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府邸我无法渗入,还看陈公子你自己的本事了。”
陈颜泠把信叠好放进怀里,“公主非是无法,而是不敢。”
赵玉瑾脸色一变,笑容凝固僵硬:“我不敢?你当真以为皇兄们的争权斗势父皇不清楚吗?我若是插手,便是贪恋权力,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岂能这般任性。”
陈颜泠不知为何,竟然觉得赵玉瑾和她是一路人,或者说和第一个世界的原主是一路人。
她的嗓音低沉,因为常年扮作男子,低沉久了,倒有些性感低哑:“公主为何不想想,若是皇上希望您贪恋权力呢?”
“论能力,您不输任何一位皇子,论势力,您背靠皇上,若是再争得陈南王一脉的支持,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若说是看在先皇后的份上万般宠爱赵玉瑾,那同为先皇后所出的三皇子赵玉嬴为何不受宠爱?他还是皇子,更有可能立为太子,可皇帝却并没有立他为太子。
而且这么多皇子里面,没有哪一个受过作为储君的培养,也就只有赵玉瑾偶尔跟随皇帝处理一些奏折罢了,看似是赵玉瑾小心翼翼触碰权力中心,那为何不是皇帝暗中带领她摸索去往皇位之路?
她贵为公主,为何没有资格触碰皇位?
赵玉瑾衣袖之下的手死死抓在座椅把手上,指甲都有些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