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拓跋执一掀被子就缩了进去。
沈言突然感觉一小股冷风蹿了进来,背上凉了一下,没好气地用胳膊肘往后一怼,数落道:“你进被窝的动作不能小点吗?冷风全都灌进来了!”
拓跋执机敏地躲开了这一胳膊肘,敷衍地“嗯嗯”两声,伸手就从后把媳妇儿搂住了,一只手很不安分地游来走去。
沈言一把摁住了这只作乱的咸猪蹄,好笑道:“睡觉!别乱来了。”
拓跋执把下巴搁到媳妇儿的肩窝处,低低地坏笑道:“刚刚不是说好了洗完澡就可以继续的嘛~”
沈言被折腾了一下午,实在是不想再继续了。他矢口不提这事儿,原本就是想糊弄过去,谁知道自家男人把这种事儿记得异常清楚。
“继续什么呀?”沈言故意凶巴巴地道,“你看看现在都多晚了,还不睡觉,明天你起得来吗?”
拓跋执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一双好看的浓黑眉毛瞬间皱了起来。
他翻身压到自家媳妇儿身上,双手撑在媳妇儿身侧,将人牢牢控制在了自己双臂之间,以一种相当危险的语气质问道:“媳妇儿,你这是想耍赖皮啊?!!!”
拓跋执一般很少直接称呼沈言为“媳妇儿”,一旦这么喊了,通常就带了几分调侃或是不满的意味。
沈言哪能承认啊,顶着发麻的头皮,犟嘴道:“我这都是为你好,也不怕纵那啥的过度,英年早逝。”
“你还咒我早死?!!!”拓跋执火气都要冒出来了。
“我哪儿咒你了?”沈言一本正经地辩解道,“我这是在陈述一个非常可能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