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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悯醒过来的时候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好像做了个跟龙傲天主角发生关系的梦……太荒谬了吧……
哈哈……怎么可能……
等到他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看到面前惊喜的像只狗狗的楚连佑,身上从腰部开始往下传来深深的方法被碾压过的酸痛感,他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唰的一下脸色煞白,想要坐起来却又因为疼痛倒了下去,被眼疾手快的楚连佑捞到自己怀里殷勤地揉着腰。
想起之前神志不清时,被楚连佑逼迫着说出的那些淫词浪语,以及自己承受不住呜咽求饶的痴态,裴悯脸颊一阵发烫,愠怒地咬牙切齿。
“你这个登徒子,败类,人渣!”
“你竟然敢……”
楚连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嗫嚅了半天却还是说不出那些荤话,心里只觉得可爱。他亲密地蹭了蹭裴悯的耳鬓,笑得开怀:
“抱歉娘子~我昨天稍微有点没忍住。”
“下次不会啦!”
你还想要下次?!!
裴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格外厚脸皮的男主,却在对方明媚的笑容里落于下风。
到底为什么会有男主角这么不要脸的啊?!
是他经历的世界太少了吗?还是说其他世界的主角都是这样的?!
楚连佑笑得阳光,这是他平日里惯常面对其他人时带的面具,不过在裴悯这倒是真实的,毕竟他真的挺开心的,而且装傻也是堵住脸皮薄的小公子的一种方法嘛。
至于他心里那些混迹凡间见多识广的各种阴暗情欲和色情玩法,还得等到真的把裴悯抢回家了再说啊,现在还是不要吓到对方了。
揉着怀中人细软的腰肢,楚连佑开始讲一些话题转移自家未来老婆的注意力。
“裴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啊?我之前中毒的时候有个女人一直乱窜,给我打晕扔到洞穴外面去了,真是烦人!”
“你知道那个泉水中心最深的地方有个灵珠吗?哇,我当时感应到灵力波动的时候都以为是假的,结果真的有!”
“我把它用在你身上了,你看看灵气有没有增加。”
裴悯沉默了,并且在思考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癫了。
女主献身,反被男主打晕扔出去;一直关系不好的炮灰反被男主吃干抹净,反复奸弄;本来属于男主的灵珠却被他反手用在自己这个炮灰的身上;更可怕的是主线任务竟然判定成功了!
看着屏幕上的【任务完成】四个大字,裴悯真的呆滞了。
等主角解完春毒——确实解了,不过被肏的是他;
适时辱骂主角——骂了,但是是因为被狗咬了;
促进主角感情进程——不是吧,我也算主角感情线的一趴吗?
我不会成了系统bug里剧情判定失误的女主角吧!
瞥了一眼楚连佑的脸色,看到他俊帅的脸庞透着一股吃饱喝足的餍足的情色味,看到他的视线还歪了歪头表示疑惑,裴悯心情更加复杂了。
系统真的出bug了吧?
要不然主角怎么会说要娶他当娘子?
明明自己是他一直看不惯的那种眼高于顶的公子哥啊——
感受到丹田内变得浑厚的灵气,显然是由那颗灵珠造成的,也就证明楚连佑说的没错,他真的把那颗价值连城的极品灵珠给自己炼化了。
这不会导致之后打boss出现什么问题吧?裴悯心虚地想着。
裴悯思绪飘飞,一时半会也没察觉到身后给他揉着腰的楚连佑逐渐心猿意马的态度,等到感受到腰上的手不安分地摸到了其他地方,尾椎也被硬硬的东西硌着,他才反应过来背后那个色狼的蠢蠢欲动。
“啊——娘子你好凶呜呜”
狠狠的用灵力刺了一下对方的小腹,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会让人很是疼一会。
楚连佑皱着脸,捂着小腹直吸气,看到裴悯冲着他不耐地挑了一下眉,昨天也确实累到他了,他苦哈哈地跑去灵泉里自行解决去了。
等到终于解决完自身需求后,裴悯已经穿好衣服了,浑身上下的暧昧红痕都被白衣遮住,只有眼角的红色能看的出来曾经哭了很久。
看到楚连佑出来,裴悯皱了皱眉说:“出去之后不准说出今天的事!”
