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待会儿的结果怎么样,提前做好准备总不会有错儿。
若是,他真的能救了公子,她桃夭也不介意,将他奉为座上宾。
房间里,白子路越往里走,那股子奇怪的味道就越重,就好像,这里躺着的,不是一个人,而且个散发腐味的尸体。
走近许馨儿,白子路才将目光放在了她的脸上。
很苍白,干瘪的就好像被吸干了鲜血一样。
可是,奇怪的是,她还保持着正常人的面目。
有点儿意思。
白子路来了兴趣,刚准备研究一下,看了眼许馨儿苍白的手腕,又嫌弃的停下手里的动作。
随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一方白色的丝帕,盖在了许馨儿的手腕上,才开始把脉。
桃夭进来的事情,只看到那个冷峻、肃杀的男人,正在有模有样的给她家公子切脉。
“她身上受了伤?”良久,白子路开口,却是对着桃夭问的。
“是的,那天被一只猴子抓伤了胳膊……”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男人刺啦一下,撕开了许馨儿的袖子。
桃夭疾步走过去,想要阻止他,却在他冰冷的目光里,停住了手下的动作。
“若想她死的快一点,就继续包起来。”说完,白子路哆啦a梦一样,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银针卷。
桃夭看着那一排排长短不一、泛着寒光的银针,不由的缩了缩脖子。
只见男人从中挑选了一个长度适中的银针,慢慢捻进了许馨儿的胳膊里。
又挑了几处穴位扎了下去,才拿了帕子擦了擦手,顺手丢在了一旁。
“那只猴子呢?还在不在?”桃夭对上他的目光,明明平淡无奇的目光,却无端端让她通体生寒。
“在,在的,我家公子说要将那畜生好好教导一番,在后院呢。”
桃夭忙不迭的点头,面对他深邃而平静的目光,她实在是做不到镇定自若。
“找个人去取些血来,我有用。”白子路说完,就不再看她了,而且将目光盯在了已经有些变化的银针上。
“这,神医,我家公子这是什么病啊?”
桃夭壮着胆子问出了声,结果在男人漠视一切的目光里颓败,转身出去取血了。
要说那只小猴子,桃夭不得不对它刮目相看。
原本觉得不过是个畜生,还是个伤了她家公子的畜生,哪知它特别通人性。
被许馨儿带回来之后一直乖乖的,也不喊不闹,饿了就扒着笼子可怜巴巴的看着你,让你不忍心拒绝。
许馨儿第一次昏迷过去的时候,桃夭泄愤似的走过去,准备抽它一顿,谁知它一看到她气势汹汹的样子,就抱着脑袋缩在了那里。
不过是个被有心人训练出来的行窃道具,说白了,也是个可怜虫罢了,真正可恨的,是那些利益熏心的人才是。
桃夭带着两个镖师,去后院的笼子那里,找小猴子取血暂且不说,单说白子路这边。
原本通体银白,泛着冷锐寒光的银针,在她身上不足片刻,就以一种诡异的速度退了出来,而且,颜色也变成了奇怪的皮粉色。
按说,银针验毒,若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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