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近日比较忙,也没去看质子。”温茶吃了点饭,有些饱了之后开口道,“质子最近过的如何,可还适应?”
“回皇上的话,言喻过得很好。”修言喻原本想要开口说上次没答应的事儿,但想到温茶刚刚忙得都吐血了,也不太想再去自找麻烦了。
“朕听说你读书,读什么呢?”
修言喻闻声一愣,他本也没想着能瞒过温茶,便立刻开口道,“言喻近日在读《贞观政要》。”
“不适合你。”温茶淡淡地看了修言喻一眼,没再说话。
修言喻感到一阵难堪,难道她觉得他不行吗?
过了晚饭,修言喻早早地告辞了,白芷见温茶不多做解释,却也明白她那话的意思,在白芷心目中温茶是接近完美的一个人,她不希望修言喻有什么误会。见温茶回了御书房,她连忙跑出去追上了修言喻。
“质子大人留步。”
修言喻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白芷,虽然还是柔和的样子,但白芷也看出了他的不开心,“质子大人不要误会,皇上对您并没有恶意。《贞观政要》一书确实不适合您现在读,这书要得您有了些文学政治的底子才能理解一些,您现在已然不是孩童,不能像那些孩子一样拿着一片书生涩地背。”
修言喻很快明白了白芷的意思,也知道自己误会了温茶,“我...”
“质子大人,这不是皇上让奴婢来的,只是奴婢不希望您误会了皇上。”白芷微微一笑,眼角隐隐有了些皱纹,“皇上对您没有恶意,这一点想必您也看出来了,皇上那么说,是在提点您。奴婢跟在皇上身边许多年了,皇上素日寡言,许多事也不会解释,但您渐渐会知道,皇上是一代明君,哪怕您是质子,她也不会亏待了您。”
白芷见修言喻沉默下来,便微微作揖,“奴婢今日话多了,是心疼皇上,也希望质子能理解皇上,日后言行多加注意。”
修言喻点了点头,他心里的震动极大。
一方面,他觉得这可能是温茶拉拢收买的手段,另一方面,他内心有一个声音,在肯定白芷说的话,那样一个人,不会在乎他的这些细小的想法。
因为那个人心怀的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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