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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挂着两个黑眼圈,碍于之前的豪言壮语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听课,只是心里的悲伤已经快把他吞没了。
一晚上,整整一晚上,被男主翻来覆去肏了个透,身上青青紫紫,每一块好肉,最重要的是知道了还得停留快两年的时间,他心里苦哇,他没人说。
早知道是这样,他干什么急着完成任务,再拖延两天不开心不快乐吗?
好歹他会找个周末,也不至于熬了个通宵还得早起上课。
凭什么都是人,他就跟被妖精吸干了精气似的,而乔星原神采奕奕,活像是采阴补阳了?
陈昭不服气地皱着脸,趁着老师转身板书,狠狠地瞪了一眼同桌。
都怪你!
任务完成,他现在看男主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其中最大的恶意来源是打扰了他的睡眠,害得他只睡了三四个小时。
但是抛开这些,昨晚的体验还是挺愉快的。
乔星原不仅学习能力强,还很听话,让快就快,让慢就慢,如果能长期发展的话……
至少在他走之前,应该会过得相当快乐。
陈昭动了发展成长期炮友的念头,心里越想越觉得可行,眼睛盯着黑板,思绪已经飞到了天边外。
他正发着呆,苦思冥想怎么说服男主,耳畔响起一道悦耳的声音:
“陈昭,你来翻译下这句话。”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最怕老师突然点你名。
陈昭猝不及防被抽起来回答问题,他看着练习册上那篇成分相当复杂的英语短文,不仅不会,还不知道老师说的哪句。
沉默,无尽的沉默。
要身边坐的是别人,他可能厚着脸皮求救了,但身边是乔星原,压根儿不会搭理他的乔星原,陈昭看着英语老师隐含失望的眼神,脑中一个激灵。
他还有差不多两年才离开,也就是他会参加高考,会读大学!
那他是不是可以捡起最初的构想,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呢?
心里有了决定,在对上宋老师的眼神时,他坦然地迎上老师的目光,刚想道歉,说自己不会,衣袖被扯了扯。
桌子上递过来翻开的螺旋线圈笔记本,上面用黑色中性笔写着答案。
字迹漂亮,留有风骨。
陈昭着实惊讶到了,但他没有呆愣,余光看着翻译,声音流畅地念了出来。
宋老师似笑非笑,直到把自己冥顽不灵的学生看得脸红,才允许对方坐下。
陈昭感受到了很久没有出现过的羞惭,他怎么可以如此堕落!
学生不以学习为重,以什么为重!
怎么可以在完成任务之后首先想到的不是提高成绩呢!
他反思,他忏悔,他积极改正。
至于课外活动什么的,作为小调剂存在就好啦。
……
在被老师允许坐下以后,陈昭小声地跟同桌道了谢,默默地把本子还给了对方,乔星原接过翻过那页,随着老师教学在新的一页记下了笔记。
下课之后,他把乔星原拦住,拉到了楼上天台。
出教室时黄毛还有几个小弟不长眼地凑上来问:
“昭哥,他又招惹你啦?需要咱们……嗯嗯”
挤眉弄眼,不堪入目!
陈昭一人给了一拳,然后拉着同桌潇洒离去。
“我不是要打你啊……你可别误会,我是真的有事跟你说。”
陈昭边爬楼梯边解释,要不是他身体素质好,就昨晚那一场下来,现在准已经瘫痪了。
“我没误会。”
乔星原跟着上楼,短短几个字,说完便闭嘴。
就是一个闷葫芦,又难猜透又不爱说话。陈昭在心里腹诽,上了天台找到张废课桌手一撑,坐了上去。
“那个……你对昨晚……有什么想法?”
他眯着眼去看男主,双腿来回晃荡,白露过了,肃秋已至,虽然大家都还穿着短袖,但最近天气阴沉沉的,太阳从层层叠叠的云中透出一丝金灿灿的光线,欲晴不晴,反而晃眼。
乔星原顿了一下,早上醒来后他几乎是逃走的,抓起衣服回到自己的宿舍,迅速地洗漱完成。坐到教室里后,昨晚的事一股脑地冲到脑子里,臊得他脸红心慌,最后只能假装镇定,在人来时目不斜视,全心投入到学习里。
但哪知道陈昭那么倒霉,被宋老师抽起来回答问题,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把答案写给了对方。
至于想法……
“我没什么想法。”
陈昭闻言跳下课桌,站到乔星原的面前,离得极近,呼吸相闻:
“真的吗?我不信。”
他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到对方脸颊,黑而透亮的眸子眼也不眨地盯着对方,专注又深情。
乔星原后退半步,他掩饰性地摸了下鼻子,心中鼓燥,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 ' ')('陈昭算是服了,一棍子打不出个闷屁来,跟男主说话他要少活十年,简直不是急性子该聊的天儿。
忍耐,可爱的昭昭要学会忍耐,乔星原学习好,教室里和寝室里都能帮助你,忍耐忍耐……
陈昭深呼吸,抚着胸口平复上涌的火气,“我就直说了吧,两件事,一件是昨晚我感觉挺不错的,想长期跟你做那事儿;另一件是我想考个好大学,希望你能帮我辅导功课。”
天台上有阵阵冷风吹来,冻得只穿了一件短袖的陈昭起了鸡皮疙瘩,他抱着胳膊,不耐烦地等着男主的回答。
?
