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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莘君王篇09:大叔颜值太能打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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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才刚暗暗威胁了朝臣不让病假之后,第二天一早,新君却告假了。

唯有昨天晚膳时被翻牌的两位朝臣留下来等待面见。

南书房——

“什么?!你再说一遍!!”拓跋宇乍闻此消息顿觉天地为之倒悬,盛极的面容满是不可置信,一激动当即就上前一步要揪着瞿狸问清楚。

若是之前,瞿狸定会退让其动作以避嫌守礼,再同这位军中素有威名的拓跋小将军耐心复述一遍,更细心解释,甚至略作宽慰。可如今却是不同,一则,他虽事人,到底阶至四品,乃是宫中内侍品级最高者,一举一动多少代表了后宫威严;二则,他是皇帝跟前伺候的总管大太监,不可不挣君王的面子;且,陛下先前为他大费周章,又允他以诺,他又怎可令陛下所允落空?

陛下委他重任,他必当尽心竭力报效!

便长身直立,含颏正首,只将手执拂尘往侧前方一扫以隔开距离,凤眸微敛,略提了音量止住其动作,“拓跋小将军,此乃宫中,大人情急亦当恪守规矩。”而后薄薄眼皮一掀,清润凤眼凝出两分冷肃,“两位先时应过什么可还记得?此事不宜伸张。”

曾驻边三年,随叔伯兄长经历过十数次大小战争,拓跋宇不是鲁莽无礼之人,只阅历尚浅,锋芒毕现,又耽溺忠心,不免失状,闻言沉下心来更惊觉京城险恶,而新君危机四伏,若非通天手段极端权柄,摄政王如何能从层层守卫的紫禁城悄无声息带走天下最重要最尊贵的天子!背上不禁布了一层冷汗,只觉对方强大到难以抗衡,苦苦思索不得解决方案,他不禁将目光投向自家一身功勋无所不能的大哥拓跋羡。

拓跋羡亦然继承了拓跋家的好基因,只是与自家弟弟这类容貌极盛极妍的美少年不同,他的面容端庄气质稳重,时间与磨砺更锉平了他身上的锐气,是已,自内而外散发着勇者智者的沉静,显出男子的风度与魄力。京城十年以来的坊间风闻,他始终占据京城闺秀最宜婚嫁丈夫人选排行榜首与最受京城年轻人崇拜者排行榜首,而在其他事关评判成就事迹的优秀榜单上亦常年列有他的名字。

此事在他耳中回转,微一闭眼,便在脑中清晰地刻画出城防结构图,更列出禁卫防守点及班次时间,睁眼追问:“昨夜宫内外布防有何变化?”

拓跋羡出身将门,少年时也曾被选拔为禁卫一员,因其出色稳妥表现升任一等护军侍卫,后投身边疆也凭此三品的官阶得以擢升镇北营副将。边疆十年锤炼,七次击败北诸哈尔国入侵大军,五次破除西隆国军队部署埋伏,千人以下战役不计其数,其战功卓着威名远扬。班师回京路过处,百姓无不空巷欢迎,投花掷果,便是山岭夹道亦有附近营区一片沸腾,休值军士纷纷奔走相告,登临远眺其风采,举国皆公认他是军中战神、英雄。先帝得病薨逝前,他已是超品抚远大将军兼任都察院右都御史、兵部尚书、光禄大夫、两江总督,一时权倾朝野。后来皇室倾轧回收权力,他被贬为振威将军兼都察院右都御史、兵部尚书,如今只是从一品的官衔。

瞿狸眼眸一闪,目光转向他,“我乃宫中内务总管,又如何能通晓防务调遣,拓跋大人怕是高看我了,此事还是去问各部统帅更为妥当。”

先帝还在位时,拓跋羡也曾因公与他打过几个照面,当时对这位青年太监的印象不错,不料现下却是碰了钉子,到底得势了,人心易变。眸中转过思量,他面露歉意,承拳道:“瞿总管误会了,我不过是想知悉总管曾见到的线索。防务一事,我定会亲自向各部了解,只是,此事蹊跷,不知会否有外部势力掺杂其中混淆视听。多一份线索,便更可证当时情形,还望总管相告。”

话既已说到这份上了,瞿狸也不好再计较,于是点点头,便描述起昨日状况。

只是越听其描述,拓跋羡眉头越是蹙得紧,时不时详细追问两句,面色凝重。到后来,连其弟拓跋宇都面露惊疑,觉察到宫中不对劲之处。

事情讲得差不多了,瞿狸说了句结束语,今次确为陛下召见,昨日已拟翻膳牌,他不过一宫中内务总管,尽管想早点找到皇帝也无权无势,困囿宫中,只得仰仗二位。这便作揖要离开。

拓跋宇正自疑虑,见人要走连忙要留住他,怀疑其这么冷静有欺瞒之嫌,要辨析所言中模糊其词的几处地方。还没来得及行动,旁边横出一臂截住了他的动作,拓跋宇不解地回头看向自家兄长,颇为焦急。

拓跋羡摇摇头,让他作罢。

这么一拦,人已经走远了。

拓跋宇沮丧,俊美的面目忧愤无处可宣泄,“大哥,为什么拦住我?这个太监明明有问题!”

