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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子外的幔帐彻底落了下来,将亭子团团围了起来,一片杏色朦胧之下,丝毫看不清里面的动静。
幔帐之内,殷星寒全身赤裸地趴伏在地上,衣服叠放整齐搁置在一旁,臀部高高翘起,正拿着茶壶往自己后穴里咕咕倒着茶水。
在他旁边,少年懒洋洋躺在摇椅里,翻看着手里的话本,偶尔扫一眼过来,挑剔几句。
“屁股撅高一点。”
“脸抬起来,那么低,小爷看得见吗?”
“别磨蹭,快点。”
好吧,他承认,看着那双不顾一切的大狗一样的眸子,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精虫上脑了,他心动了。
然后不知道怎么稀里糊涂就答应了,还赏了一壶茶,来检验一下对方所谓清洗干净的后穴,是否真的干净了。
原本一个影卫操就操了,但见对方一副惊喜万分的模样,他突然又不怎么乐意了,就想故意为难他。毕竟,一听能挨操这么高兴,说他没有企图,谁信?
在洛一棋的百般刁难下,殷星寒好不容易将大半壶茶都灌了进去,原本平坦的小腹顿时圆润了不少。
他缓缓放下茶壶,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将体内的液体紧紧夹住,然后转过身,将挺翘的屁股和微湿的穴口奉到少年面前,请求查验:“二公子,属下属下都灌完了。”
洛一棋嗯了一声,直到看完正读着的这一章节,才施施然转头过去看他,入眼的就是一对圆浑的翘臀和紧紧闭缩起来的褐色小穴。
身为影卫常年不见光,殷星寒的蜜色的皮肤透着几分不自然的苍白,身体修长健硕,因为习武有一层紧致的肌肉覆盖在上面,包裹着不容小觑的力量,趴在那里像一条即将狩猎的野豹子,线条十分诱人。
就是那些交错层叠的疤痕,让人看着很不顺眼。
良久的沉默,让殷星寒一颗心高高悬起,很快,他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体已非往日,哪怕他有在努力保护自己,让自己少受伤,可影阁的熬刑、少阁主的责罚这些都必不可免会在他的身体上留下痕迹。
而他的君上,最讨厌就是自己的侍宠身上,留下不属于自己的痕迹。
几乎在一瞬间,殷星寒就做好了受罚的准备。果不其然,在他身后静静看着他的洛一棋突然发难,抬脚就踹上了那对又肥又圆的肉丘。
“唔——”
殷星寒死死咬唇咽下惊呼,将头用力抵在地上,这才勉强维持住了姿势不至于倒在地上。
这毫不留情的一脚,不偏不倚踹在了他的双臀中央,力道大得让他差点没忍住将体内的茶水喷出来。
“呵”见此,洛一棋不由嗤笑,“不愧是大哥的人,好耐力,好规矩。”
“不是的”殷星寒眼眶微酸,喘息着绞尽脑汁措辞,努力不让人误会自己更深,“属下是少阁主身边的影卫,但不是少阁主的人,属下自始至终只属于您一人”
洛一棋笑容越发深了,脚下更不留情,接连重重几下踹上殷星寒的屁股,直将人踹得双臀狂颤,好几次都差点撑不住摔倒在地上。
殷星寒刚刚灌下去的茶水并不少,撑得要命,再经这一顿重踹,就算极力忍耐也免不了会流出来一些。
淡黄色的茶水混着黏液流下来,弄得臀缝湿漉漉亮晶晶的,看上去就像是失禁了一样。
洛一棋眼神一暗,不悦训斥:“小爷赏的,你也敢漏?”
“属下不敢”因为忍耐,殷星寒的声音也飘忽不少,他喘了口气,压在胸下的胳膊用力撑稳,温顺地将屁股上抬到一个更高的位置,一个方便让人责打的位置,“属下无能,请二公子责罚。”
洛一棋听他都这么求了,自己哪有不赏的道理,扫视一圈,发现就身边的折扇还算顺手,他转了一圈,将略粗的那一段攥在手里,用更细窄的扇尾敲在了高撅的臀峰上,“自己扒开。”
殷星寒没法子,只能重新调整姿势,上半身往回缩了缩,侧脸贴在地上,用肩膀和胸口作为支撑稳住身体,然后伸手向后捏住臀肉,往两边分开。
怕体内的液体会止不住流出来,他不敢太快,只能慢慢将臀瓣分开,但又怕对方不顺手,他不敢敷衍,用力将缝隙里的小洞拉扯开,好让人能尽情蹂躏那娇嫩之处。
光是扒个臀缝,殷星寒就已经有些憋不住了,但他不敢多说什么,深吸一口气后,压着嗓子出声:“请二公子,赏罚。”
见人骨节泛白,呼吸不稳,就知忍耐艰苦,可偏偏洛一棋就是要为难他,故意用扇尾去戳那不堪重负的穴口,戏谑道:“说,求小爷赏你哪?”
