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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祯被谢宣野拖上来一段距离,但还没等他在窗台站稳,谢宣野就松了手。最终齐祯直直地摔进室内,痛得他倒抽了一口气。
但从窗台跌进去总比从三楼跌下去要好很多,而且还是谢宣野救了他。
齐祯从地上爬起来,望着他说:“宣野,你来了。”语气中带着细微的讨好和感激,显然是没想到谢宣野会出现在宿舍。
谢宣野的表情又成了原本凉薄的样子,仿佛刚刚怒气冲冲地抓住齐祯的是另一个人。
谢宣野低眉看着齐祯今日的打扮,斯文俊秀,衣着华贵,熟悉又陌生。
谢宣野记忆里根深蒂固的厌恶感又翻涌上来。
平时齐祯出任务是不会这样精心打扮,他只会穿着简单耐脏的深色冲锋衣,领子拉的很高,露出半张干净的脸,那双眼睛始终片刻不离地跟着谢宣野。
那才是谢宣野最习惯的模样。
齐祯身上的衣服看着精致,却很单薄。在有暖气的温家并不冷,而在这间宿舍,在谢宣野冰冷的目光下,他冻得打了个寒颤。
“脱了。”谢宣野淡漠地吐出两个字。
齐祯只是微微一愣,便很快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一干二净,他赤身站在谢宣野面前,将自己白净纤瘦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宛如自愿献身的贡品。
谢宣野的目光爬上他赤裸的肉体,仿佛在确认所有物般,仔细的自上而下的将齐祯的身体打量一遍。
齐祯的异能是治疗,所以就算昨晚被操弄到伤痕累累,今天他的身体却依旧是白玉般的无暇。
谢宣野比谁都清楚他的异能,所以才会毫无顾忌地使用这具身体来泄欲,齐祯就像一个玩不坏打不烂的铁皮娃娃。
谢宣野的目光下移,很快捕捉一块扎眼的布料,它藏在齐祯的腿间,只露出一个小尖角,颜色很深,像吸饱了水。而它的大部分应该藏在体内,藏在一个总是淌水的骚穴里,谢宣野的目光微凝,很快带上一丝阴郁。
齐祯顺着他的目光,便立马意识到什么,。他颤抖着岔开腿,将手指伸到腿间,捏着手帕露出雌穴的一点布料,便将它抽出来,早已湿透的布料划过敏感的穴肉,勾出不少淫水,从穴口滴落下来。
齐祯捏着帕子,夹紧腿,将穴口用力闭住,可是水还是顺着腿根往下一点点地淌。
太浪荡了,齐祯眼睛微红,不敢抬眼看谢宣野。
他嗫嚅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的……”
谢宣野冷笑着嘲讽,“果真是婊子。”
身后的窗没有关,呼啸的风卷进来,裹挟走身上最后一丝暖意,齐祯的心比风更凉,仿佛兜头盖脸的一盆冰水浇下来,寒冷彻骨。
“躺到床上去。”谢宣野命令的语气。
他抬手拉上窗帘,却没有关窗,风将帘子吹得肆意飘扬,切割开室内本就不宽裕的空间,冷依旧是冷,但至少能挡住对面楼可能会出现的视线。
齐祯调动了治疗异能,让自己不至于被冻伤,很快就躺在被子上,就宛如一个真正的妓女般,分开细白的两条腿腿,将水淋淋的雌穴露出来。
谢宣野的目光早在看见齐祯张开腿时就越发黑沉,他伸出两指,径直捅进去,穴肉的褶皱被他的指尖一点点碾平。雌穴里面又热又软,熟练地含着他的手指,被搅合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今天初一。”谢宣野顿了顿,问道:“你去哪里了?”
“唔······我回家了。”齐祯的手绞着身下的被子,忐忑地回答。
“回家做什么?”谢宣野蹙起眉,他对温越燃的家庭很有恶感。
“我…………我有件事情想要和你说。”齐祯像是做了一个决定,他突然半撑起身。
谢宣野顺势抽出自己的手指,在他裸露的胸肉上揩了揩手,又拧了拧其中一颗奶头,又软又弹的手感。
谢宣野捻着他的奶头,问道:“什么事?”
齐祯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听说……基地现在已经有上千万人,其中大部分都是从其他城迁徙过来的,他们都靠政府发粮救济,我听说A城来年的粮食储备可能不足,而且·······”
谢宣野一下子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冷冷地打断,“听谁说的?温金海?他难道以为他儿子和我上了一年床,就能吹枕边风吗?”
齐祯赶忙摇头,“不是的,我爸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
“那你拿自己当什么东西,想要来劝服我?”