“啊~~那私下里可以提吗?”
“不可以。”
“你不让说我就告诉所有人你裴悯被我肏晕了”
“你!”
看着面前没脸没皮的楚连佑,裴悯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叹出去。
他转身走出洞穴,不管留在原地的楚连佑。
“我要去找思陨他们”
“我也要去~”
“你是想跟他吵起来吗”
“嘁~”
楚连佑不爽嘁地了一口,跟裴悯单方面的黏糊了一会把人送到传送方阵,才磨磨蹭蹭地转身离开,一步一回头,
', ' ')('表情委屈地像个小媳妇一样。
裴悯倒是不管他,直接踏进了传送方阵,一阵眩晕之后,他踩在了地宫的砖石上。
剧情里,世家派找到了大能留下的地宫,拿到了不少珍宝,但也因为过于残酷的试炼许多人受了伤,而最终boss则是早早就通过夺舍了一位弟子藏在其中,就等着拿到最核心的宝器出去祸害人间。
他的阴谋诡计被主角识破,为了抵抗boss的单方面碾压,楚连佑被迫接受了他这个实力承受不了的秘法传承,在幻境里经历九九八十一次死亡和重生后,出来击退了boss。
裴悯环视了一圈阴暗的地宫,宫殿看起来很有年代感,破烂不堪满是长着青苔的砖石,但是细细观察则会发现每块砖石都浅浅地环绕着秘法的痕迹。偌大的地宫全部被大大小小的秘法法阵包围,足以见得这位大能曾经的实力超群,也难怪那位boss不惜压低实力假扮他人也要来分一杯羹了。
看见系统发布的带领世家派找到核心宝器的支线任务,裴悯打开地图看了看莫思陨的位置,就赶了过去,成功地和正在打怪的莫思陨一行人汇合,还抢了个人头。
冷冷剑光如瞬而逝,一阵银光闪过,面目狰狞流着涎水的蜥蜴怪的头颅便被砍下,紫黑的血喷发出淋到了离得近的弟子身上,惹得他们发出一阵恶心的干呕。
除了被血误伤的那些人,剩下的人都惊喜地望着突然出现的白衣飘飘的裴悯。
“裴师兄!!”
“不愧是首席!!”
“阿悯!”
莫思陨惊喜的望着从天而降的裴悯,欣喜地迎了上去。早在最开始联系不上裴悯时他就一直焦躁着,虽然知道好友的实力不会让他出危险,但是看不见他的焦虑让他的占有欲急速蓬升,逐渐压迫着心脏变得难捱起来。
直到看到对方的到来,心脏仿佛才落到了实处。
“你去哪里了?”
“在其他地方被困了一天,没事。”
裴悯哑言,只能胡乱地应付过去,不太自然的态度在熟悉他的莫思陨心头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但是他觉得自己想太多了,摇摇头就放在了脑后,开始向裴悯介绍情况。
“我们大概已经探索了一半的地宫了,大概的地形图我们已经绘制出来了,核心的珍宝应该就在最底下的大殿里。”
灵气在秘卷上游走,显示出地宫的构造,知道剧情的裴悯假意观察了一下,就摇了摇头推动着剧情:“不,大殿太过于明显了,你们之前经历的各种机关就能看出这位前辈心思巧妙,他不会就这么简单让我们拿到的。”
“那应该……?”
“不过大殿还是要去的,线索应该就在那里。”
“好,都听阿悯的。”
收起秘卷,莫思陨和裴悯组织着原地休整的世家派们继续前进,在经历了各种机关和怪兽之后,终于踏上了大殿的地砖上。
路途艰险,有些伤势过重的弟子直接捏碎玉帛被传送出去,整个队伍的人已经少了大半,而裴悯虽然衣服有点凌乱,但整个人都分毫未伤,一些本来对他输给楚连佑颇有微词的弟子也收起了内心的不屑。
毕竟这位大佬一个人推了那么多怪,简直比怪物还怪物!
