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陈颜泠站在权力顶端,对于这样会审的场面见得不多,但是衙门怎么审案她还是清楚的。
县令年过四十,在这个时代也是高龄了,一拍惊堂木,严厉地问陈颜泠犯了什么罪。
陈颜泠老老实实跪着,眉眼耷拉着:“大人,草民冤枉,我老实本分的猎户,不知为何招惹到了刘二爷,又被刘家人冤枉,请大人明鉴。”
县令和刘二爷相识,他冷哼一声:“传证人上堂,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狡辩!”
陈颜泠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等着所谓的证人上堂。
刘家大夫人一进来就跪在地上哭天喊地。
“大人啊!你可千万要为我们刘家做主啊!这个天杀的把我老爷给绑了!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啦!”
县令看了一眼好似置身事外的陈颜泠,他又一拍惊堂木:“刘氏你好好说话,把此事前因后果慢慢道出。”
刘氏抽噎了几下,还没等开口,门外进来五个人,为首一人黑底绣金锦袍,眉眼清秀不似男子,黑发高束,手持一把墨色镶玉竹扇,嘴角带笑,笑意却不及眼底。旁边一男子身形修长,蓝衣云纹短打,腰间配挂银色长剑,眉峰似剑,眼眸如星聚,不怒自威。
身后三人侍卫打扮,低眉顺目跟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