齐祯脸一白,声音一下子小了大半,“这是……关乎基地里上千万人的大事,现在基地好不容易稳定了,如果再因为粮食问题陷入混乱······”
“呵,基地里的幸存者是人,那我呢?队里一百五十多位异能者呢?温越燃,你会替我们想过吗?”谢宣野的语气怒不可遏。
年前只是清理周围城镇的丧尸,就损失了基地数百名的士兵和异能者,而若是要面对游离在各个地方的成千上万个丧尸群,在两个省的重度沦陷区之间往返,
', ' ')('前后没有任何补给和支援,无异于九死一生。
异能者确实是要比普通人多承担一些责任,但不能以此强求他们去为别人以生命为成本付出。
齐祯愣住了,半晌之后才说了一句,“对不起。”
谢宣野直视着他的眼睛,嗤笑道:“温金海研究不出疫苗,研究院的几位脑力异能者早就想把这个废物拉下来,温金海只能去当顾江斌的狗,来保住他的院长位置。可惜顾江斌年龄大了,又没有异能,手下倒是有不少既是青壮又有异能的军官,乱世每个人都想朝上爬,顾江斌也就是个自身难保的泥菩萨。你说这会儿顾江斌提议去C城是想做什么打算?”
还没等齐祯细想,谢宣野便揭露了残忍的答案。
“顾江斌会把这些不听话的,有野心的人都派出去,让他们和我这个卑贱的逆子一起披着大义的旗帜去送死。”
“顾江斌根本就没在乎能不能从C城运到种子,基地粮食不够,反正饿死的不是他,正好还能顺便解决要靠救济院养活的老弱病残。”
“对不起,我·····不知道。”齐祯被谢宣野说出的话惊吓到了,他从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多弯弯绕的阴谋。
谢宣野嗤笑着摇摇头,“温越燃,你不要再装出这副善良无辜的样子,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和顾之绪拿着电线电我。你们把我绑在地下室里,不停地在我身上试到底哪个地方被电,我才能叫的声音更惨更痛苦。家里的佣人不会发现少了一个我,所以你们就这样在地下室折磨了我整整三天。”
“你们那时候说,这是对我偷窃的惩罚,而我所谓的罪只是因为折了一枝蔷薇。
“花园里有上万枝蔷薇,每周园艺工光是修剪就会剪去数百朵。”
“那一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我就想折了一枝好看的花给她。”
“从那以后,我便知道顾家的任何东西我都不能碰,哪怕是无足轻重的一枝花。”
谢宣野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故事。他的伤痛藏在岁月深处,只是轻轻其中掀开一个角落,就让齐祯心疼到无法自已。
齐祯想着,若是他能早一些来就好,他会拦着全天下的风雨,舍不得让谢宣野受半分委屈。
谢宣野的手中凝起一抹微蓝的电流,雷电异能是他的第二属性异能,在面对丧尸的时候杀伤力极大,但谢宣野却除非到万不得已的境况,否则宁可与丧尸贴身肉搏也不愿去使用。
齐祯原先不明白的原因,现在一下子得到了解决,齐祯近距离看到他的指尖跳跃的电光,在寒冷的空气里劈啪作响,仿佛一朵湛蓝的花。
齐祯握着谢宣野的手腕,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将他的指尖贴到自己的胸膛上,那一束电光瞬间没入齐祯的胸口,让齐祯的心跳猛地一停,电流顺着骨骼筋脉快速地游走,所过之处肌肉下意识地收缩,身体仿佛就要炸裂开来。
齐祯眉头蹙起,紧紧地闭着眼,喉咙里发出粗哑的呻吟,但是他的两只手却还是牢牢握住谢宣野的手腕,纤细的十指用力到发白。他的治疗异能下意识地追着电流修复着身体,像是有两种看不见的力量将他撕裂又复原,直至齐祯的异能耗尽,谢宣野也停了手。
谢宣野看着他惨白的脸,然后挑起他的下巴,轻笑着问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抵消了吗?”