大殿出乎意料地富丽堂皇,跟外面那堆废墟风格截然不同,不仅地砖都是上等灵石,细细观察甚至可以看到流转的液状灵力,墙壁、顶部、承重柱等等都用了极好的玄石刻上了紧密的秘法花纹,丝丝金光萦绕在殿堂之间。
而在大殿的正中心,一个硕大的镂空玄色铃铛被密密麻麻的符箓镇压着悬在了空中。
“这就是……那个宝器吗?”
一个弟子失神地喃喃道,内心变得蠢蠢欲动起来,但是瞥到一旁的裴悯和莫思陨,又偃旗息鼓了自己的小心思。
裴悯脸色淡淡地望着那个铃铛,心里清楚那个是个赝品,品质算不上差,但顶多只能算是宝器边角料做出来的模型,只能说大佬强到一定程度随手做出来的东西都那么强。
而一旁的莫思陨却脸色沉了下来,看起来格外凝重。
“符箓好像都是古法撰写的,我只会一部分。”一个符修弟子上前观察了一下情况,苦恼地说。
裴悯温声安抚她:“没事,你和其他修符的弟子们先把知道的部分解开,剩下的我们一起解决。”
能进秘境的弟子实力都不算差,很快就把大半的符箓解开了,剩下的写的稀奇古怪的符法他们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裴悯上前细细地观察了一番,很快定了神,两指并拢灵气化形,在空中描绘着符箓的解咒,淡淡蓝光印在他眸中,简直像个毫无感情的神明。
“裴师兄是不是全都会,看我们没点参与感才让我们自己来的啊?”那个符修弟子深受打击,捂着胸口假装心脏疼,自嘲地笑笑:“他完全可以自己一个人干完所有的事,还带着我们这群小废物,真是大好人啊。”
幽默的话语惹来一阵的附和嬉笑声,而裴悯则在杂声中解开
', ' ')('了最后一笔符咒。刚一落下灵气,裴悯就察觉到一抹阴险的灵气迅速地打向他,他险险闪身避开,凝视着突然发难的那个人。
极其普通的面容,不上不下的实力,是个被扔进人群就毫无存在感的弟子,最终boss可真是会挑人。
周围的弟子惊疑不定地望着那个攻击裴悯的同僚,一时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被那人冷笑着击飞出去。
“全体听令!陆师弟被夺舍了,大家控制住他!”
剩下的弟子听到裴悯的话定了定神,开始联合起来攻击那位陆师弟,却见那人突然露出一个邪笑,面对攻击却也不避不躲。
有一些不忍心攻击同僚的弟子硬生生挪开了近在咫尺的攻击,剩下的部分那人很快就躲开了,他快速地冲到了裴悯所在的宝器处,试图抢占法器。
“你小子倒是天资高,”他冷笑着,手里动作不断地刺向对方,“可是老子,最讨厌你们这群天之骄子了!”
裴悯不断地闪避反击着,就等着反派走完剧情,把自己这一群人打昏。毕竟在秘境里死亡是直接会惊动外面的一群长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然后发现了是赝品的反派在寻找正品的途中,遇到了迷路的主角,最后被击退,那个含着魔气的宝器也被主角销毁。
暗暗点头,剧情好久没有这么正常地走过了,他竟然有点感动。
但是刚点完头,就发现对方邪笑着突兀改变了剑的走势,直直插向了地面,灵气膨胀起来炸垮了地砖,裴悯和莫思陨一时不察被他打到了深不见底的黑暗里。
不是?
怎么回事?
你怎么也不按剧情走啊!
裴悯在空中自由落体,眼睛最后看到的是对方闪着阴暗笑意的眼睛,不甘心的裴悯像是维持着最后的底线一般,根据剧情主动昏了过去。
我跟你们这群不干正事的主角们拼了啊!