这种求赏的话,殷星寒曾说过无数次,但面对的都是威势浑然天成,既霸道又深不可测的洛一棋,而非这位单纯灵动的少年。这让他一时间竟有些难以启齿,“属下属下”
见他迟迟不肯说,洛一棋不满咋舌,扇尾开始用力,直直往后穴刺去,“快点说!”
“呃啊——”殷星寒猛地一抖,冷汗瞬间下来了,他生怕一个忍不住把肠子里的茶水全吐出来,连忙求饶
', ' ')('道:“嗯…属下错了,求您罚属下吧,求您狠狠责打属下后穴!”
按规矩,他该说“骚穴”的,但不知怎的,今日却就是说不出口了。
好在此时的少年跟神界的帝君还是不同的,他没那么多规矩,见人求饶了,也就没再为难,抬手就是一扇子抽了上去。
折扇抽在臀缝上,瞬间留下了一道细长的淡红色印记,仿佛是一条蜿蜒的丝线,微微凸起,在完美的肌肉上显得格外醒目。
殷星寒眉头倏地紧紧皱起,牙齿不自觉地咬紧,从牙缝中挤出一丝痛苦的闷哼。
他是不怕疼的,无论是曾经在宫门,还是来到这方世界后,责罚惩戒,甚至熬刑,于他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饭,哪怕粗重的刑鞭打在身上,打二百鞭,他也能咬牙熬下来。
但同时,他又是怕的,他怕君上的冷淡不悦,更怕君上的雷霆手段,哪怕是君上随手一个耳光,都会让他惶恐不已。
殷星寒还紧张着,身后的扇子啪啪落了下来。
无论是帝君洛一棋,还是少年洛一棋,打人时都偏爱又疾又狠的痛责,噼里啪啦的责罚声不绝于耳,一下一下砸上那脆弱的穴口,不一会儿就红痕交错,肿得不成样子,又烫又麻,难耐得很。
更羞耻的是,哪怕是未经调教过的身体,只要一遇到能够掌控它的主人,也会忍不住发情——
是的,殷星寒被抽硬了。
蓦地,又是重重一下打在高高隆起的肿肉上,殷星寒身体猛地一抖,身体下意识想要躲避,却被脑子发出的指令死死钉在那里。
亭子不比室内,他不敢叫,怕引人过来,只能闷声承受着所有疼痛憋胀,强忍着不让体内的茶水泄出来。
原本刚毅的面庞上,此刻写满了痛苦与隐忍,眼眸中不由流露出一丝惊惶与无助。汗水开始从额头渗出,沿着脸颊滑落,与那因疼痛而略显扭曲的表情交织在了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责罚终于停了。
可还没等殷星寒松口气,少年突然轻笑了一声,他戳了戳殷星寒胯下抬头的物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你竟然,硬了?”
殷星寒脸上一阵红白交错,刚要告罪,又听少年不似生气地嘟囔了一句,“真是个欠操的骚货!”
殷星寒抿唇,半晌后小声说了一句,“是属下想被,想被您操——”
洛一棋愣了一下,就连私处挨打也只是隐忍闷哼的男人,突然软下来强忍羞意向他求操,这好似在他心口放了一把火,瞬间燃了起来。
他猛地起身,将人拽到了摇椅上,然后重重一巴掌扇在了男人屁股上,“趴好!”
殷星寒红着脸乖乖俯下身子,摆出适合承欢的母犬姿势,将脸埋在了身下柔软的毯子里,扒开臀瓣,这具身体无比青涩,却依旧迫切渴求着熟悉的侵入与征挞。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君上操过了。
洛一棋从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兴致来了,就一个字——干!
他扯开腰带,拉下裤子放出胯下的昂扬巨物就要直接操进去,就在他抵上那处热得发烧的穴口时,亭子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二公子,主上有请,请您前往南苑书房一叙。”
被打断好事的洛一棋,瞬间冷了脸,怒不可遏地呵斥道:“滚!”
他从小被骄纵惯了,哪怕是哥哥的贴身侍从来请他,他依旧不打算理会,想着操完再去也不耽搁。
谁知,对方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坚持道:“主上让您现在即刻过去,此事紧急,请您现在便跟属下前往!”
被这么一打扰,洛一棋瞬间没了兴致。他提上裤子,整理好了衣服,将想要起身的殷星寒又摁了回去,“乖乖在这趴着,等小爷回来再操你!”
说着,他伸手点了殷星寒的穴道,让人维持着趴跪的姿势待在那里,然后解了他头上的发带,将人眼睛蒙住,最后顺手将折扇插进了肿起来的后穴。完事后,才漫不经心撩开幔帐走了出去。
扫了跪在地上的侍从一眼,淡淡下令:“掌嘴。”
侍从面不改色,抬手就是两记狠厉的耳光,直接将自己嘴角扇出了血。打完之后,他微微低头赔罪,“主上急诏,请您先随属下去南苑,属下之罪,等见主人后,自会请罚。”
洛一棋也没再说什么,随他去了南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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