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魅闻言,扣在床上的手倒是微微抖了一下,他低垂下眼眸,扯了扯嘴角,还是抬起手将长袍拢起来,“温小姐果然是一语惊人。”
“你穿好了?”温茶没直接回他那个试探性的问题。
“嗯。”
温茶这才转过头去,看向一身黑衣的冷魅,黑与红是最配的颜色,在这样色彩激烈的碰撞中,男人的脸庞愈发艳丽绝世。温茶走到红木桌前坐下,和冷魅之间的距离克制有度,她望着男人的眼神有喜爱和欣赏却不下流yin秽,“我这周去侍卫营了,好不容易放假,便急着想来见你,也不知你有没有想我。”
温茶嘴里朴素的情话一套一套往外走,双眼大大方方地直视男人的眼眸,唇角挂着醉人的温柔。
“温小姐这话也对不少人说过吧?”冷魅挑了挑眉毛,却是不信。
“那还真没有,”温茶抓了抓侧脸,“毕竟没有一个男人问我要过兵权。”
冷魅一滞,莫名想起来那日初晓回来禀告过的温茶在江府面前说的那些话。
“您不好奇我为什么那么说吗?”
温茶摇了摇头,“好奇是好奇,但你不愿意说,我也不想逼着你骗我。”
冷魅不说话,看着她笑了笑。
气氛一时静了下来,冷魅的房间隔音效果并不算好,外面丝竹声入耳,缠绵婉转,在两日之间多了些情意融融的味道。
“冷魅,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温茶起身,然后从衣襟里掏出一小把银票来放到他的桌子上,“不知道你需不需要钱,这些是我攒着的,你先拿着用。如果有不够的,你遣人去找我,我想办法给你凑,只一点——”
冷魅竖起耳朵听她最后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