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颜泠把无坚留给了霍予夕,自己拿着一把军刀出门翻箱倒柜地找医疗药品。
想在住宅区找到医疗药品不容易,多的是感冒冲剂、鼻炎药、胃药,就连邦迪都找到好几个,就是没看到什么消毒的双氧水或者酒精。
医用纱布也没有,不过好歹在厨房找到了一瓶白酒,试着点燃天然气灶,多尝试了几次,还是成功了,用锅接了水烧着。
从卧室找来不知道干不干净的衣服剪成条,浴室的帕子也被煮沸。
用煮沸过后的帕子浸润白酒,擦拭军刀,又在火上烤干,给霍予夕一点点把碎渣从伤口挑出来。
等她粗糙地给霍予夕处理完伤口之后,勉强包扎了一下,天色已晚,外面的光亮仅限微弱的月光。
陈颜泠扶着霍予夕在这张铺满灰尘的床上躺下,小心翼翼地不碰到她的伤口,给她盖上衣服。
“也不知道霍予煦他们怎么样了。”
霍予夕从处理伤口的时候就强忍着不发出痛呼,这时候额头已经满是冷汗,陈颜泠细心地给她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