下一刻,谢宣野就掰开他的腿,挺身进入他的雌穴,青筋虬结的阴茎破开紧致的穴肉,一直捅到宫口。齐祯的雌穴早就被玩透了,一插入就知道裹着茎身吸吮,淫水很快就渗透出来,让谢宣野插入的爽利无比。
谢宣野的龟头只在宫口重重地磨几下,没用多长时间,宫口就将龟头迎了进去,整根阴茎都被雌穴彻底的含着。谢宣野凶狠地贯穿他的雌穴,每一次都要凿在最深处的子宫壁上,将宫腔到宫底都用龟头翻搅开。
齐祯的子宫发育的并不好,原本只能堪堪含入一个龟头,第一次被谢宣野操开的时候,他受了不少罪,现在子宫已经被扩张成一拳大小,能让谢宣野顺畅地插进去一截茎身。绵软的子宫就像一个阴茎套子,会紧箍着谢宣野的阴茎,讨好地揉压着龟头,按摩着马眼。
齐祯爱谢宣野,自然也爱插在身体里的这根又沉又硬的阴茎,他将两条腿岔开到很大,让谢宣野可以毫无顾忌地进入自己,他还不住地收缩着穴肉尽力侍奉着阴茎,直让谢宣野爽到忍不住粗喘。他们的身体很契合,仿佛天生就该是交缠成一起。
“婊子。”谢宣野边插边骂,动作又快又狠,每一次动作都要撞进子宫,坚硬的龟头撞到子宫壁上发出“嘭嘭嘭”的响声,齐祯的肚子被他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就像是要把那层皮肉捣破。
齐祯的脸颊和眼角都是一片绯红,瑟瑟可怜,可是雌穴还是一收一缩地绞着不肯放松。谢宣野看着他前面的阴茎一抖一抖的,穴肉也逐渐越咬越紧,就知道他快要被插上高潮了。
谢宣野抵着齐祯的子宫壁刺入一束电流,每一次顶到深处,电流就狠狠地抽打在脆弱的子宫壁上。子宫为此收缩痉挛,它想躲开这根可怕的
', ' ')('阴茎,却又去无可去,只能臣服般的裹在谢宣野的龟头上。
被电流击中的瞬间,齐祯呼吸一窒,身体无意识地抽动着,眼前一阵阵发黑。可是谢宣野并没有让他直接晕过去,第一下的电流带来的痛感是最强烈的,往后电流的强度就削弱了一半,恰到好处地吊紧齐祯的神志,让他清醒着接受凌虐。
齐祯的喉咙里发出困兽濒死般的嘶哑呻吟,他绷直了脊背,两只手交叠着紧紧捂住自己的小腹,却无济于事。齐祯的治疗异能早就在刚刚已经耗尽,他只能徒劳的任由子宫被电击。
谢宣野冷静地低头看着齐祯,目光缓慢地描摹过齐祯紧皱的眉眼,以及他不断颤栗的身体。
谢宣野就像观赏一幅画一般地观赏着齐祯的痛苦,他控制着速度不紧不慢地操弄着齐祯的雌穴,极为残忍的将这份痛苦延长到近乎让人崩溃。
等到谢宣野终于在齐祯的体内射出来,炙热的精水灌进了子宫。齐祯被他的精液烫到颤抖,却又心甘情愿地用子宫兜着满满的精液。
齐祯误以为这场折磨接近了尾声,他睁开了早就哭到红肿的眼睛,看着谢宣野清俊的脸,看着谢宣野一边射还一边在自己的体内缓慢地插,突然齐祯看见谢宣野的手捏住阴蒂上挂着的那截银链,动作堪称温柔地扯了扯。
齐祯隐隐预料到谢宣野接下来的举动,瞪大了眼睛,他害怕地瑟缩着,求饶道:“求你……不要······”
银是最能导电的金属,几乎是随着齐祯话音刚落,谢宣野指尖微动,阴蒂就被一道电流狠狠地击穿了。本就饱受折磨的阴蒂,再一次经受了灭顶的痛。
“啊!”齐祯失声惨叫,被电得骤然撑起上半身,他近乎下意识地反手抄起床头柜上的那柄短刀,下一秒就要刺进谢宣野的胸膛。
痛得太过了,再多的爱近乎要被逼成了恨,但是齐祯很快就松了手,“当啷”一声,刀被他扔到很远的地方。
谢宣野冷笑着把齐祯按在床上,电流逐渐加大,他还用力地扯着阴蒂,将它拉成细条,再用电流贯穿。
齐祯的五感已经不分明了,眼前的谢宣野似乎成了一个黑色的恶魔般的虚影,齐祯一会儿感觉阴蒂在被活生生地剥离身体,一会儿又感觉子宫在被烈焰炙烤。他的鼻尖一嗅,隐约还能闻见一股恶心的焦臭味。可是就算疼到绝望,齐祯还是没有做出半分逃离的动作,他以献祭的姿态,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付给谢宣野。
最后,齐祯腿间的阴茎软软地抽了一下,马眼先是射出一点白色的浊液,然后缓缓流出了浅色的尿水,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齐祯仿佛死去了一般,目光没有焦距的朝上看。
这样凝滞的羸弱的眼神,谢宣野在很多人身上见过,包括自己,谢宣野拼尽全力摆脱了曾经懦弱可欺的模样,如今又将这个眼神施加给了别人。
但,这样的眼神本不该出现在温越燃身上。他该是百折不悔的爱着自己,而不该有那么鲜明的悲伤,以至于让谢宣野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
“温越燃,你·····”恨我了吗?
谢宣野的话只说了一半,齐祯却没有能等下去,他的头一偏,便彻底地晕了过去。晕过去的那一瞬间,齐祯似乎隐约感受到谢宣野刹那间紧张的目光,但他很快将这种感觉划分为错觉。
以前的亏欠被谢宣野连本带利的讨还了,缠绕多年的梦魇亦如幻影一般被敲碎了,谢宣野本以为他的心里会因为报复而获得快感,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反而隐隐后悔。
谢宣野突然像一个孩子般手足无措,看着身下的人,手却依旧保持着拢抱的姿势。
谢宣野倾下身,听到了齐祯的心跳,以及微弱的呼吸。
等到明天就不疼了,他又会变成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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