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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篇05:推倒玄武少家主蛇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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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殷抱着人闯进玄武氏族潜修的石殿。

“老爹,快看看这人还有没有救!”

愈进殿内,雷声愈大,像是从四面八方而来,在空旷的声场中反复回震。

怀中人又瘦又轻,玄殷是急出的一脑门汗,袍角被膝盖长靴迅疾的步伐打乱节奏。

走得深了,这声音又集中起来,原是嵌在对面嶙峋墙壁的一面巨大镜子发出的。

镜子里不见任何倒影,石殿阴冷潮湿,四面无窗,只穹顶一圈细孔透下零星光线,石阶上已爬满青苔藤蔓,看着鬼气森森。

过了好一会儿,那震耳鼾声才停了,传出些别的声音,浑厚爽朗,“……嗐,你这小子,怎么还是这么莽撞,还带了个别的人过来,难不成讨了媳妇专门带来给我看的?我睡多久了?真是分不清年岁时事喽——”

玄殷直接略过他那些有的没的,“不是,是他伤得太重,你给看看。”

“什么!竟有人胆敢在我玄武地盘伤人闹事,真是岂有此理!”镜中倏然出现一张英武不凡的脸,怒目扬眉。

“……呃,”玄殷有些尴尬,但还是坦诚认了,“不是别人,我打的。”

玄枳凝眉盯着揽住玄殷脖颈的一双手臂以及半埋在玄殷胸前的脸,再张望了下乖顺卷在玄殷手臂腰背的蛇尾,先是心下一松,但见尾巴是蓝色的,于是浓密的眉毛皱得越发紧了,“真是你打的呀?我不是跟你说过玄武不能打自家人么,你怎么胡来呢,被打两下不就跟挠痒痒似的,让一下就让一下,你怎么就较真了……唉,这叫什么事儿啊……”

石殿地砖从镜子所在的墙壁下渐次亮起萤绿纹路,铺满整个地面后又逐渐熄灭。

“老爹,看出来没,能不能救?”玄殷见状问道。

玄枳闭目沉吟,随后睁眼摇头,“五脏六腑尽损,这种伤势,恐怕只有麒麟一族才救得了。”

“麒麟在哪,我去找他们!”玄殷紧了紧臂弯就要走。

“麒麟氏族四十年前就遭到屠杀,这么多年毫无消息,恐怕已经没有遗留的血脉在世了,你又能去哪里找呢?”玄枳一叹,接着又开始骂,“臭小子你什么毛病竟成了这个德性!我玄武一族就没出过打自家人的混账!你还下这么狠的手,祖宗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这要是到了地下,玄武腾蛇两家十八辈祖宗都要唾弃你!”

玄殷垂下眼睛看着怀中人昏迷依偎的姿态,心中愧疚悔恨,他虽非重伤丛莘的罪魁祸首,却也无法为自己开脱伤人的罪责,“若是能用性命交换,我愿意抵命。”

“抵命那也得你抵得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玄枳真是恨铁不成钢,见他态度诚恳,缓了一口气道,“这要是个腾蛇,倒还能救,可惜呀,真是可怜了这个娃娃,被你这么个憨货给糟蹋了……”

“腾蛇?”玄殷闻言抬头,“他就是腾蛇,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腾蛇?”玄枳睁大眼再次细细分辨,“腾蛇也不长这样啊……”

突然他猛一拍手,不忿道,“懂了,就是五十年前那群不要脸的麒麟把腾蛇一族拐走了,现在腾蛇才长成这个样子。腾蛇向来是只与我们玄武结亲的,想不到这麒麟作祟,这万年来的历史到了这个世纪竟就这样断代了,啧,结果到了你这辈倒是又给续上了。”说到这里玄枳脸上又露出些笑意。

玄殷只关心能不能救人,急道:“你先告诉我怎么才能救他!”

玄枳顿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就那个嘛,双修,你把异原力与他双体循环,走上七八个大周天,只要有一口气都能从鬼门关拉回来。玄武和腾蛇的异元力是最亲近的,到时候会有点无伤大雅的副作用,说不定还能修复你们的关系呢。”

起先听到双修,玄殷还一愣,听到后面他才歇了那口气,“行。”就要把人放下在这里治伤。

“不不不,你把人带回你房间,我这儿不成。”玄枳赶紧赶人,“以后给我踏踏实实过日子,不许再欺负人,听到没!”