不知道npc走剧情也是很累的嘛!
等到眼睛再一次睁开,裴悯发现自己躺在一堆衣服上,身侧是裸着上半身肌肉紧实的莫思陨。
“思陨,咳咳,你没事吧?”
“我没事。倒是你……”
莫思陨脸色阴沉着,死死盯着他,眼底满是肆虐的怒意和阴暗的情绪。
他伸出手指点了点裴悯破损衣物下的暧昧红痕,冰凉的手指落在温柔的肌肤上惹得对方微微颤栗。看到裴悯一下子变了脸色,面色也变得苍白起来,莫思陨只觉得心里都在滴血,脑内的情绪肆虐地仿佛不像自己。
他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
“这是什么痕迹?”
往日里跟着裴悯的“小弟”莫思陨,头一次显露出了不复以往的阴沉和暴戾。他捏住裴悯向后躲的脸,凑的极近,睫毛似乎都可以碰到。
莫思陨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质问着:
“你说你被困了一天……”
“是被男人肏了一天吗?”
裴悯有些慌张,面前的莫思陨变得极其陌生可怖,脸蛋也被捏得生疼,他面色苍白着不知道说些什么。
“是谁干的?”
莫思陨看着裴悯咬了咬唇,沉默着不回答,只觉得心脏都被气的发疼。
明明自己和他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升起的私密感情为了不吓到他被他死死压在心底,到底是哪里来的狗男人不仅吃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还让他那么维护,对他都不愿意说出来。
他哑声低落地笑了几声,惹得裴悯失措地望向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宽慰他。
血脉流动的飞快,滚烫的情绪在心中不断加热,烧得他浑身发热,被压在最深处的力量逐渐翻腾,逐渐溢出体外。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如同塞壬般地引诱着他。
裴悯都能被陌生人肏了,为什么你不能肏?
是啊?
为什么我不能肏?
浅薄的黑气逐渐变得浓厚起来,裴悯惊疑不定地望着他,伸出手凝起灵气想要让他清醒过来,却被凝结的黑雾制住了手腕,灵气也被打散。
“思陨!你,你身上为什么会有魔气?”
这剧情偏到没边了啊?!npc都这么深藏不露吗?!
莫思陨充耳不闻,眼眶和眼底都红红地盯着他,脸色冰冷,完全不复平日里看见他就露出笑容的温和。他伸出手,身上的黑雾凝结成一缕一缕的实体,顺着裴悯的衣领滑进到了秘密的内里。
“等等,思陨!放开我!”
魔气如同锁链一般捆住了裴悯的双手,让他双手抬高悬在空中,整个人被强制地站立起来。或粗或细的魔气随着主人的心意,顺着凌乱地衣领深入其中,摩挲着裴悯细腻的肌肤。
“思陨!!莫思陨!放开我!”
“呜!放开那里,不要拉…”
薄薄的胸肌被圈起挤压,两条细细的魔气前端变尖,戳刺着粉嫩的乳尖,带来阵阵刺麻的快感,等到红缨完全挺立充血,魔气又得寸进尺地缠住奶
', ' ')('头,向外拉长着,把乳尖拉到皮肤紧绷,伸长到近乎两倍的长度,刺激的快感惹得裴悯浑身战栗。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被玩乳头也能刺激成这样,被玩弄的地方又痛又爽,快感从小小的樱果那里传到全身,他站着的两条腿都在微微颤抖。
“裴悯,我第一次知道你能淫荡成这样。”
莫思陨瞥了一眼对方微鼓的下半身,冷冷地嗤笑一声,加大了魔气的力道,惹来对方一声绵长的低泣。
“被人玩玩奶头,就能爽成这个样子?”
“早知道你这么喜欢,以前我就该把你肏了,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吗?”
“思陨你……”
看着裴悯投来的不可置信和惊慌失措的视线,莫思陨一面心疼得在滴血,一面又被深沉的嫉妒刺激地不断对心上人吐出毒刺。
“我以前就在想了,你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欠肏,长得漂亮不说,浑身骄矜的样子就像是在勾引人一样,你知道有多少人被你勾的神魂颠倒的吗?”
