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桓穿戴好进入餐厅时,陆舟正战战兢兢坐在昨天的位置上等待。他跪地爬行时反而看起来比现在舒适许多。
陆舟听到声响立刻起身俯首,“主人。”
“坐吧。”贺子桓面无表情的坐下,陆舟只得跟着坐下。
女仆很快端上早餐:牛奶、煎鸡蛋、松饼、培根。比牛排方便进食,贺子桓没有再帮陆舟,对方在他的命令下感激又不安的吃完早餐。
饭后贺子桓走到客厅沙发坐下,挥退伊恩和仆人,朝陆舟示意,“坐下,我们谈谈。”
陆舟无法理解“谈谈”两字,他双手放在膝盖上,僵直身体呆呆看着贺子桓。
贺子桓轻敲手指,沉声道:“我拍下你时想把你调教成一个顺从宠物,事实上经过一年的时间,你确实变成了我当初想要的模样。”
他话锋一转,冷酷无情,“然而我现在腻了。过程很有挑战性,结果却没有想象中有趣。”
陆舟脸色惨白,极度害怕,立刻跪地,“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求您不要丢弃我!”
贺子桓面不改色,直视他一字一句道:“我可以不丢弃你,前提是你要改,不能再是现在这副模样,我看见就心烦。”
贺子桓决定和陆舟开门见山的谈一次。他故意把话说的很重,并且极具命令性和压迫感。虽然在沿用陆舟的奴性,但现阶段只能先用这种方法强迫对方改变生活方式,至于心理上的转变得慢慢下功夫。
陆舟如获大赦的不停点头,“是,主人。我一定会改的。”
“现在坐回沙发上。”
“好的,主人。”
贺子桓将茶几上设置好的光脑手环推到陆舟面前,“带上。”
除却每月一次收到父亲的影像,陆舟是不允许使用光脑并与外界有任何联系的。孤立的环境是调教的基础,也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发生的前提条件。
陆舟小心翼翼取出最新型光脑,抿唇戴上手腕,光脑立刻进行神经链接。
“点开文件。”
“是,主人。”
光脑里只有一个文件,清楚罗列出条例。
1.不准再叫“主人。”
2.任何时候不准爬行,必须直立行走。
3.不准再下跪,不准请求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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