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颜泠不置可否,哪有那么深的喜欢,人都是利己主义。
“联络器你还是要经常戴,但是一些关键的行动别戴,联络器虽然是我给你的,但却是组织里另一个党派分发的,我也必须时不时地戴一下,你怎么舒服怎么来就行。”
“你上次故意要我听到你们的对话?”
“不完全,我只是正好发现陶源被跟踪了,还正愁找不到机会给你说联络器的事,毕竟你当时还戴着联络器,只能让你自己去猜了,不过嘛,你也不算笨就对了。”
封尧一边说,一边脱掉了身上的黑斗篷,里面穿着渗血的战斗服。
陈颜泠皱眉,主动走到她身边,接过她手里的药,替封尧拉开衣服,将药涂在背上的伤口。
封尧吃痛哼了一声,但是也没多大声,明显是在忍痛。
“你这几天的行为,至少证明我没看错人。”
陈颜泠心里异常烦躁,说不上来的烦躁。
“你怎么不说话?”封尧一个人自说自话了好久,发现陈颜泠根本不搭话,只沉默地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