“他们都装得挺好,就连楚连佑那小子也——”
听到楚连佑的名字,裴悯的身子仿佛食髓知味一般浑身一颤,看在莫思陨的眼里就是他对这个名字格外敏感,想到一些不好的猜想,他阴沉下眸子,意味不明地勾起一抹笑容说:
“怎么这么大反应?”
“哦~~肏你的人,不会就是楚连佑吧?”
嘴上冷冰冰地说着,莫思陨的眼尾却烫的发红,他咬牙切齿地低吼,却因为泛红的眼眶看起来格外色厉内荏,仿佛落水的小猫。
“裴悯!你有没有心!”
“我陪了你那么久,还不抵那个才入门没多久的小子?!”
“你知道你自从知道他的存在后,有多少次都抛下我去找他了吗?”
裴悯看着仿佛深陷心魔的莫思陨,一时也顾不上胸前作乱的魔气了,虽然他的任务是推动龙傲天的登顶之路,可能忽视了身边的朋友,但是他对莫思陨的友情并不是假的。
“思陨,你对我很重要,别这么想!”
莫思陨表情难看地笑了笑,只是这笑容还不如不笑,他冷冷的说:“有多重要?能重要到可以接受被我肏吗?”
“我……”
“呵,你看吧?”
看着自嘲笑着的好友,裴悯这下真的有点慌乱了,他咬了咬唇,下定了决心。
“……可以。”
“……你说什么?”
莫思陨的眸光闪了闪,惊疑不定地看向面前的裴悯。
只见那人目光游移,耳廓发烫,浑身凌乱地被自己的魔气反复亵玩,似乎是羞耻于刚刚的话,他话音刚落就死死咬着唇不再言语。
“可,可以……”
这次声音格外微小,不细心来听根本察觉不到,但是莫思陨的全部身心都在这人身上,怎么会错过这难得的主动呢?
他的眼神逐渐变亮,大步向前,捧着裴悯的脸蛋就凶狠地吻了上去。
“唔……嗯啊”
唇瓣被急躁的人不知轻重地吮咬着,很快就被咬破了皮,血腥味混杂在两者的气息津液里,惹得两个人头皮都发麻。莫思陨舔了舔裴悯的伤口,又撬开他的牙关深入着掠夺,舌头被勾起缠绵,舌根被吮的发麻,裴悯被亲到气喘吁吁嘴唇红肿。
上面是缠绵的亲吻,下面魔气也随着主人的心神荡漾变得格外欢快起来,更多的黑色链条探进了裴悯的衣服里,缠着他的手臂、腰肢甚至是大腿细细摩挲爱抚着,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淫邪地亵玩着他。
被魔气抚摸地浑身颤抖,裴悯的眼睛逐渐含了水气,他扭头挣脱开莫思陨热情的吻,呼吸不稳地惊疑问道:“你身上怎么会有魔气?”
莫思陨脸色滞了一下,随即又用漫不经心的态度扶着身边凝成实体的黑色雾气,那雾气谄媚地凑上去蹭了蹭主人的指腹,仿佛有生命一般。
“哦,你说这个啊,当然是因为我是魔族遗孽的孩子啊。”
他自嘲地笑笑,眸光却不由自主地瞥向裴悯,小心地观察着他的反应,呼吸都放缓了,仿佛在等待一个迟迟未落的凌迟。
自从一百年前仙魔大战后,魔族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孽畜,而裴家作为大战的主力军,更是损失了不少英才俊杰,莫思陨在他面前苦苦瞒了二十多年的秘密,现在终于因为外溢的魔气瞒不住了,他忐忑不安的望向裴悯,生怕看见对方厌恶的眼神。
“……那你让它们别玩了……”
裴悯愣了愣,但很快恢复正常,感受着身上魔气因为主人的焦躁不安变得有些粗暴的动作,红着脸湿着眼睛含糊地埋怨着。
莫思陨似乎是有点呆住了,狂喜的情绪从他心中升腾而起,以往不敢问的问题现在被他反复确认着:“你听清楚了吗?我是魔族混血。”
裴悯茫然:“听清楚了啊?”