“你问不出来的,宫中之人最紧要是嘴密。有些事也不该我们知道。”拓跋羡垂眸沉吟,“陛下从哪个方向离开、如今身在何处才是我们该关注的。小宇,出宫后需得由你帮我跑一趟,切记,刚才所听之事不可泄露给任何人!”

京畿卫戍调动原不该是他这个外将所该知晓的,他自不可能大张旗鼓去盘查,唯有私底下与关系较近的京城驻将托词询问以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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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圈问下来,拓跋羡却是倒吸一口气。调度理由正当且充分,甚至引发调度的事件发生得很巧合,就这样于重重守卫封锁中生生撕开一条时间线来,其后又密闭封合,这样不足一刻的细微空隙在密集的巡守中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到底官兵是人,不能够无止无休,而京中官兵名额亦是有限。寻常时候,一层守卫之外自有另一层守卫封锁,如今这节奏却是叫人掌控了,留出这一线的时机,而越是外层的官兵越是势微,对于权威的畏惧心理更甚,放行得愈加容易。

巧合多了便不可再视为单纯巧合。在京城之中,谁有制造如此多“巧合”的能力?答案呼之欲出。但没有证据,一切也只是猜测。

唯一不加掩饰的便是马车出城的路径。但这么明显的做派,又是否被用作扰人视线?还是说,根本不在乎他人如何看待?

他能得到的线索也只这一条,便只有去追踪,京中势力多眼线,无数眼睛盯着他的府中与驻地,若要不透露消息分毫,他只有动用自己京内外的亲兵暗线。君主失踪太过惊世骇俗,若不能在短时间内找回来,整个大褀都要动荡。

如此一来,他便只有身边贴身侍卫可自由调动了,京中经营的桩子轻易不可暴露,有点什么消息传递出来多少会有些延迟。

私下分别会见旧友用去他颇多时间,再一番布置已是入夜。

心中总觉不踏实,这一天下来风平浪静,倒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之前全副心神牵系于君王,如今告一段落,闭上眼再从头回想,宫内外将领不知其故,自不会再做些什么调动以加强巡守,只待回兵复位之后便以为一切如常,甚至他们根本没有发现空隙,只会觉得这就是如常。会否便没有一人如他这般知晓……

猛然站起,拓跋羡背心出了一层冷汗,回兵之际这层缝隙将会再度绽开,只是这回是先交接外层,应当不会再出现先前一路畅通的情形,可若有人发现端倪,再行破坏呢?

旋即目光一凛,吩咐跟随自己多年的贴身侍卫:“少清,你速去九门提督衙门通知……”

话未尽就被划破天际的一声“报————”截断。

拓跋羡心里立时有了不好的预感,疾步上前,“进来!何事?”

“天牢失守,忻远、石敕勒两人分别被劫走,劫狱者皆黑衣蒙面,疑为三伙人,狱中未找到能证明其团伙身份的线索!”

最不希望发生的事发生了。拓跋羡闭目,指节抵了抵额心,勒令自己冷静,再睁眼,“我要亲自去一趟。你们两个,跟我走!”

一个前朝顶尖剑客,一个东羯第一勇士,这是怕这天下还不够乱吗?!

彼处的摄政王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浑身僵硬地抬出了皇宫,轿子一路抬进府中,放下后却再无动静,下属试探呼唤:“爷?”

“散去。我自在此处歇息。”摄政王漠然答。伪装已是习惯,他不会将己之弱势示人,天下想杀他的人成千上万,便在府中,想将他取而代之的人也未必没有。

他有生以来失算极少,被控制住更是万中无一。而直到现在,他竟还未曾发现放倒自己的是什么手段,穴道畅通,思绪清晰,体内被用于控制影子的皇家秘毒亦未发作。如果要杀他,方才恐怕是唯一机会,死了他一个,郑玉仍可延续国运,却将他放归府中,想不通皇帝是什么意思,当真以为他没有能力再杀一次么?

想到郑玉,他冷漠的眸子一动,“原先保护郑玉的人手翻倍,查清楚他的动向,如有异动,速来禀报。”

黑暗中不知天光如何,影子自有其算法。算到第二日子时,忽有衣袂声,下属来报:“天牢被攻,忻远、石敕勒伙同蒙面黑衣人逃脱,看情形是三方不同势力。”

摄政王眉眼一抬,目中精光四射。为何偏偏是此时?“追踪。”

京郊。

丛莘延续了之前的撒娇耍赖之能事,将其他想套近乎之人逼退,与忻远在一马车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醒来车中却只剩了他一人。暗暗摇头。不解风情啊大叔。

伸了个懒腰,掀帘子要出去洗漱。

帘子被抬在空中久未落下。

丛莘的眼睛略略睁大。

卧槽卧槽卧槽!!那个在河边与人淡笑的绝世美人是谁!!

小助手你诚不欺我!!大叔颜值太能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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