玄殷敷衍地应了他,抱着人又跑出了石殿。

独留镜中的玄枳摇了摇头,“嘿,年轻人……”

把人放到房间蒲团上,玄殷抓着丛莘的手闭目开始调动异元力。

两个都是爬行动物的血脉,平时体温都偏低,这会儿血温都被异元力盘活了。

原本无力垂头的丛莘恢复了些气力,缓缓睁开眼,模糊视线里只看得到对面有个人影,于是尾巴盘旋过去,身体前倾去辨认。

玄殷若有所感,睁开眼,绿眸透出严肃意味,“别乱动。”

那蛇尾却贴着蹭着他,尾尖蔓进了他衣裳下摆,攀爬在他皮肤上,甚至从他领口露出一截弯扭的蓝白色蛇身,上衣里被撑得鼓鼓囊囊。

“你……”玄殷指尖猛地扣紧,忍耐身上异样,长眉蹙了起来,却见对方那张绝艳的脸已凑到他鼻前三寸,惊得他即刻闭气龟息,目光与那双迷蒙的灰眸相对。

蛇鳞并不刮肤,而是如同上等皮革般的质感,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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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带起舒适而麻痒的触觉。

挺秀的鼻尖嗅了嗅面前的物件,一条蛇信倏然蹿出。

玄殷反射地偏过脸,湿漉的蛇信比他预计的长得多,袭上他的脸颊甚至耳朵后又迅疾收拢回淡色双唇。

他呆住了,这算是,被亲了吗?心头一团絮乱。

“小殷子……”那双唇浮起柔和意味,半人蛇缠过来与他亲昵交颈,雪松古木的气息萦绕两人身周。

那气息带给玄殷的并非安宁的心境,心跳如擂,躁动不安,玄殷虽还端正盘坐,却恨不能拔腿就跑,他不断给自己加强心理建设,强调自己是来救人的,行完八个大周天就没事了,一结束他就走!

然而事情并不遂他愿,不安分的蛇尾往下探进了他裤腰。

一把按住挤进自己裤腰的蛇尾!玄殷涨红了脸喝道:“丛莘!”

被惊吓到的半人蛇浑身一抖,蛇尾霍地缠紧,尾尖下意识卷住附近物件!

“唔!”玄殷猛地一颤,额角青筋爆起。

搁在玄殷颈窝的脑袋动了动,咕哝着:“好累……小殷子我好累……又累又痛……”

他硬着头皮把蛇尾从自己生殖器上撸下来,喘了一口气道:“累也不要睡,哪儿痛?”

“这里,”丛莘指了指自己的腹部,又抓着玄殷的手——就是那只按住蛇尾的手去按自己的肚子,“这里痛。”

柔软触感的记忆回归,提醒着他曾对这里做过什么,玄殷悔愧道:“我不该打你的,你打回来吧。”

“你……打我?”

喃语落在耳边,身上的半人蛇想起那些不愉快的遭遇,退开来,灰瞳又竖成一线,反射冰冷光线,尾尖抵御在身前。

“不,是你打我。”玄殷缓了缓蛇尾抽离身上的异样感,展开一边手臂,俊容上一派平静,话说得坚定,眼里还是掠过一丝忐忑,除了他老爹,他以前没觉得谁能伤到他,这会却不那么肯定了。

蛇尾倏然抽过来,带起如鞭的风声。

“啊!”冷不丁被抽得低叫出声,玄殷右腹到左颈被一条粗硕红痕贯穿,衣衫都被劈烂,还没缓过这口气,蛇尾又狠厉地抽过来!

咬牙闭眼,这回玄殷不肯再叫出声,谁料脖颈被狠狠勒住拽向前方!

惊异睁眼之际,嘴巴撞上了什么东西,锐痛扎进肉里,自嘴上丰富的神经末梢传达至四肢百骸,灼烧至内脏肺腑,如被重锤捣烂肚肠!玄殷一时痛到直不起腰,冷汗湿透背脊。

“……咳咳”丛莘撤开咬住玄殷的尖牙,侧开头咳得胸腔如灌风,喉咙如漏了般又咳出许多鲜血来。

一被松开,那深彻内腑的痛感如幻觉消失了,玄殷惊魂未定地喘息着,见丛莘又吐血了,于是伸手要给他拍一道异元力护住内腑。

却被避开了,另一只循环异元力的手也要被抽开,蛇尾盘向门口。

“等等!现在不行!”玄殷死死捏住那只手不让他走,却抵不住蛇尾游移时四两拨千斤的惯性,生生被拖到门口。

门把手那侧的手抽不开,丛莘就用蛇尾去卷把手。

玄殷眼疾手快支起膝盖先一步把门拴上了,再拽住蛇尾不让他开门,总算能稍稍放心,“你跑什么?”

丛莘这会儿垂着眼睛,原本苍白的面孔此刻浮起不自然的红霞,“你想要我?”