莫思陨似乎被对方的态度顺毛了,他眼睛亮晶晶地忐忑问道:“你不讨厌我?”
裴悯这下总
', ' ')('算明白了对面那人在纠结什么,他叹口气:
“我当然讨厌魔族,但是当年裴家子弟又不是你杀的,你这么多年什么样子我能不知道?”
“好了,快给我解开”
似乎是真情流露让他有点羞赧,他晃了晃自己的手腕示意对方,却见莫思陨笑眯眯地吐出两个字:
“不、要。”
“你!”
话音刚落,本来安分起来的魔气又开始胡乱玩弄起来,裴悯表情瞬间从震惊变得慌乱起来。
胸前的红缨被扯的火辣辣的疼,娇嫩的肌肤敏感的碰一下就会有针扎般的快感从乳道里传到全身;细腰也被缠绕着暧昧摩挲,尾椎处被魔气如同瘙痒一般轻柔又细致地来回揉按着,惹来一阵战栗;大腿被缠住,仿佛腿环一般,腿根的软肉被挤压的溢出,看起来格外丰腴色情。
“等等、那儿不行!”
一株魔气缠绕着裴悯秀气的性器缓缓攀升挤压着,顶端缠到龟头时裂开一个口子,把整根肉棒都吞了进去,中间一根极细的分支缓缓插进了马眼,随着尿道逐渐深入,直到顶在了腺体的位置。清液被那根魔气堵得回流,而腺体被戳弄又带来了疯狂的快感,裴悯快要被这又疼又爽的感觉弄崩溃了。
“早就想说了,阿悯哭起来好漂亮。”
莫思陨明明什么都没做,却仿佛高潮一般舒爽,他脸色泛着潮红,痴迷地望着裴悯因为太过刺激颤抖的身躯和眼角滚落的泪珠,他凑上前怜爱般地吻去那颗眼泪。
“思陨,我不、不要这个啊啊啊!!”
“不要再进去了!!”
腺体被尿道里作乱的物体反复戳弄,柱身被魔气含在体内,时不时的按压着,两相作用下带来极强的快感,一股强烈的射精欲望从裴悯的尾椎攀升,但是被堵得死死的小口不允许流出液体,裴悯崩溃地蹙起眉头,呜咽着掉着眼泪,最后浑身痉挛着干性高潮了。
“哈…哈啊…”
仿佛被肏傻了一般,裴悯伸出舌尖像小狗一样不断地呼吸着空气,似乎想从快要窒息的恐怖快感中回复过来,眼神也变得涣散起来,身体更是时不时的痉挛一下。
一股魔气凑到私密的小穴处,却意外地察觉到湿漉漉的触感,莫思陨感受着魔气传来的讯息,挑了挑眉,颇有些阴阳怪气地咬牙说:
“阿悯现在后穴都会流水了,被楚连佑那小子肏了一次就这么敏感,真是天赋异禀啊~”
“不,不是……呜,别说了…”
裴悯掉着眼泪,声若蚊蝇地反驳着,看起来格外可怜又色情,看的莫思陨眉头直跳,牙根痒痒的。
该死,一想到裴悯的初次就这么轻易地被楚连佑那野狗抢走了,他就愤恨地心里难安。
指挥着魔气扒下裴悯的衣物,显露出内在淫糜的模样。往日光风霁月的裴公子白皙细腻的胴体,被深黑的魔气一圈一圈地缠绕着亵玩,黑白中夹杂着红痕的极富对比的色彩搭配,让这幅画面仿若收藏品一般美丽。
莫思陨绕到他身后,拍了拍触感极好的臀肉,凑过去在他耳边吹气,笑着说:
“等下魔气就给你插进去止痒。”
“你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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