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这一声,腰上悬挂的银剑“咻”地一声飞出,银剑直接挑开打成一团的两个人,悬挂在两人中间,仿佛随时会落下砍掉谁的脑袋。
盛羽歌还很不服,腮帮子气鼓鼓的,小脸通红,气得眼眶都泛红了。
褚淮冷哼一声,收好自己的佩剑,拍了拍衣袖,故作优雅。
陈颜泠冷着张脸走到他们俩面前,严肃地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一干看热闹的弟子憋着笑,看刚才还在帮忙的陈颜泠突然出来主持公道。
褚淮到底还是褚绛的弟弟,打狗也要看主人,褚家人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盛羽歌看见陈颜泠站过来,眼睛立马就红了,说话声音甚至有点哽咽:“师姐,他骂我!”
陈颜泠看向褚淮,褚淮嘴角翘起,满脸不屑:“这也算骂?有爹生没娘养难道说的不是你?谁不知道你就是掌门下山随手捡的野丫头,还真以为进了内门修行就能麻雀变凤凰?贱民始终是贱民!”
盛羽歌一听,更气,差点又要拔剑,可是她的剑已经被陈颜泠的银剑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