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把东西搬完了,陈颜泠才点点头,那几个徒弟率先出手了。
场面一下就闹起来了,打斗非常激烈,陈颜泠坐着,桌上摆了一盘枣子。
每一颗枣子都能精确地打在一个人的膝盖,被她用枣子打中的人,立马跪倒在地,疼痛难忍,膝盖犹如被重锤捶打隐约听见骨头碎裂之声。
魏家院子一阵哭天喊地的哀嚎声,那些个被陈颜泠击倒的人因为疼痛不得不抱住膝盖,而陈颜泠的徒弟们拿着铁棍对着他们就是一顿暴打。
姗姗来迟的白家人喜笑颜开地踏进魏家门之后,笑容登时僵在脸上,白莲反应最快,转身就要跑,结果陈颜泠的徒弟一把把门关死了,守在门口,手持铁棍,面露凶相。
陈颜泠依旧端坐在凳子上,白婉本来不安的面容已经镇静下来了,她的全身心都放在了陈颜泠覆住她的手上。
她的手老实放在腿上,而陈颜泠轻轻扣住她的手,手指在她手心轻挠,好似漫不经心地划动,实则借白婉的手写字。
手心有让人心悸的痒,白婉不由得勾起唇角,她口不能言,但心却比任何人都明亮。
如果白婉没有猜错的话,手心里陈颜泠正一笔一划地写着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