过
', ' ')('一样,既想抖落这种痒意,又想痛痛快快地释放。
景茶:“再、再快点……”
舒莫抱怨:“景队可真难伺候,到底是要快点还是慢点?”
景茶:“快点,越快越好,操死我,啊——”
舒莫猛地全根插入,景茶被刺激得尖叫着射精了。舒莫没有因此停下,反而速度越来越快,他将景茶摆成侧躺姿势,抬起景茶一条腿。这个姿势使舒莫进入得更加深,每一下都好像插进肚子里。
景茶的下身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刚刚喝的酒化作液体,叫嚣着想要喷薄而出。景茶求舒莫停下:“等、等一下,我要上厕所……”
舒莫:“停是停不下来了,景队不介意的话可以直接尿出来。”
景茶:“怎么、可能……”
舒莫坏心眼的抚摸景茶小腹:“我帮你。”
景茶本就忍得辛苦,被舒莫这么一按摩,更是无法忍耐,他挣扎着,手腕被手铐卡得通红,却还是挣脱不开。
舒莫:“景队现在翘着一条腿,像条狗一样被我操尿,不好吗?”
景茶:“滚……你才是狗。”景茶本想气势汹汹顶回去,却因为身体快感而断断续续,平白增添了些许撒娇的意味。
舒莫不理会景茶,手上加大了力气,景茶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控制不住地尿了出来。景茶屈辱地看着舒莫,眼中带着可怜兮兮的泪珠,在控诉舒莫的过分做法。
舒莫看到这样的景色也被刺激到,快速挺动腰部,没几分钟就射在了景茶屁眼里,景茶被射得又快感连连,控诉也早忘到九霄云外了。
舒莫射精后把景茶变成平躺的姿势,欺身上去,右手盖住景茶的双眼,舔了舔景茶的喉结。喉结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十分敏感且不容外人碰触的地方,景茶只觉得自己好像被蛇缠住,明知道舒莫不会伤害他,但内心还是十分恐惧,他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舒莫好像觉得这样的景茶十分有趣,摘开牙齿咬了下喉结,景茶直接定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舒莫从胸腔传来笑声,景茶能感觉到震动。
舒莫:“景队,我也想撒尿怎么办?”
景茶敢怒不敢言,心里骂了好几句,嘴上还是乖乖服软:“尿我……屁眼里……”
“真乖,”舒莫拍拍景茶脸颊,嘴巴终于离开景茶的喉结,他也不客气,就着这个姿势,放开尿道,直接将最原始的标记烙印在景茶身体里。
舒莫醒时,景茶正拿着他的手机删照片,昨晚两人又折腾到很晚,舒莫手机里自然也多了不少素材。
景茶恨恨地按着删除键,咬牙切齿地瞪着舒莫。舒莫刚醒过来,十分无辜。
早饭是舒莫做的,简单的粥和小菜,味道竟然还不错。
景茶:“想不到你还挺多才多艺。”
舒莫:“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景茶本以为舒莫会说“以后慢慢展示给你看”,但舒莫却好像没有继续的意思。
景茶还没吃完饭,就接到了小熊的电话。小熊在电话那边十分兴奋:“老大,上面说这案子还有疑点,之前自首的嫌疑人不是真正的凶手,让你重新跟进这个案子!”
景茶抬头看看正在喝粥的舒莫,舒莫感应到视线,抬头对他笑了笑。
景茶:“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回去。”说完也不管小熊在对面激动地大叫,便挂了电话。景茶盯着认真吃饭的舒莫,一言不发。
舒莫:“看我干什么?”
景茶:“舒老板果然厉害,上面让我重新查案。”
舒莫:“这不是好事儿吗。相信你一定会把凶手找到的。”
景茶:“这么相信我?”
舒莫自信地笑:“当然,我选的人一定是最好的。”
吃完饭景茶就打车回警局,上了出租车后,景茶又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十分理智:“查到了,他是——”
景茶挂了电话后十分疲惫地揉揉太阳穴,他神情有些复杂,不知道要如何才是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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