陈昭倏地一暖,他低头去看,身上披上了他们秋季的校服外套,淡淡的洗衣服香气,还带着另一个人的体温。
搞什么啊……把校霸昭昭当小姑娘对待了吗?
陈昭毫不领情,反而觉得男主是在看不起他,他抓住衣袖就想扯下来,却听男主说道:“别脱下来,你穿好,我就答应你。”
……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哈。
陈昭美滋滋地想着,裹紧了外套,在温暖里开心地笑了出来:
“不错不错,小伙子有点前途,以后跟昭哥混,没人敢惹你。”
他哥俩儿好地搂住了乔星原的肩膀,得寸进尺:
“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这样学习起来更方便,而且我宿舍里就我一个人,你不用担心会受排挤了。”
乔星原有一瞬间的自卑,那种自卑来源于被位置高于你的人知道,自己的怯懦、软弱、卑微,如同雨后污浊的泥,路边可以随意踩死的蚂蚁。
他抿了抿唇,摇摇头拒绝了。
陈昭一看,翻脸无情,“那行,下次你自己去找宿管阿姨说情,我没这个能力。”
“嗯。”
低声的应和传来,陈昭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想晃晃男主脑袋里的水,看到底是哪个大洋里的海水。
他彻底没法子了,硬的不行不得不来软的:
“按照我理想的频率,最好是每周三次,一个月就是十二次,这就意味着你要么一次性给阿姨不知道灌下什么迷魂汤,让她可以对你的屡次不归寝视而不见,要么每次都去求情,求到对方同意为止。你哪儿来的这份闲工夫?要有这点时间,多背几十个单词不好吗?”
他叹了口气,“你是不是怕我榨干你,不会的,这事儿两个人都想要才快乐,我不是那种……”
“好了你别说了!我答应你!”
陈昭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他看着乔星原爆红的脸,又想了想自己刚刚说出去的话,觉得好像发现了财富密码。
“你脸红什么?”
他恶趣味地问道。
“没、没有。”
乔星原对上陈昭捉弄的目光,不自在极了,他低下头任额前碎发遮住眼睛,好像这样就能够逃离这种灼烧、粘稠的情绪波动。
陈昭寻思再逗下去人就该急了,于是见好就收,揽着男主的肩回了教室。
在班主任那里备过案,又把申请表交给了宿管,乔星原算是正式搬到陈昭的宿舍了。
晚自习后,回到寝室里,陈昭洗漱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从浴室出来的乔星原:
“你现在干不干?”
众所周知,干是多音字。
可以是榨干的干,也可以是干事的干。
乔星原给出的回答是,直接脱掉T恤,覆在了陈昭身上。
……
在被肏射过一次后,陈昭觉得很是没有面子,他翻身坐在了乔星原的小腹,眼睛湿润,眼尾红艳,抓着对方的性器恶狠狠地说道:
“我要开始上你了!”
两人突然变成了骑乘的姿势,乔星原现在还处在不应期,阴茎半软不软,陈昭不管那么多,握在手里便往自己后穴里塞。
他的穴被肏得湿滑,因此轻松地送入了尚未全部勃起的阴茎,他忍住摇摆屁股,让后穴吞吐性器的冲动,表情不善地对乔星原放狠话:
“说你错了!”
“我错了。”
乔星原对答如流,认错飞快,他在这种时候是不古板的,把人肏射了这种事在心里暗爽就好,实在不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哼!这还差不多。”
陈昭满意了,抬起腰身浅浅套弄性器,不时前后摇摆,总之骚穴每一刻都在贪婪地吞吃鸡巴,动累了就趴在乔星原的胸膛,吐出红润的舌尖勾着对方亲吻,屁股胡乱地扭,反正鸡巴大,怎么样都能操到他的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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