这记直球打得玄殷猝不及防,不知道怎么回答。

抬起头来,此刻丛莘的瞳孔是正常的圆形,“我的感觉,你刚刚知道了;你的感觉,我也知道了。”

什么感觉?玄殷一愣,脑海间闪过刚才痛苦的感受,难不成,这就是丛莘现在身上的痛觉感知?那丛莘感觉到他的什么了?他也没什么……不,他还硬着!所以丛莘是因为这个才想跑……

玄武的躯体向来以硬着称,这其中还有个鲜有人知晓的秘密即是玄武常常毫无预兆就会硬上许久,更何况如今受到这样的撩拨,起先硬了也没大在意,早就硬习惯了。

这会儿玄殷开始担心会被当成耍流氓,但他解释的话,会显得他本身就是个流氓……

“果然,你对我好,是有原因的。”丛莘望着他轻声道。

……你听我解释……不,这没法解释……玄殷相当头疼。

修长的手臂勾住他脖颈,淡色的双唇贴了上来。

玄殷以为要再被咬一下,但是没有,那双唇只是柔软地贴着,细腻地舔吮着他的唇页,而怀中的躯体也柔若无骨地倚贴着他。早就被挣散的衣襟露出半片肩膀与锁骨,交领穿出了齐胸的效果,恐怕这衣裳今晚也不会有好好穿上的机会了。

心如擂鼓,玄殷却是不敢随便动,刚才那痛觉总让他觉得怀里的人是个瓷娃娃,碰一下就要碎的那种,而且他力气本来就大,怕一不小心把人给弄坏了。

见他反应不大,蛇尾又悄没声息地没入他衣裳,从宽松的袖口穿进袍子,顺着胸腹攀爬至下腹。

玄殷紧张地按住蛇尾,嗓音干涩,“你伤还没好。”

“我这伤……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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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的时候呢?”丛莘哂笑一声。

玄殷从不会安慰人,这会子在自己的词库里翻了个底朝天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丛莘抚触玄殷的脸颊,又摩挲他颈上被鞭打出的红痕,“刚刚不清醒,把你打伤了,抱歉。”

“皮都没破,算不上伤。”玄殷说道,喉结在说话间动了动。

温热吐息洒到喉间,一吻落下,顺着这红痕蔓向胸腹。

上衫早已裂开,不过是勉强挂在身上,在蛇尾的穿行下更是无法蔽体。

丛莘的手被抓得极紧。他心里暗自好笑,这男人明明紧张得不得了却又强作镇定的模样真是有趣。

蛇尾绕过玄殷的大腿又向上攀升。

玄殷吁了一口气,目光扎在丛莘肩后的门板处,好似那有什么引人瞩目的东西。

丛莘稍稍退开,修眉微蹙,有些难过,“你怕我?”

“不是,”玄殷立即回答,“我没有怕你。”

“那你怎么不看我也不碰我?”丛莘指尖在他肩膀收拢,非要一个解释。

玄殷要怎么解释?他能怎么解释?万千头绪如同乱麻,发烫的身体与翻腾的欲望更加剧了这种混乱,“我不是为了这个才帮你,就算你什么都不做我也会帮你,你不用这样,不用压榨自己的价值取悦于我。”

“你看着我。”

玄殷下意识应他所言。

那双墨绿的眸子虽深却净。

“好,我相信你。”丛莘猛然倾身吻上他的唇,又喃喃重复,“我相信你。”

似乎打开了某个开关,鼻息喉间的气味灼烈缠绵,亲昵变得自然而然。

玄殷手掌按着丛莘背脊用力吮吸他的唇。丛莘扶着他的后脑张开嘴邀他与舌共舞,指节穿插进发丝,盘旋的蛇尾摩擦玄殷的肌体。

被携入对方领地的唇舌初时还怯怯不知所措,很快就凶猛地霸占了此处,尝不尽地吞食里面的物件,享受对方的温柔与容允。

丛莘由着他施展青涩霸道的吻技,尾尖悄然穿插玄殷的会阴股缝厮磨,中裤被蛇尾塞得满胀。

吻到动情时,玄殷压倒丛莘在地,手掌不断摸索丛莘的肩胛腰肢,凌乱的衣物已经松散半敞,热烫的掌心熨贴在柔滑的皮肤上。

对于姿势方面丛莘并不很在意,无论过程如何他总是插入的那一方,只是看着玄殷那勇猛的气势,知晓他对抗起来会更兴奋,于是翻身将他压在底下。

玄殷自然不肯示弱,想要掌握主动优势权,又将丛莘翻了下去。

体位方面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两人翻滚着纠缠,衣裳散了一地,发丝铺散粘身,蛇尾在翻滚中与玄殷的长腿卷在一起,尾尖从裤管中探出来搭在玄殷脚背上轻轻扭摆。

淡色双唇被吻成嫣红,丛莘此刻微启着喘息,白皙的胸膛起伏,眼角发红,玛瑙灰的眸子含着水色,眼尾如钩般勾住玄殷的视线。

玄殷被这情景引得着了魔,低下头不断地亲吻他,要吻遍他每一寸。

“唔……”丛莘忽而蹙眉一颤。

玄殷正要问怎么了,却感到有两个滑腻的椭圆海胆状软体在他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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